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連忙下車去看看自己的養殖場,那可是自己賴以生存的物資,可不能因為這兩頭傻羊給毀了。


    來到養殖場這裏,曾慶文傻眼了,圍欄被傻羊撞爛了。


    裏麵的雞不見了,野豬崽也不見了,之前的一切都白費了。


    曾慶文現在想殺了那兩頭傻羊獻祭的心都有了。


    自己跑出來就好了,tmd還要把雞跟豬給放跑了?


    曾慶文不信邪的把養殖場找了個遍,除了幾顆雞蛋,一個活物都看不見。


    關著野豬崽的石頭圍欄甚至都沒有抵擋得了傻羊的衝撞,直接把實木圍欄給破了,因為木樁是連著石頭圍欄的,所以很多石頭都被撞到地上。


    曾慶文氣得渾身發抖,自己的肉食就這樣被毀了,他的心血啊。


    突然,曾慶文想起還在路邊吃草的傻羊,這次這兩頭傻羊不下幾十隻羊羔曾慶文就拿它們祭天。


    “黑耳,白耳,去,把那兩頭傻羊趕迴來。”曾慶文離開了自己修建的養殖場。


    黑耳和白耳興奮的跑了出去,對於它們來說大城市確實沒有農村有意思。


    曾慶文剛走到村裏的空地,就看到那兩頭傻羊根本不搭理黑耳和白耳,還在慢悠悠的吃草。


    曾慶文氣不打一處,一個箭步上前,就給傻羊來一下,這一下對於跟個水牛大小的傻羊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傻羊斜眯了曾慶文一眼,根本不在乎,曾慶文大怒,抓住傻羊的角就往家裏拖,傻羊這才跟著走,至於另一頭,眼裏隻有草。


    曾慶文把傻羊拖到舊瓦房裏麵,這傻羊的情緒穩定得很,絲毫沒有生氣,但是曾慶文情緒就非常不穩定了。


    他把剩餘那頭傻羊給拖進來後,帶著黑耳和白耳去找找那些雞,看看能不能找迴來,就這樣放走曾慶文心有不甘。


    曾慶文在漫山遍野的尋找自己丟失的雞哥,但是一隻都沒有看見。


    至於心心念念的野豬崽,肯定不知道跑那個角落躲著了。


    “見鬼了,怎麽可能一隻都看不見。”曾慶文有些不解。


    養過雞的人都知道,一般雞跑出來都不會走遠的,隻會在自己的窩四周遊蕩,但是現在如此不同尋常,到底是怎麽迴事?


    曾慶文有些累的扶著身邊的樹,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為什麽感覺這棵樹的異常活躍,之前曾慶文隻能感應到植物的需求。


    但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這棵樹的的情緒異常的活躍,讓曾慶文都感覺到一絲詭異的感覺。


    曾慶文鬆開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棵樹。


    就是一棵很常見的荔枝樹,沒什麽不同啊。


    曾慶文嚐試去試試其他的樹木,一樣,一樣,還是一樣。


    不管是荔枝樹,還是桔子樹,亦或者是竹子,都給曾慶文一種異常活躍的感覺。


    曾慶文不信邪,繼續尋找其他樹,終於讓他發現與其他樹木不同的樹了。


    那是一棵曾慶文不認識的樹木,這棵樹給曾慶文的感覺就是那種半死不活的樣子。


    但實際這棵樹長得鬱鬱蔥蔥,看起來並不像是要死的樣子。


    “到底怎麽迴事?”曾慶文現在非常的疑惑。


    曾慶文突然想起在廣城,很多變異的動物都在往市中心靠,難不成是這些動物有什麽危機意識?


    要知道很多動物在各種自然災害未發生的時候就可以躲過一劫的。


    再結合現在這些植物異常活躍的狀態,很難不讓曾慶文想到一起。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曾慶文來到村裏建築物比較集中的地方。


    果然,自己養的雞群就在這裏,這裏離曾慶文家得有一兩百米遠。


    曾慶文手忙腳亂的拿出衛星電話聯係安靜。


    “喂?靜姐嗎?”曾慶文語氣焦急。


    “是我,怎麽了?”安靜有些疑惑,按道理來說,現在曾慶文應該是迴到家不久,怎麽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呢?


    “靜姐,你聽我說,別離開市中心,不要去植被茂盛的地方,千萬千萬要遠離植物。”曾慶文嚴肅的說道。


    “怎麽了?”安靜不解的問道。


    “有非常非常大的危機,雖然這都是我的猜測,但是你聽我的沒有什麽損失。”曾慶文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到底怎麽迴事?”


    “我猜測,那些變異動物進入城市是為了躲避某些災難,這些災難與植物有關。”


    “我隻能說這麽多,因為我也解釋不清楚。”


    “……”安靜有些沉默。


    這樣的話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那些動物最大的敵人不就是人類嗎?怎麽可能往人類的居住地躲避災難。


    而且,植物怎麽會成為災難?在安靜的印象中,植物都是一些人畜無害的東西,除了那些什麽食人花,豬籠草之類的,但是那些一般都不會對人類造成什麽威脅。


    “好,我會注意的。”安靜沒理由拒絕。


    因為她本來就在市中心,住的地方也是附近,根本不用離開。


    “還有寧姐,你也跟她一起躲到市中心。”


    “千萬,千萬不要靠近植物。”曾慶文再次叮囑道。


    至於其他人?不好意思,曾慶文說了他們也不信。


    掛了電話後,曾慶文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要不要跟劉思源聯係。


    聯係她的話就要就要說出一些事情,總不能說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吧?


    雖然曾慶文知道這些植物可能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變化。


    但是他認為這些變化沒有劉芳權危險,在曾慶文心中,劉芳權的危險排在第一位。


    “算了,今晚再說吧。”曾慶文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衛星電話。


    看著眼前的雞群,曾慶文決定還是先把自己的食物來源給安頓好,不然不用劉芳權動手,自己都得餓死。


    曾慶文指揮著黑耳和白耳兵分兩路,把雞群趕到最近的一棟建築內,以後這裏就是雞場了。


    搞定好雞群後,曾慶文去看看自己的菜園,還好,這裏沒有遭到破壞,就是一些茄子辣椒都爛在地裏了。


    水稻已經結穗了,收割指日可待,要是現在有個消息說劉芳權死了那就更好了。


    至於植物的危機?那跟自己有啥關係,雖然金三村群山環繞,但是又不是所有地方都被植被覆蓋的。


    大不了曾慶文把自家後山山的樹都砍了,留出一片空地就好了嘛。


    說幹就幹,現在也就三點左右,弄個三四小時差不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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