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還是決定在魚塘邊上種樹,這天氣太熱了,雖然手機上沒有網絡,看不了具體有多少度。


    但是曾慶文覺得,得有三十幾度,這種天氣黑耳和白耳天天都不動彈了,就找個陰涼的地方躺著。


    不過要種什麽樹呢?這個曾慶文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有些樹不能種,就好像桉樹,這東西種下去不知道要吸多少水。


    想了很久,曾慶文決定種荔枝樹,這不僅僅是因為荔枝可以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荔枝林裏麵有現成的荔枝苗。


    但是好像沒啥用,這荔枝樹這麽小,也遮不了什麽太陽。


    這個時候曾慶文才反應過,現在種樹沒有用。


    “失策了。”曾慶文癱坐在長椅上,吹著小風扇。


    雖然現在沒有用,但是等荔枝樹長大了就可以了,所以曾慶文還是決定在魚塘邊上種荔枝樹。


    不僅要種樹,還要把魚塘的水閘打開,讓魚塘的水流動起來,這樣有助於降溫。


    現在肯定是不能去種的,等傍晚太陽落山再說。


    曾慶文看著外麵這麽大的太陽,沒敢走出去,黑耳和白耳看到曾慶文在吹風扇連忙跑了進來,曾慶文逗著兩條狗靜靜的等待日落。


    傍晚六點多,曾慶文拿上鋤頭,鏟子,剪子出發去挖荔枝樹苗。


    這個荔枝林不是埋屍那個荔枝林,那邊的全部都是老樹。


    這裏在村子的另一頭,原來是隔壁隊的人的,不過現在又沒有人,所以曾慶文理所應當的劃到自己名下。


    因為這些荔枝樹都不是很大,高也就兩米不到。


    曾慶文先是把多餘的樹葉修剪了,隻剩下十來片左右,這是減少光合作用,減少水份的流逝,而且移栽的時候那些樹葉會枯萎的,長得也不好看。


    在荔枝樹的根部畫一個圈圈,挖的時候要把整塊泥土給挖起來,這樣可以提高荔枝樹的存活率。


    這是個體力活,恰好曾慶文不缺體力,沒多久就把整棵荔枝樹給挖出來了。


    曾慶文試了試能不能把荔枝樹扛起來,嗯,還行,不是很重。


    曾慶文扛著荔枝樹來到魚塘邊,要選一個合適的位置種下去。


    既不能太靠近魚塘,這樣等荔枝樹生長起來它的根係會破壞魚塘的。


    太遠又不行,不能遮擋陽光,所以曾慶文得選個合適的位置。


    挑來挑去最後曾慶文選擇離魚塘大概兩米左右的位置,在魚塘的西側。


    曾慶文先挖一個大坑,用水把坑裏的泥土都弄成泥漿,這才把荔枝樹弄進去。


    這樣主要是為了把坑洞底部的泥土也弄濕,不然種下樹後在澆水就隻會是表麵濕潤,內部還很幹。


    曾慶文把泥土迴填進去,找來兩根竹子固定住荔枝樹,然後就一直澆水,要把泥土澆的透透的才行。


    連續澆了十來分鍾,曾慶文才終於不澆水了,現在也快七點半了。


    迴家前,曾慶文先是把魚塘的水閘打開,把原來的水渠用水泥板擋住一點,讓水可以流到魚塘裏,但是又不至於流太多水導致泄洪口來不及泄洪。


    做完這一切後,曾慶文才迴家做飯,今天那些冷藏的肉丸都吃完了,看來明天要殺隻雞或者弄條魚來吃了。


    吃完飯後,曾慶文美滋滋的拿了一瓶可樂來喝,可樂也不多了,還剩下五瓶。


    曾慶文癱坐在長椅上幻想著明天有野豬肉吃,還有野豬崽養。


    想著想著,曾慶文就在長椅上睡著了,他是被雨聲吵醒的。


    “四點?”曾慶文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淩晨四點鍾。


    外麵大雨滂沱,還伴隨著電閃雷鳴,今天還這麽熱,現在倒是挺涼快的。


    曾慶文打開小夜燈,現在醒了就挺難睡著的。


    曾慶文打開門,才發現今晚的風非常大,關上門窗在裏麵沒有感覺。


    “該不會是刮台風吧?”曾慶文看著外麵烏漆嘛黑的天色自言自語的說道。


    要是刮台風就完了,那些水稻才種下去不久,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這麽大是風。


    還有昨天剛種的荔枝樹,雖然有兩根竹子固定,但是畢竟是剛種下去的,隨時都有被吹倒的可能。


    曾慶文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五月份,夏季台風最多的時候,從城又是沿海城市。


    “希望一切沒事吧。”曾慶文沒有關門,他坐在屋簷下靜靜的聽著雨聲。


    曾慶文很喜歡下雨的,特別是雷雨,躺在床上聽著雷聲和雨聲很助眠。


    屋裏的小夜燈吸引了很多小飛蟲,這讓曾慶文不得不進屋把門關上。


    曾慶文迴到房間,靜靜的躺在床上聽著雷雨聲,很舒心。


    第二天,曾慶文起床後,外麵的大雨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倒是雷聲小了不少。


    曾慶文聽著外麵瓦房劈裏啪啦是雨滴聲有些擔憂自己的水稻。


    想了想,曾慶文還是決定去看看,要不然不安心。


    穿上雨衣,戴上草帽,曾慶文就走了出去。


    排水渠的雨水已經溢出來了,到處都是一片汪洋。


    曾慶文連忙去查看自己是水稻,還好,水稻應該是長穩了,一點都不見浮起來。


    曾慶文舒了一口氣,把水稻田的排水口打開,以防水太滿了。


    就是不知道魚塘裏的魚有沒有跑掉,老實說,曾慶文有些後悔昨天把魚塘的水閘打開了。


    這樣不管是天上下的雨,還是排水渠裏的水都湧進魚塘裏去,泄洪口根本來不及泄洪。


    沒辦法,曾慶文心中祈禱那些魚不要跑完,這些都是自己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


    曾慶文來到魚塘這裏,從遠處看,根本就看不出這裏有個魚塘。


    看到這,曾慶文的心涼了半截,這魚看樣子是沒有了。


    還好昨天種的荔枝樹扛住了昨晚的狂風暴雨,並沒有被吹倒。


    “唉,算了,隨緣吧。”曾慶文不想看魚塘裏還有沒有魚了,別說看不到了,就算可以看到,也沒有辦法,現在雨有沒有停。


    野豬計劃也失敗了,今天肯定是不能上山去查看陷阱的。


    太過危險,上進山的話別說野豬了,說不定連命都得交代在那。


    “該死的台風。”曾慶文暗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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