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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晚最近事事順利,就連著一直礙眼的楚野也被他設了圈套趕走。


    現在他在楚氏集團一時風頭無兩,就連底下的員工都在盛傳他要取代楚野的位子成為新的太子爺了。


    “楚總好!”


    “楚總好!”


    楚晚點了點頭,大步走進了頂樓會議室,會上氣氛嚴謹,效率極高,正當會議進行到中後期時。


    一道不和諧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楚晚摁斷,又響又摁,再響再摁。


    等到第5次,楚晚幾乎是強壓住了心頭的火,將電話接了起來。


    “城中新村,拎包入住.....”


    “滾!”


    “啪!”


    手機被大力甩飛,員工驚訝的看著憤怒的楚晚,一時之間,屋子都靜了。


    楚晚有些後悔的捏了捏鼻梁,唿吸了一口氣後,才笑道:


    “繼續會議吧。”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另一邊,一個公寓裏的座機響了。


    “遇險,賬戶資金速度轉迴。”


    這邊的人還來不及開口詢問,那邊已經掛斷,在迴撥迴去就是忙音,而之前那個號碼已經顯示關機。


    “真的遇到了危險,準備跑路了?”


    幾經猶豫下,那筆錢在第二天又打迴了原賬戶,不消幾分鍾,那筆錢就流入了新的賬戶裏,神不知鬼不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買進賣出,幾下便翻了幾番。


    夏晚挑了一個楚晚視察集團業務,抽不開身的時候,又將這隻金母雞還了迴去。


    楚晚毫無察覺。


    6月。


    慢慢變得灼熱的天氣,預示著時間的前進。


    夏晚剛和李教授結束了全國acm比賽,安然就找上了門,難掩喜色。


    “夏晚!你知道那筆錢現在是多少了?!”


    夏晚興趣缺缺,將酸僵的脊背慢慢向下壓,緩緩吐出一口氣,才道:


    “楚野現在在哪了?”


    偌大的透明玻璃屋頂下,是一個簡單的瑜伽房,角落放著不知名的熏香,還有幾大朵剛采擷下的牡丹,被斜插進花瓶中,布置典雅。


    安然撿了張椅子坐下,欣賞著夏晚將柔軟的身體扭成各種姿勢,笑道:


    “去了滇省,說是開辟新的市場。我看他就是去遊山玩水去了,嘖嘖嘖,將我們丟給這個地方,累死累活。”


    “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麽?”


    安然起了興致,拍手道:


    “那筆錢已經漲到了3倍,你敢相信不!天呐,你怎麽會知道那些數據增長的趨勢,每次都是在恰當的時機,將它們拋售,買進!我跟著你,也大賺了不少。”


    在完成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後,夏晚收勢,隨著音樂舒緩放下手,盤腿坐起。


    “全賣了吧。”


    “現在?!”


    安然難以置信。


    “對,就是現在。”


    夏晚肯定道。


    安然猛地站起了身子:


    “現在多少報紙專家都在說今後還要再往上漲上一波,你知道如果我們現在就將錢收迴來,能損失多少錢!”


    夏晚沒有看他,閉目休息,緩緩將心裏的鬱氣吐出,錢真是個好東西。


    能讓每一個人都變得麵目前非,現在是,前世也是。


    2008年,金融危機,9月爆發,全國經濟被摁下暫停鍵,股市一夜之間暴跌,無數人被逼上天台。


    這就是金錢。


    讓你瘋,讓你狂,能決定著你所有的情緒。


    現在的股價高居不下,有一種最後的瘋狂。


    “安然。”


    音樂結束,夏晚轉頭看他,目光沉沉悠遠,帶著絲冷意。


    “你還記得之前我怎麽告誡你的嗎?不要被金錢左右情緒,不要貪心。”


    安然感覺一通冰水當頭澆下,讓他凍了一個激靈:


    “我......我竟然?”


    夏晚起身看他,一字一句道:


    “冷靜好了,就過來談事情,城南的開發項目已經公布了吧?”


    “是的,資金要求較大,還特別申明需要提前墊資,我們根本沒有資格。”


    安然皺眉,有幾分懊惱的坐迴到椅子上,明顯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


    夏晚抬步轉身去了書房,安然也跟了上來。


    書房裏正對中的是一塊大大的白板,密密麻麻寫著東西,莫陌見他們進來,將一大疊材料遞了過來。


    “我們現在正在收購的建築公司並沒有這種資質,而且工程項目資金需要很大,下列分包商渠道就顯得關鍵,簡而言之,就憑我們自己,不過是送錢的路。”


    夏晚擺手道:


    “這個項目,我們不做,但是可以抬高價碼,推著安家大房去做。”


    安然冷笑:


    “連著幾次項目失利,我的大哥最近在董事會的日子很不好過,他急需要一場勝利來彰顯自己的價值,我們也可以進行布置了。”


    ......


    夏晚和安然合作,在股市裏大撈一筆的小道消息,不脛而走。


    “夏晚,你們究竟賺了多少錢?”


    張家最近因為張韜攀上了鄭家,連著張韜父親都在贛省撈到了一個很好的職位,油水頗豐。


    “我們不如辦一個宴會吧,邀請鄭家,楚家,連著安家和其他世家都過來,大家一起聯絡聯絡感情,讓我們張家也露露臉。”


    張韜一掃家裏因為重男輕女被忽視的角色,成為家裏最受寵的孩子。


    她的提議自然也被積極采納。


    沒過幾天,無數邀請函飛一般的送入了各個世家的手中,連著夏晚都收到了一張。


    “張家他們這是什麽意思?”


    莫陌有些奇怪。


    夏晚仔細看著那張印著杜鵑花的請柬,冷淡一笑。


    “不過是在世家做了多年邊緣人,想享受一下主場的味道而已,按照一般宴會準備吧。”


    “好。”


    莫陌在夏晚手下已經呆了大半年,經過無數次的曆練。現在很多事情她都能處理得儀,夏晚拿對她很是放心。


    想了想,夏晚又給安然去了一個電話,得知對方也是同樣被張家邀請,夏晚撫掌一笑:


    “正好我還愁怎麽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眼下不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嗎?”


    安然讚同道:


    “那我就要用最讚的出場讓他們耳目一新,知道我們在股市中的以小博大、一夜暴富的成功。”


    張家的宴會選在了酒店,模樣規模很是尋常。


    夏晚乏善可陳的接受著眾人的恭賀,還有四處想過來探聽消息的人,夏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詳細說明。


    怎麽操作,她很少提,對方也很少問,問的最多的,還是夏晚到底賺了多少錢。


    夏晚三言兩語將這些人打發了,遇上安城時,卻是故意多停了一會,和張韜攀談了起來。


    果然袁帆湊了過來,也要來取生意經。


    夏晚撫摸著自己昂貴的珠寶,淡淡一笑:


    “也沒多少吧,不過就是多了幾套房子而已。哎呀!小錢啦,小錢啦。對於鄭家還有大叔您來說,這不過是一點小錢而已啊。”


    在張韜驚歎和好奇的眼神中,夏晚意味深長的一笑轉身離去,留足了懸念。


    宴會之後。


    安然驚歎:


    “你剛才暴發戶的嘴臉,表演的還真是真實。”


    “我也是犧牲夠大的,隻希望這一次能讓袁帆,向著鄭家和安家傳遞消息,帶著他們一起掙錢,哈哈哈。”


    其實。


    安然心裏還是有些打鼓,他不知夏晚為何如此篤定。


    股市馬上就會暴跌?


    如今股市一片向好飄紅,花團錦簇的模樣,真的會跌嘛?


    安城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一臉驚詫:


    “股市現在真的還會再暴漲上去嗎?”


    袁帆說的很是篤定:


    “我才不相信這個臭丫頭說的,我還問過了好幾個經濟學家和別的老板,他們都給我同樣一個迴複——國家的經濟一切向好,今後肯定是股價就算不會暴漲,也會小漲!到時候我們的錢肯定會越賺越多!”


    安城有些意動,但他幾經考量還是選擇再觀望觀望。


    袁帆懶得理他,跟著鄭書書後麵幾進幾出做了好幾次股價買賣,賺上了一大筆錢。


    就連張韜也用自己的私房錢賺到了不少。


    後來,安城在幾次項目投資錯誤,備受董事會指責時,他選擇將公司大筆的現金投進了股市。


    果然,不過短短半月,股票估值就已經漲了60%,前所未有的成功,讓他飄上了雲端。


    9月。


    夏日的暑熱還未消退,一場前所未有的金融風暴席卷全球!


    經濟的停滯,各行各業的發展萎縮,無數公司一夜跑路,就連世家幾個集團公司也是備受打擊。


    在張韜被堂兄弟們的嘲諷中差點跳樓,崩潰大哭到幾乎鬧了一整天的時候,安城才收到消息。


    “股市跌了?”


    安城感覺自己聽不懂,安家客廳裏所有傭人有眼色的退下了,連著安管家也退出門外。


    沒有旁人後,安城猛地揍了袁帆一個拳頭。


    力氣之大,竟然將他整個人都打翻在地,嘴唇被撕破,滿麵都是血。


    袁帆吐出一口帶血味的唾沫,冷笑道:


    “安城,你要還是這種態度,我們就沒什麽好談了。一個莽夫,隻會揮拳頭的懦夫,還賺什麽錢,當什麽董事長。”


    安城可不管什麽莽夫不莽夫的,他隻知道自己在股市裏投進的錢全沒了!


    安家多年經營,安夫人的私庫,自己的私房錢,全都斷送在了他的手上。


    一想到此,他不由怒聲道:


    “賺錢!你說過股市賺錢的,我才去相信你!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你撇開了鄭家你還剩個什麽!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錢嘛,我的錢都沒了!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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