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的話如同驚雷般在曾慶耳邊炸響,是啊,誰規定現在這場雨是局部降雨?


    要知道,十一月份的時候,全國陷入極寒天氣。


    高溫,自己也打電話提醒過劉思源,但是為什麽單單是這場雨自己想不到是全國降雨呢?


    不,就算往大了想,全球降雨都是有可能的,以現在天氣的變化無常來看。


    “他奶奶……的,這不就完蛋了?”曾慶文喃喃自語。


    那這樣說,自己跑到哪個城市都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死在家裏。


    “冬冬,那,你想迴從城還是……?”曾慶文又決定問冬冬的意見。


    他沒有去想冬冬為什麽當時他提出離開從城的時候說這話,這種事沒什麽好說的,因為曾慶文決定了,冬冬會無條件支持的,現在曾慶文決定要多問問冬冬的意見,這小孩可能會以一種新奇的角度看問題。


    “冬冬想迴家,騎大羊,和狗狗玩。”冬冬說道。


    “那好,我們迴家。”曾慶文心中鬆了一口氣。


    其實曾慶文也是想迴家的,他有些怕冬冬說出的話與自己想的不同。


    既然有了選擇,曾慶文馬上就迴頭了,順著來時的路,一路前行。


    不過曾慶文還是沒敢開太快,安全最重要。


    幾個小時後,曾慶文又迴到了從城市中心。


    這一來一迴的花了曾慶文大半天的功夫。


    雖然現在的天色看不出幾點,但是曾慶文心裏計算一下,現在應該是下午四點左右,曾慶文打算一鼓作氣,直接迴金三村。


    臨近傍晚,曾慶文終於迴到了金三村,這裏跟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麽不同,也是,隻離開兩天,能有什麽不同。


    曾慶文把皮卡停到別人的院子了,帶著冬冬,黑耳和白耳跑迴家裏。


    沒想到在家門口看到了傻羊,這倆二貨還會迴家?


    曾慶文沒管它們,其實是心裏有些內疚,自己丟下傻羊跑了,傻羊還傻乎乎迴家等自己,雖然曾慶文不知道傻羊是不是在等自己,姑且算是吧。


    傻羊的情緒一如既往的穩定,看到曾慶文和冬冬頭都沒有抬,嘴裏叼著青草不斷的在咀嚼。


    曾慶文拍了拍傻羊的頭以示抱歉,傻羊也任由曾慶文動手動腳的。


    “冬冬,先進去看看還有沒有電。”曾慶文手裏捧著一箱食物,騰不出手。


    冬冬推開門,爬上椅子上按了按開關,還好,還有電。


    曾慶文鬆了口氣,現在他都不敢點火了,之前點火的時候火焰突然“蓬”的一下直接炸開,還好隻是用火柴點火。


    現在金三村也是到處都是積水,不過還好的是,這些積水不多,隻是因為地勢不平導致的。


    曾慶文把手上的箱子放好,然後拿著傘迴到車裏把裏麵的汽油都重新分開放好。


    倒是一些瓦房因為年久失修,加上連日的暴雨導致坍塌了。


    這都是曾慶文意料之中的事,沒有關係。


    最重要的是後山不要因為曾慶文砍了一些樹導致山體滑坡。


    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就砍了那點樹沒有多大的影響的。


    曾慶文感覺在家非常的安心,不用在外麵想這想那的。


    因為下暴雨的緣故,曾慶文哪也去不了。


    所以,他想著種些蔬菜,以前種的蔬菜還沒有發芽就因為高溫給熱死了。


    所以,現在不能在地裏種了,找些花盆或者什麽東西來種。


    曾慶文還在想著要怎麽弄,冬冬就說餓了,曾慶文這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晚上六點了。


    曾慶文隻好把計劃都安排在明天,今晚還是吃在市中心找到的真空食物。


    沒辦法,隻有這些了,雖然曾慶文往北走的時候在路邊的住戶家裏找到一小包的大米,不過那是真空包裝的。


    應該足夠曾慶文和冬冬吃兩三天,但是,曾慶文沒敢開,怕開了連兩三天都放不了。


    曾慶文把衛星電話充好電,然後給劉思源和安靜都打了一個電話,主要是問問她們在北城怎麽樣,順便打探一下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


    北城果然也在下大暴雨,而且也是下了兩天了。


    看樣子,還真是冬冬說的那樣,這是全國一起下的。


    劉思源還把劉正國的推測說了出來,曾慶文被這消息驚到了。


    最後,三人互相說了句注意安全,就掛了電話了。


    第二天,暴雨還是沒有變小的跡象,曾慶文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他打著傘跑到雜物間,他記得以前在買大型家電的時候,那些箱子都放在這裏了。


    曾慶文的目標是泡沫箱,這東西之前看到很多人用來種菜的,曾慶文也嚐試一下。


    最重要的是,用這些東西種,可以隨意搬動,不用擔心因為太熱,讓蔬菜長不了。


    這些泡沫是板並不是泡沫箱,曾慶文打算裁切好尺寸,然後再用膠布粘起來。


    一塊泡沫板應該有兩米多,這是在裝冰箱的箱子裏找到的,一共有六塊,兩塊小一些的。


    曾慶文打算就以小的兩塊作為箱子的底部,是個正方形,目測長寬各五十厘米。


    曾慶文切出合適的大小,然後用牙簽拚接在一起,最後在外部粘一層透明膠,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曾慶文隻做了兩個,先看看效果要是效果還行再擴大規模。


    曾慶文冒著雨到地裏鏟了些泥土,隻不過現在太濕了,曾慶文沒有這麽快放到泡沫箱子裏。


    他順手還把紅薯給挖了出來,這些紅薯都是耐寒耐幹旱的植物。


    曾慶文捏在手心裏感應一下這紅薯的活力,快死了。


    曾慶文先把紅薯泡在水裏,讓它根係生長一段時間。


    並不是說直接把紅薯放到水裏,而是讓紅薯有根係的一段泡在水裏,這樣就可以了。


    做完這些,曾慶文又無所事事了,現在隻要等泥土幹燥一些就可以裝入泡沫箱了。


    曾慶文拿著本機械基礎知識在學習,突然,想起了水電站的泄洪口沒打開。


    “完蛋!”曾慶文蹦了起來,連傘都沒有拿直奔水電站的那條河流。


    還沒有到,曾慶文就聽到轟隆隆的響聲,那是水流經過水電站的聲音,三米的落差並不算大,但是水流量太大了,直接將兩岸的雜草和泥土什麽的都衝走了。


    曾慶文根本不敢靠近,遠遠的看著一條土黃色的水流向著遠方流去。


    因為水電站的緣故,河流兩岸都已經被黃色的泥水淹沒,可謂是一片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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