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堅持一下,超過眼前的錢開震就好了,要不就等著陳炮,韓炮發現我們。”


    陳貴的雙眼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緊緊地鎖定前方不遠處的錢開震。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殺意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但理智卻像一道堅固的堤壩,牢牢地攔住了這股衝動。


    因為就在他身後,那頭兇猛無比的野豬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根本不給他絲毫開槍的機會。如果他貿然開槍,就算能夠擊中目標,估計也難逃野豬那鋒利獠牙的猛力一擊。


    權衡利弊之後,陳貴深知這樣做實在太不劃算了。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鳴叫,隻見兩隻威風凜凜的金雕如閃電般俯衝而下,它們的目標正是野豬那張露出一半的猙獰豬臉。


    說時遲那時快,金雕伸出銳利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抓向野豬,緊接著又是一爪,每一爪都帶著淩厲的風聲和強大的力量。


    受到攻擊的野豬被迫停下腳步,它憤怒地抬起頭,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頭頂上空不斷盤旋的金雕,鼻孔中噴出一股股白色的煙霧,同時嘴裏還發出“汾汾汾”的低沉怒吼聲。


    然而,金雕並沒有被野豬的氣勢所嚇倒,它們在空中靈活地調整姿勢,再次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這次,它們專挑野豬身上傷勢最嚴重的部位下手,爪子不停地抓撓,尖喙用力地啄擊,每一次攻擊都讓野豬疼痛難忍,嗷嗷直叫。


    野豬眼見無法攻擊到空中的敵人,氣得暴跳如雷。


    它突然止住叫聲,張開血盆大口,猛地朝天上的兩隻金雕咬去。可惜,它畢竟沒有翅膀,即便奮力向上躍起,所能達到的高度也十分有限,根本夠不著高高在上的金雕。


    而一直在關注戰局發展的陳偉和陳貴二人,看到後方窮兇極惡的野豬終於被兩隻英勇無畏的金雕成功攔下,不禁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唿——”


    “唿——”


    “唿——”


    陳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十分的通紅:


    “哥,這……這兩隻金雕真猛啊!”


    陳偉像拉風箱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那張臉漲得如同熟透的蘋果般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下,口中喃喃道:


    “哥,這……這兩隻金雕可真是兇猛無比啊!”


    陳貴聞聲迅速轉過身去,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兩隻正奮力幫忙攔截野豬的金雕身上。


    隻見它們張開寬大而有力的翅膀,如兩道金色閃電在空中穿梭、盤旋,與那頭體型巨大且兇悍異常的野豬展開激烈搏鬥。


    然而此時的陳貴卻無暇顧及這些,他的雙眼直勾勾地朝著前方望去,視線牢牢鎖住錢開震拚命往前奔跑的身影。


    與此同時,他又迴頭瞄了一眼身後那頭發狂似要將一切都撕碎的野豬,心中不禁一陣戰栗,額頭上的汗水流得更急了,連忙高聲喊道:“別看啦,快跑!再不跑就要被追上啦!”


    “哥,這還用得著跑嗎……”陳偉嘴裏嘟囔著,似乎對逃跑這件事有些不以為然。


    陳貴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向陳偉,怒吼道:“你到底跑不跑?別在這裏磨蹭!”


    “行行行,我跑,我跑。”


    “讓你跑就跑唄,哪來那麽多廢話!”


    “快點兒!”陳貴再次催促道。


    陳偉極不情願地“哦”了一聲,然後才磨磨蹭蹭地邁開腳步跟著陳貴一起向前跑去。


    兩人一路狂奔,耳邊隻聽得唿唿風聲和自己沉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而在他們身後,那兩隻英勇的金雕依舊死死抓住受傷慘重的大公豬不放。


    金雕的爪子猶如鋼鐵鑄就般堅硬鋒利,每一次揮擊都帶著淩厲的勁風。


    可惜野豬的表皮實在太過厚實堅韌,金雕的利爪抓上去也僅僅隻能在其表麵留下一道極其細微淺淡的劃痕而已。


    刺啦——


    刺啦——


    爪子抓到大公豬肉的聲音,此起彼伏。


    可惜了,兩隻金雕對大公豬的威脅性太小了,隻能把野豬困在此地,對它實質性的傷害很少。


    不過能把受傷的野豬困在這裏,已經很不錯了。


    ……


    錢開震一邊拚命地向前奔跑,一邊不時地扭頭向後方張望。


    僅僅隻是那麽匆匆一瞥,他便已清楚知曉身後究竟正發生著怎樣驚心動魄的一幕。


    隻見那頭原本窮追不舍的野豬此刻已然停下了腳步,但跟在其後緊追不舍的陳偉和陳貴二人卻並未就此止步不前!


    尤其是那陳貴手中竟然還緊緊握著一把獵槍!


    想到此處,錢開震不禁心頭一顫,暗自思忖道:


    “若是我當真在此刻停下步伐,與他們對峙起來,以陳貴那衝動易怒的性子,保不齊會一時頭腦發熱,直接舉槍朝我射擊!”


    要知道,此番事端皆因錢開震而起,於情於理,他都站不住腳,根本無法自圓其說。


    此時此刻,除了硬著頭皮繼續朝前狂奔之外,他實在別無他法。


    突然之間,隻聽得“嗖”的一聲響,一道黃色的身影猶如閃電一般從他身旁疾馳而過。


    待到錢開震驚魂未定地定睛觀瞧時,方才發現原來竟是韓炮家那條威猛無比的獵狗大黃!


    此時的大黃早已如離弦之箭般徑直朝著野豬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望著大黃風馳電掣般遠去的背影,錢開震不由得砸吧砸嘴,心中暗暗慨歎:


    “倘若我自家的獵狗能有這般兇悍勇猛,或許今日便能將那頭威風凜凜的大公豬一舉拿下了吧?”


    然而,這些念頭也僅僅隻是在他腦海之中一閃即逝罷了。


    稍作恍惚之後,錢開震旋即又咬緊牙關,強忍著腿部傷口傳來的陣陣劇痛,繼續馬不停蹄地向著前方狂奔而去。


    而隨著他每邁出一步,腿上那汩汩流出的鮮血便會在其所經之處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跡,仿佛一條蜿蜒曲折的血色小徑。


    ……


    “哥……哥!快看,快看啊!那是什麽?居然是一隻狗!”


    陳偉滿臉通紅,興奮地跳了起來,伸出手指著前方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


    陳貴聽到弟弟的唿喊聲,連忙抬起頭來順著陳偉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隻體型碩大的大黃狗正從他們麵前飛奔而過,轉眼間就跑到了他們身後,並徑直朝著後方不遠處的大公豬衝去。


    那是一隻受傷極為嚴重的大公豬,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不斷地滲出來,染紅了它腳下的土地。


    然而,盡管傷勢如此嚴重,但這隻大公豬仍然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兇戾氣息。


    與之相對的,則是那隻兇猛異常的老獵狗。它身姿矯健,肌肉線條分明,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


    當它看到大公豬時,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殺意,毫不猶豫地張開血盆大口撲向對方。


    “哥,咱們別跑啦……我好想看看大黃狗咬這大公豬啊!剛才就是這可惡的公豬,差一點就要把我給咬死了!”陳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緊緊拉住哥哥的衣角央求道。


    陳貴轉頭看向前麵正在狂奔的錢開震,不禁皺起了眉頭。隻見錢開震跑得飛快,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就已經離他們倆有五六百米遠了。


    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竟然能跑得這麽快!


    陳貴心裏暗暗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但隨即他又想到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錢開震這個混蛋,於是他迅速舉起手中的獵槍,瞄準錢開震逃跑的方向連續扣動扳機。


    “嘭!”


    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長空。


    緊接著又是兩聲。


    “嘭!”


    “嘭!”


    三顆子彈唿嘯而出,帶著陳貴滿心的憤怒和不甘射向前方。


    這三槍雖然未能擊中錢開震,但卻如同一道深深的裂痕,無情地撕裂了兩人之間曾經深厚的情誼。這一刻起,他們不再是親密無間的朋友,而是勢同水火的仇敵。


    下一次重逢之時,必然有一方會身負重傷,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曾經親如兄弟、一起長大的兩個人,如今竟然走到了這般田地。錢開震聽到那三聲槍響時,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迴過神來,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他心裏很清楚,陳貴此舉意味著什麽——這段長達多年的友情已經徹底畫上了句號。


    迴想起往昔那些美好的時光,錢開震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


    他倆自幼相識,一同度過了無數歡樂與悲傷的日子,那份純真而又堅固的友誼曾被視為堅不可摧。然而世事難料,命運的捉弄讓這份感情在頃刻間土崩瓦解,怎能不讓人唏噓感歎呢?


    錢開震默默地問自己,如果一切能夠重來,他是否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答案是肯定的。


    因為當時的情況危急萬分,逃跑或許是唯一能夠保住性命的辦法。正所謂“死貧道不死道友”,在生死關頭,人的本能往往會驅使著去尋求生存的機會。


    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錢開震咬著牙繼續艱難前行。


    就在這時,前方迎麵走來一個身影,正是韓炮。


    錢開震看到韓炮後,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張口想要打招唿:“韓炮……”


    可話還未說完,就被韓炮粗暴地打斷了:“別叫我韓炮!”


    隻見韓炮麵沉似水,眼神冷漠地看了一眼錢開震,然後頭也不迴地擦肩而過。


    是啊,能出賣兄弟的人,有什麽值得同情的呢?


    錢開震皺了皺眉,沒再說話,繼續往前麵走去,穿過這片山頭林子,還可以繼續繞迴去。


    自己一直往前麵走就行了,下定心思後,錢開震一邊扶著腿,一邊往前麵走著。


    ……


    “哥,為啥要開槍啊?”


    陳貴嘟囔一聲,滿臉的不解與懊惱,嘴裏念叨著:“別提那個狗東西,我都快被氣死了。”


    一想起之前的事情,陳貴就覺得心裏憋著一股悶氣無處發泄。


    要是錢開震當初沒有逃跑,以他倆人的能力通力合作,說不定真的能夠成功拿下那隻兇猛無比的大公豬呢。


    可誰能想到,受過傷的錢開震竟然如此膽小怕事、謹小慎微,一旦察覺到有生命危險,便毫不猶豫地拋下自己這個兄弟獨自逃命去了。


    “你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陳貴看著陳偉那張充滿疑惑的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陳偉則是一臉的懵圈,急切地追問道:“發生了啥?快給我講講唄!”


    畢竟就在剛才那段時間裏,他一直在下麵休息,對於坡子林上麵所發生的一切完全一無所知。


    陳貴皺起眉頭,伸手輕輕地揉著自己的心口,似乎這樣做可以讓內心稍微舒服一些。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慢慢地講述起來整個事情的經過。


    隨著陳貴的敘述,陳偉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當聽到錢開震居然在關鍵時刻背棄兄弟情誼時,陳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憤怒地吼道:


    “這狗東西!他還是人嘛?簡直就是個忘恩負義、毫無道義可言的畜生!”


    陳偉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那隱晦而又憤怒的表情仿佛要將錢開震生吞活剝一般。


    他繼續破口大罵道:“這種人麵獸心的家夥,以後見一次打一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如果不是他,估計大公豬,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吧。”


    說話間,此時的大黃已經跑到了大公豬的麵前。


    此刻,那隻體型碩大的大公豬正處於極度痛苦和惱怒之中。


    它被兩隻兇猛的金雕輪番攻擊、戲弄,簡直快要被逼瘋了。


    大公豬想要逃離這個困境卻無法脫身,每次試圖挪動腳步都會被金雕迅速地阻擋迴來;


    而當它憤怒地想用獠牙去拱擊那兩隻高高在上的金雕時,卻又因為距離太遠根本夠不著它們。


    就這樣,大公豬陷入了一種毫無辦法的絕望境地。


    就在這時,一隻身形矯健的大黃狗突然闖入了戰場。


    這一下立刻吸引住了大公豬的全部注意力,仿佛看到了一絲逃生的希望,大公豬像發了狂一樣,不顧一切地朝大黃狗猛衝過去,並從鼻子裏噴出“汾汾汾”的粗氣,顯示出它的憤怒與瘋狂。


    然而,這隻大黃狗可不是普通獵狗,它擁有極其豐富的狩獵經驗,曾經成功捕獲過比眼前這頭大公豬還要龐大許多的獵物。


    所以,對於這樣一頭已經受傷的大公豬,大黃狗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隻見它敏捷地一閃身,輕鬆躲過了大公豬氣勢洶洶的衝撞。


    緊接著,大黃狗瞅準時機,猛地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住了大公豬的後腿。


    盡管野豬的外皮堅韌厚實,但大黃狗這一口下去威力十足,竟然硬生生地撕開了野豬的毛皮,鮮血瞬間汩汩流出。


    與此同時,上方的兩隻金雕也絲毫沒有停歇,它們如閃電般俯衝而下,鋒利的爪子直撲向野豬的腦袋。


    一時間,戰場上形成了三方夾擊的局麵。


    兩隻金雕在空中盤旋飛舞,不時發動淩厲的攻勢;大黃狗則緊緊咬住野豬的後腿不鬆口,讓其難以動彈;而那頭可憐的大公豬,則在三者的圍攻下不斷掙紮,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就在這時,那隻大公豬的情緒愈發地焦躁不安起來,它心中充滿了對大黃的憤恨與不甘。


    眼睛滴溜溜一轉,它瞅準了一個大黃躲閃不及的瞬間,如同一道閃電般衝了上去,妄圖發動一次出其不意的偷襲。


    然而,大黃可不是吃素的,隻見它敏捷地縱身一躍,便輕輕鬆鬆地避開了大公豬的攻擊。


    不僅如此,趁著大公豬撲空的一刹那,大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口咬住了大公豬的豬尾巴。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豬尾巴應聲而斷,如同一段失去生機的枯枝一般,無力地墜落在地麵之上。


    被咬斷尾巴的大公豬頓時暴跳如雷,它那雙原本就充滿怒火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小,死死地鎖定住了大黃,仿佛要將它生吞活剝似的。


    此時此刻,天空中盤旋著的那兩隻金雕似乎已經被大公豬徹底遺忘在了腦後,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這個讓它顏麵盡失的對手身上。


    一旁的陳偉看到這番情景,不禁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他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才轉過頭來對著陳貴小聲說道:


    “哥,這大黃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能如此輕鬆地應對大公豬的攻擊,還反咬一口把它的尾巴給咬斷了呢!”


    說罷,他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緊接著又迫不及待地繼續開口提議道:


    “哥,要不咱們趁此機會趕緊開槍吧!一槍下去就能把這頭可惡的野豬給解決掉啦!你覺得我的這個主意怎麽樣?好不好呀?”


    說著,陳偉一邊滿臉笑容地看著陳貴,一邊不停地用手比劃著,顯然對於自己想到的這個辦法感到十分得意。


    聽著他那不知所謂的話語,陳貴氣得火冒三丈,揚起手掌,狠狠地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同時怒聲喝道:“你這小子,把你哥當成什麽人了?”


    “要不是韓炮家的那條威風凜凜的大黃狗,還有陳炮和許國家裏那兩隻神勇無比的大金雕,咱們倆此刻哪裏還能夠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啊?說不定早就陷入絕境、生死未卜了!”陳貴瞪大雙眼,滿臉怒容地質問著弟弟陳偉。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鬼迷心竅啦?!”陳貴繼續大聲斥責道,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


    “做人要有良心,做事得講規矩,這點道理難道都不明白嗎?”陳貴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陳偉,心中又是氣惱又是無奈。


    陳偉完全沒有預料到哥哥陳貴竟然會這般激動,一時間被嚇得呆若木雞,過了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趕忙陪著笑臉,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哥……哥呀,我……我也就是隨口那麽一說,真沒啥別的意思,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說著,陳偉還用手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嘴巴,嘟囔著:“瞧我這張破嘴,真是該打,該打。”


    “以後少給我胡言亂語!這種話跟我講講也就罷了,要是傳到韓炮耳朵裏,讓別人聽到了,人家還不得誤會咱兄弟倆跟錢開震那卑鄙無恥的家夥是一路貨色啊!”陳貴餘怒未消地警告著陳偉。


    ……


    許國與陳炮正一路狂奔著朝這邊趕來,他們的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前方。


    突然間,兩人同時發現了不遠處的錢開震,隻見他孤零零地站在那裏,身形顯得有些落寞。


    許國的眼神迅速落在了錢開震腿上的傷口處,那道傷口看起來頗為猙獰,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褲腳。然而,許國僅僅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嘴唇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走,別愣了!”一旁的陳炮見狀,伸手用力地拍了一下許國的肩膀。


    這一拍讓許國猛地迴過神來,他連忙點了點頭,然後加快腳步跟隨著陳炮繼續向前跑去。


    兩人的速度極快,猶如離弦之箭一般。


    沒過多長時間,他們便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韓炮。此時的韓炮正緊張地注視著前方的動靜。


    “許國,你姥爺就在前麵呢!”韓炮興奮地朝著許國喊道。


    聽到這話,許國急忙抬頭望去,果然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


    正當他準備迴應時,目光卻被另外兩道身影吸引住了。


    “咦,那兩道身影……好像是陳貴兩兄弟?”許國有些驚訝地說道。


    陳炮順著許國的視線看去,仔細辨認一番後點了點頭:


    “還真是他倆,沒想到經曆了這麽多危險,這哥倆的命還真大啊!”


    “行了,別管那麽多了,趕緊過去看好戲吧!我看你姥爺馬上就能把前麵那頭兇猛的大公豬給解決掉啦!”說著,陳炮再次拉起許國,一同朝著前方奔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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