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煙抽完，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把露營燈關了。
孫海寧：“怎麽了，沒電了？”
“沒有，突然想起來了，這要是有人摸過來，我在燈下麵不，成靶子了麽？”
孫海寧：“你還挺聰明。”
“謹慎點沒壞處，我告訴你，抽煙的時候最好迴車裏，要不然煙頭的火光就是瞄準器的紅點。”
孫海寧：“你可別嚇我了，米廠的人有病啊，也沒什麽深仇大恨，非的找咱們火拚，之前是為了搶奪武器，現在人家自己有了。我感覺他們不會來的，放心吧？”
“這麽說，我們是不是可以迴去睡覺了，也不用在這熬夜了。”
孫海寧：“待會吧，迴去也睡不著，我剛把柴火準備好，你就張羅休息。”
“點火幹什麽，冷不有毯子麽？”
孫海寧：“你以為隻是為了照明跟取暖麽？主要是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沒毛病。”
我迴頭看向岸上，一會的功夫，火焰升起。借助著火光看到孫海寧的位置，他沒有在自己車廂附近，而是在裝甲車的尾部，靠近河邊的位置。
我也是無聊，把手槍和手電帶著，拎著椅子就向島的邊緣走去。
我倆現在的距離，大約有六七米，隔著水麵坐著。
孫海寧：“你咋過來了？”
“怕你一個人無聊？”
孫海寧：“沒有肉，有肉整點燒烤吃。”
“不剛吃完麽？”
孫海寧：“不是沒意思麽？”
“有魚，能烤麽？”
孫海寧：“當然能了，不過你不是不吃魚麽？”
“那就沒什麽能烤的了？”
孫海寧：“不還有一隻羊麽？”
“你什麽人性，那不是你兒子半個幹娘麽？”
孫海寧：“開玩笑，要是把羊烤了，明天早上美珊不得把咱倆烤了。”
“不至於，能把我留下。”
孫海寧：“烤我也不行啊？”
我倆正聊著，突然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狗也開始吠叫。
我緊忙躲在之前在島邊堆建的沙牆後麵，孫海寧也是拿起武器，靠在裝甲車上。
聲音越來越近，光亮從左邊緩緩駛來。
沒帶對講機，也顧不上暴露位置，隻能喊道：“不是公路方向，是樹林過來的。”
孫海寧：“樹林的人過來了，是不是找咱們有事啊？”
“先別出去，謹慎點為妙。”
車輛的聲音，越來越近，又變得越來越遠。
“不對，不是來這裏的，車輛走遠了。”
孫海寧：“那是幹什麽去了？”
我跑迴島的中心，在桌子上拿起對講機，爬到車頂，看著光亮漸行漸遠，不一會消失在視野中，被障礙物擋住了。
拿起對講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不過現在是向公路開去了。”
孫海寧：“這麽晚了，會是誰，出去幹什麽？”
“你等一會，我這裏隔著水麵，能看到一段公路，要是一會在公路上看到了，就可能是去古泉鄉。”
孫海寧：“也可能迴市裏，這條公路四通八達，說不準去哪。要不然去樹林看看，不就知道誰離開了麽？”
“大晚上的，沒必要。誰愛走誰走，反正也不怕暴露位置。跟咱們有過節的就是米廠的人，米廠的人對這條路太熟悉了。”
過了十幾分鍾，公路上有亮光一閃而過。我從車頂爬下來，迴到島的邊緣。
“在公路上看到了。”
孫海寧：“哦哦，那個狗怎麽還叫啊？”
“可能是餓了，不跟你聊了，我迴去喂狗了。”
迴到天幕下麵，想著把羊奶煮沸，然後喂狗。但是感覺太麻煩了，不如直接拿水泡點餅幹省事，狗也不怕涼。
走過去拿起狗食盆，往裏麵倒了半瓶水。拿出一塊壓縮餅幹，掰的碎一點，然後找了個木棍，攪拌了幾下。這就行了，壓縮餅幹營養均衡，別說狗了，現在有多少人都吃不上。
迴到天幕下，沒有椅子了，兩把椅子，一把在釣位，一把剛才被我帶走，忘帶迴來了。
走到釣位，把魚竿從水裏拿出來，放到一邊，拿起椅子迴到天幕下。想要看一下時間，發現手機和手表都不在。應該是中午換衣服的時候都放帳篷了。
我拿起對講機：“幾點了？”
孫海寧：“不知道，手機早就沒電了。”
“沒電你不充。”
孫海寧：“充它幹什麽，也沒啥用。我烤兩個土豆，你吃不吃？”
“不願意吃土豆。”
孫海寧：“你還挺難伺候，不吃拉倒。對了，用不用把其他人叫起來了，我總感覺剛才走的車不是什麽好事，大晚上的幹什麽去了。出於禮貌，也應該跟咱們打聲招唿。”
“感覺沒必要，咱們現在的武器裝備，要是在非洲，當個軍閥都沒問題，誰敢招惹咱們。”
孫海寧：“你還有當軍閥的想法？”
“怎麽了，男人的終極幻想不就是指揮千軍萬馬，大兵團作戰麽？”
孫海寧：“還指揮大兵團作戰，咱們幾個人你能指揮明白就行了。”
“有什麽指揮不明白的。孫海寧，你記錄一下，我做如下部署，總預備隊不動。”
孫海寧：“我記不住，動不動我都不管了，我要吃土豆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吃不吃？”
“你自己吃吧。”
點燃一根煙，沒啥意思，把今天的經曆想了一遍，猛然想起一件事。
拿起對講機。“孫海寧，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孫海寧：“啥事啊？”
“學校操場上，是有很多殘骸，轟炸的密集程度也夠，為什麽感覺數量不對。按照你們的描述，屍群不應該隻有這麽多，要是沒在學校，那麽學校的爆炸聲也應該把屍群引過來啊？”
孫海寧：“確實是，會不會是有人逃走，屍群被引走了？”
“你去過安置點，裏麵車少沒少，你還不清楚麽？”
孫海寧：“我沒記住，我想一下。”
孫海寧：“我想起來了，操場上沒看到麵包車的殘骸。”
“什麽樣的麵包車？”
孫海寧：“一輛塗滿方格子的大麵包車，上麵還有好多根天線，就它比較顯眼，其它的我沒留意。”
“那就有可能是這輛車走，把屍群引走了一部分。”
孫海寧：“事發突然，圍牆被攻破的時候，守衛都往教學樓裏跑，怎麽可能還有人留在外麵。”
“那應該是指揮車，負責與外界聯係，可能屍群攻破圍牆以後，那輛車突圍了出去。”
孫海寧：“一輛車能衝出去麽？”
“可能不隻是一輛，李飛說搜救隊不隻有一支，而且院內還需要重火力守衛，說不準有多少裝甲隊伍，沒準裝甲車在前指揮車在後，一起出去的。”
孫海寧：“我想起來了，跟搜救隊迴去的時候，裝甲車沒有進院，隻有校車開進去了，下車的時候，院內就停著兩輛裝甲車。”
“那就對了，要不然古泉鄉人口這麽多，屍群不可能這麽小。”
孫海寧：“李飛不是說，救援隊先是把屍群都引走了，才開始搜救工作的麽？”
“引走了，不會迴來麽？爆炸聲方圓幾裏地都能聽見。”
孫海寧：“想這事幹什麽？”
“沒啥，就是突然想到操場內的屍體數量不多。”
孫海寧：“對不對也不耽誤咱們在這裏待著，別想了。”
我沒有迴話，夜深了，有點冷，我在考慮要不要也生一堆篝火。
孫海寧：“怎麽了，沒電了？”
“沒有，突然想起來了，這要是有人摸過來，我在燈下麵不，成靶子了麽？”
孫海寧：“你還挺聰明。”
“謹慎點沒壞處，我告訴你，抽煙的時候最好迴車裏，要不然煙頭的火光就是瞄準器的紅點。”
孫海寧：“你可別嚇我了，米廠的人有病啊，也沒什麽深仇大恨，非的找咱們火拚，之前是為了搶奪武器，現在人家自己有了。我感覺他們不會來的，放心吧？”
“這麽說，我們是不是可以迴去睡覺了，也不用在這熬夜了。”
孫海寧：“待會吧，迴去也睡不著，我剛把柴火準備好，你就張羅休息。”
“點火幹什麽，冷不有毯子麽？”
孫海寧：“你以為隻是為了照明跟取暖麽？主要是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沒毛病。”
我迴頭看向岸上，一會的功夫，火焰升起。借助著火光看到孫海寧的位置，他沒有在自己車廂附近，而是在裝甲車的尾部，靠近河邊的位置。
我也是無聊，把手槍和手電帶著，拎著椅子就向島的邊緣走去。
我倆現在的距離，大約有六七米，隔著水麵坐著。
孫海寧：“你咋過來了？”
“怕你一個人無聊？”
孫海寧：“沒有肉，有肉整點燒烤吃。”
“不剛吃完麽？”
孫海寧：“不是沒意思麽？”
“有魚，能烤麽？”
孫海寧：“當然能了，不過你不是不吃魚麽？”
“那就沒什麽能烤的了？”
孫海寧：“不還有一隻羊麽？”
“你什麽人性，那不是你兒子半個幹娘麽？”
孫海寧：“開玩笑，要是把羊烤了，明天早上美珊不得把咱倆烤了。”
“不至於，能把我留下。”
孫海寧：“烤我也不行啊？”
我倆正聊著，突然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狗也開始吠叫。
我緊忙躲在之前在島邊堆建的沙牆後麵，孫海寧也是拿起武器，靠在裝甲車上。
聲音越來越近，光亮從左邊緩緩駛來。
沒帶對講機，也顧不上暴露位置，隻能喊道：“不是公路方向，是樹林過來的。”
孫海寧：“樹林的人過來了，是不是找咱們有事啊？”
“先別出去，謹慎點為妙。”
車輛的聲音，越來越近，又變得越來越遠。
“不對，不是來這裏的，車輛走遠了。”
孫海寧：“那是幹什麽去了？”
我跑迴島的中心，在桌子上拿起對講機，爬到車頂，看著光亮漸行漸遠，不一會消失在視野中，被障礙物擋住了。
拿起對講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不過現在是向公路開去了。”
孫海寧：“這麽晚了，會是誰，出去幹什麽？”
“你等一會，我這裏隔著水麵，能看到一段公路，要是一會在公路上看到了，就可能是去古泉鄉。”
孫海寧：“也可能迴市裏，這條公路四通八達，說不準去哪。要不然去樹林看看，不就知道誰離開了麽？”
“大晚上的，沒必要。誰愛走誰走，反正也不怕暴露位置。跟咱們有過節的就是米廠的人，米廠的人對這條路太熟悉了。”
過了十幾分鍾，公路上有亮光一閃而過。我從車頂爬下來，迴到島的邊緣。
“在公路上看到了。”
孫海寧：“哦哦，那個狗怎麽還叫啊？”
“可能是餓了，不跟你聊了，我迴去喂狗了。”
迴到天幕下麵，想著把羊奶煮沸，然後喂狗。但是感覺太麻煩了，不如直接拿水泡點餅幹省事，狗也不怕涼。
走過去拿起狗食盆，往裏麵倒了半瓶水。拿出一塊壓縮餅幹，掰的碎一點，然後找了個木棍，攪拌了幾下。這就行了，壓縮餅幹營養均衡，別說狗了，現在有多少人都吃不上。
迴到天幕下，沒有椅子了，兩把椅子，一把在釣位，一把剛才被我帶走，忘帶迴來了。
走到釣位，把魚竿從水裏拿出來，放到一邊，拿起椅子迴到天幕下。想要看一下時間，發現手機和手表都不在。應該是中午換衣服的時候都放帳篷了。
我拿起對講機：“幾點了？”
孫海寧：“不知道，手機早就沒電了。”
“沒電你不充。”
孫海寧：“充它幹什麽，也沒啥用。我烤兩個土豆，你吃不吃？”
“不願意吃土豆。”
孫海寧：“你還挺難伺候，不吃拉倒。對了，用不用把其他人叫起來了，我總感覺剛才走的車不是什麽好事，大晚上的幹什麽去了。出於禮貌，也應該跟咱們打聲招唿。”
“感覺沒必要，咱們現在的武器裝備，要是在非洲，當個軍閥都沒問題，誰敢招惹咱們。”
孫海寧：“你還有當軍閥的想法？”
“怎麽了，男人的終極幻想不就是指揮千軍萬馬，大兵團作戰麽？”
孫海寧：“還指揮大兵團作戰，咱們幾個人你能指揮明白就行了。”
“有什麽指揮不明白的。孫海寧，你記錄一下，我做如下部署，總預備隊不動。”
孫海寧：“我記不住，動不動我都不管了，我要吃土豆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吃不吃？”
“你自己吃吧。”
點燃一根煙，沒啥意思，把今天的經曆想了一遍，猛然想起一件事。
拿起對講機。“孫海寧，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孫海寧：“啥事啊？”
“學校操場上，是有很多殘骸，轟炸的密集程度也夠，為什麽感覺數量不對。按照你們的描述，屍群不應該隻有這麽多，要是沒在學校，那麽學校的爆炸聲也應該把屍群引過來啊？”
孫海寧：“確實是，會不會是有人逃走，屍群被引走了？”
“你去過安置點，裏麵車少沒少，你還不清楚麽？”
孫海寧：“我沒記住，我想一下。”
孫海寧：“我想起來了，操場上沒看到麵包車的殘骸。”
“什麽樣的麵包車？”
孫海寧：“一輛塗滿方格子的大麵包車，上麵還有好多根天線，就它比較顯眼，其它的我沒留意。”
“那就有可能是這輛車走，把屍群引走了一部分。”
孫海寧：“事發突然，圍牆被攻破的時候，守衛都往教學樓裏跑，怎麽可能還有人留在外麵。”
“那應該是指揮車，負責與外界聯係，可能屍群攻破圍牆以後，那輛車突圍了出去。”
孫海寧：“一輛車能衝出去麽？”
“可能不隻是一輛，李飛說搜救隊不隻有一支，而且院內還需要重火力守衛，說不準有多少裝甲隊伍，沒準裝甲車在前指揮車在後，一起出去的。”
孫海寧：“我想起來了，跟搜救隊迴去的時候，裝甲車沒有進院，隻有校車開進去了，下車的時候，院內就停著兩輛裝甲車。”
“那就對了，要不然古泉鄉人口這麽多，屍群不可能這麽小。”
孫海寧：“李飛不是說，救援隊先是把屍群都引走了，才開始搜救工作的麽？”
“引走了，不會迴來麽？爆炸聲方圓幾裏地都能聽見。”
孫海寧：“想這事幹什麽？”
“沒啥，就是突然想到操場內的屍體數量不多。”
孫海寧：“對不對也不耽誤咱們在這裏待著，別想了。”
我沒有迴話，夜深了，有點冷，我在考慮要不要也生一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