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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明媚的光線灑在一張白色大床上。


    盛晚寧眯著眼睛假寐,手腳像一隻八爪魚緊緊地扒著身側這具火爐般的男性身軀。


    「大早上的這麽燙了嗎?」


    細嫩的大腿惡作劇似的蹭了蹭同樣不著絲縷的男人。


    被窩裏的溫度瞬間攀升到極致。


    一夜不知饜足的索取,整個房間彌漫著令人意亂情迷的氣息,沉浸在她似水的柔情中未能自拔的某處悄然蘇醒。


    厲閻霆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夫人,又調皮了。」


    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清晨格外好聽。


    盛晚寧嬌嗔,「誰讓它昨晚用力過猛,我現在疼著,得報複報複這個罪魁禍首。」


    「是該罰。」


    厲閻霆順著她的口吻說著,翻身伏在她上麵,手臂撐著精壯的身軀,胸肌、腹肌緊緊貼在她抵在胸前的掌心上,突兀的塊狀肌肉隨著男人唿吸的節奏起伏有力。


    「就罰它在裏麵做苦力,直到夫人滿意為止。如何?」


    喑啞的話音伴隨男人粗莽的動作。


    盛晚寧臉色漲紅。


    「你這樣會那啥盡人亡的……」


    厲閻霆被她的話激惹,「對你老公這麽沒信心?看來我們還需要再加深一下了解。」


    語畢大手直接把她身子翻了過去,讓她背對著他,緊接著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手臂,雄武有力地攻城掠地。


    這個姿勢,讓盛晚寧莫名覺得有些羞恥,但見他似乎喜歡,就沒計較。


    隻能說常年魔鬼式健身的效果著實令人驚訝,一夜之後這個男人還能有這麽充沛的精力……


    盛晚寧渾身意誌都快要被衝散,最後軟癱在床,身後的男人才放過她。


    等兩人洗漱過後,他們換上傭人送來的衣服。


    厲閻霆穿著炭黑色的手工西服,平整無痕,襯得他欣長的身軀俊冷非凡,配合他剛毅的臉龐和純黑的領帶,整個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禁欲式的冷冽氣息。


    「就愛裝……」


    盛晚寧在全身鏡前一邊理著這件新定製紫色修身長裙的裙角,一邊默默吐槽身旁的厲閻霆。


    這些日子的相處,盛晚寧已然看出,這個在公眾麵前維持清冷高傲、目空無物的「佛係國民老公」在脫掉那身冷漠西裝襯衣後就是頭欲無休止的猛獸,那副人情寡淡、似是看輕一切的表殼裏,藏著的是填不滿的物權掌控欲以及情欲。


    「夫人,我隻對你坦誠。」


    厲閻霆說罷攬著她的腰走出房門,直奔客廳。


    「終於舍得下來了。」厲三卿繞有深意道。


    同在場的還有驍夫人、驍司城。


    「姐夫出去了?」厲閻霆淡淡地問,並攜同盛晚寧一同坐下用餐。


    「嗯,集團有些事,你姐夫先去處理了。」驍夫人邊說邊慢條斯理地用叉子叉著點心,語氣平和。


    突然見自己兒子使了個眼色,驍夫人輕咳了兩聲,轉向盛晚寧道:「盛小姐,昨晚你在我們這裏受了傷,想來閻霆和你都在等我一個交待。夜裏我仔仔細細地問過林小姐,其實啊都是場誤會,林小姐想送你發夾,結果讓你誤以為是襲擊,才鬧了這麽一出。」


    盛晚寧對這樣和稀泥式的答複早有預料,何況傷本來就是她自己弄的,至於林悅兒屢屢加害她的事,現在那女人畢竟懷著孕,她不願牽連無辜的孩子,隻能暫時作罷。


    想治林悅兒,後麵再尋機會不遲!


    她蹙起一抹嫣然的笑容,柔聲道:「既然是誤會,姐姐也不必再為這事煩心啦~」


    「但閻霆……」驍夫人似有所思地看向厲閻霆。


    畢竟厲閻霆昨天放過話,稱這件事他要必究到底。


    「既然當事人都不打算追究了,我無話可說。」厲閻霆沉著臉,繼續吃早點。


    他淡漠的神色讓人看不出半點情緒。


    驍夫人對這個弟弟的撲克臉早就習以為常,她銳利的鳳眼朝驍司城一轉。


    驍司城立即起身,端著兩杯紅酒走向盛晚寧,謙和道:「盛小姐胸襟寬廣,但再怎麽說畢竟是我的女人傷了你,我替她道歉。」


    語畢,他將手裏的另一杯紅酒遞向盛晚寧。


    「驍少客氣。」


    盛晚寧站起,不失禮貌地接過紅酒,正準備喝。


    忽聽一聲沉聲冷語,明顯不悅的口吻道:「她胃不好,不能喝酒。」


    盛晚寧神色微滯。


    心知厲閻霆可能又是吃醋了,臉上笑意更濃了幾分:「驍少,不如我以茶代酒……」


    「茶也不能喝。」


    耳邊再度傳來厲閻霆的命令式話音。


    這意思就是,隻要對方是驍司城,即便喝口白開水都不行?


    驍夫人臉色微變,「閻霆,司城也是誠心道歉,我看盛小姐身子骨好得很,就讓她喝這一次吧。」


    「不行!」


    他語氣格外堅定,深眸抬起,冷冽的寒光迸射而出,直逼驍司城鐵青的臉,目光凜然道:「如果司城當真要替那個女人道歉,那這兩杯酒也一並喝了。」


    「舅舅,這……不符合禮儀啊……」


    驍司城看著手裏的酒,舌頭有些打結。


    他雖然紈絝好酒色,但這種親身下毒的事也是頭一迴。現在盛晚寧手中的這杯酒正是注入了林悅兒的那個藥瓶。


    厲閻霆卻要他喝下去。


    局麵的反轉頓時讓他有些慌了神。


    「看你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不如來玩個遊戲吧。」厲三卿突然說道。


    她自昨晚就看出這三人之間微妙的關係,早就想著來攪一攪渾水。現在,正是機會。


    厲閻霆狹眸微眯,「姑姑想玩什麽遊戲?」


    「聽說司城以前參加過少兒飛鏢錦標賽,還拿了亞軍。我倒是很想再看看司城的技術有沒有退步。就讓司城和盛小姐比試投鏢,輸了的就喝光這兩瓶酒。自此以後,誰也不能再提及昨夜的不快。」


    話一出,連餐桌旁邊站著的管家都忍不住心中腹誹。


    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家盛小姐嗎?


    拿強項去跟人比試,算哪門子道歉……


    厲閻霆也猜到了這個姑姑開口就沒好事,果然,是變著法子要讓他夫人難堪!


    他正要拒絕這個提議,身旁的女人卻早一步出聲:


    「飛鏢?哪有飛鏢?」盛晚寧眼裏放光。玩鏢是她在北部的時候最喜歡的一項運動,而且,整個戰區裏,沒有誰能贏她!


    厲閻霆眸光一暗,夾了塊點心塞她嘴裏,「多吃點,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就別玩這些危險的東西。」


    弱不禁風?!


    這是在小看誰呢?


    「我不吃了。」盛晚寧無視身旁男人暗示的目光,看向驍司城道,「少兒錦標賽亞軍是嗎?我們比試比試~」


    驍夫人和驍司城相視一笑後轉向身旁的女傭。


    「把鏢盤拿上來。」


    「是。」


    女傭應聲離開,不出一分鍾便將一個大鏢盤高舉過頭頂,嫻熟地站立在牆邊。


    另一個傭人遞給驍司城和盛晚寧各自五支鏢。


    厲三卿不緊不慢地宣布遊


    戲規則:「每人投五支鏢,按照最終鏢盤上的環數計分,高者勝出。」


    驍司城暗笑,比飛鏢,他贏定了。就等著盛晚寧輸了自己喝掉那瓶毒酒,他還省得再想法子勸酒。


    他得意地把玩手裏的鏢,衝眸底清冷的厲閻霆歎道:「舅舅,姑姥姥發話了,我隻能照做。」


    厲閻霆薄唇不悅地抿起,收緊的掌心卻被盛晚寧反手握住。


    他注意到盛晚寧自信滿滿的神色,那張嬌狂的臉上分明寫著幾個大字:「放心,這酒,輪不到我喝。」


    「你們自便。」他不慍不喜地說出這幾個字,語氣寡淡得如置空氣。


    驍司城心裏已是勝券在握,難得表現出大度的氣魄,「女士優先,盛小姐,你先來。」中文網


    盛晚寧也不推辭,既然讓她先來,她來便是!反正無論如何,她輸不了!


    隻見她坐在餐桌上,剛拿起飛鏢後,瞬間迴憶起了北部戰區的光景,左腿習慣性地搭在右腿膝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厲閻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盛晚寧意識到舉止有些不恰當,隻能把腿放下來,嘴微微撅起,小手隨意一甩。


    飛鏢「咻」的一聲從半空中劃出,直逼向靶心。


    然而,就當要正中靶心之際,舉著鏢盤的女傭身形一閃,避開了她的飛鏢。


    於是她的第一投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脫靶了。


    「對不起,我……我看那支鏢快要打到我的眼睛,有些害怕……」女傭怯聲道歉。


    盛晚寧咬了咬下嘴唇。


    搞什麽!


    她的鏢離那個女傭的眼睛遠著呢,顯然女傭是故意躲開害得她脫靶的。


    說好的比試,原來隻是戲弄她而已!


    盛晚寧憤懣地看向厲閻霆,想著從自己男人臉上那副絕世容顏上找點安慰,結果安慰沒見著,隻看到那冷漠的嘴角處,一絲不露痕跡的淡笑。


    他未發出任何聲音,她卻恍如聽到男人心底那句嘲弄的話:「現在還自信能贏麽?」


    盛晚寧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質問:「你早知道他們會耍手段,為什麽不提醒我?」


    男人眼底的餘光淡淡掠向桌麵。


    她順著他視線看過去,定格在一團被她扔棄到一旁的糕點,頓悟。


    剛才他夾給她糕點,就是提醒她不要應戰?


    那時候她自信過頭,沒領會他的意思……


    「真是可惜呢,第一投,盛小姐拿了個鴨蛋。」厲三卿捂著嘴唇,低沉中性的煙嗓發出涼薄的笑聲。


    驍司城嘴唇勾起,「承讓了。盛小姐。」


    話剛落音,男人手臂一揚,手中的飛鏢已利落地在半空劃過一道悠長的弧線,不偏不倚地紮進了靶心。


    「盛小姐,你把酒喝了吧。再比下去也沒意義,勝負已經很明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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