曾慶文細想一下老人說的話,其實是有些問題的。


    既然普通人外出這麽危險,那為什麽不讓“x”物質攜帶者去做這份工作?


    雖然那些“x”物質攜帶者不至於像他一樣,可以脫離減氧麵罩,但是他們的適應能力肯定要比普通人強。


    到時候,危險程度肯定會大大的降低的。


    不讓那些“x”物質攜帶者外出,可能是因為他們有更加重要的事。


    迄今為止,曾慶文沒見過一個之前那個“護國”部門的人。


    要知道,曾慶文當時在俱樂部基本上記住當時在場的所有人。


    但是,在這裏卻一個也沒有見過,不過,也有可能是自己來的時間太短。


    那些人都在工作,沒人出來晃蕩,不管怎麽樣,曾慶文都知道這些人肯定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曾慶文在辦公大廳待了一上午,期間有一些他自己覺得合適的工作。


    不過他還在觀望一會今天要是再也找不到合適的,那隻能從矮個裏挑高個了。


    中午,曾慶文迴到安靜家裏,他要打探一下那個老人的身份。


    “靜姐,你知不知道有個老人,六十多歲的,得了癌症。”


    “不過呢,他有一頭烏黑的頭發,我想他應該去醫院檢查過的。”曾慶文問道。


    “這個,好像有點印象。”安靜想了想,癌症不是她專攻的方向。


    不過,如果是去了安靜工作的醫院,她多多少少都會聽到一些八卦的。


    “就是,他從背影來看,很像年輕人,但是轉過身來,就是那種老人。”曾慶文補充道。


    “對,是有這個人。”安靜仔細想了想確定的說道。


    安靜的反應讓曾慶文愈發覺得自己沒有猜錯。


    那個老人大有來頭,不然安靜是不會一下子就說道有印象的。


    當時好像有許多專家會診來著,應該是什麽大人物。


    當時安靜雖然不在場,但是後麵有人在八卦,她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說這個老人是北城安排過來不知道負責做什麽的,神神秘秘的。


    “聽說是北城來的,不知道幹什麽的。”


    “怎麽了?你認識這個人?”安靜有些詫異的問道。


    “不認識,不過,我想認識一下,就問問你有沒有他的聯係方式。”曾慶文說道。


    “醫院可能有,不過可能不是留他自己的聯係方式。”安靜想了想說道。


    “那應該是他的。”曾慶文說。


    以那個老人的性格來說,有什麽事,都應該是直接通知他自己的。


    “行,我等會查查。”安靜不在意,曾慶文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不太好幹預他。


    “那謝謝了,靜姐。”曾慶文說道。


    “真要是想謝謝我,那就帶著冬冬和救你的老人家來寧城。”安靜沒好氣的說道。


    “呃……”曾慶文沒想到安靜一直都想要他進城發展。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會聽。”安靜轉頭迴房間聯係醫院的同事查老人的聯係方式去了。


    沒多久,安靜就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喏,這是你要的聯係方式。”安靜說道。


    曾慶文接過紙條,心中大喜,希望自己不要猜錯了。


    曾慶文看了看時間,這個點說不好人家在休息,所以沒立即打電話。


    等到安靜和安寧去上班後,曾慶文才聯係那個老人。


    “喂,那位?”


    “老人家,是我,今天早上在辦公大廳跟你聊天那個。”曾慶文開門見山。


    “哦?是你啊,有事嗎?”老人家有些意外,不知道曾慶文在哪弄到他的聯係方式的。


    “有點事想求求您。”曾慶文說。


    “什麽事?”老人家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小子是怎麽搞到自己的聯係方式的?。


    “就是你今早說那個,我能不能加入?”曾慶文說道。


    跟老人家這樣性格的人談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實話實說最好,成就成,不成就算。


    “哦?哪個?”老人在電話那頭眯了眯眼。


    “就是你今天早上說出城那個阿。”曾慶文實話實說。


    不是,誰會相信一個陌生人說的話啊,而且老人說的這麽離譜,這些事是一個老頭可以知道的?


    老人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隨口一說,曾慶文就記在心裏了。


    “那是我編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幹啥的。”老人說道。


    果然是有精神病的人,思維都與普通人不同。


    要是自己聽到別人說那樣的事,也就當個笑話。


    這種事怎麽可能就這樣跟你說,傻子都知道是假的吧?


    問題是,曾慶文自己有些小手段知道這事。


    “嗬嗬,老爺子說笑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能打擾了。”曾慶文有些無奈。


    這老人明顯就是拒絕了,自己還賴著就顯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等等,你為什麽覺得我說的是真話?”老人家突然問道。


    “呃,這個,我看到你走的時候就是跟那群藝人進去的同一個地方。?”曾慶文眼珠子一轉,難不成有轉機?


    “就這,你就相信我說的話了?”


    “辦公大廳這麽大,你怎麽知道我就是跟那群人走一起了?”老人家繼續問道。


    “嗯,那裏我看了,門上寫著閑人免進的牌子,而且,工作人員不讓我進去。”曾慶文說道。


    “就算是這樣,你怎麽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那群人並不是做我說的這些工作呢?”老人家繼續問道。


    “不是就不是唄,反正對我來說又沒有損失。”曾慶文說。


    “你是從哪打聽到我的聯係方式的?”老人家沉默良久說道。


    “醫院阿,您老不是說您病了嗎,花點錢打聽一下,加上你這麽有辨識度,很容易的。”曾慶文說。


    這些話沒必要說假話,如果這老人身份不簡單,想要查的話很容易。


    還不如直接說實話,到時候,這個老人就不會細查聯係方式這件事。


    安靜就可以從這裏跳出去,畢竟,醫院的病例信息是不能隨便泄露的,特別是有身份的人。


    “你不怕死?”老人問道。


    “還行吧,說不怕是假的,不過相對於死我還是對你說的這些感興趣。”曾慶文心中一喜。


    老人這樣說即是變相承認他的話是真的。


    “找個地方聊一聊?”老人說。


    “好,位置您說。”


    第一步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要想想怎麽說服這個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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