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羽山柳和令坡青找到泗水南後,開門見山地說:“南堂主,我們盤山舍出了叛逆,天神堂武者諸毗豔受人蠱惑,對盤山磊下三屍蠱毒,導致他中毒身亡,現在兩位俠者令我們來找堂主一起調查此事。”


    泗水南聽聞後,頓時大怒,厲聲說:“有這等惡事,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不能放縱惡人逍遙教規之外。”當即令執士前往天神堂捉拿諸毗豔。


    諸毗豔一到執規堂就嚇得臉色慘白,泗水南一審,她就招了:“堂主,這藥是句餘烈給我的,他說隻是一種迷藥,睡一覺之後就了無蹤跡了。”


    泗水南臉色陰沉,質問:“你為什麽要聽信於他,加害於盤山磊呢?”


    “句餘烈給了我五十顆神魄,還答應事成後,會給我一件神器。”諸毗豔說到此突然想起一件事,當即提高音量說,“句餘烈告訴我,說是舍主讓他轉告我,要我去做的,我就相信了。”


    泗水南聽到這話猛地轉過頭看了羽山柳和令坡青一眼,又迴頭問:“他沒告訴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的原因嗎?”


    “我問過,句餘烈說這是上麵的事,叫我一個普通武者不要問得過多,我也就不敢再問了。”諸毗豔答道。


    泗水南一直黑沉著臉,對一旁的執士說:“把她帶下去,馬上派人去把句餘烈抓來。”


    不多時,句餘烈被帶到執規堂審訊室。


    “句餘烈,你知道為什麽要帶你到執規堂嗎?”泗水南問。


    “不知道。”


    “還心存僥幸,你給諸毗豔什麽東西了?”


    “沒給她什麽東西啊。”


    “你狡辯。諸毗豔已經承認了,是你給她的三屍蠱毒,而且還指使她暗中下到盤山磊的茶水裏。”


    “堂主,這可是冤枉了,我隻是給她一點迷藥,讓她把盤山磊迷倒,說他身上有神器。”


    “哈哈,好一個移花接木,你敢與她對質嗎?”


    “這有什麽不敢的。”句餘烈一口應允。


    “把諸毗豔帶上來。”泗水南轉頭對旁邊的執士喊。


    不多時,諸毗豔被重新帶到審訊室裏。


    “諸毗豔,你說是句餘烈給你的三屍蠱毒,可人家說沒有給你這種藥,隻是給你一種迷藥,你可有證明否?”泗水南直接了當地問道。


    “有。他給我的藥,我還留有一小部分。當時,我不想把盤山磊迷暈太長,所以藥就沒有放那麽多。”


    句餘烈聽到諸毗豔這話,心慌不已,奪口而出:“胡說,你不是說已經全部放了嗎?”


    “那是哄你的。”


    “混蛋,就算你留了一小部分,這能證明是我給你的嗎?這種蠱毒我可沒有能力搞得到啊。”


    “我有你給我的藥袋。”


    “你……”


    “當時,我要我把藥袋還給你,就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便留了個心眼,仿製了一個藥袋,退迴藥袋時,你沒注意,隨手就燒毀了。其實真藥袋還在我手裏。”諸毗豔說著便拿出一個黑色方形獸皮袋,遞給泗水南。


    泗水南接過獸皮袋仔細看了看,抬頭問句餘烈:“誰給你的三屍蠱毒?”


    “這不是我給她的,我也不知道什麽是三屍蠱毒。”句餘烈仍然死不承認。


    “這種獸皮袋是專門裝三屍蠱毒的,相信你也不知道這獸皮袋的標記,它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快點說,到底是誰給你的。”


    “沒人給我這東西,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三屍蠱毒,更沒有給諸毗豔這種可怕的蠱毒。”句餘烈仍死咬著。


    “是嗎?這獸皮袋隻要裝有三屍蠱毒,就會留下所有經手者的氣息。”泗水南對著句餘烈微微笑著說,“句餘烈,你再不說出實情,我就將這剩餘的三屍蠱毒放出來,它會自主尋找曾經熟悉氣息,然後進入熟悉的體內生存。”泗水南說完便在句餘烈麵前,搖了搖手中的獸皮袋。威脅著句餘烈。


    句餘烈見泗水南要對自己下三屍蠱毒,當即嚇住了。淚眼婆娑地說:“堂主,不是我有意要加害盤山磊的,我與他往日無仇,今日無怨,怎麽會害他呢?”


    “誰指使你的?”


    “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句餘烈哭了起來。


    “是嗎?盤山舍有不能說的人,難道是箕雲壇的人?”泗水南盯著句餘烈問。


    “不是,是……是……舍主給我的。”句餘烈終於是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幕後主使人。


    泗水南聽到這話一臉的震驚,轉頭望令坡青和羽山柳,他們卻是一臉的平靜。泗水南頓時心裏明白了,心裏暗罵道:老子又被這兩家夥擺了一道,把自己找來做惡人了。現在木已成舟,為自己聲譽,隻得硬著頭皮審下去。


    “句餘烈,把你如何與舍主之間的事,如實招出來,可免你一死。”


    “是的。那天,舍主把我喊到他的修煉室,問了我不少問題。”


    “什麽問題?”


    “舍主問我,為什麽要殺死盤山麟的父母,是誰指使我這樣做的。”句餘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繼續說,“我說,沒人指使,是聽到她們不肯說出盤山麟親生母親,才一時衝動,下手重了些,才致死人命。舍主不相信,非說我是受人指使,要懲罰我。我從舍主威嚴中看出一絲亮光,從他話外意中,聽懂了舍主是想我幫他辦件事,肯定是一件他不便於出麵的事。我說,舍主,我打死人是我的錯,我願將功贖罪,願為舍主赴湯蹈火,兩肋插刀。舍主,對我一笑,你小子倒是機靈,我正好有一件需要人去做,既然你小子懂事,就讓你去做,其他事也就一筆勾銷。我就滿口答應,至死不渝。舍主便拿出一個方形獸皮袋來,隻告訴我說,這是一種迷藥,叫我拿去想辦法暗中讓盤山磊喝下,讓他暈倒,舍主說他要親自去查證盤山磊的身份。我問舍主,有時間、地點要求嗎?舍主說,隻要合適,不能讓其他人包插盤山磊本人不知道就行。我高興地點頭,說這點小事,保證完成任務。臨出門前,舍主,又叫住我,說藥用完了,把獸皮袋還給他,並叮囑我,千萬不可告訴任何人。我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那天,正好聽到消息,說羽山柳教頭要請盤山磊闖黑塔,我知道這是機會,便打聽到,羽山柳教頭請諸毗豔武者去黑塔幫忙,我就打起了她的主意,用五十顆神魄和一件神器收買了她。後麵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就不用我再說了。整過事情就是這樣。”


    泗水南聽句餘烈說完,感覺事情更加複雜了,思考著:句餘烈這話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羽山柳和令坡青仍半睜著眼睛,半睡半醒狀態,看著泗水南審訊,他們一言未發。


    大約過了數十分鍾,泗水南才對兩名執士說:“先把他押下去,改天再審。”


    泗水南目送兩名執士把句餘烈帶走,然後轉過頭來對羽山柳和令坡青問:“兩位聽了句餘烈的話,有什麽想法呢?”


    “沒想法。”兩人異口同聲地迴答。


    沉靜一會兒,兩人又是異口同聲地說:“查案的事,我不內行,不敢多說,一切聽從堂主的吩咐。”


    泗水南聽到他們的說辭,心裏恨死了他們:兩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給我下套子,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口裏卻說:“兩位可以說是涉事人,人在案中,確實也是說不出核心焦點,‘隻緣身在此山中’嘛。要想查清這件事,你們都得好好配合啊。”


    “這個沒問題,我們會積極誠懇地配合好,支持堂主認真查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能讓暗中指使的歹人逍遙法規之外。”


    “好,你們去舍主抓來執規堂,我要審他。”


    羽山柳和令坡青聽到堂主這話,震驚萬分,呆愣了好一陣子,才清醒過來,問:“堂主,這抓人的事,不是執士們的職責嗎?怎麽能讓教頭做呢?”


    “這事比較特殊,執士們完不成這個任務,隻能請教頭支援了。”


    聽到泗水南這樣說,他們一下子就慫了,半天不知怎麽迴答,心裏快速思索:這老東西果然不是善渣,反倒了他們自己一道。若拒絕執行,按教規,執規堂堂主有權向所屬的魔神教徒發出支持號令,每一個魔神教徒都必須執行,那怕是神俠、聖俠也必須聽從號令。現在執規堂堂主要他們去抓盤山舍舍主,那可是盤山舍的頭啊。怎麽辦?羽山柳和令坡青急得不知所措。令坡青幹脆向泗水南求救起來“南堂主,崖湖狄畢竟是我們頭,現在讓我們去抓拿他,我們的確有些為難,再說,我們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請堂主收迴成命,請箕山壇的武者或神者去吧。兩位俠者已經請箕山壇部分武者和神者在保護盤山磊,可以與俠者商量,讓他抽些人去執行執規堂主的號令,你看行不?”


    泗水南沉默了一會兒,對羽山柳和令坡青說:“這樣做不是不可能,但你們必須給我一個理由,或者給我一個這樣的條件吧。”


    “南堂主,你要什麽條件,盡管提,隻要我們倆能辦得了的事,我們都會盡力去完成。”


    “好。有你們這句話,我今天就放你們一馬,另派人前去捉拿崖湖狄。”


    “謝謝堂主理解我們。”


    “呃呃呃,先別謝這麽早,你們先答應辦妥事,再謝不遲。”泗水南抬手搖了搖說,“告訴我,調查清楚崖湖狄為什麽非要盤山磊死,句餘烈動手殺死盤山磊父母和他鄉親的動機,還有幕後黑手。”


    “南堂主,難道你真相信句餘烈殺死盤山磊父母另有隱情?崖湖狄非要盤山磊死也有其目的嗎?”


    “沒有空隙怎麽來風,我相信感覺。你們應該也知道不少內部情況,去辦吧。辦妥否了,對你們是有利的。”泗水南露出捉摸不定笑容。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意動河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明月伴我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明月伴我行並收藏意動河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