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往迴走，一迴頭看到美珊就站在麵前，差一點就撞上。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你要嚇死我啊。怎麽沒個動靜。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這不是第一次了，麻煩你下次吱個聲，我這個心啊，都快跳出來了。”
“我聽到槍響就出來了。看他都在地上蹲著我就沒說話。”倒也是這麽大聲音，帳篷再不隔音，肯定聽的到。
“走吧，沒事了。”
爬到車頂，看看他們有什麽行動，天色見亮，劉宗屯的人聚在一起，像是在做什麽決定，太遠了聽不見說什麽，不遠處還躺著兩個人，應該是張總跟另一個中槍的。
“哥，他們是不是在準備搬走。”
“不確定，再看看。”
美珊也爬了上來。看著看著，好像起爭執了。開始互相推搡，緊接著開始搶東西，亂成一團，人影攢動。天還沒有完全亮，看不清細節，就看見有人在拽用來搭帳篷的被褥，還有的在搶車。他們現在能有20多人，但隻剩下三輛車了。因為劉村長個子比較高，所以在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就看以劉村長為首的那夥人落了下風。劉村長也被推倒，趴在地上。還好他們剛才把武器都扔在我這塊了，要不然非的出人命不可。
吵鬧聲不斷，有些人上車，劉村長爬起來拽著一個人不讓上車，又被踹倒在地。隨之汽車啟動。劉村長從地上爬起來領著幾個人攔在車前麵，但是汽車絲毫沒有猶豫，撞了上去，撞飛的撞倒的。還好剛啟動車速不快，應該傷的不重。三輛車陸續離開，還剩下一些人，在後麵追趕，但是汽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營地一片狼藉。也看不見劉村長了。車開遠了，留下來的人相互攙扶起來，圍坐在一起。有幾個在地上躺著。
隨著汽車轟鳴聲漸行漸遠，營地裏隻剩下哀嚎聲，哭聲很大，這麽遠的距離都能聽到。哭的撕心裂肺。
“哥，你讓一讓我下去了。”
“怎麽了，看不下去了？”
“哥，他們好可憐。要不我們幫幫他吧。”
“他們可憐，那是自找的。今天要是沒有搶，咱倆連可憐的機會都沒有。”
美珊沒有吭聲，車頂爬了下去。
“等天亮的，看看有什麽能幫助的，救濟一下，也行。”
“嗯嗯。”
天越來越亮，太陽已經完全露出地平線了。美珊在一旁擺弄著手機。
“哥，孫海寧跟張姨問能不能下車？”
“沒事了，能出來了。”
美珊立馬用手機通知他們。然後車門打開，孫海寧先是露個腦袋，觀察一下，發現沒有別人，才拎著西瓜刀出來。隨後敲了敲張姨的車，告訴他們沒事了，張姨才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的，然後白靜抱著孩子跟了出來。
我倆也走到河邊。
“天明，剛才怎麽了？他們走了麽？搬個家還至於鬧出這大動靜。”
“走了一部分，應該是起爭執了，鬧分歧。”
“哦哦，我說怎麽聽到車走了以後還有哭聲。後麵的車擋著，啥也看不見。幹著急。”
白靜把孩子遞給了孫海寧，跟張姨去廁所了。
“兄弟，你之前是不是警察啊。”
“我之前是保安。”
“都這樣了麽，保安也配槍，你是給誰當保安啊。”
“槍是撿的。”
“這好事，我咋遇不到那，在哪撿的。我也去撿一把。”
“在水裏撿的。”
“我不信，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問了。”
“上遊飄下來一具士兵的屍體。在屍體上找到的。”
“哦哦，原來如此。”
“來吧。說說你的事吧。”
孫海寧撓了撓頭。“我有什麽事啊？”
“你昨天燒鏟車的那個燃燒瓶是不是在車裏就點火了。”
“是啊，怎麽了？”
“怎麽了。多危險啊，你再把自己煉了。”
“哦哦，太著急了，我怕出來不趕趟。”
“下次注意，別在車裏玩火，會尿炕的。”
“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張姨跟白靜也迴來了。
“天明，昨天給我倆都嚇壞了。在車上啥也看不見，嚇得我倆一夜沒睡。一聲都不敢出。”
“沒事了，別害怕了。都過去了。”
白靜接過孩子說道：“我看車都沒了，還剩下一些人，怎麽迴事。”
“他們起爭執了，有些人開車走了，就把這些人剩下了。”
孫海寧看了一圈，最後看著我。“怎麽處理剩下的人，我看就都攆走。省著之後找咱們麻煩。”
張姨瞅瞅海寧，又看了看我。“剩下的女的比較多，而且也沒有車了，讓她們往哪走啊。”
美珊接跟著說道：“是啊，公路上也有感染者了，讓她們走著上去，太危險了。”
所有人都看著我，仿佛在等我下最終決定。看我沒說話。孫海寧說道：“那就讓她們在這自生自滅吧。”
憐憫之心，人之常情。也不能把事做絕，把人往死路上逼。
“我看她們剩著幾個人，對咱們也夠不成危險了，就沒必要趕盡殺絕了。”
張姨附和道：“都是為了活著，情有可原。”
美珊立馬補充道：“再說了，昨天晚上的事她們也沒有參與。”
我看了看孫海寧，孫海寧一攤手，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行，就這麽決定了，不管他們了。”
正聊著那，後麵的羊叫了。
“你們先聊，我去喂羊。”說完美珊就走了。
張姨看了看我。“就不管他們了，要不要跟他們談談。”
孫海寧說道：“有什麽可談的。”
“張姨，不用著急，他們物資都被搶走了，還有傷員，著急的是他們。沒準一會就得找咱們談。”
“天明，早晚都得談，不如我們主動點，反正咱們比較有優勢，主動一下也有好處。”
“張姨，雖然我沒想到好處在哪，但是我感覺你說的對。”
孫海寧看看我倆，又看看看白靜。
“媳婦，你聽懂她倆說啥了麽。”
白靜搖了搖頭。
張姨補充道：“給他們提供一點簡單的幫助。讓他們有自力更生的能力。這樣他們就不會總麻煩咱們了。”
孫海寧看著張姨，問道；“憑什麽啊？他們昨天晚上都打算搶咱們了。咱們還給他們幫助。”
“那也不能眼睜睜看他們餓死，搶物資是為了活著。更何況還有好多人沒參加。給他們活下去的希望，省著找咱們拚命。再說了，你能眼睜睜看他們餓死麽？”
“雖然沒聽懂，但是我支持。”
孫海寧說完這話。在場的人都笑了。
“你學的挺快啊。”
“那必須的。現在怎麽辦，做點吃的。多做點。給他們也帶出來。等給他們送去的時候，打探一下，看看他們還有多少人，下一步什麽打算。”
“好的，我這就做飯。”
孫海寧點火做飯，我看他把大米倒在鍋裏，用水洗一下剛要倒掉。
“停，你要幹什麽。”
“洗米啊。”
“什麽時候了，還洗米，哪有那麽多可食用的水啊，直接煮吧。”
張姨也說道：“是啊。別那麽多講究了。現在可用的水也不多。”
“哦哦，不好意思，習慣了。”
“再說了，你不是要煮粥吧？”
“對啊，我就是要煮粥啊。多放點水，讓他們吃個水飽也好。”
“想法但是好的，問題你怎麽拿過去啊，他們怎麽吃啊，也沒有碗筷。”
“那怎辦啊啊？”
“我去拿土豆，給他們烤點土豆的了。”
送過去二十多個土豆，我迴到車前，把椅子從車頂拿下來。坐在天幕下麵，這會功夫美珊把羊奶都煮好放涼了，正要裝瓶那。
“美珊少裝一點，夠孩子喝一頓的就行。”
“哥。怎麽了？”
“省下的給劉宗屯那些人送去。”
“可是這也不夠啊。”
“多兌水。你先把孩子的，送過去。剩下的交給我。”
我從裏拿出一提礦泉水，又拿了幾個空瓶子，先把鍋裏的奶都裝瓶裏，不到兩瓶，每瓶奶兌兩瓶水。在鍋裏加熱攪拌一下。勻到五個水瓶子裏。就這樣準備了十個半瓶的羊奶。
“哥，你這兌了多少水啊。還是奶麽？”
“現在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裏麵還有羊奶。就是水，對他們來說都是奢侈品了。”
“那倒是。哥，飯好了過去吃飯吧。”
我倆帶著鍋，還有十瓶奶來到岸邊。都遞了過去。
孫海寧把東西接過去。問道；“整這些奶幹什麽啊？”
“一會，土豆好了一起送過去。”
“這麽多天了。我們都沒喝到羊奶。給他們喝。”
美珊邊說邊笑。“海寧哥哥，你是不知道裏麵兌了多少水。”
“哦哦，懂了，把鍋挑迴去，慢點啊。”
“孫海寧。你不會打算讓咱們光喝粥啊，也沒個鹹淡咋吃啊。”
張姨迴答道：“壓縮餅幹有鹹淡，將就吃一口吧。”
“等著，我好像還有鹹菜。”
迴到車裏，找了找，就剩下兩袋鹹菜了，還有一盒魚罐頭，一盒紅燒肉罐頭。吃的倒是有不少。好吃的沒多少了，看來要過苦日子了。
我拿出兩袋鹹菜，一袋放在桌子上，一袋送了過去。
“最後兩袋了。”
“沒事的。還有別的吃的。不行的話我下迴煮粥放點鹽。”
“你可別瞎整，我怕吃完吐沫子。”
“相信我，不會的。土豆好了，我現在送過去。”
“行，送過去吧，注意安全。打聽一下他們下一步計劃，最好把他們忽悠走。”
“這太艱苦了，我可不行。”
張姨起身說道：“我跟你去吧。”
孫海寧找了個紙箱子把土豆跟牛奶都放到箱子裏，捧起來，又彎腰把西瓜刀拎了起來。
“不用帶刀。”
“嗯，好的。”說完孫海寧就跟張姨向他們走去，白靜抱著孩子在後麵張望。
“你先吃吧，不用擔心，他們現在不敢怎麽樣。”
“我不擔心，我就是看看。”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你要嚇死我啊。怎麽沒個動靜。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這不是第一次了，麻煩你下次吱個聲，我這個心啊，都快跳出來了。”
“我聽到槍響就出來了。看他都在地上蹲著我就沒說話。”倒也是這麽大聲音，帳篷再不隔音，肯定聽的到。
“走吧，沒事了。”
爬到車頂，看看他們有什麽行動，天色見亮，劉宗屯的人聚在一起，像是在做什麽決定，太遠了聽不見說什麽，不遠處還躺著兩個人，應該是張總跟另一個中槍的。
“哥，他們是不是在準備搬走。”
“不確定，再看看。”
美珊也爬了上來。看著看著，好像起爭執了。開始互相推搡，緊接著開始搶東西，亂成一團，人影攢動。天還沒有完全亮，看不清細節，就看見有人在拽用來搭帳篷的被褥，還有的在搶車。他們現在能有20多人，但隻剩下三輛車了。因為劉村長個子比較高，所以在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就看以劉村長為首的那夥人落了下風。劉村長也被推倒，趴在地上。還好他們剛才把武器都扔在我這塊了，要不然非的出人命不可。
吵鬧聲不斷，有些人上車，劉村長爬起來拽著一個人不讓上車，又被踹倒在地。隨之汽車啟動。劉村長從地上爬起來領著幾個人攔在車前麵，但是汽車絲毫沒有猶豫，撞了上去，撞飛的撞倒的。還好剛啟動車速不快，應該傷的不重。三輛車陸續離開，還剩下一些人，在後麵追趕，但是汽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營地一片狼藉。也看不見劉村長了。車開遠了，留下來的人相互攙扶起來，圍坐在一起。有幾個在地上躺著。
隨著汽車轟鳴聲漸行漸遠，營地裏隻剩下哀嚎聲，哭聲很大，這麽遠的距離都能聽到。哭的撕心裂肺。
“哥，你讓一讓我下去了。”
“怎麽了，看不下去了？”
“哥，他們好可憐。要不我們幫幫他吧。”
“他們可憐，那是自找的。今天要是沒有搶，咱倆連可憐的機會都沒有。”
美珊沒有吭聲，車頂爬了下去。
“等天亮的，看看有什麽能幫助的，救濟一下，也行。”
“嗯嗯。”
天越來越亮，太陽已經完全露出地平線了。美珊在一旁擺弄著手機。
“哥，孫海寧跟張姨問能不能下車？”
“沒事了，能出來了。”
美珊立馬用手機通知他們。然後車門打開，孫海寧先是露個腦袋，觀察一下，發現沒有別人，才拎著西瓜刀出來。隨後敲了敲張姨的車，告訴他們沒事了，張姨才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的，然後白靜抱著孩子跟了出來。
我倆也走到河邊。
“天明，剛才怎麽了？他們走了麽？搬個家還至於鬧出這大動靜。”
“走了一部分，應該是起爭執了，鬧分歧。”
“哦哦，我說怎麽聽到車走了以後還有哭聲。後麵的車擋著，啥也看不見。幹著急。”
白靜把孩子遞給了孫海寧，跟張姨去廁所了。
“兄弟，你之前是不是警察啊。”
“我之前是保安。”
“都這樣了麽，保安也配槍，你是給誰當保安啊。”
“槍是撿的。”
“這好事，我咋遇不到那，在哪撿的。我也去撿一把。”
“在水裏撿的。”
“我不信，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問了。”
“上遊飄下來一具士兵的屍體。在屍體上找到的。”
“哦哦，原來如此。”
“來吧。說說你的事吧。”
孫海寧撓了撓頭。“我有什麽事啊？”
“你昨天燒鏟車的那個燃燒瓶是不是在車裏就點火了。”
“是啊，怎麽了？”
“怎麽了。多危險啊，你再把自己煉了。”
“哦哦，太著急了，我怕出來不趕趟。”
“下次注意，別在車裏玩火，會尿炕的。”
“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張姨跟白靜也迴來了。
“天明，昨天給我倆都嚇壞了。在車上啥也看不見，嚇得我倆一夜沒睡。一聲都不敢出。”
“沒事了，別害怕了。都過去了。”
白靜接過孩子說道：“我看車都沒了，還剩下一些人，怎麽迴事。”
“他們起爭執了，有些人開車走了，就把這些人剩下了。”
孫海寧看了一圈，最後看著我。“怎麽處理剩下的人，我看就都攆走。省著之後找咱們麻煩。”
張姨瞅瞅海寧，又看了看我。“剩下的女的比較多，而且也沒有車了，讓她們往哪走啊。”
美珊接跟著說道：“是啊，公路上也有感染者了，讓她們走著上去，太危險了。”
所有人都看著我，仿佛在等我下最終決定。看我沒說話。孫海寧說道：“那就讓她們在這自生自滅吧。”
憐憫之心，人之常情。也不能把事做絕，把人往死路上逼。
“我看她們剩著幾個人，對咱們也夠不成危險了，就沒必要趕盡殺絕了。”
張姨附和道：“都是為了活著，情有可原。”
美珊立馬補充道：“再說了，昨天晚上的事她們也沒有參與。”
我看了看孫海寧，孫海寧一攤手，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行，就這麽決定了，不管他們了。”
正聊著那，後麵的羊叫了。
“你們先聊，我去喂羊。”說完美珊就走了。
張姨看了看我。“就不管他們了，要不要跟他們談談。”
孫海寧說道：“有什麽可談的。”
“張姨，不用著急，他們物資都被搶走了，還有傷員，著急的是他們。沒準一會就得找咱們談。”
“天明，早晚都得談，不如我們主動點，反正咱們比較有優勢，主動一下也有好處。”
“張姨，雖然我沒想到好處在哪，但是我感覺你說的對。”
孫海寧看看我倆，又看看看白靜。
“媳婦，你聽懂她倆說啥了麽。”
白靜搖了搖頭。
張姨補充道：“給他們提供一點簡單的幫助。讓他們有自力更生的能力。這樣他們就不會總麻煩咱們了。”
孫海寧看著張姨，問道；“憑什麽啊？他們昨天晚上都打算搶咱們了。咱們還給他們幫助。”
“那也不能眼睜睜看他們餓死，搶物資是為了活著。更何況還有好多人沒參加。給他們活下去的希望，省著找咱們拚命。再說了，你能眼睜睜看他們餓死麽？”
“雖然沒聽懂，但是我支持。”
孫海寧說完這話。在場的人都笑了。
“你學的挺快啊。”
“那必須的。現在怎麽辦，做點吃的。多做點。給他們也帶出來。等給他們送去的時候，打探一下，看看他們還有多少人，下一步什麽打算。”
“好的，我這就做飯。”
孫海寧點火做飯，我看他把大米倒在鍋裏，用水洗一下剛要倒掉。
“停，你要幹什麽。”
“洗米啊。”
“什麽時候了，還洗米，哪有那麽多可食用的水啊，直接煮吧。”
張姨也說道：“是啊。別那麽多講究了。現在可用的水也不多。”
“哦哦，不好意思，習慣了。”
“再說了，你不是要煮粥吧？”
“對啊，我就是要煮粥啊。多放點水，讓他們吃個水飽也好。”
“想法但是好的，問題你怎麽拿過去啊，他們怎麽吃啊，也沒有碗筷。”
“那怎辦啊啊？”
“我去拿土豆，給他們烤點土豆的了。”
送過去二十多個土豆，我迴到車前，把椅子從車頂拿下來。坐在天幕下麵，這會功夫美珊把羊奶都煮好放涼了，正要裝瓶那。
“美珊少裝一點，夠孩子喝一頓的就行。”
“哥。怎麽了？”
“省下的給劉宗屯那些人送去。”
“可是這也不夠啊。”
“多兌水。你先把孩子的，送過去。剩下的交給我。”
我從裏拿出一提礦泉水，又拿了幾個空瓶子，先把鍋裏的奶都裝瓶裏，不到兩瓶，每瓶奶兌兩瓶水。在鍋裏加熱攪拌一下。勻到五個水瓶子裏。就這樣準備了十個半瓶的羊奶。
“哥，你這兌了多少水啊。還是奶麽？”
“現在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裏麵還有羊奶。就是水，對他們來說都是奢侈品了。”
“那倒是。哥，飯好了過去吃飯吧。”
我倆帶著鍋，還有十瓶奶來到岸邊。都遞了過去。
孫海寧把東西接過去。問道；“整這些奶幹什麽啊？”
“一會，土豆好了一起送過去。”
“這麽多天了。我們都沒喝到羊奶。給他們喝。”
美珊邊說邊笑。“海寧哥哥，你是不知道裏麵兌了多少水。”
“哦哦，懂了，把鍋挑迴去，慢點啊。”
“孫海寧。你不會打算讓咱們光喝粥啊，也沒個鹹淡咋吃啊。”
張姨迴答道：“壓縮餅幹有鹹淡，將就吃一口吧。”
“等著，我好像還有鹹菜。”
迴到車裏，找了找，就剩下兩袋鹹菜了，還有一盒魚罐頭，一盒紅燒肉罐頭。吃的倒是有不少。好吃的沒多少了，看來要過苦日子了。
我拿出兩袋鹹菜，一袋放在桌子上，一袋送了過去。
“最後兩袋了。”
“沒事的。還有別的吃的。不行的話我下迴煮粥放點鹽。”
“你可別瞎整，我怕吃完吐沫子。”
“相信我，不會的。土豆好了，我現在送過去。”
“行，送過去吧，注意安全。打聽一下他們下一步計劃，最好把他們忽悠走。”
“這太艱苦了，我可不行。”
張姨起身說道：“我跟你去吧。”
孫海寧找了個紙箱子把土豆跟牛奶都放到箱子裏，捧起來，又彎腰把西瓜刀拎了起來。
“不用帶刀。”
“嗯，好的。”說完孫海寧就跟張姨向他們走去，白靜抱著孩子在後麵張望。
“你先吃吧，不用擔心，他們現在不敢怎麽樣。”
“我不擔心，我就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