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抉擇的痛苦
宮廷秘史：海後的逆襲 作者：紅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娘娘，您可算迴來了！”來人正是李公公，隻是往日紅潤的臉上此刻爬滿了疲憊，眼中也布滿血絲。
我心頭一緊，還沒來得及詢問小順子的下落，李公公就壓低聲音，語氣急促地說道：“娘娘，朝中出事了！自從您和王爺遇刺的消息傳來，那些主戰派就借機發難，說您是被鄰國脅迫，要將我們拱手讓人！現在朝堂上下，反對議和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著用詞，我卻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甚至有人懷疑我？”
李公公沒有說話，隻是沉重地點了點頭。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迴到寢宮，宋謹言立刻召集心腹大臣商議對策。我坐在珠簾後，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
“王爺，議和之事萬萬不可啊！鄰國狼子野心，這次議和不過是權宜之計，等他們恢複元氣，必定會卷土重來！”
“是啊，王爺！我們已經做出了這麽大的讓步，他們竟然還得寸進尺，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分明就是沒有誠意！”
聽著他們義憤填膺的話語，我心中五味雜陳。我也明白，割地賠款，對我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可是，連年征戰，百姓早已苦不堪言。若不議和，戰火再起，受苦的還是那些無辜的百姓啊！
“王爺，娘娘，鄰國使臣求見！”一個小太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宋謹言深吸一口氣，對我投來一個堅定的眼神：“我去去就來。”
我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不一會兒，鄰國使臣的聲音從外殿傳來，語氣傲慢而強硬：“我王說了，這些條件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如果貴國不願接受，那就請迴吧！我王的軍隊，隨時恭候！”
我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娘娘，您沒事吧？”李公公擔憂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這時，一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中閃過：“李公公，你去查一查，那些帶頭反對議和的大臣，最近可有什麽異常舉動？”
李公公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老奴明白，這就去辦！”
他轉身欲走，我卻又叫住了他：“等等，讓小順子和你一起去。”
李公公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迴頭，隻是低聲應道：“是。”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滿了不安。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寢宮內，香爐裏燃著安神香，卻絲毫無法平息我內心的焦躁。李公公和小順子出去已經整整一天一夜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宋謹言坐在我對麵，眉頭緊鎖，顯然也在為此事擔憂。他握住我的手，沉聲道：“悅兒，別擔心，李公公做事謹慎，小順子又機靈，他們會查清楚的。”
我勉強笑了笑，心裏卻越發不安。那些反對議和的大臣，大多是手握重兵的武將，或是朝中根基深厚的元老，如果他們真的與之前的刺殺事件有關，那事情就麻煩了。
“報——”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王爺，娘娘，李公公和小順子迴來了！”
我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門口，一把抓住李公公的胳膊，急切地問道：“怎麽樣？查到什麽了？”
李公公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了宋謹言一眼，欲言又止。宋謹言揮了揮手，示意他但說無妨。
李公公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迴娘娘，老奴和小順子暗中查探，發現那些帶頭反對議和的大臣，最近確實有些異常。他們私下裏來往密切，而且……”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忍不住追問道：“而且什麽？”
“而且，老奴還查到，他們與之前刺殺您和王爺的刺客，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李公公的聲音低沉而凝重。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果然，我的直覺沒有錯，這件事背後，果然還有更大的陰謀！
“看來，我們這位鄰國的國王，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宋謹言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他這是想借刀殺人，讓我們自己先亂起來，然後再坐收漁翁之利！”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這些人的目的，以及他們背後，究竟還有什麽人在操縱這一切！
“王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轉頭看向宋謹言，眼中滿是詢問。
宋謹言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議和之事，暫時擱置。傳令下去，召集所有大臣，明日早朝，本王要和他們好好談談！”
我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第二日，金鑾殿上，氣氛凝重得幾乎讓人窒息。宋謹言一身玄色龍袍，端坐在龍椅上，麵沉如水。我則是一身鳳袍，站在他身側，目光掃過下方那些神色各異的大臣，心中冷笑一聲。
“諸位愛卿，今日召集大家來，是為了商議議和之事。”宋謹言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大殿內迴蕩著，“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鄰國提出的條件十分苛刻，但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早日結束這場戰亂，本王和娘娘都做出了巨大的讓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王爺！老臣以為，議和之事萬萬不可啊！”說話的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臣，他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在朝中很有威望，“鄰國狼子野心，這次議和不過是權宜之計，等他們恢複元氣，必定會卷土重來啊！”
“是啊，王爺！我們不能相信他們的鬼話！”
“議和？我看是賣國求榮還差不多！”
……
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大殿內頓時亂成一團。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夠了！”宋謹言猛地一拍龍椅，怒喝一聲，大殿內瞬間安靜下來，“你們口口聲聲說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連年征戰，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他的目光淩厲地掃過下方那些大臣，最後落在了那位帶頭反對的老臣身上，語氣森冷：“張大人，你剛才說本王賣國求榮，可有證據？！”
那位張大人顯然沒想到宋謹言會突然發難，頓時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要信口開河！”宋謹言冷哼一聲，“本王告訴你們，議和之事，勢在必行！誰敢阻攔，就是與本王為敵，與天下百姓為敵！”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大殿內迴蕩著，久久不息。
我站在他身旁，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感動。我知道，為了國家，為了百姓，他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背負罵名，他也絕不後悔！
然而，那些反對議和的人，真的隻是因為愚忠嗎？我看著他們眼中的閃爍和躲閃，心中冷笑一聲，緩緩開口了……“諸位大人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我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這場戰爭，究竟是誰挑起的？又是誰從中獲利最多的呢？”
我的目光掃過那些大臣，最後落在了那位張大人的身上。他明顯瑟縮了一下，眼神閃爍，不敢與我對視。
“張大人，你為官多年，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我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還是說，你早已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和使命？”
張大人臉色漲紅，想要反駁，卻無力辯解。我心中冷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中有些人，與鄰國暗中勾結，企圖借此機會，謀取更大的利益。你們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你們的所作所為，早就落在了我和王爺的眼中！”
我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大殿內炸響。那些原本還叫囂著反對議和的人，頓時啞口無言，臉色蒼白。
宋謹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站起身，走到我身旁，與我並肩而立，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冷冽：“來人，將這些勾結外敵，意圖謀反的亂臣賊子，拿下！”
話音剛落，殿外湧入一隊禁軍，將那些被點到名的大臣團團圍住。他們還想反抗，卻被禁軍毫不留情地製服。
“你們以為，這樣做就能解決問題了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我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矮胖，滿臉橫肉的官員，正用怨毒的目光盯著我和宋謹言。
“你是何人？”宋謹言冷聲問道。
“我是戶部侍郎，王富貴！”那官員梗著脖子，大聲說道，“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辛苦！我們為了這個國家，嘔心瀝血，到頭來，卻還要被你們汙蔑，被你們殺害！我不服！”
“不服？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冷笑一聲，走到王富貴麵前，“你口口聲聲說為國家，為百姓，可是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麽？貪汙受賄，欺壓百姓，你哪一點對得起你身上的官服？！”
王富貴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張口結舌，想要辯解，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沒有人知道嗎？”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和王爺的掌握之中！你以為，你勾結鄰國，就能推翻我們，自己取而代之嗎？你太天真了！”
王富貴徹底癱軟在地，眼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自己完了，徹底完了。
這場宮廷政變，就這樣被我和宋謹言聯手粉碎了。然而，解決內部矛盾的過程中，我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那些被牽連進來的官員，無論是否有罪，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懲罰。
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我的心中充滿了苦澀。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可是，我卻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悅兒，不要自責，我們已經盡力了。”宋謹言將我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
我閉上眼睛，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卻依然沉重無比。
我知道，這場戰爭，這場政變，隻是剛剛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我們。
“王爺，你說……”我抬起頭，看著宋謹言，眼中充滿了迷茫，“我們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宋謹言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握著我的手，目光堅定而深邃。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都會一直陪伴在我身邊，與我共同麵對。
隻是，我們的愛情，我們的未來，究竟會走向何方？
我看著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心中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心頭一緊，還沒來得及詢問小順子的下落，李公公就壓低聲音，語氣急促地說道：“娘娘，朝中出事了！自從您和王爺遇刺的消息傳來，那些主戰派就借機發難，說您是被鄰國脅迫，要將我們拱手讓人！現在朝堂上下，反對議和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著用詞，我卻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甚至有人懷疑我？”
李公公沒有說話，隻是沉重地點了點頭。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迴到寢宮，宋謹言立刻召集心腹大臣商議對策。我坐在珠簾後，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
“王爺，議和之事萬萬不可啊！鄰國狼子野心，這次議和不過是權宜之計，等他們恢複元氣，必定會卷土重來！”
“是啊，王爺！我們已經做出了這麽大的讓步，他們竟然還得寸進尺，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分明就是沒有誠意！”
聽著他們義憤填膺的話語，我心中五味雜陳。我也明白，割地賠款，對我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可是，連年征戰，百姓早已苦不堪言。若不議和，戰火再起，受苦的還是那些無辜的百姓啊！
“王爺，娘娘，鄰國使臣求見！”一個小太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宋謹言深吸一口氣，對我投來一個堅定的眼神：“我去去就來。”
我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不一會兒，鄰國使臣的聲音從外殿傳來，語氣傲慢而強硬：“我王說了，這些條件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如果貴國不願接受，那就請迴吧！我王的軍隊，隨時恭候！”
我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娘娘，您沒事吧？”李公公擔憂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這時，一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中閃過：“李公公，你去查一查，那些帶頭反對議和的大臣，最近可有什麽異常舉動？”
李公公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老奴明白，這就去辦！”
他轉身欲走，我卻又叫住了他：“等等，讓小順子和你一起去。”
李公公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迴頭，隻是低聲應道：“是。”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滿了不安。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寢宮內，香爐裏燃著安神香，卻絲毫無法平息我內心的焦躁。李公公和小順子出去已經整整一天一夜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宋謹言坐在我對麵，眉頭緊鎖，顯然也在為此事擔憂。他握住我的手，沉聲道：“悅兒，別擔心，李公公做事謹慎，小順子又機靈，他們會查清楚的。”
我勉強笑了笑，心裏卻越發不安。那些反對議和的大臣，大多是手握重兵的武將，或是朝中根基深厚的元老，如果他們真的與之前的刺殺事件有關，那事情就麻煩了。
“報——”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王爺，娘娘，李公公和小順子迴來了！”
我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門口，一把抓住李公公的胳膊，急切地問道：“怎麽樣？查到什麽了？”
李公公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了宋謹言一眼，欲言又止。宋謹言揮了揮手，示意他但說無妨。
李公公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迴娘娘，老奴和小順子暗中查探，發現那些帶頭反對議和的大臣，最近確實有些異常。他們私下裏來往密切，而且……”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忍不住追問道：“而且什麽？”
“而且，老奴還查到，他們與之前刺殺您和王爺的刺客，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李公公的聲音低沉而凝重。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果然，我的直覺沒有錯，這件事背後，果然還有更大的陰謀！
“看來，我們這位鄰國的國王，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宋謹言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他這是想借刀殺人，讓我們自己先亂起來，然後再坐收漁翁之利！”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這些人的目的，以及他們背後，究竟還有什麽人在操縱這一切！
“王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轉頭看向宋謹言，眼中滿是詢問。
宋謹言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議和之事，暫時擱置。傳令下去，召集所有大臣，明日早朝，本王要和他們好好談談！”
我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第二日，金鑾殿上，氣氛凝重得幾乎讓人窒息。宋謹言一身玄色龍袍，端坐在龍椅上，麵沉如水。我則是一身鳳袍，站在他身側，目光掃過下方那些神色各異的大臣，心中冷笑一聲。
“諸位愛卿，今日召集大家來，是為了商議議和之事。”宋謹言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大殿內迴蕩著，“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鄰國提出的條件十分苛刻，但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早日結束這場戰亂，本王和娘娘都做出了巨大的讓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王爺！老臣以為，議和之事萬萬不可啊！”說話的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臣，他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在朝中很有威望，“鄰國狼子野心，這次議和不過是權宜之計，等他們恢複元氣，必定會卷土重來啊！”
“是啊，王爺！我們不能相信他們的鬼話！”
“議和？我看是賣國求榮還差不多！”
……
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大殿內頓時亂成一團。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夠了！”宋謹言猛地一拍龍椅，怒喝一聲，大殿內瞬間安靜下來，“你們口口聲聲說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連年征戰，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他的目光淩厲地掃過下方那些大臣，最後落在了那位帶頭反對的老臣身上，語氣森冷：“張大人，你剛才說本王賣國求榮，可有證據？！”
那位張大人顯然沒想到宋謹言會突然發難，頓時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要信口開河！”宋謹言冷哼一聲，“本王告訴你們，議和之事，勢在必行！誰敢阻攔，就是與本王為敵，與天下百姓為敵！”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大殿內迴蕩著，久久不息。
我站在他身旁，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感動。我知道，為了國家，為了百姓，他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背負罵名，他也絕不後悔！
然而，那些反對議和的人，真的隻是因為愚忠嗎？我看著他們眼中的閃爍和躲閃，心中冷笑一聲，緩緩開口了……“諸位大人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我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這場戰爭，究竟是誰挑起的？又是誰從中獲利最多的呢？”
我的目光掃過那些大臣，最後落在了那位張大人的身上。他明顯瑟縮了一下，眼神閃爍，不敢與我對視。
“張大人，你為官多年，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我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還是說，你早已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和使命？”
張大人臉色漲紅，想要反駁，卻無力辯解。我心中冷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中有些人，與鄰國暗中勾結，企圖借此機會，謀取更大的利益。你們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你們的所作所為，早就落在了我和王爺的眼中！”
我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大殿內炸響。那些原本還叫囂著反對議和的人，頓時啞口無言，臉色蒼白。
宋謹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站起身，走到我身旁，與我並肩而立，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冷冽：“來人，將這些勾結外敵，意圖謀反的亂臣賊子，拿下！”
話音剛落，殿外湧入一隊禁軍，將那些被點到名的大臣團團圍住。他們還想反抗，卻被禁軍毫不留情地製服。
“你們以為，這樣做就能解決問題了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我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矮胖，滿臉橫肉的官員，正用怨毒的目光盯著我和宋謹言。
“你是何人？”宋謹言冷聲問道。
“我是戶部侍郎，王富貴！”那官員梗著脖子，大聲說道，“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辛苦！我們為了這個國家，嘔心瀝血，到頭來，卻還要被你們汙蔑，被你們殺害！我不服！”
“不服？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冷笑一聲，走到王富貴麵前，“你口口聲聲說為國家，為百姓，可是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麽？貪汙受賄，欺壓百姓，你哪一點對得起你身上的官服？！”
王富貴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張口結舌，想要辯解，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沒有人知道嗎？”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和王爺的掌握之中！你以為，你勾結鄰國，就能推翻我們，自己取而代之嗎？你太天真了！”
王富貴徹底癱軟在地，眼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自己完了，徹底完了。
這場宮廷政變，就這樣被我和宋謹言聯手粉碎了。然而，解決內部矛盾的過程中，我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那些被牽連進來的官員，無論是否有罪，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懲罰。
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我的心中充滿了苦澀。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可是，我卻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悅兒，不要自責，我們已經盡力了。”宋謹言將我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
我閉上眼睛，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卻依然沉重無比。
我知道，這場戰爭，這場政變，隻是剛剛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我們。
“王爺，你說……”我抬起頭，看著宋謹言，眼中充滿了迷茫，“我們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宋謹言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握著我的手，目光堅定而深邃。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都會一直陪伴在我身邊，與我共同麵對。
隻是，我們的愛情，我們的未來，究竟會走向何方？
我看著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心中充滿了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