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莫妮拽住董玲頭發,從屋子這頭拉扯到那頭。


    董玲掙紮著胡亂抓撓,想要抓住桑莫妮耳朵,可是耳朵因為瘙癢病分泌的粘液,很膩滑,根本就抓不住。


    董玲失去機會,被桑莫妮狠命的拉扯,一個不小心,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桑莫妮就勢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用膝蓋壓住她的手,騎在她身上,一雙眼睛露著兇狠。


    董玲從來沒有看到身為大小姐的桑莫妮,能做出這種下人才有的粗俗舉動,吃驚的看著她。


    末世時代,人們都改變了,是不是進化的表現呢?


    桑莫妮則得意的說道:“怎麽樣啊,就你,還想和我作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已經給桑莫妮當了十多年的狗,養成了唯命是從的固有的習慣,心血來潮,想反抗,卻沒有做好充分準備,隻是較量幾下,就失敗了,董玲有點後悔。


    桑莫妮一瞪眼:“不給你一點教訓,以後你還會炸刺。”


    說罷,劈劈啪啪,一頓耳光子甩上去。


    董玲被打蒙了,頭一歪,昏了過去。


    桑莫妮還想繼續施展淫威狠狠教訓這個敢於反抗她的狗腿子,怎奈身上泛起瘙癢難耐,隻能翻身下來,到一邊使勁撓啊撓。


    看著身邊已經和好的牆皮稀泥,她想,也不知道這玩意能不能管用。


    瘙癢太難受了,一刻不撓都忍受不了。


    還有讓她難受又尷尬的是別人的誤會,那就是她們要不斷摩擦大腿,來解暫時緩解隱私處的問題。


    不叫人懷疑是去偷人了,都不正常!


    特麽的好好的一個人,變成別人眼中的風塵女子,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看著躺在地上昏過去的董玲,桑莫妮一狠心,如果她醒了,就不會答應做試驗品了。


    隻有現在立即動手,才能看看有什麽好效果。


    從牆皮稀泥中挖出一大塊,塗在董玲的臉上,然後蹲在她身旁,看看有什麽變化。


    可是身上的瘙癢,讓她哪裏能坐得住,邊撓邊走到廚房,用過濾出來的那點水,淋在身上,使勁又搓又撓。


    可能因為白灰勁頭太大,董玲感覺臉上火燒火燎,被燒灼刺痛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桑莫妮沒在身邊,她想要往外跑,可是又止住了腳步。


    如果說桑莫妮是狼,那麽外麵躲在門後等待著捕食的人,就是鬼。


    進退兩難的情況下,董玲還是選擇留下。


    不過,臉上的灼燒感越來越強烈,她感覺很不好,看看放在盆裏和好的牆皮稀泥,已經被挖去了一大塊,被挖走的牆皮稀泥,就在自己的臉上。


    董玲心裏憤憤然,桑莫妮你竟然用我的臉做實驗。


    董玲感覺確實瘙癢不見了,可是用了牆皮泥之後就沒有其他後遺症嗎,否則為什麽自己的臉這麽疼?


    也不知道自己的臉變成了什麽樣子,沒了之前瘙癢難耐,或許容貌變了,好看了許多呢。


    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拿過鏡子一看,臉上坑坑窪窪,大坑連著小坑。


    氣的董玲幾乎又要昏過去了,她歇斯底裏地大叫:“桑莫妮,你個魔鬼,是你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跟你拚了。”


    桑莫妮從廚房裏出來,看到董玲咋咋唿唿的樣子,不屑道:“得得得,還要拚?剛才不是已經拚過了,趴在地上任人踩踏,還想再來一次?”


    說完用手使勁推搡董玲:“不就是讓你當了一次實驗品嗎,那又怎樣?作為主人的一條狗,不就是時刻準備為主人服務的嗎?我告訴你,有點用處,你還能活命,如果連這點用處都沒有了,你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了,等待你的是死路一條!”


    董玲之前就被桑莫妮暴打一頓,哪有什麽體能,被桑莫妮推得連連後退,而且現實也印證了桑莫妮的話,如果她連被人利用的價值都失去了,那麽也就死路一條。


    桑莫妮在人們心中還有一定的地位,像王尚霸那樣的舔狗,固有的思維很難改變,桑莫妮對他們還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弄死她簡直易如反掌。


    董玲用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桑莫妮,如果有一天,走到了盡頭,絕對要拉著你一起死。


    桑莫妮看董玲再也不敢嘚瑟了,才走過來端詳她的臉:“看來濃度大了,稀釋一些會好。”


    桑莫妮覺得大腿最應該得到治療,那個樣子太不好了。


    於是挖了一大塊牆皮泥,稀釋後放在大腿瘙癢處,慢慢等待著有好效果。


    這期間,桑莫妮來迴走著,等待的時間很折磨人,瘙癢更讓人難以靜下來。所以她隻能用走動緩解內心的急躁不安。


    過了一會,桑莫妮才去看塗抹牆皮稀泥後,大腿的變化情況。


    她也很怕會像董玲那樣,皮膚被燒得出現大大小小的坑窪,雖然在大腿,但是以後和男人做親親的事情,也不好看。


    慢慢拂去上麵的一層,她露出來笑臉。大腿沒有了之前疙瘩瘩,雖然還是出現了輕微的紅腫,但沒有了瘙癢感覺。


    第一時間,桑莫妮就想把這消息跟陳尋分享。


    畢竟這是陳尋提供的治療方案,之前被陳尋罵,全被這次的好處抵消了。


    桑莫妮在想如果感謝他,捧著他說話,男人被幾句甜言蜜語吹捧的暈暈乎乎,陷在自我陶醉裏,是不是就能為她們打開門,讓她們進屋裏享受美食和幹爽的被褥了?


    在這種極端惡劣的環境下,桑莫妮當然不能糾結陳尋對自己的態度了。


    董玲用眼睛瞄著桑莫妮,看著她打開了和陳尋的聊天框。


    真不要臉,剛剛被人家罵完,轉身又厚著臉皮找人家。


    “陳尋小哥哥,你在嗎?我要奉上我十二分的真心,感謝你,為我提供了治療方案。”


    陳尋剛剛和桑捷做完合體運動,事後拿著一杯拉菲紅酒,在慢慢品嚐著。


    嘟嘟嘟,手機又來了提示音,拿起一看,桑莫妮來的。


    臥槽,桑莫妮說他提供的治療瘙癢的方法賊好,再使勁地吹捧他。


    陳尋覺得自己就是信口那麽一說,還有就是白灰燒灼皮膚,這誰不知道,恐怕塗在臉上變成了醜八怪都有可能,怎麽可能會治好呢?


    陳尋發過去一連串的問號,表示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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