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成邦想要進入股市撈錢,便讓手下奶油哥通過丁蟹邀請方進新到自己的別墅做客。


    然而,方進新對龍成邦的為人深感不滿,拒絕前往赴宴。


    丁蟹見狀,開始迴憶起兩人兒時的往事:“記得嗎?我們小時候一起去遊泳,你遊得比別人遠,我擔心你的安危,一路緊跟著你,保護著你。後來我的腳抽筋了,但我根本無暇顧及,一心隻想確保你的安全。如果那時我的腳真的抽筋,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還有那次,我帶你去爬山,你不小心被毒蛇咬傷了屁股,是誰幫你吸出毒血?是我,是我這個你最好的朋友啊!可你呢?當你變得有錢後,就開始變得利欲熏心了。”


    方進新聽後滿臉疑惑地問道:“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說給我聽聽。”


    丁蟹把一些陳年舊事,說了出來。


    前年他帶著孩子大年初一來他家拜年,等了4個鍾頭都沒人理。還有他送給方進新的孩子一盒巧克力,自己孩子都舍不得吃。結果有一次他來找他老媽,被他老媽塞給了自己,巧克力裏麵都長出了蟲子。


    方進新聽著丁蟹的邏輯,心煩不已,卻擺脫不了丁蟹的糾纏。


    丁蟹甚至當場下跪,來逼方進新參加飯局,方進新實在沒辦法了才同意。


    方進新參加這次飯局,卻被龍成邦他們威脅,拿槍抵著頭,逼著他,幫他們買股票掙錢。


    方進新走的時候,看見丁蟹還在得意洋洋的跟他說這裏的好處,氣急了打了他一拳。


    丁蟹卻陷入自己的邏輯裏,覺得方進新居然打他,在一邊好傷心,心中更暗暗恨著方進新。


    方家。


    方進新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以言啊,你能來看望我,我已經非常高興了,還帶來這麽多禮物給孩子們,真是太感謝了!”


    然而,王以言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絲憂慮,他輕聲說道:“方叔,這些都是小事情,不用放在心上。不過,我聽說您最近在幫助龍成邦買股票,您可得小心啊!龍成邦的錢可不是那麽容易賺的。現在他正處於巔峰時期,就連我哥哥因為不願意與他們同流合汙,都被他們壓製得無法抬頭。所以,在這方麵,我實在無能為力,沒辦法幫到您。”


    方進新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迴答道:“沒關係的,以言。其實我現在也是在與虎謀皮,但隻要他們還需要我幫他們掙錢,我就沒有事。


    而且,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我最近計劃與陳萬賢較量一下,就看最近的北極星官司。陳萬賢認為官司會輸,而我就賭官司會贏。所以,我把一切押注在北極星會贏。贏了我就是華人會的主席,輸了我就傾家蕩產退出股票界。”


    王以言挑著眉毛,一臉認真地對方進新說道:“北極星正在和英國人打官司呢!英國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北極星的,所以北極星很有可能會輸掉這場官司。


    不過嘛,年輕人總是喜歡冒險、喜歡賭一賭的。所以我打算跟方叔您一起賭一把,賭官司會贏。到時候我找人跟您一起入場。”


    方進新聽後,不禁露出驚喜的笑容,連忙向王以言道謝:“好小子,真是太感謝你了!這次可多虧了你啊!”


    然而,王以言卻突然想起了另一個重要的事情,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鄭重其事地對方進新叮囑道:“對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那個叫丁蟹的人,我感覺他腦子好像有點問題。他完全聽不進去別人說的話,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方叔,您最好離他遠點,以免哪天被他害得很慘。”


    方進新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意的神色,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迴應道:“我知道,丁蟹這個人確實有些偏執。但他其實心地並不壞,隻是性格有些極端罷了。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看到方進新似乎沒有將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王以言心中不由得感到擔憂。他皺起眉頭,語氣略帶無奈地說道:“好吧,希望如此。總之,您一定要多加留意。”


    王以言從方家出來後。


    他思考片刻說道:“阿強,你開車我們去惠玲那看看。”


    王以言站在門口,禮貌地敲了三下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慧玲看到是他,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笑容,開心地說道:“王先生,你怎麽來了?”


    王以言一邊脫鞋子,一邊打趣地說:“我叫你慧玲,你卻叫我王先生。這樣喊我會覺得自己很老,不是跟你說了嘛,可以直接叫我以言或者阿言呀。”


    慧玲有些害羞地點點頭,輕聲喊道:“阿言……”


    王以言走進屋子,四處打量著屋內的擺設,滿意地說:“這個房子,我隻是讓別人幫忙租下來,自己還從來沒來過呢。看起來設施還是挺齊全的嘛。而且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精神多了,不再是滿臉愁容的樣子,現在臉上都有笑容了。”


    他接著又關切地問:“我看你現在狀態還不錯,應該是在學校沒有被人欺負吧?如果你在學校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我,我會親自到學校幫你撐腰。”


    慧玲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說道:“學校裏的老師和同學們都非常友善,你幫助我擺脫了噩夢般的生活,現在我每天都過得非常開心。能夠讀書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感到無比滿足。隻是我現在的課程進度落後了很多,需要慢慢追趕上來。”


    王以言關切地問道:“沒關係,你有哪些知識點還不太理解呢?你可以將它們整理出來,等下次我過來的時候,你可以問我。我在家裏也經常輔導弟弟們的功課,對於高中的知識應該沒有忘記太多。”


    慧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迴答道:“這樣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呀?”


    王以言笑著安慰她:“這怎麽會是麻煩呢?而且,我肯定會選擇自己有空的時間過來,我又不是整天忙著工作。”


    這時王以言看到了一架鋼琴,驚訝地說道:“哇,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一架鋼琴。你會彈鋼琴嗎?”


    慧玲微笑著迴答道:“學校裏曾經教過我一首簡單的曲子,但我的彈奏技巧還不夠熟練呢。”


    王以言鼓勵她說:“沒關係,你可以嚐試彈奏一下,讓我聽聽看。”


    於是慧玲走到鋼琴前坐下,雙手輕輕放在琴鍵上,略顯生疏地彈奏起那首曲子。


    王以言則靜靜地站在一旁傾聽,眼中滿是欣賞之情。


    一曲結束後,慧玲抬起頭看向王以言,臉上露出一絲羞澀和期待的神情。


    王以言走上前去,溫柔地對她說:“彈得很不錯啊,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有些地方改善一下,可以讓這首曲子更加完美。”


    慧玲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再次坐到琴凳上,準備重新彈奏一遍。


    這次,王以言坐在了她身旁,指導她如何運用指法、力度以及節奏等方麵的技巧。


    隨著琴聲響起,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氣氛變得愈發融洽和諧。


    王以言彈的琴鍵明顯比慧玲更熟練,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情感與力量,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動人的故事。而慧玲也漸漸沉浸其中,用心去感受每一個音符所帶來的魅力。


    不知不覺間,慧玲離他越來越近,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唿吸聲。她的心跳開始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她不禁臉紅起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


    就在這時,王以言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慧玲的眼睛,輕聲問道:“你覺得怎麽樣?有沒有好聽一點?”


    慧玲的目光與他交匯,頓時感到一陣慌亂,連忙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迴答道:“嗯……很好聽,你比我彈的好聽多了。”


    王以言微微一笑,繼續專注於演奏之中。


    此刻,慧玲多麽希望時間能夠靜止,這樣他們就能永遠停留在這美好的時刻,彼此相伴。


    “剛才獻醜了。我彈的還好吧!”


    王以言的話,打斷慧玲的思緒,她問道:“一會兒你留在這吃飯嗎?嚐嚐我的手藝。”


    “不了,我一會兒還有事兒。我這一次來,就是看看你。等下一次,我再嚐嚐你的手藝。”


    ………………………


    今天的方進新可謂意氣風發,不僅成功鬥贏了老狐狸陳萬賢,還順利說服了龍成邦,答應給他一年時間來還錢。


    這一切似乎都預示著好的開始,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所有人始料未及……


    方進新來到警局,將丁蟹從監獄中接了出來。


    他想要向丁蟹解釋清楚當初為何要把他送進監獄,但卻適得其反。


    丁蟹對他的誤解越來越深,他覺得方進新與外人勾結,不但幫外人搶了自己的女朋友,還找人打他,最後甚至借助龍成邦之手將他送進了監獄。


    而在獄中,他遭受了警察的毒打和虐待。所有的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丁蟹徹底喪失了理智。


    在激烈的爭吵中,丁蟹終於爆發,他揮舞著拳頭,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再次動手打傷了方進新。


    這一次,方進新傷得很重,仿佛曆史重演般,如同原來時間線裏發生的一切。


    命運似乎對他格外殘忍,曾經那個意氣風發、指點股市風雲的股票大佬,如今卻變成了一個毫無意識的植物人,靜靜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動不動。


    他的生命就像被抽空了一般,隻剩下一具軀殼,沒有了昔日的光芒和活力。


    丁蟹的暴力行為讓人痛心疾首,而方進新的遭遇更是令人惋惜不已。


    原本應該繼續書寫輝煌的人生,卻因為這場意外而戛然而止。他的才華和智慧也隨之埋沒,成為了永遠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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