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斌,此刻正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悄咪咪地蹲在一棵巨樹後麵,那造型簡直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要是不仔細瞅,還以為是樹長了個奇怪的瘤子呢!他這身姿吧,比較怪異,主要是懷裏還有一個小家夥。


    可他愣是半天都不帶動一下的,唯有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死死地盯著不遠處那隻倒黴催的受傷老虎。他的雙手啊,就跟那打鐵多年的鐵匠鉗子似的,穩穩當當握著槍,手指還輕輕的搭在扳機上,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跟槍談情說愛呢,就盼著能等來一個把老虎“送迴老家”的絕佳機會。


    再看看那隻老虎,因為身上掛了彩,走一步晃三晃,跟個喝大了的醉漢似的,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和大地較勁兒,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它那往日威風八麵的樣子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個山旮旯去了,現在活脫脫像隻被雨淋濕的大貓,狼狽得很。而且啊,估計是疼得沒了分寸,這老虎的尿液跟那失控的水龍頭似的,淅淅瀝瀝地在草地上畫起了“地圖”,把周圍的小草都給熏得直搖頭。


    馬斌在一旁看著,心裏跟個算盤似的劈裏啪啦地算著,他心裏門兒清,這受傷的家夥要是被逼急了,說不定能瞬間變身超級賽亞虎,所以他打算等這老虎再流點血,虛弱得跟個軟腳蝦的時候,再送上致命一擊。


    時間這玩意兒,就好像被山林裏的妖怪施了定身咒,走得那叫一個慢,每一秒都像是在馬斌的眼皮子底下故意拖拖拉拉,像是在考驗他是不是真有傳說中的“忍者神龜”般的耐心。


    好不容易,老虎像是緩過了一點勁兒,慢悠悠地轉過身,拖著那條血糊糊的前腿,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山林深處挪,那沉重的步伐,每一下都踩在馬斌的心尖上,讓他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警惕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但咱這馬斌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主兒,依舊跟個雕像似的一動不動,死死盯著老虎的屁股,直到那家夥徹底消失在像綠色迷宮一樣的樹林裏,他才像個剛從石頭裏蹦出來的猴子,舒展了一下早就麻得沒知覺的身體,準備繼續這場“狩獵大冒險”。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出現了!一隻狐狸跟個小偷似的,從旁邊的樹後探出腦袋,左看看右瞅瞅,那眼神跟個狡猾的老狐狸(哦,它本來就是狐狸)似的,透著一股讓人哭笑不得的機靈勁兒。確認周圍安全後,它就撒歡兒地朝著老虎離開的方向跑,那速度,跟後麵有狗攆著似的。


    這是一隻斑點皮毛的狐狸,馬斌的目標要不是老虎的話,馬斌一定送它迴老家……


    馬斌這時候的好奇心爆棚,心說:“這小家夥想幹啥?難道是去把自己送給老虎吃?”想著,他就跟個專業的間諜似的,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悄無聲息的……


    隻見這狐狸跑到老虎尿尿的地方,跟個神經質似的,又警惕地環顧了一圈,耳朵豎得跟天線寶寶似的,確定沒人偷看後,就在地上打起滾來,那叫一個歡實,不一會兒就把自己弄得渾身散發著老虎尿的“獨特芬芳”。


    馬斌在一旁看得直皺眉,鼻子都快被這味兒給熏歪了,不過下一秒,他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恍然大悟:“好家夥,這就是傳說中的‘狐假虎威’啊!這狐狸可真是個機靈鬼兒,想出這麽個損招,靠著老虎的味兒在這林子裏橫著走,以後那些小動物見了它,估計都得喊一聲‘狐大爺’,這可比天天提心吊膽地躲天敵輕鬆多了!”


    馬斌一邊搖頭,一邊笑得嘴角直抽抽,心說:“在這到處都是弱肉強食的林子裏頭,每個動物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啊!”不過,他也沒忘了自己的正事兒,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道:“我可不能被這狐狸的戲碼給忽悠了,趕緊追老虎,要不然它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把自己那紊亂得像打結的繩子似的唿吸給捋順了,再次緊緊握住那把決定生死的槍,眼神變得犀利又堅定,仿佛在說:“老虎啊老虎,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黴!”然後,他邁著那小心翼翼得像走鋼絲似的步伐,朝著老虎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斑駁的光影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一地細碎的金黃。馬斌貓著腰,在這靜謐而又暗藏危機的山林間悄無聲息地穿梭著,他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前方那道若隱若現的黃斑身影,這是一隻老虎,一隻讓這片山林都為之震顫的王者。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洇濕了他的麵龐,可他渾然不覺,眼神銳利得如同盤旋高空的雄鷹,死死盯著獵物,腳下的步伐未曾有絲毫停歇,這場追逐,是耐力與體力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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