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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銳公開顯露其長生真人的修為,花馬王:丁普郎在他的長生之威麵前落敗而逃。幸好,海銳並沒有下殺心,隻是點到為止,將丁普郎擊傷之後,便放縱其逃走。


    說實話,丁普郎這一敗,敗得有點冤。他今日潛心於伏擊海銳、斬滅仇怨一事上,並不知血海炎獄的妖魔即將出世的消息,已經在東平鬧得沸沸揚揚。


    結果,在這個要緊關頭,被海銳當做收斂人心的‘雞’給殺了。既墜了威名,又毀了聲譽,實在是大輸特輸。


    丁普郎是完全沒有想到,他仇視了二十年的人,竟然是一位長生真人。他蓄積二十年之怨,終借這股仇恨執念擺脫了後天桎梏,邁入先天妙境。然而,今日慘遭落敗,由仇怨而成的那股誌氣,頓時雪崩垮台。


    等他逃迴隱蔽住所之後,又接到左淩霄夫婦的『白玉蜂鳥』。看到方子晴給他的書信,愈發的羞憤難當。當即嘔血數升,先天妙境的靈台也深受動搖,傷勢遠比落敗時還要嚴重數十倍。


    丁普郎大傷元氣,靈台心境的動搖,讓他相當一段時間隻能閉關靜守,而無法理事。日後能否恢複如初,更是一個未知數。


    在如此情況下,他召來了最受他信任、同時也是他最為看好的左淩霄,這是隱隱有著托付後事的意思。


    故而,當左淩霄詫然問到:“以王上先天大宗師之威,誰人能傷得了王上?”時,丁普郎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說了實話。


    他苦笑道:“天下之大,各地臥虎藏龍,隱名埋姓的高手不知凡幾,區區一位先天大宗師又算得了什麽?莫說別的,光是東平這偏僻荒土,便有先天大宗師不下三人。我身列先天妙境,雖已經是出類拔萃,但也並非是那個唯一站在山頂的人。”


    停下來,歇了口氣,才勉強繼續解說道:“先天之上,更有長生三境,今日擊傷我的便是一位長生真人。隻是,這是私怨,你現在不用理會,日後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眼下,你隻需要為我守住王帳中那個位子便是了。”


    先天大宗師的蹤跡,一直是個秘密。方興以前所知的‘東平一地絕無先天大宗師存在’,才是世麵上公開流傳的訊息。而東平三大先天大宗師存在,若不是丁普郎身份特殊,是成周王室的臣子,也是斷然不會知道的這麽清楚的。


    現在,他把話說的這麽透,已經完全是有提攜後輩的用意了。


    左淩霄聽了,越發的詫異。東平一地便有三大先天大宗師暗中坐鎮,已經是一件很是出人意料的事情。竟不料,花馬王還會和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長生真人所有瓜葛——如此看來,花馬王的背景當真是深厚至極。


    他為花馬王話語中透露的訊息所震懾,一時間沒有理會花馬王後麵那句話中,所透露的托付後事的意思。等到他反應過來,已經是瞠目結舌,“王上,淩霄何德何能……”


    不等他謙虛完,丁普郎便打算了他的話,“我說你行,就是行!”


    “你聽我說!”這個威儀自重的王者,此時臉色赤紅,額有冷汗,顯然一份病態,唯有雙目中的神光,依舊如虎似狼,“這次我負傷,靈台受損,日後如何,還未必可知。”


    “眼下,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片基業。蠻老四叛亂被殺,隻是一個表象。這些年來,我強行收押眾多寇首的權柄,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尤其是那些勾結血屠巨兇的人,更是一定會叛亂。”


    “以前,我在位,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叛我。但是,這一次,我負傷了,下麵那些害蟲肯定會全部出來。想要當叛臣的,絕不在少數!我要你帶著我的王命迴到王帳,為我看好那個位子。”


    “誰敢亂,便以王命殺之;一人叛,殺十人;十人叛,殺百人;淩霄,我視你如己出,將你當親子看待,你一定要為了我將這份基業看好!”


    丁普郎的話,說得即是殺氣騰騰,又是深情厚誼,左淩霄聽了雙目含淚、感激流涕,不由立誓道:“淩霄八尺身軀,全憑王上驅使,定為王上守住這份基業。”


    “不,不僅僅是為我守住這份基業,”丁普郎臉上忽然生出一種憧憬的神色,他喃喃道,“淩霄,我為你安排了一條更高的道路。它會讓你成就更大的功業,而不是僅僅被束縛在這蠻荒草原上。你的未來,必然大有作為,不可限量。”


    左淩霄雖然還不能明白丁普郎話中的意思,但是他依舊能從中體會出麵前老人話裏的深意,連忙道:“淩霄謹遵王上的教誨,必不讓王上失望。”


    看到左淩霄的表態,丁普郎疲倦的點了點頭,說了這些話,耗費了他相當大的心力。傷重之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不過,他還有幾件事情必須要說完。


    “臨去時,還有三件事你要牢記。”


    “是,恭請王上賜教。”


    “第一,這是飛劍『斬龍刃』,吾之舊主所賜。五階上品,位在法寶之列。我放開禁製,此劍便暫且由你掌持,以此節製眾將,敢有犯上作亂者,一律殺無赦。”


    陡然聽聞有法寶賜下,左淩霄既是震驚,又是狂喜。


    有主的法器和法寶,原主都會用心血祭煉一番,非原主或是得到原主的容許,其他人是染指不得的。


    『斬龍刃』被丁普郎祭煉過。放開禁製,叫給左淩霄掌持,也就是暫且把這件法寶的使用權,交給了他。雖然僅僅是讓他暫且使用,並非完全將法寶賜予他,但是那也畢竟是五階上品的法寶呀!


    煉製一件法寶,不但花費巨大,而且時間也需曆經多年,便是世家大族也需傾其家產、積數百年之功,方才能夠成就一件。


    如今,除了那些傳自古時上卿家族的超品上門世家之外,其他中品或新晉的上門世家,擁有一兩件法寶就算不錯的了。


    比如說,左淩霄出生的呂梁左家,雖然還算不得上品的上門世家,但卻也是中品世家中的不俗豪門,說是雄踞呂梁一方也不為過。然而,呂梁左家的鎮族之寶,也不過是兩件五階上品的『虎王大戟』,品質約和『斬龍刃』相當罷了。


    現在,一柄可比家族鎮族之寶的飛劍,就這樣握在左淩霄的手中,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能再次為花馬王的愛重,而深深感激。


    之前,他還在擔心——僅他憑他的修為和資曆,恐怕壓不服那些野心勃勃的賊帥和寇首,但是現在有『斬龍刃』在手,一切何懼之有?若有不臣,一劍斬去就是了。


    與此同時,他對花馬王的背景越發的好奇了,能賜予法寶的‘舊主’可不多見。


    待左淩霄接過『斬龍刃』之後,丁普郎又道:“第二,你持『斬龍刃』後,立刻搶先動手,盡殺之前與血屠巨兇同謀之人,但是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到時候血屠巨兇如何的頹然,你都不要碰他。自有人會收拾他。”


    左淩霄雖然疑惑不解,但是依舊點頭領命。


    丁普郎進而解釋到,“血屠巨兇身份不一般,雖然明麵上隻有後天宗師的修為,但是他的真身卻是非凡。他在我麵前猖狂時,我也不願斬了他,讓他的真身脫困而出。這次血海炎獄出世,自然有人會將他連同他的真身一起收拾。”


    “淩霄明白了。”


    “第三,你掌控了王帳,壓製不臣之後,若是有人持甲字天號密令來見你,你一定要遵從他的指令。把他當做我一樣對待,用心做事。要讓他親你、信你,把你當做肱骨之臣來看待。切記!切記!”


    聽見第三個命令,左淩霄又是吃了一驚。


    密令是丁普郎與左淩霄等重臣,約定的一種用來識別身份的憑證和暗號,通常用來甄別使者、信使身份的真偽。可是,甲字天號自從設立以來,卻是從來就沒有動用過的級別。


    左淩霄想:持此令前來的人,一定身份不簡單。而且,丁普郎明言,要讓他做來人的肱骨之臣。其中涵義,讓左淩霄再三揣摩。


    丁普郎叮囑道:“莫要多想。我明為王,其實亦為人臣,持甲字天號的來人,便是我之主公。我將你引薦給他,你在他麵前要好好表現。我知道你有很多困惑,現在不知也是好事,日後定然會讓你知道的。迴去好生努力吧,守住這份基業,便是守你的未來前程,好自為之,好自為之。”


    叮囑聲中,左淩霄帶著沉重的擔子,和萬分的疑惑,躬身離去。重任在身,他需連夜趕迴去安排。幺妹子亦含淚告別義父,與夫君一起共赴那看不透的未來……


    丁普郎目送左淩霄夫婦離去,心頭也是惆悵。左淩霄是他預定好的接班人,未來少主公身邊的親信之臣,隻是他現在還沒有準備好。然而,這場大敗,卻讓他不得不讓還沒有準備好的左淩霄強行上馬。


    如今,隻能希望左淩霄不會讓他失望了,成功平服王帳亂象,讓這支馬賊勢力成為一支日後能為少主公保駕護航的力量。


    “草原這邊隻能如此了,淩霄若是不能力挽狂瀾,恐怕我準備的這支力量,是趕不上寒山的這番大變了。丁普郎無能,隻能求老天保佑少主公在此劇變之中,能夠吉人吉相、安然無恙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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