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尚從空中跳下來的時候,看見大鱷魚張著大嘴,那張布滿尖利牙齒的血盆大口,隻要接住他,然後咬頜,他的身體就會一分兩半。


    一下子死了也好,就是有未了的心願......


    他在咬緊牙關等待著錐心痛苦的到來的時候,可是這種感覺遲遲沒來,好折磨人。


    也不知道被鱷魚拽著遊了多久,鱷魚才重新把朱尚頂出水麵。


    朱尚隻覺得身上不斷落下雨點,隻有活著的人才會感覺到雨滴吧。


    難道我沒死?


    朱尚看看周圍,一片寂靜,鱷魚的身影早消失了,那是因為大鱷魚完成陳尋交代的任務後,返迴到了安全堡壘門口沙灘。


    朱尚看到自己到了一個小碼頭,對這個地方很有印象,這個地方就是海匪張鵬曾經呆的地方。


    碼頭的岸邊還有幾艘小破船,朱尚也不嫌棄,把小破船推到海裏,救老婆要緊。


    拿起船槳,一陣瘋狂劃槳。


    他有一種瞬間的爆發力,再加上他心情急迫,小船被他劃得仿佛飛起來一般。


    很快到了避難所,朱尚因為早有預謀,和大隊長盛永走的近時候,悄悄順走了他的特別通行證。


    隻要有這種證件,到達避難所的時候,就不用狐狸射出精光進行掃描了。


    進了避難所,朱尚直接奔向第三層級自己的住所,因為他告訴楚靈靈自己一定會迴來,叫她收拾好,和月月在家等著。


    此時。


    郝漢年正在朱尚住所糾纏楚靈靈。


    “美人,你今天穿戴的很整齊,就好像知道我來了一般,你這是專門為了我打扮的吧?”


    轉而又看見了小女孩月月,便問道:“你也在家?為什麽沒有去幼兒園?”


    月月剛想說“是我爸爸叫我們留在家裏的。”


    看到她媽媽一下子奔過來,嚇得磕巴起來:“是........”


    “是她鬧肚子,身體不舒服,才沒有上幼兒園。”楚靈靈連忙接過話茬,替月月說道。


    “鬧肚子是吧,那應該叫醫生啊,來人,叫醫生來。”郝漢年對著後麵招招手。


    楚靈靈摟著月月乞求道:“她隻是肚子著涼,沒病,不要看醫生好不好。”


    郝漢年簡直氣暈了,“你說什麽?不叫她走?小孩子不走,你我怎麽辦事?”


    月月雖小,可是也能聽懂話,她聽出來這句話不是好話,於是撅著嘴說道:“哼,你不是好人,等我爸爸迴來,非打你不可。”


    剛才要看醫生不去已經叫郝漢年很惱火,這迴小孩子又來教訓他了。郝漢年氣不打一處來,一揮手,一道黑氣直奔小月月而去。


    黑氣盤旋著把小月月推向裏間屋裏。


    小月月腳步踉蹌的朝後退著,一邊退著,一邊朝著楚靈靈伸手喊著:“媽媽,媽媽,我不進小黑屋。”


    “月月過來,媽媽抱著你.......”楚靈靈自然不願意讓孩子離開自己,孩子在身邊,就是郝漢年想要幹畜生不如的事情,都不大可能。


    “你竟然敢違背我?”郝漢年怒氣衝衝的指著楚靈靈質問道。


    楚靈靈隻是低頭不語,不過想要把月月拉到自己身邊的想法一直沒變,手依舊伸著。


    “你答應了我,讓孩子在小屋裏待一會,一切都好。否則,讓孩子迴到你身邊,那就是找死,而且是你們母女倆一起死。”


    郝漢年說到最後,臉色陰冷,聲音低沉,這話說完,屋子裏陰冷的仿佛要冰凍了一般。


    因為朱尚之前就說了,今天要和特戰隊出去一趟,還對楚靈靈秘密的耳語過,隨著特戰隊出征隻是虛晃一招,一定會趁著大隊人馬不在家的時候,把她們母女救出去。


    這個機會千載難逢,


    他要楚靈靈一定要堅持到最後,等著朱尚迴家。


    郝漢年一直沒有聽到楚靈靈的迴答,他好奇,之前一直忍氣吞聲,不敢違拗他的美女怎麽大膽起來了,敢不迴答他的話?


    是不是該給她點厲害嚐嚐?


    於是使勁擺動身體,就如民間跳大神的一般。


    楚靈靈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郝漢年這一出,不知道他要幹啥。


    沒過多久,從郝漢年身上分離出一個虛影,虛影很像狐狸。


    郝漢年一揮手,狐狸的虛影朝著楚靈靈奔過去,用前肢摟住楚玲玲的脖子。向後壓住。


    一道慢悠悠的聲音,在屋子中響起來:“答應我,一切都好說。”


    楚靈靈相信丈夫說的話,今天他們一定會逃出去的。


    她絕對不會在逃出去的這天,再次答應別人,因為之前是被迫,而今天就要逃出牢籠,沒有了後顧之憂,怎麽可能在遭受侮辱。


    “首腦,這小娘們今天是怎麽了?嘴夠硬的。”見楚靈靈一直不開口,郝漢年門外侍衛官們,納悶的說道。


    “我倒要看看是她有能耐,還是我有能耐。”說完這番話,郝漢年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但黑氣越發厚重壯大了,並且一圈一圈纏在月月的身體上。


    孩子不斷咳嗦,黑氣好像繩子般勒進孩子的皮膚裏,月月喘氣都費勁了,咳嗽聲也時斷時續,整個人都萎靡下去。


    楚靈靈心如刀絞,大叫著:“月月,月月。”她突然想起,在浴室的時候,黑氣出來纏繞她的時候,朱尚是跑到屋裏,刺中了郝漢年的腳,才迫使他收迴黑氣的。


    雖然狐狸再用意念按住楚靈靈,但楚靈靈救女要緊,她的意念強度遠遠大於受雇主人的狐狸。


    在極力掙紮之下,終於從狐狸的虛影中掙脫出來,拿出桌子上放的水果刀,朝著郝漢年胸口紮去。


    很快就要逃離這裏,沒有必要顧及後果,郝漢年死與不死,都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了。


    孩子生命要緊,容不得楚靈靈多想。


    “這毒婦害我。”空中傳來一聲怨怒,黑氣從月月身上抽迴去,迅速迴到郝漢年體內。


    可歎的是,楚靈靈每次受到的侵害,沉屙積累在她體內,使她沒有多少力氣。


    即使刺中了郝漢年的胸口,也沒有將郝漢年置於死地。


    黑氣迴到郝漢年體內,郝漢年立即活了過來,捂著胸口,惡狠狠地看著楚靈靈:


    “你以為你能弄死我,那我豈不是白白吃了小孩腦子?”郝漢年氣急,都沒有考慮自己說出來的話,是否會炸鍋。


    畢竟這裏不止有楚靈靈母女,還有門外的侍衛官。


    侍衛官也是人,聽了郝漢年吸食小孩腦液的事情,震驚不已,看向郝漢年的眼光,就仿佛看到一個魔鬼。


    “魔鬼,怪不得幼兒園小孩子總是失蹤,原來都被你吃了腦子了!”郝漢年搶奪著楚靈靈手裏的刀子,楚靈靈在沒有看到月月逃走的情況下,拚盡力氣死死的雙手攥著刀子。


    “月月快跑,如果媽媽死了,他就可能吃你腦子了。”楚靈靈這麽說,一方麵說給女兒,另一方麵也說給門外的侍衛官。


    她知道,侍衛官們也有孩子在幼兒園,因為身份低微,也有孩子失蹤的。


    可想而知,侍衛官們知道麵前的首腦,是個吃小孩腦子的魔鬼,心裏是什麽想法。


    看著月月跑向門口,而門口的侍衛官躲開了。


    楚靈靈心裏大感寬慰,力氣用盡的時候,她聽到了熟悉的喊聲,這聲音聽著還很遠,但已經來了,近了,近了.......


    “靈靈,挺住,我來了。”


    隱約中,楚靈靈聽到郝漢年嘲諷的大笑:“朱尚,你來了又如何,得到的隻是一具屍體而已。”


    一聲咆哮,緊接著劇烈的打鬥聲、慘叫聲響起來。


    最後楚靈靈聽到了丈夫的聲音:“我帶著你們走,你要挺住啊”


    楚靈靈微笑著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


    朱尚看著郝漢年胸部的傷口漸漸愈合,知道郝漢年已經有了身體複原的超能力,隻要沒有砍掉腦袋,刺破心髒,他都有可能複原。


    這個超能力太可怕了。


    朱尚沒有去管這些,抱起楚靈靈,把她平放在沙發上,並且給她身上蓋上了一床被子。


    “哈哈哈!”看到朱尚這番動作,郝漢年嘲笑道。


    “你還很深情,那我就送你們兩一程。”話音剛落,郝漢年拿著奪過來的刀子,對著朱尚後背刺去。


    刀子剛剛到達,郝漢年以為得手了,臉上現出得意的笑容。


    撲通!


    給妻子整理遺容的朱尚,沒有一點征兆地抬起小腿,朝著郝漢年踹去。


    他的瞬間爆發力,能把鐵塔巨人踢出很遠,胳膊腿都摔斷,更不要說整天淫亂的郝漢年了。


    他的小身板,真不夠朱尚腳力的。


    郝漢年被踹進了牆壁裏,隻有四肢露在外麵,無望地掙紮著。


    “魔鬼,你不是想要我死嗎,來呀,來來來,你爺爺我,給你一個機會。”朱尚絕對不會輕易地把郝漢年打死,他要好好折磨他,畢竟他罪惡深重,就這麽讓他死,太便宜他了。


    “這雙手,弄髒了我妻子,還是把它割去的好。”朱尚冷漠道,拿起刀子,朝著郝漢年手臂劃去。


    但冷不丁,朱尚麵前出現了很多郝漢年的身影,手臂也是多得驚人,而且顏色重量一模一樣。


    “幻術?”真不愧為魔窟裏的首腦,會的花樣也多,不僅有自愈的超能力,還有讓人眼花繚亂的幻術。


    “你覺得用上了幻術,你就能逃掉了?”


    郝漢年沒有感情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來:“我告訴你,特種兵大隊馬上就要迴來了,你甭想跑出去,到時候,我千刀萬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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