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立即對魏石解釋道:“你們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我們英語卻簡單容易得多。


    你對我們的英語有所誤會,我說的是在極少數的情況下,獨角獸會生四胎,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詞語後綴音節不是複數,是單音節知道嗎?單音節指的就是極少數,你懂了吧?”


    魏石根本就不精通英語,他和外國人對話,就是靠猜或者蒙,大致的懂得說的是什麽就得了。


    雖然之前對兩人談話有所懷疑,但聽了大衛一番解釋,也隻能默認了。


    把這個蒙騙過去後,毛姆就對魏石如何讓獨角獸大量繁殖開始上心。


    毛姆建議道:“你最好找野黑牛,越是狂野的越好,如果有帶著尖角的野黑牛就更好。”


    大衛也給魏石出主意道:“這麽做,就是為了保持獨角獸狂暴兇狠的性子,還有可怕的戰鬥力。”


    魏石想想他們的建議也對,對著電話那邊說道:“等小獨角獸長大,你們過來幫我選個良種配對。”


    這可把大衛和毛姆樂壞了,不費吹灰之力,就受到魏石的邀約,到大夏國走一趟,簡直撿到大便宜了。


    即使在末世,外國人到大夏也要有護照的,每個民族都有不計成本默默守護的人物,古老的大夏國更是不會例外。


    大衛和毛姆喜出望外地說道:“到時候你可別忘了給我們發來一封邀請函。”


    獨角獸也和偶蹄類所有動物一樣,一年時間就可以成熟,所以等待的時間不會很長。


    大衛和毛姆就等著觀看大夏國境內爭奪權力的鬥爭吧。


    從他們掌握的線索上看,處於末世在大江以北區域,個人能力最強的就屬陳尋和魏石了。


    他們聽說陳尋具有不可思議的秒變大活人的能力,他們就把陳尋這種能力描述為東方魔法。


    能把東西變沒,在他們眼裏隻能用變魔術加以解釋了,別的他們根本還想不到。


    而魏石能把火演變得出神入化,也叫他們吃驚。


    畢竟,他們那裏大多數的人,都是沒有靈性的存在,他們隻能感歎大夏的子民們可能真的是天庭神仙的後人。


    陳尋也在加緊對獨角獸的培育,就像訓練野馬一樣,對獨角獸進行長途奔襲,翻越障礙,近身比試等等的培養。


    當然最重要的一項,還是想要培育出他們的下一代,為了找到能和獨角獸般配的良種,陳尋鞭撻著兩隻母性獨角獸翻山越嶺,到了這片大山人跡罕至的地方。


    因為這裏的山脈和安全堡壘一脈相連,所以陳尋也沒有把安全問題當迴事。


    自己騎著一頭,用繩子牽著另外一頭,就進了這片深山老林。


    走之前,他也諮詢過全才的王能教授,怎樣用母獨角獸把野公牛吸引過來。


    王能教授一聽,神秘地一笑。陳尋和王能教授相處這麽長時間,還頭一次看到王能教授這種笑容。


    老頭嚴謹慣了,冷不丁露出這種邪魅的笑,讓陳尋多少有點不適應。


    “我說的可能不符合你的三觀,要知道你可是安全堡壘的首領,怎麽能幹這種事,最好讓別人來幹。”


    陳尋想要配種成功,獲得更多的獨角獸,到時候一隊威風凜凜的獨角獸殺出去,把對手嚇壞那都是輕的。


    於是陳尋就央求老頭:“教授,你隻管說,我照著做就是了。”


    “那就是刺激兇獸的生—殖那啥........流水啥的,你明白了吧?”


    教授雖然講得很模糊,但有豐富兩性經驗的陳尋立即明白了。


    陳尋用眼神瞟了瞟教授,“沒有想到做科學的教授,還會這一手,真叫人難以置信。”


    教授攤開兩手無奈地說道:“看看,誤會我了吧,研究動物繁殖也是一項重要的科學項目,你可是首領,也會用有色眼光看人?哼。”


    倔老頭臉上的怪笑消失了,代之以對陳尋輕蔑地哼了一聲。


    陳尋也隻能無語,誰叫他問這麽“陰暗”的事情呢?


    話又說出來,用那個什麽水,散發那個什麽氣味,真的能吸引到野公牛?


    也不管那些了,陳尋叫來犯了罪錯的關禁閉人員,讓他們幹這個事,就當對他們罪錯進行懲罰吧。


    那些人把母性獨角獸分泌的水液,塗抹到獨角獸身上,然後帶著一臉羞愧走了。


    陳尋就看看這個效果如何了。


    結果,他把兩隻母性小獨角獸放到後山平地上,然後自己到樹後躲起來。觀看這招見不見效。


    沒有一會,眼前的場景就把陳尋都看傻了。


    獨角獸顯示出了祂的威力,當野公牛含情脈脈地看著祂,試探著慢慢靠近的時候,祂表麵不露聲色。


    一旦野公牛趴到祂的後背上,祂就以快如閃電的速度,用巨大尖角直接插入野公牛後背上,那可真是一點活口都不給啊。


    眼看著野公牛後脊梁骨,都露出來了白森森的骨頭,倒在地上隻有喘氣的份。


    但獨角獸並不想放過它,又用尖利沉重的獨角,狠狠地一遍又一遍的插進野公牛的肚子裏,真的一點情麵都不給,白瞎野公牛的一往情深了。


    特麽,祂這是螳螂的翻版?在樹後觀看他們的陳尋不由地吐槽。


    轉念一想,獨角獸之所以這樣,應該是陳尋沒有等到獨角獸發—情的時候。


    離著有親密感覺的程度還差著十萬八千裏。


    陳尋隻能另外想招。


    小獨角獸從小就認識陳尋,把陳尋當做祂最親密的人,陳尋怎麽擺弄祂,祂都不會急眼。


    看著陳尋用柔韌的茅草繩,把祂的大尖角纏得嚴嚴實實,就用很不滿地眼神衝著陳尋哞哞哞的直叫。


    還用眼睛示意陳尋,瞄著被祂捅死的野公牛,讓陳尋看看那是個什麽家夥。


    那意思是說:“他特麽想要上我,你給我纏得這麽嚴實,我怎麽打敗他?你盼著我被祂欺負對不對?”


    陳尋揪著獨角獸的尖角,蠱惑祂:“你都不知道那種好處,飄飄欲仙,美得很,到時候你就懂了?”說著還老流氓似的搖著頭,做出美極了的表情。


    弄得獨角獸一臉懵逼,祂沒有體驗過,那種滋味究竟有什麽好。


    因為陳尋也沒有等到獨角獸發情期,就想要搶先魏石一步,成功地培育出獨角獸雜交的第二代。


    “讓他們過來,你就知道了。”陳尋又出現老流氓似的壞笑。


    先後又有幾隻野公牛,衝著獨角獸身上散發出的愛死人的味道而來。


    但,獨角獸尖角即使被纏上了柔韌的草繩,也把野牛們頂得連連後退,最後獨角獸用蹄子,狠命地把前來的野公牛們肚子踢爛了,這些野牛們才拖著重傷的身體,戀戀不舍地走了。


    陳尋也沒有加以阻攔,明顯這些沒有征服獨角獸的野牛們戰鬥力不強,身體能量不足,基因不好,和獨角獸生不出好的下一代。


    所以,陳尋就像看比武招親一樣,隻能等待著,看著獨角獸最後被誰征服了。


    這時候,野黑牛出現了,臥槽,真是狂暴的出場。


    野黑牛的尖角明顯不如獨角獸的,又短又小,但野黑牛很聰明,知道自己用牛角幹不過這個巨大尖角,所以野黑牛絕對不會把柔軟的肚子,對著獨角獸的尖角。


    野黑牛采用側麵攻擊的方式,它用自己強大兇悍的身軀,去撞獨角獸。


    野黑牛為了蓄積力量,衝到樹林裏,離著獨角獸很遠,就開始蓄力,然後發瘋地衝出樹林,大樹的葉子都被它奔跑時狂暴的旋風,打落下來。


    野黑牛四蹄濺起的塵土,直接踢到獨角獸的鼻子嘴巴眼睛上。


    獨角獸全身都蓄力待發,想和野黑牛拚個高下,卻沒有想到,野黑牛會用泥土把祂眼睛蒙上。


    野黑牛趁著獨角獸搖頭晃腦,把泥土搖下去的刹那,一下子躍上祂的後背,直接把利器刺進獨角獸的那裏。


    獨角獸身體先是猛地一哆嗦,隨後,眼裏露出的震撼表情,由死命的抵抗,到停止了動作,最後逐漸的接受了。


    陳尋覺得野黑牛用武力征服獨角獸這招,很陰狠,同時也覺得隻有這麽兇猛有腦瓜的家夥,才能配上獨角獸。


    不過,當它們甜甜蜜蜜的時候,野黑牛還不斷地用蹄子猛踹獨角獸的肚子,這特麽就過分了。


    陳尋腦袋開始轉動起來,看來這第一次配合得不怎麽地啊。


    指望這一次,就讓獨角獸給他生出來戰鬥力強悍的第二代,好像希望不大。


    這野黑牛好是好,就是脾氣太暴躁了。


    給他打點鎮靜劑,再讓祂們進行狂歡怎樣?


    待祂們完事,陳尋走過去,看到獨角獸一臉委屈的樣子,還有野黑牛意猶未盡的樣子。


    陳尋知道野黑牛未必會跟著他們迴到安全堡壘,於是以閃電的速度,照著野黑牛腦袋來了一下。


    這一掌帶著電,還附加著叫它臣服的意思。


    野黑牛渾身哆嗦著,腦海裏不斷閃現著歸順,服從的念頭。


    終於看在獨角獸這個新婚妻子麵子上,雙膝跪在了這個首領麵前。


    另外一隻母性獨角獸同樣也是經曆了這一幕,看來隻有體魄強悍,實力強大的野黑牛才配和獨角獸生育下一代。


    就在要牽著黑野牛走的時候,陳尋腦海裏靈光一閃。


    魏石也會像他一樣,給獨角獸配種,如果知道他領著什麽品種的種牛,給他的種牛暗暗下個套子。


    到時候,他率領著他中意的第二代獨角獸群進攻,就會大吃一驚,特麽這些獨角獸,沒有一隻聽他的指揮,全部反水了。


    哈哈哈。


    陳尋想到這裏,不由得大笑起來,他還沒有看到過兇獸反水是什麽樣子,到時候,魏石的表情可能比反水的獨角獸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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