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堯伸手握了一下她,便旋過馬頭,隨著那小奴迴王帳去了,經過雲香寒和雲香暖之間的時候,魏堯看了她們一眼,兩人在馬下趕緊對魏堯福身行禮,看著魏堯的馬離去,兩人才上馬騎到了雲招福身邊,對雲招福笑道:


    「王爺走了,妹妹若不嫌棄,我們就一起吧。」


    雲招福不置可否,夾了馬腹,馬兒繼續像前慢走,雲香寒和雲香暖左右兩邊跟著她,雲招福無奈,讓她們跟了一路,卻又無可奈何。


    走了一路也無話可說,氣氛有些尷尬,雲招福不知道這兩人為何一直跟著自己,心生厭煩。


    雲香寒和雲香暖稍稍落後雲招福一點點,在雲招福身後互相看了一眼,隻見雲香暖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紙包,將裏麵一根銀光閃閃的針給取了出來……


    星月公主帶著兩個世家小姐躲在樹後麵,觀望著不遠處的三個人,李小姐湊近星月公主,問道:


    「公主,雲招福一直不落單啊,咱們怎麽辦?」


    先前她們是跟著雲招福到林子裏來的,就是想要等到雲招福落單的時候,給她使個馬絆子,好不容易等到魏堯離開,卻沒想到,雲招福那兩個本家姐妹又跟她在一起。


    「那兩個是崇敬侯府的小姐,一個嫁了威遠侯府二公子,一個嫁了工部尚書的長子,雲家就出了雲招福這麽一個王妃,她們指定是想巴結雲招福。」


    另一個姑娘如是猜測,星月公主冷哼一聲:「雲招福有什麽好巴結的,別管她們了,咱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今天我就不相信,整不到她。」


    「可若是連雲家那兩個小姐都整到的話,咱們會不會有麻煩呀?」


    其中一個姑娘憂心忡忡的問。


    被星月公主瞪了一眼:「我連雲招福都敢整,還怕那兩個雲家的小姐?」


    這話確實不錯,雲招福的父親是相國,手握實權,可崇敬侯府不過是個襲爵降等的侯府,就算被發現了,她們還敢跟她這個公主計較嗎?


    這麽說完,三個人就按照原定計劃實施起來。


    雲香暖給雲香寒看了自己悄悄帶來的‘武器’,雲香寒就知道了雲香暖想幹什麽,猶豫片刻後,便對雲香暖點了點頭,由雲香寒上前對雲招福說道:


    「妹妹,就這麽走過去也無聊,不如我們三人賽馬吧。」


    雲招福看了她一眼,果斷搖頭:「我不會騎,你們若是覺得和我一起無聊,便自己玩兒去吧。」


    嘴上這麽說,其實雲招福心裏巴不得她們趕緊走,她寧願一個人也比跟她們在一起的好,她打算先去小溪邊轉一圈,讓小馬喝點水,然後就去找雲召采和安謹如玩兒,他們都不喜歡雲香寒姐妹,雲招福更加不想帶她們一起去,所以,希望她們不要繼續陪她,自己離開多好呢。


    「妹妹一個人,我們怎麽忍心自己去玩兒呢。我們也不會騎的多快,就是比現在稍微快一點點,好不好?」


    「我不與你們騎,你們要騎就自己騎好了。」


    雲招福說完這話,就夾了夾馬腹,想讓小馬走的快點,這樣被雲香寒和雲香暖左右夾著,感覺可不太好。


    雲香寒看見雲招福不耐煩,怕錯過這迴的機會,對雲香暖使了個眼色,讓她現在就動手,雲香暖眼明手快的就把衣襟裏早就準備好的針給拔了出來,傾下身子緩緩的靠近,眼看就要紮在馬臀上的時候,雲招福忽然夾了馬腹,讓小馬快速往前跑了起來,讓雲香暖撲了個空,身子被重力影響直接往下掉去,發出一聲叫聲:


    「啊——」


    雲招福聽見叫聲,這才勒住了馬韁,迴頭看去,就見雲香暖不知怎麽的從馬背上掉了下來,掉下來之後,她的那匹坐騎就像是發了瘋一般,嘶鳴一聲,往前衝去,而雲香寒的那匹馬似乎與它有共鳴,見那馬往前衝,雲香寒的馬也跟著往前跑去,雲香寒哪裏想到會是這樣,她本身會騎馬,技藝還不錯,馬奔跑起來的時候,就拉住了韁繩,夾緊馬腹,身體放低往前跑去,還好雲香暖的馬像是受驚了,她的馬隻是隨行,不至於癲狂,可她們往前跑著跑著,雲香暖的那匹馬忽然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絆住了,直接往前栽倒,雲香寒見狀趕忙拉緊韁繩,卻還是晚了一步,她的馬腿也忽然軟了,馬兒倒地那一刻,雲香寒也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雲招福在後麵看的驚呆了,這倆姐妹玩兒什麽呢。表演特殊的馴馬技巧嗎?


    雲香暖從馬上摔下來似乎磕著了石頭,捂著腰站不起來,雲香寒從馬背上直接飛了出去,臉撞到旁邊的樹幹上,看樣子傷的挺嚴重。


    雲招福小心翼翼從馬背上滑下,幸好她的馬個頭不高,若是高一點的話,她一個人還真有點不敢下來呢。


    她左右估量了一番,雲香暖離她近一些,她就想過去先把她扶起來,可雲招福還沒走到雲香暖身邊,就聽見後麵再次傳來了幾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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