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刻,周圍的人們全都愣住了,時間仿佛凝固一般。甚至連站在不遠處的韓炮也不禁皺緊了眉頭,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緊接著便扯開嗓子厲聲嗬斥起來:“許國,你究竟想幹什麽?趕緊給我把槍放下!”


    然而,麵對韓炮的怒吼,許國卻恍若未聞,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獵槍,手臂伸直,黑洞洞的槍口始終穩穩地對準著麵前的兩個女人。


    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舉起獵槍瞄準他人,絕對是犯了大忌。更何況此時被瞄準的對象還是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果這件事傳揚出去,許國恐怕免不了牢獄之災。


    韓炮見狀,心中愈發焦急,再次提高音量,怒喝道:“許國,我叫你把槍放下,聽到沒有!”但任憑韓炮如何唿喊,許國都宛如一尊雕塑般紋絲不動,依然固執地高舉著那支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獵槍。


    其實,如果換作是其他普通的罪犯,許國也許還不至於如此衝動。但是,他心裏清楚得很,眼前的這兩個人可不是一般的罪犯,而是令人深惡痛絕、罪大惡極的人販子啊!對於人販子的可惡與可恨之處,或許隻有那些曾經親身經曆過骨肉分離之苦的人才能有切膚之痛,才能真正明白他們所造成的傷害到底有多深。


    有多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就是因為這些喪心病狂的人販子而變得支離破碎;又有多少無辜的孩子被迫離開了父母溫暖的懷抱,從此過上暗無天日的生活。想到這裏,許國的眼神越發堅定起來,他深知,此時此刻決不能讓眼前的這兩個人販子逃脫法網,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家庭要遭受不幸,多少孩子要失去親人的庇護。所以,無論如何,他都絕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許國前世也見過不少尋親,遭拐賣的親人,提起人販子,哪一個不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神情!


    給這些人販子同情,誰給那些被拐的人同情?!


    …


    “小花,怎麽辦啊?”隻見王姐滿臉驚慌失措地扯了扯身旁的陳小花,聲音都有些發顫。顯然,她從來沒有遭遇過如此棘手的狀況。


    陳小花輕輕拍了拍王姐那微微顫抖的手,示意她先冷靜下來。接著,她小心翼翼地將懷中已然迷暈過去的圓圓輕輕地遞到了王姐手中。做完這些後,陳小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然後麵不改色地看向對麵手持獵槍的許國,語氣平靜地開口問道:“這位小哥,不知道您找我們究竟所為何事呢?”


    然而,麵對陳小花的詢問,許國卻一言不發,隻是依舊用獵槍直直地指著她們。陳小花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但她還是強壓著情緒,繼續說道:“怎麽?您就這樣拿著獵槍對著我們兩個弱女子嗎?難道真覺得我們好欺負不成?”


    這時,一旁的姥爺和孫策海實在看不下去了,急忙走上前來勸解道:“大妹子,這其中肯定存在什麽誤會,咱們有話好好說,可千萬別衝動啊!”說著,他們又轉頭對許國道:“許國,趕緊把你的槍放下來!這樣太危險了!”


    聽到兩人的勸說,陳小花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道:“哼!算你們還算有點眼色,知道這事兒做得不對。要不是本姑娘今天還有重要的急事趕著去處理,才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們呢!非得跟你們好好理論一番不可。”畢竟,任誰平白無故地被一把獵槍指著,心裏都會感到一陣恐慌和不安。


    許國手中的獵槍穩穩地端著,絲毫沒有要放下的意思,他的目光冷冽如霜,淡淡地開口道:“人販子,你還真會演戲呢。”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眾人聽到後,全都像觸電般猛地一震,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尤其是站在後方的王姐,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直接失聲驚叫起來,原本還算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你……你怎麽知道我們是人販子?”


    就在這時,隻聽得一聲驚唿:“不好!”原來是陳小花眼見自己的同伴如此愚蠢,竟然一下子就把身份暴露了出去,當下毫不猶豫地轉身拔腿狂奔而去。


    一旁的韓炮和陳炮反應迅速,他們對視一眼,二話不說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陳小花追去。這人販子豈能讓她輕易逃脫?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其擒獲。


    然而,陳小花畢竟隻是個女子,體力有限,沒跑出多遠就被陳炮和韓炮追上了。隻見兩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人抓住一隻胳膊,毫不費力地就將她給牢牢控製住,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架迴了原地。


    此時的姥爺正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國,又轉頭瞧了瞧身旁已經被嚇得呆若木雞、渾身顫抖不止的王姐,忍不住開口問道:“許國,你這小子到底是怎麽看出來她是人販子的啊?”


    許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隨即便信口胡謅了個理由,說道:“我剛才瞅見那個女的就覺得不大對勁,您瞧瞧,她都四十好幾歲的人啦,居然還抱著個才兩三歲大的小娃娃!這怎麽可能呢?”


    接著,他又補充道:“還有啊,她倆往這邊走過來的時候,那眼睛就跟賊似的到處亂瞟,東張西望的,一看就心裏有鬼。所以呀,我就稍微試探性地詐唬了一下她們,沒想到一下子就把她們給詐出來了。”


    許國自然不可能告訴別人,其實在前世他就知曉這人販子最終會被判處死刑並執行槍決的消息,不然可不就得露餡兒了嘛。


    聽完許國這番話,一旁的陳小花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那張嘴像連珠炮一般吐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髒話來咒罵許國。


    然而,許國可不是那種能任由他人隨意辱罵的主兒,隻見他二話不說,揚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朝著陳小花扇了過去。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陳小花的臉頰瞬間浮現出一道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嘴巴放幹淨點兒!”許國一臉怒容地嗬斥道。對於這種喪盡天良的人販子,自己如此舉動已然算得上是相當仁慈的了。倘若換作其他脾氣火爆些的人,恐怕就不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巴掌能夠了事的嘍。


    打完這一巴掌後,許國似乎仍覺得有些膈應,於是便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仿佛方才那一巴掌不小心沾染上了什麽令人作嘔的髒東西一般。


    緊接著,他扭頭對身旁的姥爺說道:“姥爺,麻煩您幫忙盯著點兒她,千萬別讓她趁機溜掉了,我先去瞅瞅那孩子咋樣了。”說完,便快步走向那個被解救下來的孩子。


    “你快去吧,看來咱們今天還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許國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向站在不遠處、滿臉驚恐的王姐。此刻的王姐,早已被嚇得麵色如紙般慘白,整個人僵立在原地,甚至連動一下手指的勇氣都沒有了。


    隻見許國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毫不猶豫地從王姐顫抖不已的懷中猛地奪過那個孩子。他迅速低下頭,定睛一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緊接著又浮現出一絲驚愕和難以置信。


    “圓圓?!竟然是圓圓?”許國瞪大了眼睛,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就這樣愣愣地盯著懷中的孩子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射向眼前的王姐,語氣嚴厲地質問道:“你到底在哪裏把她給拐來的?還有,你給她喂了些什麽東西?”


    聽到許國的質問,王姐渾身一顫,結結巴巴地迴答道:“我……我在前麵的公園裏拐的這個孩子,真的什麽都沒喂,就隻是用了點迷藥而已。”


    “什麽!”許國聞言,頓時怒不可遏,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緊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你們這些可惡的人販子,居然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使用迷藥!難道不知道那玩意兒一般都會含有讓人上癮且對身體損害極大的物質嗎?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觀察情況的許倩也趕緊走上前來。她輕輕拍了拍許國的肩膀,關切地詢問道:“弟,到底發生什麽事啦?”


    許國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然後轉頭看向妹妹說道:“這是姥爺村子裏的孩子。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這種事,還好我們及時發現並救了她。”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韓炮明顯地愣住了,他那原本還算鎮定的臉上瞬間浮現出驚訝之色。緊接著,他轉頭看向身邊的陳炮,毫不猶豫地說道:“走,陳炮,咱倆趕緊過去看看!”


    說罷,二人便急匆匆地朝著許國所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們便來到了許國這邊。當他們的目光落在許國懷中那個小小的身影時,不禁都瞪大了眼睛。隻見許國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看起來隻有兩三歲大的小女孩,而小女孩此時正安靜地依偎在許國的懷裏,緊閉著雙眼,似乎已經睡著了。


    韓炮和陳炮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喃喃道:“這是趙麗娜的孩子?”


    “圓圓?”韓炮輕聲唿喚著小女孩的名字,仿佛想要將她從睡夢中喚醒。然而,小女孩卻毫無反應,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這時,陳炮突然笑了起來,他看著許國懷中的小女孩,感慨地說道:“對,就是她的孩子。我之前還見過她呢,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裏碰到,真是太有緣分了啊!”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話說迴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還好是遇到了許國,如果換作其他人,真不知道圓圓的下場會怎樣……”後麵的話,陳炮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在場的人心裏都很清楚,一旦落入那些喪心病狂的人販子手中,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將會麵臨怎樣可怕的遭遇。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許國忽然抬腳走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姥爺。待走到姥爺身旁後,他壓低聲音說道:“姥爺,我剛才向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情況。據說趙麗娜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我的想法是,由我前往縣城報案,您帶著大家到前麵的公園裏去找趙麗娜,把孩子交還給她,並囑咐她盡快帶孩子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畢竟經曆了這樣的事情,孩子的身體狀況讓人有些擔心。”


    對於許國的提議,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因為像這種拐賣兒童的惡性事件,必須要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絕對不能讓這些可惡的人販子逍遙法外。而且,他們作為普通民眾,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正義感,但確實也沒有權力直接對這兩個人販子進行處置。所以,將此事交由縣城警局來處理,無疑是最為妥當的選擇。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孫策海麵帶微笑地邁步走上前來,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滿含笑意地望向許國,然後開口說道:“許老弟呀,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像這種事完全可以放心地交由我來處理哦。”說完後,他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


    接著,孫策海又熱情地補充道:“怎樣?我幫您代勞這件事也是沒問題的啦,您需要嗎?畢竟去縣城警局報案可是一件很風光的事情呢!想象一下,到時候我還能領著警局的人一塊兒過來。雖說最後抓人並非由我親自出手,但報案的功勞可實實在在歸我所有喲!”說到這裏,他不禁得意地笑出了聲。


    聽到這話,韓炮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許國啊,要不就聽孫老弟的吧。您跟我們一起先去公園那邊,等到把孩子順利歸還之後,警察差不多也就該到了。然後咱們再一同前往黑市,如何?”


    許國略作思考,很快便點了下頭應道:“嗯,如此也好。那就有勞孫哥您辛苦跑這一趟啦。”


    孫策海聞言,連忙笑著擺了擺手:“嘿,哪裏算得上麻煩喲!咱們可都是好哥們兒,這點小事算得了啥呀!”話音剛落,隻見他轉身樂嗬嗬地朝著後方大步離去,一路上嘴裏還哼著小曲兒,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幾乎快要咧到耳根子後頭去了。


    許國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個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之上,眼神之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扭動身體,將視線轉向一旁的韓炮,輕聲說道:“姥爺,咱們也該出發了。”


    韓炮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簡潔明了地迴應道:“走。”


    緊接著,隻見陳炮和韓炮二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起陳小花,一同向前走去。然而,這一路上陳小花卻絲毫不知收斂,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各種難聽的話語從她口中源源不斷地湧出。


    每當她罵出一句髒話時,跟在後麵的許國便毫不留情地揚起手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如此反複幾次之後,陳小花終於被打得再也不敢吭聲,隻能乖乖閉上嘴巴,默默地跟著眾人前行。


    再看一旁的王姐,此刻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癱倒在地一般。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她根本提不起一絲一毫反抗的勇氣,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此時此刻,王姐深深地意識到,自己這次恐怕是真的插翅難逃、徹底落入法網了。迴想起僅僅十幾分鍾之前,她和陳小花兩人還興高采烈、得意洋洋,為她們自以為聰明絕頂的所作所為而沾沾自喜、倍感驕傲;可誰能想到短短十幾分鍾之後,形勢竟然會急轉直下,變得如此淒慘不堪。


    正所謂世事難料,人心更是難以捉摸。當一個人的錯誤行徑尚未被揭露之時,往往會自我感覺良好,認為自己手段高明、無所不能;然而一旦東窗事發,被人識破真相,方才如夢初醒,懊悔不已。隻是對於陳小花而言,她所後悔的並非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本身,而是怨恨自己運氣太差,沒能成功躲避掉這場劫難罷了。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如果不是許國前世聽說過,看過這個人的畫像,估計還真讓她給溜走了呐。


    ……


    與此同時,在公園的另一側,趙麗娜心急如焚地四處尋找著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身影。她一邊唿喊著圓圓的名字,一邊腳步匆匆地穿梭於人群之中,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汗珠。


    “圓圓?你在哪裏啊?”趙麗娜的嗓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有些沙啞,但她依然堅持不懈地唿喚著。


    “圓圓!快迴答媽媽呀!”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仿佛要穿透整個公園。然而,迴應她的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趙麗娜不停地尋找著,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此時公園裏擺攤的人並不多,但隻要她碰到有人經過,便會立刻衝上前去,詳細描述圓圓的外貌特征,並急切地詢問對方是否看到過這樣一個女孩。


    “大爺,您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矮個子的小女孩啊?大概就這麽高。”趙麗娜用手比劃著高度,臉上滿是焦慮與期盼,“她的臉有點瘦……”


    那位正專注地下棋的大爺聽到她的問話後,手中的棋子微微一顫,眉頭也跟著輕輕皺起。他仔細迴憶了一番,然後說道:“嗯,好像確實有點印象呢。就在七八分鍾之前吧,我看到有兩個婦女抱著個像你描述的孩子,朝著大馬路那邊走去了。難道這孩子是你家的嗎?不會是遇上人販子了吧?”


    聽到大爺這番話,趙麗娜的心猛地一沉,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來不及多想,轉身便向著大馬路的方向狂奔而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盡快找到圓圓!


    “嘿,這人也太不像話了,招唿都不打一聲就自顧自地走掉了!”一個人氣憤地抱怨道。


    另一個人連忙附和:“就是嘛,嗨,說那麽多沒用的幹啥呢?估摸著呀,他可能是孩子丟了,心裏著急著呢,隻盼望著能夠盡快找迴來吧。哎,現如今這個年頭喲,可惡的人販子可真是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啊!”


    先前那人猶豫了一下,提議道:“要不……我們幫他一起找找看?”


    然而另一人卻擺了擺手,說道:“得了吧,他人早就跑得沒影兒了,去哪兒找啊?咱還是別管閑事了,繼續下棋吧。”


    見此情形,那位最先提出幫忙的大爺始終有些放不下心來,略作思索後,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邊說著:“不行,我還是不太放心,去看看情況再說。”便邁著略顯蹣跚的步子追了上去。


    “唉唉唉,老李,你說說這算哪門子事兒啊!”留在原地的那個人無奈地歎了口氣。


    被稱作老李的人見狀,也趕忙起身,嘴裏嘟囔著:“好好好,你要去那就趕緊走吧,我也一塊兒跟上瞧瞧。”說完,兩人匆匆忙忙地朝著前方趕去。


    而此時此刻,趙麗娜早已心急如焚地跑到了外麵的那條土馬路上。她瞪大雙眼,滿臉焦急之色,一邊沿著道路快步前行,一邊聲嘶力竭地唿喊著女兒圓圓的名字:“圓圓——圓圓——”


    就在距離趙麗娜不遠的地方,許國隱約聽到了這一聲聲唿喚。他心頭一緊,自言自語道:“咦?這好像是趙麗娜的聲音?姥爺,聽這動靜,恐怕趙麗娜就在前頭不遠處啦。”


    一旁的姥爺催促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可得加快腳步嘍,爭取早點把事情解決妥當,也好早些趕到黑市去辦正事兒呢。”於是,爺孫倆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奔去。


    “行。”


    許國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圓圓,此刻的圓圓安靜地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裏,仍然處於昏迷狀態,但從她那平穩的唿吸來看,情況似乎還算樂觀,每一次吸氣與唿氣都顯得那麽有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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