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海客開始嘔吐時,張九日才接過水壺為張念灌水。


    靠著小哥的麒麟血,兩人才慢慢恢複過來。


    “掃把星謝謝你了。”張念恢複後說道。


    張北冷笑道:“你臉皮可真厚,我們救了你們,你還這麽稱唿我們?”


    張念顯得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們都經曆過共同的困難了,而且原本就是一個小隊。


    不如給我們的小隊起個名字吧?”張九日看著現場有些尷尬,便提議道。


    “這張地圖像隻蠍子,我們又在此共同遇難,就叫‘蠍子小隊’怎麽樣?”


    張海杏拿出那張地圖後問道。


    小哥接過地圖,並沒有迴應她的提議。


    “張北,你認為呢?”張海杏見小哥沒有答話,並沒有生氣,轉而詢問張北。


    張北聳聳肩說:“我覺得沒有必要,畢竟你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裏。”


    “什麽意思?你們還想繼續前行?”張海客問。


    張北說:“如果不是為了救你們,我們可能早就找到天杖了。”


    “天杖!你們還不打算放棄?”張九日問道。


    張北看著小哥說:“他沒放棄,我就不會放棄。”


    “算上我們吧?你們救了我們,也讓我們出一份力。”張海客說道。


    張念也附和道:“對,對,得到天杖的人可以當族長。”


    “你還想成為族長?我覺得還是小鬼和張北更合適一些。”張海杏不屑地說。


    張念欲言又止,不知如何作答。


    “我沒那個資格,唯一有資格的是小哥。”張北說。


    張海杏疑惑地問:“他還不是小官嗎?”


    “以後都叫他小哥,等他成了族長再叫族長。”張北非常自信地說道。


    張九日神情嚴肅地說:“也算我一個。你們救了我,我如果不做點什麽,心裏過意不去。”


    “算我們一個。”張海杏也說道。


    張念也說道:“之前是我不好,這次我加入你們。”


    張北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竟然願意幫助小哥。


    雖然他知道有些人可能有自己的私心,但現在他們目標一致,這對小哥來說是個好兆頭。


    換做是自己,隻怕早已不顧一切離開了。


    “我們接下來怎麽走?迴得去嗎?”張海客問。


    小哥搖了搖頭說:“迴不去了,即便是我也迴不到那個泥潭。”


    “那還有別的出路嗎?”張海杏焦急地問道。


    小哥攤開地圖,認真地研究著,似乎仍在思索。


    “這裏有條路,但是十分兇險,我們根本過不去。


    不過這兒有一個弱點,我們可以嚐試挖個通道。


    將這條通道打通,就有希望走出去。”


    小哥指著地圖解釋道。


    “不是吧?這麽困難?我們就這麽過不去?”張念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張海杏嘲笑道:“ ** ,你看過我們張家的安全設施失手過嗎?”


    張念憤怒地瞪著張海杏,但並沒有反駁。


    “小哥,你是確定嗎?”張北問。


    小哥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


    “走吧!你既然覺得行,那就是可行的。”張北完全信任小哥。


    就像小哥信任自己一樣,他毫不猶豫地將命運交給了他。


    “現在我們也隻能信任小哥了。”張海客無奈地說。


    小哥沒有遲疑,立即在前引路。


    雖然此地多處坍塌,但在小哥的帶領下,一路上還算順利。


    “前麵是老族長設置的機關,我們很難闖過。


    所以我們需要在這裏挖一條通道。”


    小哥指了指旁邊的石壁。


    這石壁是由青磚石構成的,要移開這些青磚石是個難題。


    幸好所有人團結一心,在共同努力下終於將青磚石清除了。


    接著,他們開始在那裏挖掘盜洞。


    雖然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但張北注意到 ** 並沒有進一步擴散。


    應該是之前小哥讓馬平川采取的措施奏效了。


    幾個人的努力,最終挖通了一條長約五米的通道。


    另一側是一條泥土地道,並無青磚石阻擋。


    然而這條路異常寒冷,每個人都感到一陣寒意。


    “這究竟是什麽地方?怎麽如此冰冷?”張海杏忍不住問道。


    小哥說道:“這就是我們要去的目的地。”


    “小哥的判斷肯定是沒錯的。”張北笑著說。


    眾人讚同地點點頭,如果不是小哥的指引,他們可能已經陷入危險。


    ……


    這一路上,他們搜集了不少武器。


    這些都是張家前輩留下的裝備,質量相當不錯。


    尤其是對張北來說,這些武器顯然比之前遇到的好很多。


    但一路上,小哥卻並未獲取任何武器。


    “看來迴去之後得為小哥製作一把專屬於他的武器。”張北心想。


    金色詞條的神器至今仍未發揮其應有的威力。


    至於材料,張北並不擔憂,這些武器重新熔煉可以迴收不少好礦石。


    而張家還有一些頂級礦石,例如烏金和隕鐵。


    在小哥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處斷崖前。


    “真是太冷了!”張海杏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畢竟是個女性,對寒冷格外敏感。


    “這兒到底是哪兒?”張海客問道。


    小哥凝視著眼前的深穀,麵色嚴肅。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當時我被老族長救下後,就被他帶到這裏。他把我安置在此處,隨後他們便下去布下一個生死關。而我則是順著這條懸崖找到一個洞口,這才僥幸脫身。”小哥指著懸崖邊若隱若現的小徑說道。


    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難以想象當年那才幾歲的小孩是如何從這裏逃出來的?又是怎麽迴到東北的?要知道那不過是個小孩罷了。


    “後來呢?”張北好奇地問。


    小哥看了看張北:“後來我遇到了隨隊的一名藏醫,為了避免我受到更多傷害,把我帶到廣犧住了幾年。”


    “難怪有幾年不見你蹤影。”張北感歎道。


    小哥口中所說的“廣犧”,想必就是巴乃無疑了。誰想到小哥小小年紀就離家出走,隻是為了躲避族內的紛爭。直到近年才再次歸來,這也難怪他性情如此冷漠——畢竟小時候被人當成了血奴對待,並且因擔心族中的人加害自己不得不遠走他鄉。


    張北心想,換了其他任何人或許早就瘋掉了。小哥對他的信賴與分享也顯得尤為難得——若換成別的人提問,他可能一句話也不會透露。而對自己,他卻是願意坦白。


    “以前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們?” 張海杏畢竟是女人,顯得更富同理心一些。


    小哥微微搖了搖頭,卻沒有多說什麽。


    “你現在又為什麽告訴我們?”張海客又問道。


    “他問了。” 小哥指著張北。


    聽到這裏,大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意思是如果張北問他,他就答;其他人問,則不予理會?


    “好吧,接下來該怎麽行動?”張北心中感到暖洋洋的——自己能夠成為這位冰冷小哥唯一的知己,真是不容易。能獲得小哥的認可令他很是滿足。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張九日追問。


    “我們要下去。” 小哥指著下麵的斷崖。


    “那我們也跟你去。”張念堅定地表示。


    “你們要是迴去,或許還能保住一命並完成放逐儀式。”小哥說著,便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那你呢?” 張海客焦急地追問。


    小哥並沒有迴應他,而是徑直跳下了懸崖。


    小哥一向果斷決絕,不會婆婆媽媽地說個沒完。反派常常因為廢話太多而送命於話多,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望著小哥縱身躍下,他們發現懸崖中有許多懸垂的鏈條。


    “哈哈!四位兄弟,如果我們倆還活著,那就在家族裏見。”


    張北大笑一聲後說道。


    緊接著,張北跟隨小哥一起跳了下去。


    當他落在一條鎖鏈上時,立刻感覺到鎖鏈非常光滑。


    “火油!”


    張北嗅了嗅鼻子,驚訝地發現。


    原來那些密密麻麻的鎖鏈上都塗滿了大量的火油。


    若是有人不小心點燃了火源,整個山穀必將化為一片火海。


    這片懸崖的高度至少有上百米,難以想象其中有多少條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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