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狀物持續變幻,光芒閃爍間,竟慢慢幻化成一男一女兩個人形。男子身姿挺拔,劍眉星目,渾身散發著一種冷峻的氣質,仿佛是那高嶺之花,神聖而不可侵犯,他的肌膚似玉石般溫潤有光澤,隱隱有靈力在其體表流轉,如同星辰閃爍。女子則是容顏絕美,明眸皓齒,恰似春日盛開的花朵般嬌豔動人,她的長發如瀑,柔順地垂在身後,每一絲都仿佛在舞動著靈力,身姿婀娜多姿,有一種說不出的空靈之美。


    張山不禁驚唿出聲,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景象。這兩人身上的氣息神秘而古老,絕非普通修仙者可比,甚至比他所知曉的那些強大宗門老祖還要令人敬畏。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滿心都是對這兩人身份的猜測與疑惑。


    “這……這怎麽可能?”張山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卻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腳步似有千斤重,無法挪動分毫。


    “一男一女……他們究竟是什麽來曆?是上古大能轉世?還是傳說中創世之神的後裔?這種氣息……太可怕了,又如此神秘。”張山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沙啞,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如雷鼓般在胸腔中轟鳴,每一下都撞擊著他的靈魂。


    “難道我無意間闖入了一個被封印千年的秘密?這兩個人的出現,定會在修仙界掀起驚濤駭浪啊!”張山的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仿佛看到了無限的可能在眼前展開。


    張山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低頭沉思著身前的一男一女,思緒如脫韁之馬般狂奔。“如果他們真是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存在,我必須要想辦法和他們建立聯係,哪怕隻有一絲機會。可萬一他們是邪惡之輩,我這麽貿然靠近,豈不是自尋死路?”他的內心陷入了兩難的掙紮。


    “但如果就這麽放棄,我定會後悔終生。這或許是我此生最大的機遇,錯過這個機會,青雲宗可能永遠被淩雲劍宗壓製。為了宗門,我得冒這個險。”張山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緊握的拳頭因用力而指節泛白。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思考著如何接近這兩個神秘人而不引起他們的反感或敵意,每一個念頭都在他腦海中激烈碰撞。


    那男子和女子緩緩睜開雙眼,雙眸中似有璀璨星河閃爍,光芒流轉間,透著一種令人敬畏的神秘。他們的目光落在張山身上,隻見張山臉上表情瞬息萬變,時而震驚,時而猶疑,時而又閃過決然之色。


    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明顯的疑惑。男子眉頭微皺,眼神中帶著審視,仿佛在探究張山為何有如此複雜多變的神情。女子則微微歪著頭,眼中滿是好奇,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眨了眨,這突如其來的目光讓張山感覺如芒在背。


    張山抬頭一看,發現兩人直盯盯的看著他。他眼睛瞬間瞪得如銅鈴般巨大,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蹦出來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拳頭。他的身體猛地往後一仰,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撞擊了一般,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他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二人,就像見了鬼一樣。


    發現他們沒有動手,張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算向二人好好解釋解釋。他深吸一口氣,胸膛像風箱一樣劇烈起伏,那聲音因為緊張都變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又尖又細還結結巴巴地說道:“兩……兩位大人,我……我是張山,我……我是無意……”結果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這兩人給截胡了。


    那女子就像一隻被點燃了尾巴的歡快小火箭,“嗖”地一下蹦到了張山麵前,帶起一陣風,把張山的頭發都吹得亂七八糟。她眼睛亮得像兩顆天上的星星,滿臉都是抑製不住的興奮,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大聲說道:“爹爹,你是說你叫張山?”那聲音清脆得就像有人在張山耳邊敲了個大鑼,震得他耳朵嗡嗡響。旁邊的男子也跟著一個勁兒地點頭,:“對!對!對!我們爹爹剛說他叫張山。”那腦袋點得就像裝了彈簧一樣,“噠噠噠”響個不停,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激動和喜悅,就好像他們真的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爹,而且這個親爹還帶著金山銀山一樣。


    張山一聽這話,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中了的木頭人,呆立在原地。他的眉毛高高挑起,都快飛到頭發裏去了,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著,那表情就像是吃了苦瓜又被塞了個辣椒,還要再加上一把鹽,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他心裏就像有一萬隻羊駝在狂奔,還都穿著高跟鞋,這……這是啥情況啊?我啥時候有這麽大兩個娃啦?還爹爹呢,我自己都還是個毛頭小子呢!他在心裏瘋狂吐槽,眼睛瞪得更大了,感覺眼眶都要被撐裂了。


    他撓了撓頭,那手就像抽風的雞爪一樣,在頭上亂抓,把頭發撓得像個鳥窩。他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兩人,一會兒湊近,眼睛眯成一條縫,一會兒又跳開,遠遠地觀望。這一打量,更是覺得離譜,這兩人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呀,怎麽就一口一個爹呢?難道是這山洞有啥古怪,把他們的腦子給弄糊塗啦?要詢問下他們。


    經過交談,張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他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老大,半晌才找迴自己的聲音,扯著嗓子問道:“你們說什麽?幾萬年前?我賜予你們靈智和生命?還有你們娘?這……這怎麽可能!”他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揮舞著雙手,那動作幅度之大,就像要把周圍的空氣都給打散。


    那女子笑嘻嘻地看著張山,蹦蹦跳跳地說道:“爹爹,您不記得啦?以前,您和娘親將我們從混沌中喚醒,賦予了我們靈智,那光芒就像太陽一樣溫暖呢。”說著,她還張開雙臂,轉了個圈,仿佛在重現那神聖的時刻。


    男子也在一旁點頭,表情嚴肅又認真:“沒錯,爹爹。這些年我們在繭中成長,最近感受到您的力量在守護著我們,是您讓我們能這麽快脫繭而出,您是我們最偉大的父親。”


    “幾萬年前?我?賜予你們靈智和生命?還有你們娘?”張山像是複讀機一般,重複著這些關鍵詞,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敲在他的心上。他的腳步開始不受控製地往後退,每一步都踉蹌不穩,就像一個喝醉了酒的人在走鋼絲。“這……這怎麽可能!”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八度,在山洞中迴蕩,震得洞壁上的碎石都簌簌掉落。


    “我今年才二十多啊!我怎麽可能幾萬年前就有你們了?這……這太荒謬了!”張山的臉上布滿了疑惑,那表情就像是一個人在沙漠中突然被告知眼前的海市蜃樓是真實存在的一樣,驚恐、迷茫、困惑交織在一起。他不停地搖頭,那頻率快得就像撥浪鼓,頭發也隨著他的動作瘋狂飛舞,像是一蓬被狂風肆虐的雜草。他在原地來迴踱步,腳步慌亂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不解和迷茫,眼睛裏滿是對這離奇說法的懷疑,仿佛在這兩人和自己的認知之間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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