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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柔想到自己去年一力借口推遲,最後遲了近一個月才被抽走的骨髓,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說!還有什麽事情一口氣全部說出來!”


    黑胖子歎了口氣,繼續道:


    “聽說最近器官衰竭,連心髒都變得不好了,醫生給出的治療方案是......需要心髒移植。”


    “心髒?!”


    安柔頭發散亂,麵色慘白,說話的聲音都是在顫抖,卻無比的憤恨:


    “哈哈哈哈,竟然是心髒!可笑,真是可笑,竟然連著心髒都壞了。”


    黑胖子看了一眼旁邊麵色極為難看的安柔,意識到了什麽,隨後道:


    “有一件事情需可能需要你知道的是,醫院方麵聽說安夫人給出的迴複是,隨時都有可以移植的心髒供源。”


    安柔的嘴唇動了動,聽到這一切的真相,她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倒流了——


    安夫人讓自己接近鄭家,還對自己和顏悅色,放話考慮將她嫁去鄭家,還在安家宴會上主動介紹自己。


    安夫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為什麽一邊想要自己的心髒,一邊又將自己帶入圈子裏.....


    現在,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隻能轉開目光,憤恨地盯著夏晚消失的地方,她沒有想到,安家收養的真相竟然是這般的不堪,養著一個孩子就為了心髒的容器。


    要早知道是這樣的,她絕對不會去搶夏晚的位子,絕對不會!


    安柔痛哭:


    “怎麽辦?該怎麽辦!”


    安柔聲淚俱下,楚楚可憐地撲在黑胖子的懷裏,啜泣道:


    “求你,我求你,你一定要幫我。我沒了心髒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黑胖子下意識地要將她摟緊,下一秒卻是將人扶了起來,淡淡道:


    “安柔,最近孤兒院的院長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有我的親弟弟的消息了,我要迴去一趟。”


    安柔一怔,隨即眼睛突然泛起血紅:


    “你要拋棄我,你要在這個關頭上將我拋棄?!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把你提攜進了首都!車子房子哪一樣不都是我給你的?你拿了我那麽多錢,現在卻要一腳將我踹開?”


    黑胖子察覺到了安柔的視線,轉頭望著她,表情無奈:


    “安柔,我不是不想幫你,我隻是需要迴去看一看我的弟弟,過段時間,我還會迴來的。而且,現在你知道了安夫人的目的和軟肋,你也需要重新思考下一步的計劃,不是嗎?”


    安柔從那眼神裏看不到絲毫的畏懼和心虛,她心頭那股無名火一下子湧起來,卻又像是兜頭一瓢冷水澆在了頭上,隻留下絕望的餘熄。


    “是啊,你說的對,我自己現在都在險境,怎麽還能將你拖下來?”


    安柔對著他,露出一模脆弱的笑:


    “我會再給你一筆錢,你拿著這筆錢去給你弟弟買些東西吧。後續我有下一步計劃,你再迴來吧。隻是,我希望你不要背叛和我之間的協議,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保密,這些你是能做到的吧?”


    黑胖子沒有遲疑的點了頭:


    “從我選擇跟著你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了一定會幫你到底,你的事情我不會對第2個人提起,這點你放心。”


    安柔點頭,隨後快步下車坐上了另一部車子,駕駛離開。


    黑胖子的車也在間隔十幾分鍾後,離開了停車場。


    停車場走廊不遠處,夏晚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玻璃門前。


    “怎麽?看出了什麽門道嗎?”


    安然依靠著牆壁,問道。


    夏晚聲音清冽,笑容和煦:


    “我發現我好像撞破了一個秘密。”


    “嗯?”


    “安然,你找人查一查那輛黑車子到底是誰的,還有他最近的行蹤。我有一個直覺,我總覺得安柔背後肯定有一個巨大的秘密等待著我們,會讓我們驚喜萬分的。”


    安然一怔,隨即迴過味來,笑道:


    “既然是他們大房拚命想捂住的,那就是我想要搓破的。放心,我會給你查,等待的時間不會很長的。”


    安然出了車禍了。


    在夏晚和他分開之後,不過半個小時,就在一個路口被車子撞了,受傷嚴重。


    夏晚接到安然昏迷前的最後一通電話後,便火速前往了路口。


    一輛冒著黑煙的貨車停在了道板上,救護車將傷者緊急拉走,現場隻有被拷住的司機和警察,在拍照取證。


    這起案件過程結果都很清晰,警察們麵容還算平常,兩個正對著一身酒氣的司機詢問記錄。


    “晚上喝了多少?為什麽會駕車來了市區!”


    “就一點點,我沒醉!我要進貨,進貨!”


    司機顛三倒四的說著胡話,顯然醉的不輕。


    夏晚在現場轉了一圈,著重看了看地上明顯刹車刹的很輕痕跡,冷笑一聲。


    “我懷疑你根本就是想要謀殺!”


    “什麽?”


    警察還有司機全部驚訝的看向她,熱心市民怎麽突然變身福爾摩斯啊。


    夏晚指了指地上的痕跡,又指了指司機的樣子,淡淡道:


    “這酒味大部分都灑在了衣服上,方便的話,不要吹氣,直接帶去醫院抽血,看看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司機有些慌亂,強自鎮定喝道:


    “瞎說!”


    他伸出一隻手掌比劃了一下。


    “我當時可是喝了這麽個量的,我還能作假?你這哪裏來的臭丫頭,空口白牙就說我沒有喝酒?真是好笑!”


    “看來你這邏輯還挺清楚的嘛,是真的沒醉呀,竟然我有力氣反駁我?那你剛才開車為什麽不好好刹車?還將人撞的這麽重,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呢?”


    此時的夏晚完整演出了,一個憤世嫉俗和清澈的愚蠢的女孩子,三言兩語就將司機話裏的漏洞抓住。


    旁邊警察也不是個傻子,一聽這個司機確實有嫌疑。


    有一個聰明的去查看了刹車痕跡,發現並不重,頓時起了疑心。


    幾雙眼睛懷疑地看上了司機。


    “將他帶走!好好審問!”


    隊長發了指令,又上來和夏晚攀談。


    “小妹妹,你是怎麽發現這些疑點的?”


    “唉!”


    夏娃麵容哀傷,歎了好大一口冷氣。


    她猶疑的看了眼隊長冷肅的臉,吞吞吐吐道:


    “我和那個被撞傷的是同學。當時事發的時候我也看過一眼,總覺得這是司機很奇怪,好像是踩了個油門,再輕輕踩了一腳刹車,徑直向著我同學撞過去。一路上那麽多人,他別的人都不撞就撞我同學,這不是很奇怪嗎?關鍵還有一點,不知當講不該不當。”


    “當然要講。”隊長發現了線索,立馬追問道。


    “這個也不太好說。”


    夏晚故意左右環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人注意,才小聲的湊近,說道:


    “就是我這同學他家有爭家產的矛盾存在,我懷疑這個司機肯定另有目的,隊長,你要不要查查他們家的轉賬記錄,說不定可能會有發現哦。”


    隊長有點疑惑這波答案送的太快,正要開口時。


    夏晚一副悔斷了腸子的表情,捂嘴離開。


    “哎呀,真是管不住這張嘴,啥話都往外麵說,隊長再見再見。”


    夏晚身上的嫌疑被洗清,隊長站了半響,恍然大悟般捶了下手掌立即返迴警局。


    ......


    醫院搶救室外。


    “到底怎麽迴事?!”


    安夫人被一個緊急電話叫了過來,模樣很是焦急,一隻手扯著主治醫生糾纏不停。


    護士為難的上手想去拉,卻被安管家擋開:


    “我們夫人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請保持距離。”


    醫生一臉焦急,他出來隻是交流手術方案的,搶救室的手術還隻做到一半,結果現在就被家屬堵在這裏。


    “家屬,我要迴去做手術了,請你盡快確定手術方案。”


    安夫人心底冷笑,卻露出哀戚的表情:


    “你不將方案和我講清楚,我怎麽決定!我家小叔子就剩了這棵獨苗,他不能出事!”


    安管家也隨即補充道:


    “你們醫院方案是怎麽出的?你是專家嗎?主任級別還是副主任級別?”


    醫生擦起了冷汗:


    “我,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們還要爭執不休做什麽!”


    就在此時,裏麵的設備瘋狂報警,另一個護士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醫生!醫生!怎麽辦,情況很不好!病人的心率血壓全都掉了!”


    “什麽!”


    安夫人滿意的瞧著醫生驚慌失措的奔了迴去,與安管家對了眼神,轉身走進了一處角落。


    安夫人聲音壓得極低,興奮的道:


    “都安排好了?”


    安管家警惕的觀察四周,小聲道:


    “已經將錢打過去了,他們家的嘴會閉得很緊。”


    “好!這事情你幹的很漂亮。”


    安管家反而擰起了眉頭。


    “夫人,所以我們?”


    安夫人整理了下身上板正的外套,嘴角上揚。


    “哼,明天準備聯係律師吧,按照順位繼承,我們安城就是繼承人。”


    搶救室外,人來人往,瘋狂的提示音昭示著一種不祥的預感。


    夏晚帶著莫陌趕到時,正是安然最危急的時刻。


    主治醫生第二次出了搶救室的大門,就抓了夏晚焦急通知:


    “病人現在很危急!必須轉院,我們醫院這裏沒有辦法再救了!”


    夏晚還沒來得及張嘴,醫生轉身就走,顯然是處理不好家屬情緒,知道容易挨打。


    “哪裏有將病人直接丟在手術室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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