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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麥恬本能的合上了筆記本,坐了起來,她沒有注意到霍晏行就站在沙發旁。


    “我睡沙發!”將頭發別在耳後,抱著毯子輕聲道,麥恬甚至沒有看向霍晏行。


    剛才起身時,餘光看到了他隻是圍了一條浴巾,淡淡的男士沐浴液的味道分散在空氣中。


    “你眼中的我是怎麽樣的人?”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冷硬,了解霍晏行的人都會知道他此刻不悅了。


    霍晏行看著不自在的麥恬,剛剛在廚房,她明明很想要,可是轉身她又縮進了烏龜殼裏,她在顧及什麽?


    他給了她熟悉他親昵的過程,並沒有直接辦了他,昨晚他完全可以直接睡了她,可是顧及他不願意,他忍了,可是經曆剛剛在廚房後,他認為一切都該是水到渠成的事了,可她卻說她要睡沙發。


    “好男人!”麥恬的聲音很小,她承認霍晏行這樣的男人是任何女人都拒絕不了的,她必須承認,就這麽幾日卻不知是什麽時候,她就陷了進去,盡管總是告誡自己,不要陷進去,可是卻不由自主。


    顧曉說過,霍晏行惹不得,這話就紮根在她的心裏了,現在她才明白,更多的是碰不得,他就如同罌-粟,會讓人上癮,陷進去就無法自拔!


    剛剛北北的話,讓她更加的混亂了,北北說他們很合適,北北說他很喜歡霍晏行,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被喜歡所占據。


    可是她要怎麽辦,她能和他說,她從十七歲就喜歡上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她的哥哥麥仲饒,而北北並不是她哥哥收養的孩子,而是她和麥仲饒的孩子。


    而她和麥仲饒的關係,是不能公開在一起撫養孩子的,所以就走了收養這一步,可是從北北出生後,她覺得自己和麥仲饒之間就隔著一道溝,盡管麥仲饒對還是那麽的好,但是他北北總是不冷不熱的,甚至可以說是疏離。


    如若不是自己當初堅持留下孩子,就不會有北北,可是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麽麥仲饒會對北北這個態度,而北北對麥仲饒也是不親的,有時候甚至是抵觸的,但是他今天對霍晏行卻是言聽計從,甚至還說了很喜歡他,這讓她心亂極了!


    “麥恬我就問你,今晚你和我睡還是不睡?”微眯的眼眸沉浸著幽深的冷凝,語氣也低沉的可怕!


    他不是重欲的男人,不是想著隨時隨地睡她,就是覺得這是夫妻間最正常不過的事,他們的婚姻離不得,他認定的女人那就是一輩子。


    霍晏行對於麥恬的迴答是有些意外的,他從不認為他是個好男人,但是她今天說出這三個字,那麽他就一定會做個好丈夫。


    對於霍晏行的直接,麥恬的小臉瞬間紅透了,在男女之事上它就如同一張白紙,雖然有了北北,但也就是那一晚就有的,之後再也沒有過經曆。


    她承認在廚房時她已經淪陷了,如果那個時候霍晏行不收手,她可能也不會喊停。


    就如同現在睡和不睡,唿之欲出的就是睡,可是她怎麽能在自己感情如此混亂理不清的時候就和他發生關係呢?


    “不睡!”咬著唇,麥恬言不由衷的說道,似賭氣又似撒嬌!


    她現在真的很亂,她明明喜歡的是麥仲饒,這些年了,她的心裏就麥仲饒一個男人,可霍晏行就出現在她生命裏短短的就好,為什麽她的心就被他填的滿滿的,毫無縫隙!


    “你和我睡還是不睡?”霍晏行依然姿態慵懶的站在那裏,隻是他那雙幽深的眼眸卻眯的更緊了。


    “不……睡!”如什麽哽住了喉嚨,麥恬的話顯得底氣十分不足。


    麥恬將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緊。


    “你不和我睡,那就隻好我和你睡了!”


    霍晏行彎腰直接將麥恬連帶著毯子一起抱進懷裏,錮的緊緊的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我都說……我不和你睡!”麥恬此刻就像是被裹成了粽子一樣,動彈不得,說出的話都是氣惱的撒嬌,她沒想到的是霍晏行也會耍無賴。


    麥恬的小臉緊緊的被禁錮在霍晏行的懷裏,臉頰就那麽貼著他的肌膚,緊實彈性的觸感讓她的心跳加快,昨晚她就是貼在他的胸口上,手上的動作從生澀到熟練,一刻都未停止,那樣炙熱的觸感讓她現在想起都是臉紅心跳,手心灼燒般的酥麻。


    “我也說了,是我和你睡!”隨腳就關上了臥室的門,霍晏行直接將麥恬扔在了床上。


    不再是並蒂花開的大紅被子,清新淡雅的乳白嫩綠相交的條紋被子,那麽的青澀潔淨。


    霍晏行抽掉麥恬身上裹著的毯子,順手就去脫她的天鵝絨的家具褲。


    “霍晏行……我要洗澡!”麥恬曲起雙膝,阻止霍晏行的動作。


    “要麽直接做,要麽一起洗浴室做,你自己選!”霍晏行勾唇淺笑,那笑卻盛氣淩人,有著勢在必得的霸氣。


    “霍晏行我不想惹你,你說的不強迫我!”麵對如此強勢的男人,麥恬無力招架,可是就這麽和他睡?真的要睡嗎?


    “你乖乖的,我怎麽寵你都可以,你不乖我就用強,又如何?”魅惑人心的嗓音,那麽的霸道,那麽的讓人無法抗拒,他霍晏行就是用強都是優雅紳士的!


    麥恬隻顧著護著褲子,霍晏行就上手直接脫了她的體恤,露出的依然是黑色的蕾絲胸衣,麥恬最愛的顏色,最心儀的款式。


    “霍晏行,你幹什麽?”顧得住下麵顧不上上麵,麥恬氣惱的衝著霍晏行喊道。


    “幹——你!”沉穩霸氣的兩個字直白又曖昧,頓了那麽一下下,卻會讓人的心都縮緊了!


    麥恬別過緋紅的小臉,這樣露骨的兩個字,讓她咬緊了唇,又羞又惱,心裏咒罵了霍晏行千遍萬遍,混蛋流氓無賴……


    慵懶的扯掉浴巾,霍晏行傾身覆在麥恬的身上,肌膚的相親,瞬間點燃了所有的激情。


    “小妖精,好好享受!讓我們重溫那蝕骨纏綿的味道!”薄涼的唇狠狠的壓上麥恬那緊咬的嬌唇,不給她任何喘息抗拒的機會,啃、撫、柔、捏、蹭、咬……反反複複,直到懷中的小女人緊緊圈著他的脖子,癱軟的身子化成了水,水到渠成的上,難以自控的撞……


    意亂情迷的麥恬並沒有理會那“重溫”二字。


    北城下了一夜的雨,淩晨五點左右竟下起了雨夾雪,秋風瑟瑟中,枯黃的葉子隨風散落四處。


    嗓子沙啞疼痛的麥恬,迷迷糊糊的想要爬起來,拿床頭櫃上的水杯,可是剛抬起身子,就痛的她叫出了聲音,酸痛的身子就像是蹬了山跑了馬拉鬆一樣痛,尤其是腰身那裏簡直酸軟的不敢動


    。


    “嘶……”嗓子裏發出的聲音沙沙啞啞的,那是極致歡愉後獨有嗓音。


    麥恬隻顧著疼了,完全忽視了那雙冥黑幽深的眼眸正在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昨晚舒服嗎?叫的那麽大聲!”霍晏行伸手拿過水杯遞到麥恬的嘴邊,剛醒來的嗓音低沉暗啞,格外的性感。


    麥恬的身子一僵,昨晚那些瘋狂的畫麵瞬間都在腦海中劃過,她真的和霍晏行睡了,而且睡得舒服極了……


    她確實叫的很大聲,那確實是情難自控,忍都忍不住……


    “你不許說!”沙啞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


    麥恬的小臉特別容易紅,不去看霍晏行那張俊臉上似有似無的笑,微微起身,拿過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又把杯子遞給了霍晏行,她現在一動也不想動。


    睡都睡了,摸也摸了,麥恬也沒矯情的又遮又掩的,隻是身子還在僵硬著,因為霍晏行的的手臂正圈著她的腰,修長的手指輕柔的給她揉捏著。


    “舒服嗎?”霍晏行將麥恬的身子擁的更緊,低著她的頭頂問道。


    “嗯,舒服!”霍晏行揉捏的力道剛剛好,腰部似乎不那麽疼了。


    記不得昨晚他要了她是幾次,她隻知道他在這方麵很強,強到她哭著求他不要了,他依然有耐力弄得她又不得不求著她說“要!”。


    “舒服就再來一次!”霍晏行抱過麥恬的身子,讓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身上,讓她感受他的堅硬……


    “霍晏行,你有完沒完!”麥恬氣惱的捶了一下霍晏行的胸膛,再來一次非要了她的命。


    他故意在給她揉捏腰的時候問她舒不舒服,簡直就是腹黑的大尾巴狼。


    “對你這輩子都沒完!”霍晏行越發的喜歡這個小妖精了,不矯揉做作甚合他的心。


    多麽好聽的一句話,沒有甜言蜜語的修飾,一個高高在上,王一樣存在的男人,對你說“對你這輩子都沒完!”,怎麽可能不心動。


    “霍晏行,我昨晚不是第一次!這是我人生的第二次那個!”麥恬就那麽坐在霍晏行的身上,而她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蓋物,他們就這樣坦誠相見,所以她也想說她很在意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也是每個男人都會在意的問題。


    她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卻隻有一次情事的經曆,那晚過後,她和麥仲饒再也沒有睡過。


    麥恬的坦白,讓霍晏行想要告訴她,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他,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他不確定那晚發生的事對於她來說是怎樣的心境,畢竟是被一個陌生人奪取了第一次。


    正如他所確信的,她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的,他的小妖精幹淨的很。


    “這也是我人生第二次那個!”修長幹淨的手指摩挲著麥恬那因不安而咬緊的唇,霍晏行淡笑著說道。


    霍晏行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有人多女人才是正常的,可是他卻說這是他第二次那個,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居然在她之前隻有過一次經曆,那麽他的第一次是給了哪個女人呢?


    突來的電話聲打斷了麥恬的自我猜想,霍晏行拿起床頭櫃子上的手機,看了一眼號碼,眉頭緊鎖,眼眸變得晦暗不明。


    “說!”接通了電話,一個說字沁著寒涼。


    和霍晏行的寒涼相比,電話那邊卻是柔情似水的傳來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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