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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店麵積不大顯得鋪貨很足,裝修獨樹一幟,女裝款式時尚年輕,在商場裏很快迎來了不少顧客。


    夏晚和李愛珍帶著幾個新招來的導購員,開業第一天就忙得腳不沾地,臉都笑僵來了,最後的營業額自然也拿到了喜人的成績。


    接下來,放了暑假的夏晚幾乎天天跟在店裏,銷售,擺貨,搭配,連軸轉了1個月,見店長劉喜終於能獨當一麵,夏晚就放手給她幹了。


    “劉喜,這店今後就交給你管理了,有什麽問題解決不了的就來和我說。”


    劉喜穿著一身煙灰色的修身製服,恰好的腰線,幹淨的剪裁,顯得她整個人很是精神幹練。


    劉喜激動的看著夏晚,很是感激:


    “多謝夏小姐給我的機會,我今後一定會好好管理,不讓你失望。”


    從第一天,劉喜就知道夏晚才是那個真正能做主的。


    現在她緊跟在夏晚後麵,一個月光是提成就能拿5000多,還不算基礎工資和其他福利,這也是之前在“夏都服裝店”,李愛珍不能給她的。店長的職位,高昂的工資,這讓她在自己那個重男輕女的家裏,也多了不少體麵,他媽終於不在她後麵念叨相親嫁人的事了。


    嫁人有什麽好?


    不過是重複她媽這輩子的老路,伺候老公,伺候兒子,伺候孫子,為男人彎了腰勞累一輩子而已。


    要做就做像夏晚一樣的人,又有能力又能掙錢,這樣子才能挺直腰板做人做事。


    她現在早就成了夏晚的頭號迷妹,劉喜看著夏晚的眼睛都在放光。


    夏晚將幾樣注意事項和規章製度都和劉喜說了清楚,便拿了一整月的銷售記錄,迴去盤賬了。


    不僅是看收入,支出的明賬,夏晚重點關注哪些衣服賣得好,哪些衣服賣不動,還有顧客平日裏的建議和要求,夏晚也要求劉喜專門記錄。


    這個賬本她是每月一次去收,有了這她就能及時調整自己的設計和雜物房生產方式,還能看出店裏各導購員乃至店長劉喜的工作情況,一舉多得,合理安排。


    一方麵瑣碎的事交給專人管理,她也能輕鬆些不少,另一方麵,現在雜物房訂單增多,老裁縫年紀太大,村長事情太多,關於廠子的管理,她急需培養一個得力的手下去管理。


    但服裝店的店長好找,一個小廠子的廠長卻很是難物色到。雜物房目前並沒有看到很合適的接班人,夏晚隻在心裏存了個念頭,慢慢尋覓。


    門外,周奶奶拿著切了西瓜的果盤進來。


    一進門就沒在桌前看見夏晚,眼裏餘光掃到夏晚正像隻白色的波斯貓,懶懶的歪靠在沙發上,周奶奶不禁笑罵道:


    “好啊,我還想著你裁衣辛苦,結果你倒躲在這裏偷懶。”


    夏晚笑嘻嘻的站起了身子,夏日裏單薄的短褲根本擋不住纖長玉腿,白的晃眼。她幾步上前,用牙簽插了塊小西瓜塞進嘴裏:


    “嗚嗚嗚,真甜,周奶奶今年種的西瓜真是好吃!”


    晚春,村裏人會在空地上隨意撒上幾顆西瓜種,不用怎麽澆水施肥,隨著種子天生天養,很快夏天最熱的時候就能吃上。沒有大水大肥的灌溉下,西瓜不會很大,但會出乎意料的甜,屬於綠色無汙染的有機食品。


    夏晚開心的連吃了好幾塊。


    周奶奶見她吃得開心,失笑道:


    “就你這般沒心沒肺才是世上最開心的人啊。”


    夏晚笑了笑。


    屋子窗簾大開著,夏晚往窗外望了望,外麵雷電交加,風急雨密,這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


    夏晚盼著雨停,有人卻希望這雨不要停,最好雷電再大些,能一個閃電劈死對麵的男人!


    今天的雨下的急,王鳳正在近郊平房小院裏醃酸蘿卜,還沒怎麽感覺到雨點子下來,手裏剛切好的蘿卜片就一下濕透了,她急忙抱著盆,拎著罐子去了屋裏。手裏的東西還沒放,就聽到有人在院子外敲門。


    “這大雨天誰來了?”


    王鳳想了想,還是將東西擱好後,來到院子大門前透著門縫貓了一眼。


    來人長了一張國字臉,40歲不到的年紀看上去很年輕,儀表堂堂,夾了個公文包。


    王鳳心裏大罵晦氣,正要悄默聲離開,假裝屋裏沒人時,來人卻一下子透著門縫看到了王鳳,嘴角一咧,喊道:


    “王鳳,這麽大雨,你就讓我進去坐坐,兒子呢,兒子在不在家?”


    王鳳不想開門,但這麽大的動靜,邊上鄰居肯定聽見了,要是鬧得難看,但時候還指不定背後怎麽講她呢。


    她反正老臉一張,不怕別人背後說,但兒子成績優秀,名校學生,可不能被她傷到了臉麵。


    女人冷著一張臉將院門大開。


    “不在,趙永,你要給錢現在給!不給錢就不要瞎逼逼。”


    還是這麽一副粗俗不堪的模樣,趙永眼裏閃過一絲鄙夷,見兒子不在,倒也收了原本的笑臉,打量了下院子。


    他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以前都是去王鳳攤位上直接給錢,今天王鳳難得沒出攤,他找不到人,隻能硬著頭皮找來了鄉下。


    房屋老舊,廊簷下晾了不少切好的蘿卜條,院子角落裏擱滿了各色瓶瓶罐罐,愈發顯得擁擠難看。


    趙永忍不住“嘖”了一聲,道:


    “我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照常給你的,你看你住的屋子,低矮潮濕的,把我兒子弄病了咋辦!”


    王鳳感覺自己手癢,眼睛找了一圈都沒看見地上有趁手的家夥什,隻能握緊了拳頭,指著趙永鼻子罵道:


    “什麽每個月!你不過是你家裏那位蛋都沒給你下一個,你才記起來你還有個兒子!到現在攏共加起來不過才給了1000塊!你臉皮咋這麽厚!跑到我家來指手畫腳的!”


    趙永冷哼了一聲,迴嘴道:


    “你不過是一個鄉下婦女,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麵,我都懶得搭理你。你快說兒子去哪了,我把錢親手給他!”


    王鳳被氣笑,往事種種瞬間被男人這些話帶出心頭,湧出無限心酸和怨恨,她強忍住眼眶的酸澀,皺眉攤了手伸了過來,道:


    “要給就現在給,我兒子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當麵給他!你今天直接爽快點把錢給來就是,我酸蘿卜才醃了一半,你錢給好了,人也好滾了,不要耽誤我幹活。”


    趙永在原地躊躇了一會,轉身看了眼外麵下不停的大雨,心裏知道兒子這麽大的雨肯定一時半會兒迴不來,心裏的念頭隻能暫時放下,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個包好的薄薄信封,側身遞了過去,王鳳自然伸手來抓,趙永捏著信封的手又迅速收迴。


    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王鳳的眼神,比看地上一粒塵埃還不如,道:


    “我告訴你!兒子好看長得像我,他畢竟是我趙永的種,我現在不會虧待他,我老了他必須給我養老送終,你不要想著帶著兒子遠走高飛或者另找男人改嫁!人啊,要認命。你不過是個農民的女兒,養不住那麽好的兒子的。”


    兇惡的眼神,毫不留情的話語,避之不及的動作,每一樣都像冰刀子一樣狠狠紮透王鳳的胸膛,本就冷透帶著刀疤的心髒,又一次被這個男人紮的遍體鱗傷,流出血紅血紅的鮮血來,甚至染上了眼睛。


    紅透了一雙眼的王鳳死盯著對麵的王永,心裏不住詛大罵,為什麽老天不開眼,不立馬下一道雷,劈死這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趙永知道王鳳現在很生氣,很憤怒,但他絲毫不在意,要是現在的妻子生氣了,他肯定戰戰兢兢的下跪認錯寫保證書跪搓衣板。


    而輪到前妻王鳳?


    誰讓她命不好,找了一個普通農民家投胎,比不得他現在的妻子的出身?地位低微的人這輩子就該匍匐在地位高的人腳底下!


    趙永緊盯著王鳳通紅的眼珠,沉聲道:


    “你讓兒子平時學習也不要那麽用功,累著了自己不格算。到時候隨便考個省裏的大學就行,畢業後我會給他安排好工作的。跟在我後麵,肯定比跟在你後麵享福。”


    “怎麽可能!”,王鳳的眼珠子怒的血紅,神情就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狼:“盼歸從我肚子裏生出來的時候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你什麽時候過來看過一眼,給過一個子兒!他現在優秀了,出息了,你自己缺德生不出兒子就想拿走我的兒子,我告訴你!你在想屁吃!”


    “你這個女人,一天到晚的,屎尿屁,真是粗俗。你少在我兒子麵前說,好好的孩子都要被你帶壞。”


    天上的雨傾盆而下,“嘩嘩嘩”的雨聲拚命砸在耳邊,讓人無端生出一煩躁。


    趙永抬手看了眼腕表,顯示“4:10”,他驚覺在這裏逗留太久,馬上妻子就要逛街結束,自己必須要開車去接人。


    趙永無意再和王鳳糾纏,將手裏的信封隨意丟在地上,一個矮身跑出了大門口的屋簷,鑽進了路邊的黑色桑塔納裏。


    趙永一腳油門頭也不迴的開車走了,王鳳急忙追上兩步,隨手撿起地上一塊碎磚就狠狠砸到了汽車屁股上。


    “砰”!


    正坐在前排開車的趙永都被這一下動靜帶的狠震了下,顯然砸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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