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氣勢非凡,便是先前那名女子,也不由正色起來,天邊排浪似海潮般奔湧而來,揚起數道水龍,直撲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步步後退,手中揚起一紫色毫光,水龍直入其中,便不見蹤影:“你這道人如何偷襲與我!”


    那女子話音剛落,卻見一華袍道人落下身來,此人相貌無奇,衣著卻甚是古怪,好似利刃從中間隔開一般,一麵雪白,一麵烏黑,便是首上之發,也是陰陽分明!


    四德道人見到來人,具是麵露欣喜之色,急忙上前稽首道:“恭迎長生道友!”


    “如此纏鬥,豈不是落了我天庭威信!”長生道人厲色道,眼眉轉向那女子,“你惹了上界之人,便與我等結下因果,非要做過一場,方能解了此厄難。”


    長生道人來此,便不問青紅皂白,要與這女子做過一場,原本張帝辛隻道闡教之人護短,卻沒有想到,天庭之人也似如此,護短能護到此種程度,也忒得不要麵皮!


    長生道人話音剛落,手中便祭出一物,那物使出,卻是一片七色光彩,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出之有序,耀得四麵一片光亮,張帝辛↘,本欲上前相助,卻見那女子無絲毫懼意,心想此人必有計較,也便穩下心神,在一旁靜觀。


    卻是巫風見那七彩之色,眯起眼睛:“七彩琉璃鏡,不想此物落與天庭之手。”


    卻說四麵一片光彩,耀得眾人一時難以視物,長生道人一聲長喝,光彩猛得收斂,化作七道光劍,直衝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反應過來,光劍卻已至眉心,身形急忙後退,手中卻不停歇,又是一道紫色毫光生出,那七彩光刃,竟不見了蹤影!


    “妖孽!快快還我法寶!”長生道人見之便驚,七彩琉璃鏡乃瑤池金母所贈之物,其中七彩乃是天地靈氣所結,尋常之時便在瑤池供養,每逢天地齊雨,瑤池中便七色光彩閃耀,自是寶貝非常。


    瑤池金母也是費了極大氣力,方才將七彩孕育之石,修成寶鏡,此番為那至寶方才拿出,卻不料此番剛一出世,便被那女子收了起來!


    寶物到手,那女子又怎肯輕釋,一手將七彩琉璃鏡掂起:“你修為不濟,如何怪我?若要這寶貝,便將木德道人頭顱來換!”


    長生道人何等人物,便在天庭,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仙,莫說是如這等女子般威脅,便是不順之言,也未有人敢言,如此一聽,更是怒火中燒:“今日便讓你見識何為天高地厚!”


    須臾之間,長生道人又從手中拿出一物,此物祭出,便有黑白兩抹雲氣出現,其中相互纏繞,風雲剛要升起,卻不料忽得又是一道紫光閃出,將那兩道雲氣,直接收了迴去!


    “嗬嗬嗬……長生道人!若想收我,你如此法寶怎生夠用!”那女子笑言,卻將一旁長生道人氣得麵色鐵青,自己此來,本是為了炫耀天威,卻不料出師未捷,便將七彩琉璃鏡與乾坤陰陽魚與旁人收走。


    此行,乃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女子在一旁露出譏笑之色:“長生道人,你且去借些寶物,若不然,如何與我鬥法?哈哈哈……”


    “孽畜!休要得意!”長生道人大怒,自己金仙修為,今日栽在意真仙手中,此事若是傳揚出去,自己麵子將往何處置放!


    長生道人忌憚那女子紫光,便也不敢將法寶祭出,隻在袖中滑出一柄黑白分明長劍,往前挺身,直衝女子而來!


    那女子倒也不懼,舉劍相迎,一柄青鱗劍自是舞動如風,這邊廂長生道人本就惱火,攻勢更為犀利,也不尋破綻,舉劍便是大開大合!


    那女子修為本就不如長生道人,陣陣仙力激蕩之下,直震得虎口發麻,青鱗劍不知不覺中,也多出數條裂紋!


    長生道人見之便喜,心念遂動,若是斬殺此人,莫說七彩琉璃鏡、乾坤陰陽魚,便是此人手中紫光,也可收之,若能如此,日後作戰,對方法器收了便好,不知省去多少麻煩。


    “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心念已定,長生道人攻勢更是不減,黑白劍揮舞如電,直往那女子要害處招唿。


    那女子仙力比之長生道人相距甚遠,先前又與四德爭鬥一番,自是仙力損耗甚巨,與之相戰,時間不久,便已落下風,周身上下,被挑開數到血口,露出其中血肉,自是模糊一片!


    “落!”長生道人大喝一聲,黑白劍直落青鱗劍上,便是“嘭”得一聲脆響,直接將女子之劍,震碎開來!


    長生道人嘴角一揚,手中一顫,明得將手中之劍分開兩段,斜側一柄黑劍挪出,直刺那女子心府!


    那女子暗叫不好,可此時已是躲閃不及!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卻見一道金光劃過,直落長生道人肩頭,便聽“嘭”得一聲悶響,那道人便是“啊”的一聲大叫,直接將黑劍墜落!


    四德注意力皆放在戰圈之中,卻也未料有人偷襲,彼及反應過來,卻見長生道人嘴角一抹血跡,肩膀直凹陷一塊,氣急敗壞道:“何等匹夫,竟敢偷襲本道!”


    那女子本以性命休矣,卻未料長生道人受襲,這便睜開眼睛,卻見一年輕道人,一身襤褸道袍,在一旁抱肩道:“你一等圍攻此道友一人,當是大丈夫所為?”


    “卑鄙之徒,此番相遇,便是你的緣法,若不悔改,這便要了你之性命!”長生道人如此吃過此等大虧,此傷雖無性命之憂,卻是真真切切酸麻脹痛,無些許時日,恐怕難以痊愈!


    一旁四德道人一見襤褸道人摸樣,具麵露驚異之色,木德道人心中更是記恨,當初被此人追著打恥辱,便是永生銘記,開口便道:“鬼穀子!先前九黎島讓你逃脫,此番你必魂喪此地!”


    九黎島之事,四德返迴天庭之時,曾與長生道人談起,如此遇見苦主,自是不肯輕放,四人圍上,這便要動手!


    巫風見情況不對,放要上前,卻見一道白光傾照,便見四德道人眼中瞬間失了神彩,三魂不知何處去,七竅具留殷血痕,登時便失去控製,直直墜落下去!


    “赤精道友住手,此乃天界之人,休要傷了和氣!”長生道人見此,也怕那白光襲來,急忙大喊。


    “哦,這邊原是長生道友。”卻說來人,身披八卦紫綬仙衣,手中持一麵紅白仙鏡,一派仙風道骨之樣,此人正是闡教十二金仙太華山雲霄洞赤精子!


    赤精子身旁,卻是一麵露兇相之人,人首之上,竟有兩副麵皮,一麵慈眉善目和尚摸樣,一麵青麵獠牙惡人之狀,一身抹紅寶墜袈裟,腰間一束黑菩提掛珠,脖頸間一幅青蛇輪紋,此時正將青麵對著長生道人:“我教之人,豈是易欺之輩!”


    長生道人一見那人模樣,雖然不知此人是誰,心中也猜出是何教之人,又見此人與赤精子通行,亦是金仙修為,哪裏還敢張狂,急忙施禮道:“不知貴教之人,如何與我那四位道友起了爭執,這便來調和,卻不想無端得惹出此等麻煩。”


    好一個不要麵皮的長生道人,果真是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此番言語功夫,倒是登峰造極,張帝辛心中驚歎之餘,目光便落在赤精子身上,若不出所料,此人手中便是陰陽鏡,此物端得厲害,有陰陽兩麵,陰麵為白,陽麵為紅,白的一晃是死路,紅的一晃是生門。


    當初殷洪不知用此物傷了多少闡教門人,也便是無有肉身的哪吒,方才免此厄難,便是赤精子本人,也不是手持陰陽鏡殷洪敵手!


    此番哪吒尚在峨眉山羅浮洞趙公明處修行,莫說是肉體,便是毫發也未曾傷及一根,此天地之人,恐再無克製陰陽鏡之人!


    “龍眾騰蛇拜見軍荼利明王!”那女子見兩麵之人,便稽首道,軍荼利明王變了慈眉善目一麵,衝騰蛇迴禮:“道友兇險,若不是赤精道友,怕是性命憂矣。”


    “明王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赤精子笑道,收了陰陽鏡,此番卻是來南海途中與軍荼利明王相遇,兩人早在玉虛宮中便有相識,如今一見,相談更覺投機,正好此番兇險,少不得眾人相助,也便一同前來,卻不想遇到修蛇之事,便出手相助。


    “小道長生,見過赤精、軍荼利兩位道友,此番相遇南海,卻是難得緣分,小輩之事,萬望莫怪。”長生道人見赤精子、軍荼利明王相談甚歡,卻將自己甩在一邊,心怕騰蛇再說不利言語,急忙插上話語。


    軍荼利明王一見騰蛇身上之傷,頓時換了青麵獠牙之麵,手指著長生道人說道:“卻是此人傷你?”


    “誤會,此事實在是誤會啊!”軍荼利明王話語不善,更有動怒之勢,若七彩琉璃鏡與乾坤陰陽魚,長生道人倒也不懼,可現在兩寶皆被騰蛇收去,自身修為有相差明王甚遠,心中怎能不懼,急忙張口申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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