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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龍城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厲閻霆正抱著她柔軟的身子,細密的吻早已落遍她全身,她卻這麽冷不丁地問了這麽一句,把身上的男人給氣笑了,滾燙的指腹狠狠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在我的床上念其他男人的名字,夫人,這是禁忌。」


    他本來就忍得滿身的汗,但想到昨晚她竟然背著自己看那種少兒不宜的小視頻,所以一大早就開始覆在她身上,吻她,讓她開心,讓她滿足,甚至可以不顧自己幾近爆裂的需求。


    結果,這沒良心的女人……


    盛晚寧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個翻身把男人壓在下麵,柔嫩的小手慢慢地下滑。


    「今天是周末,好好賞你一次。」


    說完,她柔軟的唇瓣裹緊了他。


    男人舒適的聲音愈加低啞、極富磁性和誘惑,「阿寧,你就是個妖精。」


    讓他這個自詡自製力強大的男人每次都把持不住。新


    半小時後,厲閻霆進了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慢慢悠悠地灑入她的耳中,而她則拿著手機,暗中登錄雲端,將昨天那通保存下來的音頻發給莫雲,讓莫雲幫忙翻譯。


    很快翻譯後的對話以文字的形式發送了過來。


    「9號病人的手術,你代我做。」


    「但是比特先生,這種級別的手術交給我真的合適嗎?」


    「如果失敗了,那是他的命。」


    她的目光很快定格在了一個關鍵字:比特先生!


    這麽說,那個備注【.】號碼很可能真是比特·布萊恩。有這條線索,那就簡單了。她立即截取那個手機號碼,發送給莫雲,靠手機信號追蹤行蹤,對於莫雲這個她親自教出來的高級別黑客來說,不算什麽難事。


    發送完消息,厲閻霆就從浴室出來了。


    頭發的水珠滴在胸膛上,薄薄的浴巾簡單地裹在腰間,遮了跟沒遮一樣。


    她手疾眼快地將發給莫雲的短信刪除,並清除網站緩存和曆史記錄,正好清空,厲閻霆將她的手機奪了過去。


    看著屏幕上留在一片空白的曆史記錄界麵,他皺著眉歸還手機,垂眸,審視地盯著她問:「夫人最近怎麽神神秘秘的,忙著我在做什麽壞事?」


    剛跟他酣暢淋漓過,總不可能又看少兒不宜?


    盛晚寧避開他的話題,邁下床穿著睡袍去洗漱,臨進浴室前不忘叮囑:「快點穿衣服噢,等會還要去醫院看小寒舟呢。」


    厲閻霆看著那道消失在浴室裏的身影,眼底深了幾分。


    她分明有事瞞著他!


    時至今日,還有什麽事是不能跟他敞開了天窗的?


    他陰著臉穿好襯衣西褲,等到拿起手機的那刻,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看了看來顯,他有些驚詫,迅速走向窗外位置,接起。


    「老師。」他依舊恭敬地稱唿。


    「嗯,打擾你了,閻霆。」伊藤肅和的聲音相比以前更加虛弱和嘶啞。


    「不會的,老師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還是美雪的事。」說到這裏,電話裏頭一陣咳嗽。


    厲閻霆似是預料到了什麽,嘴角微抿。


    等到那頭咳嗽停了,他恭敬道:「老師慢慢說,注意身體。」


    「哎,」伊藤肅和歎了口氣,「自從美雪的筋骨恢複後,她便整日用布蒙著臉,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麽,這孩子越發心性不正,就在前兩日,還離家出走,提了箱子,恐怕又會去找你。」


    「明白,若是我遇到了她,一定通知老師。」


    「閻霆,無論她做了什麽事,你留她一命。」


    伊藤肅和說著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滿是悲傷和無奈。


    厲閻霆沉聲答應。


    隻是留她一命而已……


    在伊藤家,人善心慈的老太爺都能放棄的人,那就真的是無藥可救。


    看來伊藤美雪的所作所為已經傷透了伊藤肅和的心。


    厲閻霆心裏正想著,電話裏頭再度傳來咳嗽的聲音,他忍不住寒暄了兩句:「老師多注意休息。」


    「嗯,閻霆,得了空的話,提醒你太太,讓她好好考慮我之前對她說過的話。」


    「好。」


    電話掛斷之後,厲閻霆眼底更加深沉。他記得離開r國前,老師單獨留下阿寧說了很久,具體的內容他也不清楚,但直覺告訴他,不是什麽好事。


    盛晚寧出來的時候,厲閻霆沒有提及電話的事。


    他靜靜地倚在窗前,看著她穿衣、梳妝打扮,心裏湧起一股暖意,步子緩緩地朝梳妝台走去,修長的手指夾住那支眉筆。


    「夫人,我來給你畫?」


    「你?」


    盛晚寧想起在n國他給她畫的那幅畫,光是一對眼睛,就花了足足五日,而且她整張臉都那麽美,他卻隻畫得出眼睛,畫技得多拙劣?


    「還是不要了吧。」她舍不得打擊他,盡力「婉轉」地說了句:「會嚇到小寒舟的。」


    厲閻霆內心如被戳了一支冷箭,連握著眉筆的手指抖了抖。


    滿腦子都是想著,她嫌棄他……


    「是驚嚇還是驚豔,還未必。」厲閻霆沉聲說完,用手固定住她的下頜,而後握著眉筆,開始在她眉頭輕輕地描著。


    原本的一字眉在他的描繪下變得愈加柔軟纖長,最後變成了柳葉眉,甚至添了幾分嫵媚。


    她看著鏡子裏的那張臉,都說眉形影響麵相、瞻顯性格,現在的她看起來沒有以往的那麽囂張和蠻橫,倒像是個溫婉的居家夫人。


    「畫好了。」


    厲閻霆很滿意自己的大作,溫熱的唇貼在她的眉心,輕輕啄了兩下,然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盛晚寧見這男人自戀又自負的得意模樣,忍不住暗笑,原來他喜歡這種溫婉的性子?真俗!


    勞斯萊斯起步,緩緩驅離瀾峰山,往市區醫院的方向走,但尚未抵達,在街心的十字路口遇到了堵車。


    上班高峰期堵車就算了,今天是周末,怎麽也堵?


    盛晚寧抬手腕,瞄一眼時間,衝身邊男人微微笑道:「不急,現在才十一點,隻要十二點趕到,還是可以好好看看小寒舟的。」


    這家醫院有規定,過了十二點嬰兒監護室就會拒絕家長看望,以免影響嬰兒的作息。


    厲閻霆見她不急,便也神定氣閑地坐著。


    奈何這場堵車似是堵死了,一動不動。


    眼看著又過去十分鍾,道路仍沒有疏通的跡象,厲閻霆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沉。


    「怎麽了?別著急啊?」盛晚寧給他擦了擦手心的汗,臉上依舊笑吟吟的。


    厲閻霆突然納悶了,平日裏去看小寒舟她都急得恨不得長了翅膀上天,今天怎麽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用手鬆了鬆領帶,疏解此刻的煩悶。


    以前有個躁性子的夫人,凡事她都先急了,反襯得自己從容沉穩。


    結果現在都堵在路上近半個小時,她依舊心如浮萍,淡雅無波,逼得他火氣直湧,最後實在忍不住撥通了劉鬆的電話:「我在東風街x餐廳正對門的街上!把我的直升機調過來!」


    盛晚寧偷笑:他急了,他終於急了。


    以前這種無厘頭的事都是她來幹


    ,終於輪到這個男人啦!爽快!


    厲閻霆掛完電話後手臂一收,把她攬進懷裏,聞聲安慰:「我知道夫人趕著去看小寒舟,沒事,等會直升機就過來了。」


    「還好啦,我不急。」


    「噢?口是心非的話,是要挨罰的。」


    他不相信,就他一個人受不了這場堵車。


    盛晚寧輕輕推開他,背往後背一靠,雙臂抱胸,輕描淡寫地說,「我平日裏性子是急躁,但今天既然有人提醒我,給我畫了這對溫婉佳人般的眉形,我總得配得上不是?再說,多大點事,心態要放平。」


    厲閻霆聽完她這番訓誡一般的言論,恍然大悟。


    原來她以為他畫那對眉毛是在暗戳她的性子……


    「夫人誤會了,要是夫人喜歡一字眉,以後我就給你畫一字眉?」


    「你覺得我會因為這點小事計較嗎?」她眼角收緊,反問。


    厲閻霆嘴角含著笑,眼裏滿是寵溺:「不會,當然不會。」


    不會才怪。


    等直升機來的時候,道路依舊堵得水泄不通。


    倆人上飛機後繼續往醫院方向走。


    盛晚寧俯首看向地麵道路,密密麻麻的私家車、公交車紮滿整條馬路,如一條長龍,足足延伸八九個路口。


    這條長龍的最終點,正是醫院門口。


    難道醫院出了什麽事?


    直升飛機飛過一條條街,降落在醫院大樓外。


    醫院外停滿黑色的車隊,正是這個車隊把道路堵了。


    厲閻霆沒空搭理這些閑事,拉著盛晚寧往醫院大廳的電梯裏走。


    門一關,同乘電梯的兩個護士便開始在那議論:「外麵到底怎麽了?誰這麽大陣勢呀?」


    「我聽說好像是諸葛家的千金出事了,人就在這家醫院,死活不肯迴諸葛家。諸葛家的老爺、大少爺、二少爺全趕過來,就為了接她迴家,路上那些都是諸葛家的車子,大部分是保鏢車,咱們醫院的車位本來就不夠,所以全停外麵了。」


    「我去,那這個諸葛小姐還是快點走吧,再堵下去,城市管理部門可就要頭痛啦!」


    倆人說完,在中間樓層下了電梯。


    很快,裏頭隻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盛晚寧反複咀嚼著方才護士說的話,眉目微緊:「諸葛小姐出事了?怎麽會這樣?昨天她不是好好的嗎?」


    厲閻霆心裏暗笑:這會該輪到你急了吧!


    然而他的臉色卻盡顯雲淡風輕,淡淡應一句:「夫人,多大點事,心態要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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