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支線故事］ 無法抹去的(2)
轉生成為塔防遊戲的暴君 作者：塔防愛好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卡繆泰然自若地坐在監獄裏。
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判處死刑，因為他試圖殺死自己的上級，他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動搖，態度平靜。 “隻是因為一瞬間的疏忽，沒能徹底完成，有些遺憾。”他幹巴巴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在他麵前拉過椅子坐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幹澀的口水，喉嚨有些發幹。
“根據之前的調查官的報告，大致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卡繆。你曾是埃博博萊帝國滅亡的國家的軍人。” “是的。我是卡米拉王國的軍人。”
“你一直在尋找向埃博博萊帝國複仇的機會嗎？”“曾經是。”
卡繆看著我的眼睛裏沒有任何仇恨，也沒有任何溫暖。隻是像瞥了一眼路邊的石頭一樣冷漠的眼神。
“但作為遊擊隊滾了十年後，我明白了。像我這樣無足輕重的軍人，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對埃博博萊 帝國造成任何傷害。”
“……。”
“所以我放棄了。然後，隻要能活下去，能靠刀劍謀生，我就成了一個無論哪裏都願意去的雇傭兵。” 那個陰鬱的男人的嘴角突然露出了微笑。
“在這樣的偏遠地區，我從未想過會遇到殺害我妻兒的當事人。” “……。”
“魔法兵團是我們王國中屠殺平民的最重要執行部隊。我一直為了能有機會殺死他們而訓練，沒想到真的 能在實戰中使用。”
他的長發間，那雙沉浸在淚水中的眼睛像刀尖一樣閃爍。
“我抓住了雷娜總司令周圍護衛薄弱的時候。當她為了治療一個年輕的魔法師而帶她來的時候，是最好的 時機。那時隻有四個直屬魔法師在她周圍。”
“所以你今天執行了。”“我已經盡力了。” 卡繆慢慢地把背靠在牆上。
他被束縛在狹窄監獄地板上的四肢發出了鐵鏈的摩擦聲。
“如果那個女人感受到了我妻兒所受痛苦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那就夠了。這似乎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了。”
“……。”
“殺了我吧。我沒有任何留戀。”幹澀的沉默流淌著。 我用雙手撫摸著我的脖子。
即使那複仇有正當理由，作為這裏的指揮官，我也無法容忍。
這裏的怪獸前線是由法律管理的，無論有什麽理由，謀殺友軍都是不可原諒的。 我直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將被處決，而我必須批準這個死刑。
“……。”
俯視著失敗的複仇者的我開口問道。
“國家已經滅亡了 15 年。這樣的複仇有意義嗎？”“毫無意義，陛下。” 卡繆用沙啞的聲音喃喃自語。
“複仇本來就沒有什麽意義。這樣做，死去的妻兒也不會高興，滅亡的祖國也不會迴來。我明白。” “……。”
“我隻是……無法忍受而已。”
我從椅子上緩緩起身，最後問道。
“既然要向埃博博萊帝國複仇，為什麽不瞄準我的脖子，而是瞄準雷娜卿呢？” 卡繆瞥了我一眼，輕聲笑了。
“初次見麵時，我也不是沒有想過。”真是坦率啊，這位大叔。
“但我的器量太小了。作為卡米拉王國的幸存者，如果我的目標是擊敗帝國這個大惡，我可能會瞄準皇族 的陛下。”
“……。”
“我隻是想為我的妻兒複仇。即使再有機會，我也會瞄準那個女人，而不是陛下。” 卡繆緩緩向我低頭。
“感謝您聽完我這種人的話。” “……。”
“這裏的怪獸前線守護著上方的整個世界。願陛下的前程光明。” 隨後，卡繆小聲補充道。
“我已經沒有什麽可守護的了。”哢嚓-
我打開鐵門，走出了監獄。魯卡斯和伊班傑琳也在我身後守衛。 “嗯。”
監獄外站著四名身穿白袍的製服魔法師。福克斯、拉比特、基蒂、皮吉。 雷娜麾下的魔法兵團的四人。
“這個惡毒的罪犯傷害了總隊長，還傷害了我們的士兵。”福克斯走上前，用陰森的聲音說道。
“我們想進行一些‘審問’，可以嗎？陛下？” “……。”
我沒有迴答，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慢慢地從監獄裏脫身。你的魔法師們湧入卡繆的牢房，腳步聲在身後 迴響。
我沒有迴頭，直接走出了監獄。“唿……。” 站在監獄外，迎著寒風，我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太天真了。
這裏南部前線聚集了無數的人。
不同的國籍，不同的民族，甚至不同的種族。
他們不可能沒有任何衝突就和諧相處。衝突是必然的。這就是人性。 ‘從世界各地，聚集被遺棄和流浪的人們，組建外籍軍團。’
但他們都有各自的背景，各自的心結。隨著更多的人加入前線，彼此間的衝突隻會更加激烈。 而且那些對帝國懷恨在心的人，可能會對我下手。我該如何將他們融合成一支軍隊呢？
“真難啊，人……。” 人總是最難的。
在遊戲中，這些因素我從未在意過，但作為指揮官，這卻是我最費力的部分。
***
神殿。
我本想先去看望蕾娜，但她處於昏迷狀態，正在接受祭司們的集中治療，無法探望。 “幸運的是，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主刀的聖女瑪爾赫莉塔一邊擦著沾滿血的手一邊說道。 “您真是軍人般的堅強。雖然還有很多難關要過……。”
“辛苦了，聖女大人。”
我對瑪爾赫莉塔微微一笑。
“不過，你不害怕雷娜警官嗎？”
我以為你第一次見麵時被風魔法擊中差點喪命，會害怕她。 “眼前的傷者必須救治，有什麽辦法呢。”
瑪爾赫莉塔聳了聳肩，再次走進病房。 “這就是我在這裏的原因。”
看著瑪爾赫莉塔走進去治療其他受傷士兵的背影，我轉身離開了。
我本來打算去看朱尼爾。 朱尼爾在普通病房裏。
幸運的是身體沒有受傷，但原本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躺在床上。
“朱尼爾，你還好嗎？” “……皇子殿下。”
“雷娜警官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不要太擔心。” 猶豫的朱尼爾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人呢？” 卡繆嗎？
“感謝你們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毀滅近在咫尺。 “現在被關在監獄裏。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朱尼爾咽了咽口水，慢慢開口。
“……那個人，和我一樣是卡米拉王國的出身。”
我在朱尼爾的床邊坐下。跟著進來的魯卡斯和伊班傑琳站在床邊。 朱尼爾結結巴巴地繼續說。
“他問我為什麽保護雷娜警官……那個毀滅了我們的國家，用魔法攻擊讓我變成這樣的人。” 朱尼爾用雙手捂住了臉。
“我不知道……我是卡米拉王國的出身，但過去的 15 年裏，我作為帝國人長大。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卡 米拉王國已經不存在了。我們被帝國吞並，國民都成為了帝國的臣民。”
朱尼爾被朱皮特收養，作為埃博博萊帝國人成長。她的身份已經是帝國人了。 “我原諒了我的母親。她一生都在後悔自己所做的事，道歉並撫養了我。” “……。”
“但是雷娜警官該怎麽辦呢？”朱尼爾捂著臉的手在顫抖。
“是我的國家，我的村莊，我的親生父母……的兇手。他似乎並不後悔那件事。但他指導了我的魔法，治療 了我的病。我們一起在前線並肩作戰，對抗怪物。”
“……。”
“我想原諒那個人。他對我越好，我們的關係越好，我就越輕鬆。心中的怨恨逐漸消失，唿吸也變得輕鬆 了。”
“……。”
“即使不原諒，什麽也不會改變。原諒了，至少會輕鬆一些……但是，我錯了嗎？” 朱尼爾用淚眼婆娑的眼睛看著我。
“我很困惑。我是卡米拉王國的人嗎？還是埃博博萊帝國的人？我應該複仇嗎？還是應該原諒？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
“我該怎麽辦呢？”
這個問題太難了，我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所以，我能給出的答案隻有這種顯而易見的。 “一起思考吧。”
我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朱尼爾的肩膀。“我這次也有類似的煩惱。” “殿下也有……？”
“我不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麽，甚至不知道是否有正確答案……”我苦笑著環顧魯卡斯和伊班傑琳。 “大家一起思考的話，或許能找到一些令人信服的方向。”
魯卡斯默默地微笑著，伊班傑琳則點頭表示同意。“啊。”
這時，走廊外的德米安拿著繃帶和床單跑過來，發現了我們，急忙跑了進來。 “我也是，我也是。”“對啊，伊裏科姆。”
時隔許久，主要隊伍的五個人終於聚在一起了。“我們是一個隊伍的，朱朱姐姐！”
伊班傑琳伸出手握住了朱尼爾顫抖的手。“雖然不能幫你解決問題，但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
朱尼爾環顧周圍的同伴們，深深地低下了頭。“哈哈，真是可愛 … …” 幸運的是，她笑了。
***
神殿外。 “唿~！”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轉過身去。
我看到了跟在我身後的魯卡斯、伊班傑琳和德米安。
我的隊員們似乎無論我做出什麽選擇都會支持我，他們用充滿信任的眼神看著我。 “……。”
我不知道。
如何融合聚集在這條前線的眾多有著不同利益關係的人們。
在寬恕與複仇、恩惠與仇恨、生與死之間掙紮的同伴們，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 不知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
我隻是一個深入這個遊戲的玩家而已。
但正因為如此，有一件事是明確的。“下一次探索是在兩天後。”
殺死怪物。 守護前線。
即使不能總是做出最好的選擇，也不會停止前進。我知道這是我目前必須做的事情。
“雷娜警官被排除在戰鬥之外，新招募的熟練戰士也成了罪犯。我們又得完成一件事。”
我向隊員們微微一笑。“一如既往。” 隊員們全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主力隊伍全員達到 50 級，進行第三次轉職。這樣主力隊伍就能充分應對這次防禦戰了。 ‘無論如何， 一步一步地繼續前進 … …’
煩惱的答案也會逐漸顯現。我願意這樣相信。
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判處死刑，因為他試圖殺死自己的上級，他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動搖，態度平靜。 “隻是因為一瞬間的疏忽，沒能徹底完成，有些遺憾。”他幹巴巴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在他麵前拉過椅子坐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幹澀的口水，喉嚨有些發幹。
“根據之前的調查官的報告，大致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卡繆。你曾是埃博博萊帝國滅亡的國家的軍人。” “是的。我是卡米拉王國的軍人。”
“你一直在尋找向埃博博萊帝國複仇的機會嗎？”“曾經是。”
卡繆看著我的眼睛裏沒有任何仇恨，也沒有任何溫暖。隻是像瞥了一眼路邊的石頭一樣冷漠的眼神。
“但作為遊擊隊滾了十年後，我明白了。像我這樣無足輕重的軍人，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對埃博博萊 帝國造成任何傷害。”
“……。”
“所以我放棄了。然後，隻要能活下去，能靠刀劍謀生，我就成了一個無論哪裏都願意去的雇傭兵。” 那個陰鬱的男人的嘴角突然露出了微笑。
“在這樣的偏遠地區，我從未想過會遇到殺害我妻兒的當事人。” “……。”
“魔法兵團是我們王國中屠殺平民的最重要執行部隊。我一直為了能有機會殺死他們而訓練，沒想到真的 能在實戰中使用。”
他的長發間，那雙沉浸在淚水中的眼睛像刀尖一樣閃爍。
“我抓住了雷娜總司令周圍護衛薄弱的時候。當她為了治療一個年輕的魔法師而帶她來的時候，是最好的 時機。那時隻有四個直屬魔法師在她周圍。”
“所以你今天執行了。”“我已經盡力了。” 卡繆慢慢地把背靠在牆上。
他被束縛在狹窄監獄地板上的四肢發出了鐵鏈的摩擦聲。
“如果那個女人感受到了我妻兒所受痛苦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那就夠了。這似乎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了。”
“……。”
“殺了我吧。我沒有任何留戀。”幹澀的沉默流淌著。 我用雙手撫摸著我的脖子。
即使那複仇有正當理由，作為這裏的指揮官，我也無法容忍。
這裏的怪獸前線是由法律管理的，無論有什麽理由，謀殺友軍都是不可原諒的。 我直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將被處決，而我必須批準這個死刑。
“……。”
俯視著失敗的複仇者的我開口問道。
“國家已經滅亡了 15 年。這樣的複仇有意義嗎？”“毫無意義，陛下。” 卡繆用沙啞的聲音喃喃自語。
“複仇本來就沒有什麽意義。這樣做，死去的妻兒也不會高興，滅亡的祖國也不會迴來。我明白。” “……。”
“我隻是……無法忍受而已。”
我從椅子上緩緩起身，最後問道。
“既然要向埃博博萊帝國複仇，為什麽不瞄準我的脖子，而是瞄準雷娜卿呢？” 卡繆瞥了我一眼，輕聲笑了。
“初次見麵時，我也不是沒有想過。”真是坦率啊，這位大叔。
“但我的器量太小了。作為卡米拉王國的幸存者，如果我的目標是擊敗帝國這個大惡，我可能會瞄準皇族 的陛下。”
“……。”
“我隻是想為我的妻兒複仇。即使再有機會，我也會瞄準那個女人，而不是陛下。” 卡繆緩緩向我低頭。
“感謝您聽完我這種人的話。” “……。”
“這裏的怪獸前線守護著上方的整個世界。願陛下的前程光明。” 隨後，卡繆小聲補充道。
“我已經沒有什麽可守護的了。”哢嚓-
我打開鐵門，走出了監獄。魯卡斯和伊班傑琳也在我身後守衛。 “嗯。”
監獄外站著四名身穿白袍的製服魔法師。福克斯、拉比特、基蒂、皮吉。 雷娜麾下的魔法兵團的四人。
“這個惡毒的罪犯傷害了總隊長，還傷害了我們的士兵。”福克斯走上前，用陰森的聲音說道。
“我們想進行一些‘審問’，可以嗎？陛下？” “……。”
我沒有迴答，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慢慢地從監獄裏脫身。你的魔法師們湧入卡繆的牢房，腳步聲在身後 迴響。
我沒有迴頭，直接走出了監獄。“唿……。” 站在監獄外，迎著寒風，我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太天真了。
這裏南部前線聚集了無數的人。
不同的國籍，不同的民族，甚至不同的種族。
他們不可能沒有任何衝突就和諧相處。衝突是必然的。這就是人性。 ‘從世界各地，聚集被遺棄和流浪的人們，組建外籍軍團。’
但他們都有各自的背景，各自的心結。隨著更多的人加入前線，彼此間的衝突隻會更加激烈。 而且那些對帝國懷恨在心的人，可能會對我下手。我該如何將他們融合成一支軍隊呢？
“真難啊，人……。” 人總是最難的。
在遊戲中，這些因素我從未在意過，但作為指揮官，這卻是我最費力的部分。
***
神殿。
我本想先去看望蕾娜，但她處於昏迷狀態，正在接受祭司們的集中治療，無法探望。 “幸運的是，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主刀的聖女瑪爾赫莉塔一邊擦著沾滿血的手一邊說道。 “您真是軍人般的堅強。雖然還有很多難關要過……。”
“辛苦了，聖女大人。”
我對瑪爾赫莉塔微微一笑。
“不過，你不害怕雷娜警官嗎？”
我以為你第一次見麵時被風魔法擊中差點喪命，會害怕她。 “眼前的傷者必須救治，有什麽辦法呢。”
瑪爾赫莉塔聳了聳肩，再次走進病房。 “這就是我在這裏的原因。”
看著瑪爾赫莉塔走進去治療其他受傷士兵的背影，我轉身離開了。
我本來打算去看朱尼爾。 朱尼爾在普通病房裏。
幸運的是身體沒有受傷，但原本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躺在床上。
“朱尼爾，你還好嗎？” “……皇子殿下。”
“雷娜警官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不要太擔心。” 猶豫的朱尼爾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人呢？” 卡繆嗎？
“感謝你們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毀滅近在咫尺。 “現在被關在監獄裏。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朱尼爾咽了咽口水，慢慢開口。
“……那個人，和我一樣是卡米拉王國的出身。”
我在朱尼爾的床邊坐下。跟著進來的魯卡斯和伊班傑琳站在床邊。 朱尼爾結結巴巴地繼續說。
“他問我為什麽保護雷娜警官……那個毀滅了我們的國家，用魔法攻擊讓我變成這樣的人。” 朱尼爾用雙手捂住了臉。
“我不知道……我是卡米拉王國的出身，但過去的 15 年裏，我作為帝國人長大。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卡 米拉王國已經不存在了。我們被帝國吞並，國民都成為了帝國的臣民。”
朱尼爾被朱皮特收養，作為埃博博萊帝國人成長。她的身份已經是帝國人了。 “我原諒了我的母親。她一生都在後悔自己所做的事，道歉並撫養了我。” “……。”
“但是雷娜警官該怎麽辦呢？”朱尼爾捂著臉的手在顫抖。
“是我的國家，我的村莊，我的親生父母……的兇手。他似乎並不後悔那件事。但他指導了我的魔法，治療 了我的病。我們一起在前線並肩作戰，對抗怪物。”
“……。”
“我想原諒那個人。他對我越好，我們的關係越好，我就越輕鬆。心中的怨恨逐漸消失，唿吸也變得輕鬆 了。”
“……。”
“即使不原諒，什麽也不會改變。原諒了，至少會輕鬆一些……但是，我錯了嗎？” 朱尼爾用淚眼婆娑的眼睛看著我。
“我很困惑。我是卡米拉王國的人嗎？還是埃博博萊帝國的人？我應該複仇嗎？還是應該原諒？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
“我該怎麽辦呢？”
這個問題太難了，我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所以，我能給出的答案隻有這種顯而易見的。 “一起思考吧。”
我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朱尼爾的肩膀。“我這次也有類似的煩惱。” “殿下也有……？”
“我不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麽，甚至不知道是否有正確答案……”我苦笑著環顧魯卡斯和伊班傑琳。 “大家一起思考的話，或許能找到一些令人信服的方向。”
魯卡斯默默地微笑著，伊班傑琳則點頭表示同意。“啊。”
這時，走廊外的德米安拿著繃帶和床單跑過來，發現了我們，急忙跑了進來。 “我也是，我也是。”“對啊，伊裏科姆。”
時隔許久，主要隊伍的五個人終於聚在一起了。“我們是一個隊伍的，朱朱姐姐！”
伊班傑琳伸出手握住了朱尼爾顫抖的手。“雖然不能幫你解決問題，但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
朱尼爾環顧周圍的同伴們，深深地低下了頭。“哈哈，真是可愛 … …” 幸運的是，她笑了。
***
神殿外。 “唿~！”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轉過身去。
我看到了跟在我身後的魯卡斯、伊班傑琳和德米安。
我的隊員們似乎無論我做出什麽選擇都會支持我，他們用充滿信任的眼神看著我。 “……。”
我不知道。
如何融合聚集在這條前線的眾多有著不同利益關係的人們。
在寬恕與複仇、恩惠與仇恨、生與死之間掙紮的同伴們，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 不知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
我隻是一個深入這個遊戲的玩家而已。
但正因為如此，有一件事是明確的。“下一次探索是在兩天後。”
殺死怪物。 守護前線。
即使不能總是做出最好的選擇，也不會停止前進。我知道這是我目前必須做的事情。
“雷娜警官被排除在戰鬥之外，新招募的熟練戰士也成了罪犯。我們又得完成一件事。”
我向隊員們微微一笑。“一如既往。” 隊員們全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主力隊伍全員達到 50 級，進行第三次轉職。這樣主力隊伍就能充分應對這次防禦戰了。 ‘無論如何， 一步一步地繼續前進 … …’
煩惱的答案也會逐漸顯現。我願意這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