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這一代人逐漸成為社會的中堅力量。集中表現在沒日沒夜地加班,活動量的減少,體重地增加,腰圍的圓潤,等等等等,其中表現最為明顯的便是朋友間的相聚。


    應了田雞我一看表,不到八點,差不多這個點兒,跟家裏打了聲招唿便收拾著出了門。


    如約而至來到風雲,沒過一會兒,人員到齊。風雲是我們這兒一家烤肉店,老板是個少數,之所以總到這兒來是因為這地方的烤魚有種說不出來的香味和嚼勁,每次我們過來基本烤魚是必不可少的。落坐下來田雞說:“總不能就吃吧?喝點?”


    :“你丫有病吧?大冬天的,找著拉稀呢吧?”我說。


    :“整點兒就整點兒,咱別整太多,一箱就行。”老豬自從參加工作以後,酒量見長,每次出去不喝點兒渾身難受。


    :“我說你們他媽才有病呢!大冬天的,我說整點兒誰說要和啤的了?”田雞叫到。


    老豬一愣:“難不成你要整黃的?那玩意兒要多放糖,這天氣還得熱開了喝,暖和!”


    :“我說你在這裝大智若愚還是怎麽著?”我說道:“丫要喝白的!”


    田雞擺出一副賊兮兮的笑臉:“還是程飛了解我!”


    老豬的工作在外地,倒不遠,坐長途車一個來小時的事兒,一般一星期迴家一趟,有時候忙了也是幾周不見人,所以更多時候是田雞和我經常在一起隨便喝喝。


    :“我操!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你還能喝白的?”老豬一臉地質疑。


    :“你廢話真多,一句話,喝還是不喝?一大老爺們兒怎麽跟個娘們兒似的。”


    :“別理丫的,買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孫子就愛裝孫子。”我說。


    :“那我去了啊!”田雞說著站起身往外麵小賣部走去。


    :“這貨什麽時候開始喝白的了?”老豬問我。


    :“平時我倆在一塊隨便喝喝,白的我倆也不怎麽喝,估計明兒放假,今天高興,再一個咱也有日子沒聚了。”我說道。


    不一會兒,田雞拎個瓶子走進來:“我操!我出去買個酒你倆就不能把吃的先點上?”


    :“沒事兒,等你一起,反正今晚時間多!”老豬接過田雞的酒瓶子:“你要喝白的,你就整個半斤的?”


    :“你急個屁啊!”田雞說:“別眼大肚子小,慢慢喝!小爺我今晚非把你放翻不可!老板,菜單拿過來!”


    我們就這麽吃著,喝著,侃著大山,罵著單位的領導。半斤酒很快喝完,我們誰都沒有盡興,但是烤肉我們已吃不下去半點兒,明天的假期讓我們把所有的不愉快拋到腦後,這會兒除了喝酒,喧嘩,大笑,什麽都不去想。


    :“吃不下去了,找個地兒繼續喝點兒?”田雞提議。


    這次出奇地一致,全票通過。


    :“就是,找個地方繼續喝!媽的今天12月31號!我們也學學年輕人,外麵跨年去!”老豬顯然是喝的興起。


    :“你丫不年輕?”我罵道:“剛工作沒幾年開始倚老賣老是不?你他媽有我老?我他媽27了!你丫跟我比試試?”


    :“我這是根據現在年輕人的物質精神文化生活總結出我們已經跟不上時代啦!”老豬說:“再一個我說的年輕人是現在的學生,尤其是中學生,你看看現在的中學生,什麽樣的生活?我們上學時候能這樣過?以前上學時候我這會還他媽在家背單詞呢!”


    老豬說完我們三人對視一笑。


    :“今晚不醉不歸!我找地方,看能不能叫幾個姑娘!”田雞拿出手機開始翻看起來。


    西雅圖,一個繁華地段的酒吧,老豬本來提議去一家名叫哈瓦那的地方,說是環境好,有意境,保不齊喝多了一下子詩興大發呢!誰知我們到了哈瓦那的地方卻是爆滿,我們隻好順著路走一家問一家看是否有位子(此路段一條街都是酒吧)。最後走到路段中間恰巧看到這家名叫西雅圖的酒吧,正好一桌剛喝完準備離開,酒保把我們領進去落座。此後,西雅圖便成了我們的根據地,隻要一說去哪兒,肯定第一個說去西雅圖,不為別的,就為這酒吧名字讓我們感覺自己還不是跟這個社會太脫節,一說出去至少不會像個山炮似的,所以名字起的洋氣了,讓我們也感覺自己還沒到步入三十歲的年齡,碰上個不知道這酒吧的肯定以為我們都是比較會玩會享受的一類人,其實呢,在我們看來無非就是用兩個字形容自己——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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