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鬧出太大動靜,更不能鬧出人命。”方朝陽心煩意亂的對著電話說道。


    他也沒想到,這事兒這麽難纏,自己也跟著陷了進去。他也勸過趙林偉,實在不行就按照正常的走,各方麵使使勁,讓鄭強蹲個5年6年的,這事兒也就算了了。


    可趙林偉是不可能答應的,不僅是這會讓他丟了麵子,還因為他信不過鄭強。這些年鄭強為自己也辦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萬一這小子在號子裏腦袋短路,來個檢舉立功什麽的,那豈不是又給自己帶來一堆麻煩。


    “放心吧,方叔,我讓安子過去。”趙林偉說道:“哦,對了,方叔,市局副局長那事兒,我找機會再給我家老爺子吹吹風。”


    掛斷電話,趙林偉又撥了號碼:“安子,上點手段,不要鬧出人命,他簽字了就行,利索點。”想了想,又說:“告訴吳副總,讓他就別去了,現在就迴都源。”


    次日下午,趁著向芳豔去食堂打飯的間隙,胡偉東的病房進來了4個人,這四個人都是頭戴棒球帽、麵上戴口罩,為首之人走進拉上病床前的圍簾,跟在身後的人進來後關上了病房門並且反鎖上。


    胡偉東見這情景,便知道來者不善,可此時他還沒辦法起身,隻能是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為首之人正是安子,他俯下身,用陰冷的目光盯著著胡偉東,說到:“胡副縣長是吧?我來看看你。”


    胡偉東還算冷靜,冷冷的說:“我不認識你,請你出去。”


    安子就像沒聽見胡偉東說話一樣,拿出調解書在胡偉東眼前晃了晃,說到:“胡副縣長,你把這個簽了。”接著又掏出一張銀行卡,繼續說:“這卡裏是100萬。”


    “你們也真是煞費苦心啊。”胡偉東譏笑道。“啊!”接著便痛苦的喊了一聲。


    安子收迴剛剛在胡偉東左肩傷口上暗自用力地手,說到:“胡副縣長恢複的不錯嘛,就是不知道如果像在您麵館裏那樣再來上一次,還能不能恢複。”


    剛才肩膀上的劇痛讓胡偉東好一陣才緩過來,他也算是見過生死的人了,也是有幾分硬氣的,說到:‘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簽的。’他也想著這畢竟是在醫院,對方還能猖狂到在醫院對自己動手嗎?


    “啊......”話剛說完,胡偉東又是一聲慘叫。他的胳膊脫臼了。


    “胡副縣長,我力氣很多的,白費一些也沒事兒,不過您的胳膊腿可不多,還是好好想想吧。”安子就像沒事兒人似得,悠閑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胡偉東此時疼的冷汗直流,看到眼前的安子鎮定自若的樣子,他也開始害怕了。


    安子繼續說:“應該很疼吧?沒事兒,我給您時間緩緩,3分鍾吧,趁這功夫您也好好想想。”


    向芳豔在食堂打好飯,迴到住院區,等電梯的時候碰到了前來看望丈夫的林宇和胡勇兩人,三人寒暄了幾句,就一同走進了電梯。


    3分鍾很快就到了,安子不緊不慢略帶譏諷的說:“怎麽樣?胡副縣長?”


    胡偉東一言不發,他在賭,妻子去食堂也差不多該迴來了,見房門緊鎖打不開,自然會叫自己,那就有了報警的機會。醫生護士也會趕過來,你再狠,總不可能不逃跑,等著被抓吧?


    安子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邊說邊起身:“這可是你自找的。”


    “啊......”另一隻胳膊也脫臼了。


    與此同時,剛剛走到病房門前的三人也聽到了這聲慘叫。


    林宇如離弦之箭般快步上前,當他發現房門反鎖時,心中便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沒有絲毫猶豫,飛起一腳,猶如雷霆萬鈞,狠狠地踹在了門上。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開,同時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林宇這一腳力氣之大,猶如排山倒海,安子站在門口守著的那個跟班剛好站在門後,被猛然彈開的房門撞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聲慘叫,正是從他口中發出的。


    安子拉開隔簾迴頭,看見有人衝進來,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小弟,對著在門口發愣的另外一個小弟低吼:“還愣著幹什麽,關門。”那個發愣的小弟聽到大哥的吼聲,也是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把就關上了房門。


    就這樣,林宇被一個人堵在了房間裏麵。


    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是電光火石之間,除了林宇和安子,其他人都是慢了一拍才有了反應。


    門外的向豔芳和胡勇趕緊上前推門,邊推著門邊喊道:“快開門啊,林主任,發生了什麽事情?”


    門被剛剛爬起來的安子小弟和剛反應過來關門的那個小弟兩人死死抵住。


    林宇衝進來,安子望向他,兩個人眼神對視,都發現了對方是練家子,跟在安子身旁的那個小弟此時準備衝上去製住林宇,安子小聲的說:‘別動,你不是他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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