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還有崇敬侯,雲公良,以及李小姐和張小姐的父親,再加護衛隊的人與蘇鐸,皇後身邊坐著薛貴妃,賢妃和淑妃,因為蘇鐸和雲招福的關係,安樂公主也纏著非要留下來。


    「到底怎麽迴事。你們可知自己闖下了大禍,星月公主由太醫診斷情勢危急,若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打算怎麽謝罪?」


    皇後疾言厲色,目光落在毫無損傷的雲招福身上,看著周圍這些姑娘的傷勢,皇後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雲招福今日定難脫開幹係。


    除了雲招福以外的四個姑娘全都嚇得麵如死灰,開始磕頭請罪:「皇後娘娘息怒。」


    薛貴妃從旁安慰:「娘娘,事情還在審,您可別嚇著她們了。該一個一個的問詢才是。」


    皇後瞥了她一眼,怎會看不出薛貴妃幸災樂禍的神情,暗自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了雲公良身上,皇後對他還算客氣:


    「雲相,今日之事你有何看法?定王妃牽扯到這件事中,本宮看來十分不尋常,這便要審了,雲相覺得如何?」


    雖然是詢問的意思,但是皇後的話包含在內的意思就是:我要開始審你女兒了,你最好不要插手,要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雲公良冷麵拱手:「娘娘盡管審,今日的事情事關重大,我雲家有三個姑娘牽涉其中,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好。」


    崇敬侯聽了雲公良之言,上前道:「娘娘,臣之兩女自小安分守己,絕不會做害人之事,還請娘娘明察。」


    兩相發言,高下立現。


    雲公良顧及的是三個雲家的姑娘,然而崇敬侯顧及的卻隻有兩個女兒,並且他這樣生分的說,便是有意避嫌,意思就是如果最後查出來是雲招福的問題,他崇敬侯府可不陪著她擔罪名。


    顯然崇敬侯心裏也已經懷疑,今日之事乃雲招福所為,要不然為何其他人都受傷了上,隻有她完好無損,所以提前避嫌,免得到時候真查出什麽問題來,讓雲招福連累了崇敬侯府。


    雲公良看了一眼崇敬侯,歎息點頭:「請娘娘明察吧,各府做事各府擔,絕不拖累其他。」


    這便與崇敬侯府劃清了界限。


    皇後心中很是滿意,畢竟案子還沒有開審,就已經使得相府和崇敬侯府心生齟齬,等到案子真的審起來,還有他們互相撕咬的時候,皇後在心中冷笑。


    「今日之事,韓成,蘇鐸在場,便由你們這兩個局外人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皇後指名護衛隊長和蘇鐸,讓他們先說一遍當時的情況,護衛隊的人率先趕到,說的算是第一現場,護衛隊長韓成說到當時其他人全都倒在地上,隻有雲招福安然立於中間位置。皇後讓雲招福解釋,雲招福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就這樣,我聽見身後香暖姐姐的喊聲就勒馬停了下來,接著就是香暖和香寒姐姐的馬受驚往前跑,被一道絆馬索給掀翻在地,爬起來之後,馬就衝著星月公主衝過去了。」


    皇後聽後還沒開口,薛貴妃就眯著眼睛對雲招福問:


    「馬向星月公主衝過去的時候,定王妃在做什麽?」


    雲招福看向薛貴妃,又瞥見她身旁的賢妃一副咬牙切齒要把雲招福拆吃入腹的神情,星月是賢妃的女兒,一向疼愛,今天遇到這樣的慘禍,賢妃既心疼又憤怒,看著這個安然無恙的雲招福,更是憤慨到了極點。


    雲招福從容對答:「我正想去扶我身後的香暖姐姐。」


    「那定王妃是沒看見馬衝著星月公主衝過去咯?」薛貴妃繼續逼問。


    雲招福耐著性子:「看見了,我看見的時候,馬已經衝過去了。」


    「也就是說,你眼睜睜的看著馬對星月公主衝過去而什麽都沒做?」薛貴妃冷笑看著雲招福。


    雲招福麵無表情:「貴妃娘娘希望我做什麽,衝過去攔住馬?可我隻有兩條腿,哪跑得過四條腿?」


    薛貴妃橫了一眼,對一旁的賢妃和皇後說道:「瞧瞧吧,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定王妃,現在還有什麽不能確定的?那兩匹肯定是定王妃做了手腳,讓它們往前衝,所以在看見馬兒對著星月公主撞過去的時候,定王妃才眼睜睜的看著,絲毫不施以援手,這有些人的心腸可真是歹毒啊,從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


    雲招福抿唇一歎,並不打算為這種欲加之罪多分辨什麽,雲公良雖然眉頭蹙起,卻也沒有在案子審完之前發表看法,倒是一旁的蘇鐸忍不住了,上前稟道:


    「啟稟皇後,貴妃,賢妃,淑妃娘娘,之前下官也在現場,可以為定王妃作證,這件事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當時所在的位置,如何做到控製在她身後的兩匹馬,讓馬衝向星月公主一行人呢?」


    蘇鐸開口,雲公良抬眼看了看他,皇後與貴妃的臉色冷了下來,隻有淑妃緊張的聽著,隻聽蘇鐸又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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