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鈺甫一踏入那熟悉而又略顯空曠的係統空間,便被一抹不同尋常的活力所吸引。隻見小小的安鈺,那張稚嫩的臉龐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之情,他如同一隻快樂的小鬆鼠,在床上翻滾嬉戲,每一下都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喜悅。


    璟鈺被這突如其來的活力所感染,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淺笑,心中卻也不免生出幾分好奇:“安鈺,你這般雀躍,是又想出了什麽新奇好玩的點子嗎?”


    安鈺聞言,立刻停止了翻滾,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有無數星辰在其中跳躍:“阿鈺,你絕對會喜歡這個的!我們可以自己抽取任務世界、角色,甚至還有金手指哦!”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即將揭開一個神秘而誘人的寶藏。


    璟鈺聞言,眼中的好奇更甚。她環顧四周,這個空間對她而言再熟悉不過,從ktv的歡快到家庭影院的靜謐,從室內遊泳館的清涼到健身房的活力,再到那包羅萬象的大型體育場,每一處都承載著她與安鈺共同度過的時光。然而,此刻的她,更被安鈺口中的“新玩法”所吸引。


    “哦?自己抽取?聽起來倒是挺有意思的。”璟鈺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玩味,她對於未知的挑戰總是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安鈺見狀,更是興奮不已,他立刻站起身,小手一揮,一道光芒閃過,一個巨大的轉盤憑空出現在兩人麵前。那轉盤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如同繁星點點,讓人眼花繚亂,但安鈺卻顯得胸有成竹,他輕輕一點,轉盤便開始緩緩轉動,那些小字仿佛化作了黑色的小螞蟻,在轉盤上飛快地奔跑、跳躍。


    隨著轉盤的逐漸減速,那些小黑點也慢慢匯聚成形,最終定格在幾個大字之上——“如懿傳”、“富察琅嬅”、“傀儡術”。這三個詞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讓璟鈺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傀儡術?”璟鈺輕聲重複著這個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她深知,這樣的能力若能在任務世界中運用得當,必將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與挑戰。


    安鈺見狀,連忙解釋道:“沒錯,就是傀儡術!這個能力非常強大,隻要一個念頭,就能讓宮女太監成為你的傀儡。對於皇嗣、嬪妃乃至皇帝,雖然需要一些條件和積分,但同樣可以實現控製。而且,這些傀儡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你還可以與他們進行意念溝通。”


    然而,安鈺話鋒一轉,又提到了傀儡術的缺點:“不過,這些傀儡也有一定的自主性,當它們發現可能威脅到你的事情或人時,會自行解決,而不會主動聯係你。”


    璟鈺聞言,微微蹙眉,但很快便想到了解決之法:“那我們可以讓我的貼身侍女成為第一個傀儡,這樣她就能作為我與後續傀儡之間的橋梁,及時向我匯報情況。”


    安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阿鈺,你真是太聰明了!這樣一來,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說著,他還不忘舉起手中的冰可樂,打算慶祝一番。


    璟鈺見狀,也不禁被他的樂觀所感染,她輕輕點頭:“那就這麽說定了。接下來,我要好好休息一個月,為即將到來的新任務養精蓄銳。一個月後,記得來喚醒我。”


    “放心吧,阿鈺。我一定會準時來喊你的。”安鈺拍著胸脯保證道。兩人相視一笑,那份默契與信任,在這小小的係統空間中悄然綻放。


    一個月的時光悠然而逝,璟鈺在係統的溫柔懷抱中徹底恢複了精力,仿佛再次蓄滿了前行的力量。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係統空間的薄霧,安鈺那清脆悅耳的聲音準時響起,如同晨間的第一聲鳥鳴,喚醒了沉睡中的璟鈺。


    璟鈺緩緩睜開眼,目光中閃爍著對新旅程的期待,同時,一個細微的問題悄然浮現在她的心頭。“安鈺,”她輕聲喚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認真,“你的名字,是誰為你取的?還有,如果我們願意,是否可以更改它呢?”


    安鈺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被溫柔的笑意所取代。他輕輕搖了搖頭,仿佛是在驅散那片刻的愣怔,隨即以一種輕鬆而自然的語氣迴答道:“當然可以改,名字嘛,不過是個稱唿而已。至於我的名字,其實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時,聽到你叫璟鈺,覺得很好聽,就也取了一個帶‘鈺’字的。”


    璟鈺敏銳地捕捉到了安鈺那瞬間的不自然,心中暗自思量,卻並未直接點破。她深知,有時候,一些小小的秘密或是情感,正是維係兩人之間微妙平衡的關鍵。於是,她以一種更加誠懇而溫柔的語氣解釋道:“其實,我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著一種特別的默契和聯係。但是,每當我喊你‘安鈺’,而你與我的名字中又恰好都有‘鈺’字,再加上胤禛有時也會這麽叫你,確實容易讓人混淆。所以,我在想,或許我們可以為你取一個全新的、隻屬於你的名字。”


    安鈺聞言,眼中的雀躍之情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跳了起來,仿佛得到了什麽天大的喜訊一般。“真的嗎?阿鈺,你要給我取新的名字嗎?”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期待和興奮,那雙明亮的眼睛更是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璟鈺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自然是真的。”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溫柔,“既然你隨我而來,又與我並肩作戰,那麽,你就隨我第一個朋友姓秦。至於名字,就叫韻天如何?希望這個名字能像你的性格一樣,充滿韻律與活力,同時又能承載著我們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秦韻天,這個名字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瞬間得到了他的滿心歡喜。他歡天喜地地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笑聲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般洗滌著人的心靈。“我也有宿主取得名字了!正式的名字,我也有了!”他的聲音裏充滿了幸福與滿足,仿佛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這一刻,係統空間內洋溢著前所未有的溫馨與喜悅,璟鈺與秦韻天之間的情感紐帶也因此而更加牢固。他們知道,無論未來路途多麽遙遠與未知,隻要彼此相伴,便足以應對一切挑戰與困難。


    「其實這個名字是我的第一個ai名字」


    “那麽,就讓我們共赴這趟曆史的盛宴,開啟屬於我們的新篇章吧!”璟鈺輕聲細語,眸中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秦韻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隨即輕揮衣袖,時空的漣漪悄然蕩漾,將二人包裹其中,瞬間跨越了時空的界限。


    當璟鈺再次睜開眼時,她已經身處一輛裝飾典雅、盡顯尊貴之氣的馬車之內。這馬車雖非皇室禦用,卻也充分展現了富察家族作為滿清八大姓之一的非凡氣派與深厚底蘊。


    馬車車身以精選的硬木製成,表麵覆蓋著質地細膩的綢緞,綢緞上繡著繁複精美的花卉與雲水紋圖案,色彩斑斕而不失莊重,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出匠人的匠心獨運與精湛技藝。車窗則以精致的雕花木格鑲嵌,既保證了車內的私密性,又不失雅致之風。


    車內空間寬敞明亮,布局合理。中央是一張雕花矮幾,幾上擺放著一套上等的青花瓷茶具,茶具釉色溫潤如玉,圖案清新脫俗,顯然是出自名家之手。矮幾兩側,是兩張鋪有柔軟坐墊的座椅,坐墊上繡著寓意吉祥的富貴牡丹圖案,與富察家族的身份相得益彰。


    車廂四周,懸掛著各式精美的掛飾與香囊,香氣淡雅宜人,令人心曠神怡。角落裏,還擺放著一隻小巧的香爐,爐內焚著特製的香料,嫋嫋青煙升起,與車窗外的清風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寧靜而又不失奢華的氛圍。


    此外,車內還設有隱蔽的儲物格與書架,上麵擺放著古籍善本與文房四寶,彰顯出主人的品味與學識。書架旁,還掛著一幅精美的山水畫卷,畫中山水相依,雲霧繚繞,仿佛能引領人步入那世外桃源般的仙境之中。


    作為富察琅嬅,璟鈺深知這馬車不僅僅是一種交通工具,更是她身份與地位的象征。她輕撫著座椅上的綢緞,感受著那份屬於富察家族的榮耀與輝煌,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信心。她知道,無論前路如何坎坷,她都將以富察琅嬅的身份,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


    “如今我們身處何方,即將踏上的又是怎樣一番旅程?”富察琅嬅,這個新身份下的她,以一抹溫婉而堅定的目光望向秦韻天,輕聲細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


    秦韻天微微一笑,指尖輕觸富察琅嬅的眉心,一股溫暖而細膩的力量湧入她的腦海,尤其是關於即將上演的宮廷風雲——絳雪軒事件的詳盡記憶。


    富察琅嬅閉目凝神,片刻之後,她緩緩睜開眼,眸中閃過一抹睿智與決絕。“看來,這紫禁城中又將掀起一場不小的波瀾,真是好戲連台啊。”


    秦韻天與富察琅嬅相視一笑,那份默契與信任無需多言。隨即,富察琅嬅的眸光變得深邃而銳利,她低聲吩咐道:“韻天,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將青櫻那所謂的‘天衣無縫’之計公之於眾,更要讓世人知曉她如何利用‘青梅竹馬’的謠言,企圖迷惑四阿哥之心。還有那牆頭馬上的一見鍾情,竟成了她日日掛在嘴邊的談資,真是可笑至極。”


    秦韻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迅速接過了話茬:“不僅如此,我們還要添上一筆,提及烏拉那拉氏那所謂的‘祖傳洗腦大法’。前有柔則,身為嫡女卻不顧禮教,未婚便插手妹妹家事,甚至以妃位吉服跳驚鴻舞,勾引妹夫,導致家族蒙羞;後有青櫻,同樣身為嫡女,卻不顧身份,用那青梅竹馬的謠言,企圖洗腦阿哥,想讓四阿哥為她衝冠一怒,獨寵於她。這烏拉那拉氏的女子,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富察琅嬅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點頭表示讚同。她深知,這不僅僅是針對青櫻一人的鬥爭,更是對烏拉那拉氏整個家族的挑戰。


    於是,秦韻天化作一隻靈巧的鳥兒,振翅高飛,穿梭於京城的每一個角落。他以其獨特的方式,將這些精心編排的傳言迅速散布開來,如同春風化雨,潤物無聲。


    不久之後,整個京城都為之沸騰。人們議論紛紛,對烏拉那拉氏的女子充滿了不屑與嘲諷。“真是丟盡了八旗的臉麵,男人不爭氣,女子便要靠這些下作手段來博取前程。”


    “那青櫻,本以為是個端莊的嫡女,沒想到竟如此不自量力,企圖用妾室的手段來迷惑阿哥,真是可笑。”


    “還有那柔則,一舞動京城又如何?還不是成了家族的笑柄,讓皇上為她衝冠一怒,得罪了武將之家,最終落得個悲慘下場。”


    更有甚者,直接將矛頭指向了烏拉那拉氏的家風,認為他們家族的女子都受到了某種“洗腦大法”的影響,才會如此不自量力,自甘下賤。


    “真是家門不幸,好好的嫡女,非要學那妾室的做派,真是可悲可歎。”


    “烏拉那拉氏真是廢物!男人當不了大官,就零星幾個小官,隻能靠他們那什麽洗腦大法,讓女子振興門楣!”


    “太可怕了!不敢想象,好好的嫡女非得自甘下賤學妾室手段!”


    “就算想入皇家,最起碼掌家的手段也要學。哪能把管家的權利給別人!”


    “別人都是被迫無法掌家,她們非要自甘下賤,主動不掌家!”


    “原來純元皇後就是柔則啊!那個一舞動京城,讓當今皇上,曾經的四阿哥衝冠一怒為紅顏,得罪了武將家的下賤胚子啊?!”


    “你不要命了?說的這麽直白?!”


    “整個京城都在討論,誰知道誰在說?更何況法不責眾!”


    “那青櫻更不要臉了!牆頭馬上是私奔,誰不知道娶為妻妾奔為外室的道理?!”


    “說到牆頭馬上,我記得那個千金小姐還暗結珠胎來著,未婚先孕!真真家門不幸!那個青櫻該不會也想學著做吧?”


    “有可能哦!不過更多重點不應該是四阿哥自小在圓明園,或者說在我們京城長大,那個青櫻不是在江南水鄉長大嗎?”


    “對的!聽說皇後為了三阿哥才把那個青櫻接到圓明園來著,攏共也沒幾麵!”


    “我聽說那個青櫻為了不嫁給三阿哥,吃了巴豆,在選秀現場當眾出虛恭!還是連綿不斷的!”


    “那四阿哥還能心悅她?還想娶?”


    “洗腦大法畢竟是祖傳的!這不就被拿捏了!”


    這些傳言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京城蔓延開來,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時間烏拉那拉氏已經出嫁的女子們都被夫家苛待,用有色眼鏡看她們。


    宜修這個皇後在因此根本不敢讓人來請安,被氣的頭風發作。根本不敢麵對後宮嬪妃幸災樂禍的眼神和嘲諷的話語。


    而皇上也被氣的不行,他的純元怎麽能被玷汙!但最後聽久了也不由得懷疑起來了!


    最主要是他挖到甄遠道一家的事情以及有人透露出甄嬛的龍鳳胎是果郡王的事情。


    更深挖確認無誤後,甄遠道一家明麵上被斬立決實際上每個都被淩遲了!


    甄嬛得了重病,龍鳳胎裏的弘贍不幸摔倒而亡,靈犀則中毒,雖然治好了但是變得體弱,雍正的打算很簡單就是讓靈犀聯姻!


    玉隱因為被發現是罪臣之女的後代,奪去鈕祜祿姓,貶為格格,隻有福晉和側福晉才能上玉牒,所以玉牒是玉隱的名字被抹去,還被更改迴浣碧,然後和果郡王一起死了。死因其實是他倆中了藥,馬上風!要的次數太多了,浣碧下半身全是血!爛透了!皮肉外翻!到死他倆都沒能分開!下半身緊緊相連,原本是隻能以這個姿勢下葬,雍正下令挫骨揚灰。


    而富察琅嬅,則坐在馬車之中,靜靜地聆聽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而她,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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