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順著下山的路來到山腳的村莊,他打算沿著村道走出去,到時候看看那條路是西去的。


    天蒙蒙亮的時候,曾慶文就已經來到山腳了。


    他還把黑耳帶上,白耳就讓它留在家裏。


    曾慶文順著村道就向著外麵走去,這裏的村道隻有三米多一點,隻能通過小車。


    因為隻有一條村道,所以,曾慶文並不知道這條村道是通往何處的。


    他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國道或者省道,隻有這樣,他才可以沿著道路前往全城。


    不知道走了多久,曾慶文感覺到有些疲憊,走這些鄉村小道並不是件容事。


    因為這些村道看不到盡頭,彎彎繞繞的,而且,這還是在南嶺山脈裏麵。


    一路上都沒有什麽建築,這些大山裏的村莊間隔比較遠。


    而村裏麵的住戶又會分布的很疏散,因為人少的緣故。


    最近總是下雨,路上非常泥濘,走得曾慶文鞋子上全是泥土。


    走在路上,才真正的知道之前那次山火的威力,一眼望去,全都是光禿禿的土地。


    在雪地上會得雪盲症,不知道看多了這種黑乎乎的泥土會不會得其他的啥病,曾慶文有些惡趣味的想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一條大路,曾慶文不知道這是不是省道還是鄉道。


    不過他在一個路牌上看到了玉章峰山腳下村莊的名字,馬鋪村。


    曾慶文站在路牌下看了看,有路牌就說明自己的方向是對的。


    不過,這也隻是馬鋪村到大路上的方向是對的。


    接下來才是最難的,因為這大路四通八達,同方向的路都不知道有多少分叉。


    最重要的是,這些地方很少路牌,隻有少數地方有。


    曾慶文辨別了一會方向,接著繼續踏上前往全城的路上。


    每到一個地方,曾慶文都會做個記號,以便到時候原路返迴。


    而且,曾慶文一路上看到的建築不管咋樣,他都會進去看看有啥有用的東西。


    到時候原路返迴的時候,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弄迴去。


    一路上,曾慶文都是走走停停的,雖說要三天內走個來迴,但是曾慶文也不是很著急。


    又不是非得一次就找到去全城的路,大不了多走幾次,順便還可以熟悉熟悉周圍的環境。


    到時候,自己肯定是要在玉章峰四周活動的。


    今天不是個好天氣,天氣有些陰沉,也不知道是不是曾慶文的錯覺,他感覺有些壓抑。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導致的,按道理來說,趕路最好的天氣就是沒有太陽。


    這樣不熱,走得也比較輕鬆,但是曾慶文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曾慶文感覺現在的體感溫度應該在二十度左右。


    這種天氣不熱,但是,曾慶文就是感覺特別累。


    不僅僅是他,甚至連黑耳都伸出舌頭氣喘籲籲的,隻是緊緊的跟在曾慶文身邊。


    曾慶文感覺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行,因為沒有地圖,也沒有時間,曾慶文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的路。


    總之就是一路向西,有路牌就按照路牌走。


    四周沒有什麽好地方休息,曾慶文打算再往前走走。


    曾慶文感覺這條路不是鄉道或者省道,因為建築太少了。


    一般來說,除了村道,或者一些盤山公路,其他的不管是鄉道還是省道,甚至是國道。


    這些路邊都會有一些修車店,快餐店啥的。


    但是,在這條路上,曾慶文也就見過幾棟零零散散的建築。


    看起來不像是人住的,應該是一些寺廟什麽的東西。


    而且,都已經損毀的差不多了,曾慶文就沒有進去。


    曾慶文確實沒有猜錯,這裏就是盤山公路。


    從馬鋪村出來,就是一條盤山公路,本來這條路是修在兩山之間的。


    不過,如果在兩山之間修建公路的話,下大雨路上容易積水。


    所以最後隻能在半山腰修建公路,走盤山公路都很累,因為這些都是上下坡的路段。


    曾慶文又走了一會,終於是看到一棟還算完好的建築了。


    這是一棟帶院子的兩層小樓,就在馬路邊上,跟平常的住宅沒有差別。


    不過,曾慶文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在四周逛了逛,將附近的地形,還有建築四周的環境都了解清楚,這才慢慢靠近建築。


    不是曾慶文多事,而是這種地方又比較完好的建築一般都應該有人修整。


    曾慶文先敲了敲門,等了一會,都沒有反應。


    他才推門進去,等門推開了,曾慶文鬆了一口氣。


    這表明這裏應該是沒有人的,不然,院子的門應該會上鎖。


    也有可能是這戶人還是跟以前一樣,絲毫沒有察覺到世道的變化。


    “有人嗎?”曾慶文大聲說道。


    來到別人的地盤,總是需要說一聲的,假如真的有人,他們不歡迎曾慶文,那曾慶文轉身就離開。


    四周靜悄悄的,隻有曾慶文的迴聲在響。


    黑耳低著頭在曾慶文周邊不斷的嗅來嗅去,倒也沒有發現什麽。


    曾慶文沒有進屋,他將自己的行囊放到屋簷下。


    自己則靠著牆邊休息,黑耳也乖乖的躺在曾慶文身邊。


    出來這趟,曾慶文是帶有一些生火的工具的,但是這裏沒有木頭。


    而且,這裏可不比玉章峰,在這裏生火說不定會發生爆燃。


    再說了,這樣的天氣還不至於生火取暖。


    曾慶文拿出一個大水瓶喝了一口水,然後倒了點在地上給黑耳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原因,他現在也不是很餓,所以曾慶文沒有吃紅薯幹。


    曾慶文抬頭看了看天空,陰沉沉的,絲毫判斷不出現在幾點鍾。


    以前還可以說靠著肚子餓的時間勉強估算一下時間,但是現在完全不餓。


    所以曾慶文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點,不過,肯定沒有天黑,隻是離天黑還有多久就不清楚了。


    曾慶文有些猶豫是不是要繼續趕路,要是繼續趕路,沒多久天黑了咋辦?


    總不能直接在荒郊野嶺睡覺吧?這也太危險了。


    不管是人,還是在山火中存活下來的野生動物都很危險。


    特別是那些野生的肉食動物,現在野外食物匱乏,曾慶文就是最好的食物。


    至於人的話,那就更加危險了,永遠不要低估了人性。


    再說了,天黑沒有燈,曾慶文也趕不了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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