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楚鴻途和上官踏歌走進了呂人傑的包間中。


    二人剛剛進來,呂人傑等人稍微愣了愣。


    其中的年輕女孩們看向楚鴻途,而呂人傑等人的目光則落到了上官踏歌身上。


    第一次見麵,長相是第一印象。


    楚鴻途和上官踏歌的顏值太出眾了一點。


    有句玩笑話說顏值就是正義,而顏值高了,確實能夠讓旁人的看法有所改觀。


    當然,呂人傑等人也隻是稍微驚訝了那麽一些,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楚鴻途則是微微皺眉看了鄭曉月一眼,陰魂不散。


    楚鴻途是真的對這四個字深有體會了,他沒想到出國都能遇到鄭曉月。


    他隻是看了鄭曉月一眼就收迴目光看向了呂人傑,“呂總,初次見麵,幸會。”


    楚鴻途走過去,伸出了手。


    呂人傑看著楚鴻途,皮笑肉不笑的戴上了用餐的那種塑料手套,這才和楚鴻途握了握手,“你好。”


    握手之後,呂人傑把手套摘下,扔到了一旁。


    上官踏歌見此一幕,拿起一瓶尚未打開的酒,“叔叔,我幫你消消毒。”


    楚鴻途倒沒在意這件事,鄭曉月在這,大堂經理先後判若兩人他就知道鄭曉月肯定說了一些什麽這才導致大堂經理如此。


    呂人傑必然也是聽信了鄭曉月和葉俊楓的話才會如此態度。


    但既然踏歌不高興,他很配合的伸出了手用酒洗了洗。


    見此一幕,呂人傑等人臉色都冷了一些。


    呂人傑看著楚鴻途,“找我有事?”


    “有,我想和你談談……”


    “先不用說談什麽,我不認識你,所以想和我談,先敬我一杯酒。”


    楚鴻途笑了笑,“行。”


    他看向大堂經理,“麻煩你給我拿一個杯子。”


    “不用。”呂人傑開口,“這杯酒我給你倒,用這個就行。”


    呂人傑拿起了分酒器,一百毫升的分酒器對楚鴻途來說隻是小兒科,隻是呂人傑倒了一半之後的一個操作讓在場眾人笑了。


    隻見他倒了一半之後給酒裏吐了一口痰。


    隨後將這杯帶有痰的酒推到了旁邊一人的身邊。


    旁邊的朋友會意同樣吐了一口,酒杯一次傳下去。


    傳到葉俊楓的時候,他故意咳了兩下,吐了一大口這才傳給鄭曉月。


    鄭曉月看著這杯特殊的酒直犯惡心,她淡淡開口,“他連喝我痰的資格都沒有。”


    說了一句,她把酒杯傳給了下一個人。


    鄭曉月的這句話,引來場間一陣大笑,呂人傑朝鄭曉月豎起大拇指,“這才是殺人誅心,曉月姐就是厲害。”


    其餘人也急忙奉承幾句。


    上官踏歌看著這一幕,臉色不太正常,也是惡心的。


    很快,酒就再次傳迴到呂人傑手裏。


    呂人傑把酒推向楚鴻途,“先喝了再喝我談,當然你可以現在離開。”


    楚鴻途既然來找自己,呂人傑相信楚鴻途有求於自己。


    他見過太多人低三下四的求他,這些求他的人,願意做任何事情。


    楚鴻途看著這杯酒,也有點惡心。


    但他還是把分酒器端了起來。


    見他端起分酒器,鄭曉月目光中帶著幾分鄙夷,在國內仰仗羅沉魚和白鴻雁那麽狂,到了國外你算個屁?


    為了求呂人傑,是一點下限都沒有。


    見楚鴻途慢慢舉起分酒器,鄭曉月慶幸自己結束了和楚鴻途的婚姻。


    喝……tui……


    下一瞬楚鴻途的操作讓鄭曉月一愣,隻見他也朝分酒器內吐了一口。


    吐了一口之後,楚鴻途把分酒器放下,他又取了紙巾然後擤鼻涕。


    最後把紙團扔進了分酒器內。


    這……


    他要做什麽?


    這是破罐子破摔?


    “嗬嗬……沒想到你的愛好這麽獨特,口味夠重的。”葉俊楓撇了楚鴻途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其餘人也都饒有興致的看著楚鴻途。


    呂人傑靠在椅子上,抱著膀子看著楚鴻途,“有點意思,現在把酒喝了,我給你一個跟我談的機會。”


    做完這一切的楚鴻途將分酒器推到了呂人傑身前,他笑眯眯的看著呂人傑,“呂總,這是敬你的酒,你喝才對。”


    什麽!


    眾人這才明白,為什麽楚鴻途會往酒裏吐痰,明白他為什麽敢擤鼻涕,感情他壓根沒想喝這杯酒。


    眾人全都樂了。


    葉俊楓笑道:“楚鴻途,你知道呂總是誰嗎?”


    同桌的人中也有人開口,“呂總真喝的話,你承擔的起後果嗎?”


    “小子,敢這樣和呂總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


    “我很好奇,是誰給你的勇氣。”


    “在這裏,敢以這樣的態度對呂總,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呂人傑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要說話,他指了指分酒器,“你確定讓我喝?”


    “如果你沒聾的話,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喝。”


    楚鴻途看著呂人傑,他的語氣很平淡,臉上也是一臉的和煦。


    “我猜,你既然給酒內加了料,應該好這一口。”


    “嗬嗬……”呂人傑笑了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是來求我的,不知道求人的態度嗎?”


    楚鴻途看著他,“我什麽時候說要求你了,我是來和你談,是給你臉。”


    “給我臉?”呂人傑皺眉,他往後攏了攏頭發,取出一根牙簽叼在嘴裏,用餘光掃了掃楚鴻途,“本來啊,讓你喝杯酒也就算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一杯酒可不夠。”


    “我數三個數,結束之前你跪著把這杯酒喝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呂人傑話音落下,就開始倒數。


    “三……”


    “二……”


    一字還沒說話,楚鴻途向前踏出一步,左手捏著呂人傑的下顎將他的嘴巴捏開。


    右手拿起分酒器,直接給呂人傑灌了下去。


    灌完之後,還在呂人傑胸口拍了一下,幫他順順酒。


    場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呂人傑啊,這可是呂家的小少爺。


    楚鴻途,竟然把一杯混合著痰和鼻涕的酒灌進了呂人傑的嘴裏。


    不……不止如此。


    在場一名男子知道呂人傑的底細,他目露驚恐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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