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一部分之前沿海城市撤離問題,其他與北城有聯係的城市都趨於安穩發展。


    這些都是安靜在劉思源那裏了解到的,她早已離開權力中心,要是以前,她都可以去參加城長府的會議,現在嘛,她沒有那個心思思。


    現在這場大雨來的很及時,不論是淡水資源,還是消除這燥熱的天氣,都是有益的。


    隻不過,這也讓很多人擔心這場雨跟之前那場長時間的大暴雨一樣。


    所以,許多城市的防洪措施都安排到位了,就是以之前那場大暴雨為標準。


    劉思源還透露以一個消息,就是那群跑路的人被衛星找到了,現在在北州海域。


    隻有十幾艘郵輪,看來他們並不是所有人都在一起的。


    安靜對此並沒有什麽感覺,那群人與她無關,她現在隻要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對於劉思源說道這些也隻是當八卦聽,偶爾跟劉思源分享一下在寧城的事情,然後八卦一下一些高官貴人的事,這就是安靜的生活了。


    .....


    大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曾慶文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之前挖的樹根沒有拿到屋裏。


    現在這些樹根早已濕透了,好在,這些樹根濕透之前早就幹透了。


    現在隻需要拿進屋子裏用火烘幹,就可以用來燒了。


    曾慶文冒著雨將許多樹根都搬進屋子裏麵,廚房裏放不下,那就堆放在屋簷下。


    這些樹根非常的占位置,所以,曾慶文隻好砍成一節一節的,這樣不僅好放,而且燒的時候還可以方便一些。


    “老爺子,你說離這裏最近的城市在哪?”曾慶文邊砍樹根邊問道。


    他記得之前何大爺說過,離玉章峰最近的城市在五十公裏外,就是不知道是哪?


    “挺遠的,得有五十公裏,其實也不是什麽大城市,算是一個縣城吧。”


    “不過麵積還挺大的,之前人有多少就不知道了。”何大爺說道。


    “叫啥?”曾慶文將砍好的樹根擺放好。


    “全城,雖說是縣城,但是,因為這裏交通便利,作為許多城市的中轉站,以前還是挺繁華的。”


    “全城離首府寧城也不遠,大概三十公裏左右,全城是寧城管理的縣城。”何大爺說。


    “五十公裏啊,那挺遠的。”曾慶文心中有了想法。


    “還行吧,走得快,一天可以來迴了。”何大爺擺了擺椅子,換了個姿勢。


    “在哪個方向?”曾慶文繼續打聽。


    “還要往西走,南嶺山脈自西向東,玉章峰位於南嶺山脈偏西。”


    “到達全城之後,南嶺山脈基本上就到頭了。”


    “如果是寧城的話,那邊已經不算南嶺山脈了。”何大爺說道。


    “這南嶺山脈有多大?”曾慶文好奇的問道。


    他隻知道自己在南嶺山脈,但是對這裏的情況卻不清不楚的。


    “我也不清楚,南嶺山脈西起全城,東至青城,橫跨三個還是四個省。”何大爺說。


    “具體有多大,我也不清楚。”


    “也就是說,我隻要往西走五十公裏左右就可以到達全城?”曾慶文說。


    “那肯定不是啊,西邊這麽大,怎麽可能隨便走就可以到全城。”


    “還要找對方向才行,不過,順著南嶺山脈的河流走去,基本大差不差的,最多就是多走一天半天的路。”


    “之前幹旱,河流早就斷流了,現在下雨正好可以。”


    “不過下雨路不好走,而且現在這麽大雨,搞不好山體滑坡什麽的,沒有植被,很大可能會發生。”何大爺說。


    “我去,那我們在這不是很危險?”曾慶文大吃一驚。


    要知道,他們在玉章峰也是沒有植被的,這也很容易造成山體滑坡的。


    “應該沒那麽容易,畢竟山火隻是將植被的枝葉燒了,樹根還在,水土流失倒是肯定的。”何大爺搖了搖頭,否定曾慶文危險的想法。


    “也是哈。”曾慶文撓了撓頭。


    “不過,要是長時間下雨,那也不一定。”何大爺幽幽的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現在要想想辦法才行。”曾慶文覺得這雨一時半會應該停不了。


    要知道,好幾個月沒有下雨,天氣還炎熱。


    雲層積了多少水分沒有人知道,不過,那肯定是非常恐怖的數量。


    但是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隻是這裏沒有下雨,說不定雲層飄到其他地方降雨去了。


    但是,曾慶文不敢賭,這可是關乎自己身家性命的事。


    “我們這裏發生山體滑坡的可能性不大。”


    “這裏很平坦,而且土質也不是那種類似沙子的疏鬆土質。”


    “再加上有樹根的抵擋,應該不大可能會發生山體滑坡。”何大爺說道。


    “那山上和山下滑坡咋辦?”


    “山上的泥石流傾斜下來,我們可沒有地方躲。”


    “山下發生山體滑坡,我們這裏就沒有支撐,也會跟著倒下去的啊。”曾慶文問。


    “那你有什麽好辦法?”何大爺看了曾慶文一眼。


    這不是很明顯安慰他的話嗎?這都聽不出來?


    這裏發生山體滑坡他們能有什麽辦法躲避?


    什麽東西都沒有,跑路現在還跑不了,這麽大雨,說不定現在跑更加危險。


    “呃……”曾慶文無話可說了,因為他確實沒什麽好辦法。


    “別想太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大爺穩若泰山。


    “您心態真好。”曾慶文撇了撇嘴。


    說得很輕鬆,真到那個時候,誰還可以像何大爺現在這般?


    “行了,想這些東西有什麽用?你又解決不了。”


    “想這麽多也隻是徒增煩惱,還不如想想今天吃什麽。”何大爺不愧是何大爺,這個時候說這些。


    “那還能吃什麽,除了老三樣我們還有啥能吃的。”曾慶文繼續劈樹根。


    “要不再殺隻雞?要是真發生那種情況,也不會浪費?”何大爺提議道。


    “您可別說了,說的我心慌。”曾慶文連忙打住。


    冬冬在一旁懵懵懂懂的,絲毫不清楚何大爺和曾慶文在說些什麽,她隻知道,今天有可能有雞吃。


    “唉,看,這是太陽雨啊。”曾慶文看向外麵,有淡淡的陽光照射下來。


    “我去,還下冰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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