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交給薛摯,現在這件事被攬在我們身上”


    “一會按我說的做就行”


    高文景一臉無奈地看著簡漾,他知道現在自己別無選擇,隻能聽從簡漾的意見。兩人麵臨的問題已經變得越來越棘手,如果不盡快解決,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麻煩,他皺著眉頭,心中暗自歎息,卻也明白這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那如果他辦成了怎麽辦,薛摯的辦事能力公司誰不知道,我們好不容易讓他走到這一步要是他辦成了,薛玉山估計又會信任他”


    “看來你也覺得自己不如薛摯”


    高文景聽了簡漾的話不再說話,畢竟是事實,他不如薛摯,要不是之前靠簡漾估計現在的他還爬不到這麽高。


    “你放心,你和我的目的不就是把薛摯趕出薛家嗎,你覺得他能這麽順利嗎”


    “走吧,去見薛玉山”


    簡漾端坐在椅子上,身姿筆挺,眼神堅定而沉著,他的表情平靜,沒有絲毫的驚慌或緊張,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手指輕輕敲擊著,似乎在盤算著什麽。


    對麵的薛玉山看見簡漾這個樣不知道他是否把事情辦好,他在等簡漾說話。


    “父親,這件事變的有些麻煩,我覺得靠我和小弟還是有些棘手”


    沉默的辦公室裏一片安靜,本以為是簡漾說話卻沒想到是高文景打破了沉默。


    “所以這就是你們自信帶給我的結果?”


    在工作中,薛玉山始終堅信能力是驕傲的資本,他看不起那些光說不做的人,認為隻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在職場上立足。


    而在家庭裏,薛玉山也同樣秉持著這種觀念。他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以期為家庭帶來更好的生活。


    當他看到簡漾當初答應得那麽豪邁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期待,然而薛玉山發現簡漾並沒有真正的能力,隻是口頭上的承諾,實際行動卻差強人意。這讓他大失所望,覺得簡漾不過是個廢物,空有一腔豪情,卻無法付諸實踐。


    薛玉山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簡漾的不屑,他開始對簡漾的言行抱以懷疑的態度,對他的能力也產生了深深的質疑。在他看來,一個人如果沒有實力,就沒有資格驕傲。而簡漾的表現,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


    “我確實沒能力,我覺得大哥可以辦的更好”簡漾能有什麽想法他隻是想另外找個人背鍋。


    “父親,我覺得可以讓大哥去試試,我畢竟剛來公司,還有些不明白,而且這次的投資方油鹽不進本人也不願意出麵談,我也想向大哥請教請教”


    薛玉山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兩人,他們兩人互相附和,他心中暗自歎息,這兩個人真是不爭氣,說到底就是自己能力不足。而薛摯這些年來的表現確實可圈可點,讓人不禁為之讚歎,就是偶爾犯些糊塗。


    但薛摯絕對不會成為上乘之人,沒有血緣關係是永遠的隔閡。


    “把薛摯叫過來”


    高文景看事情在往預期的地方發展,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很快薛摯從辦公室上樓,推開門就看見大家都在。


    “父親,您找我”


    “摯兒,你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弟連個合同都簽不好,我叫你過來是想把這個投資交給你,一個叫darian的遊戲投資方,你帶你這兩個弟弟,讓他們跟著你學習學習”


    除開薛摯其他人都各懷鬼胎。


    “好的父親”


    高文景的任務不知道為什麽落到了自己頭上,怎麽想都奇怪,這麽久他也了解了高文景是個什麽樣的人,心思很重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但看目前的情形,他好像已經掉入坑裏了。


    “簡漾,記得之前說過什麽嗎”


    薛玉山看著一旁安靜坐著的簡漾,沒用的東西沒什麽價值,當初本來就不該收養他,多了個麻煩。


    “我一會就迴去收拾東西”


    “記住了,你本來就不是我們薛家的孩子,不要在你媽媽那裏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應該怎麽說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很明顯的話,薛玉山在警告簡漾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畢竟周鳳宜把簡漾當親兒子一樣對待。


    “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此刻的薛摯還不知道他們的對話是什麽意思疑惑的看著簡漾一臉冷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一旁的高文景卻不說話,少了一個人就少了一個對手,簡漾滾出薛家他高興都來不及,現在隻差一個薛摯,以後這整個薛家都是他高文景的。


    迴到家簡漾就打開房間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東西不多,薛摯還是幫簡漾拿下了樓。


    “所以你之前為了幫高文景和父親打賭自己會成功,不成功就滾出薛家”


    薛摯拿著他的行李箱站在樓下,此時薛家別墅沒什麽人在,看見簡漾提出來一個行李箱,就大概猜到了。


    “嗯”


    “你為什麽幫他”


    簡漾覺得他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了,答案這麽明顯了還用問嗎。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願意幫他把自己都搭進去”


    薛摯緊盯著他,看到他依舊如此冷靜,心中不禁燃起一股怒火,他不明白為何看著這人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冷漠,竟讓自己更加生氣。


    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而簡漾卻似乎對薛摯的憤怒毫不在意,依然冷靜地看著他,他現在心裏隻想質問這個人為什麽不把自己當迴事,但又怕自己的情緒會在瞬間失控。


    “薛玉山說了我本來就不是薛家的孩子”


    “我之前問過你,有沒有欲望,你自己說了沒有,你也說了我們隻是養子,被這樣對待無可厚非”


    簡漾的話語如同晨鍾暮鼓,字字句句都敲打在他的心頭。他默默地聽著,那些話竟然都是他曾經說過的,如今卻像一把利劍,刺破了他內心最深處的防線。


    他從未想過要去爭奪什麽,因為他深知有些東西本就不屬於他。他一直秉持著這樣的信念,不願意去搶奪別人的東西,寧願守住自己的一份寧靜與恬淡。


    然而,此刻這些話從簡漾口中說出來,卻讓他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他不想簡漾受委屈,不知道什麽時候對這個人這麽上心。


    “箱子給我,我要走了,如果媽媽迴來問,你就說我迴我之前的別墅了,我不習慣這裏。”


    簡漾看薛摯拿著他的箱子還是不放手,伸手準備自己去拿過來,薛摯固執的把箱子往自己身後挪去,就像是一隻護食的小狗,緊緊地守著自己的寶貝,生怕別人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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