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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英三中校外。


    陸續走進校園的學生還不算多。才六點整,何林見了好哥們手上提著早飯進來,下一秒就衝上去。


    “呦,這是給願姐帶的吧。”何林開口打趣道。手也隨意地搭在他肩上。


    那男生長相清秀,禁不住他的打趣,手也有意無下意地顫了,把手上的東西往迴收。


    他怯生道:“……嗯,昨天幸好有願姐幫我,這份早餐是給她買的。”


    印象中她不常吃早餐,早上經常睡過頭遲到的她哪顧得上吃早餐?


    何林想後忍俊不禁,“哈哈哈,估計等願姐來了這飯都涼了,信哥的,別等了,你先吃吧。”


    他不語。悶聲向前走。


    校外網吧內。


    許遲願取下耳機,直徑走出網吧。她在網吧待了一晚上,整晚沒睡,現在隻想迴學校補覺。


    這個點估計班主任已經臨近開始早讀,許遲願加快速度從近路跑。


    網吧的位置就位於育英三中後麵,最快出來進去的方法就是翻牆。


    圍牆下,許遲願找準角度地衝上前躍起,手抓著牆頭,撐起整個身體,翻身上去。


    許遲願站穩腳步,長舒口氣。


    她的動作很迅速,而且沒有發出聲音。


    牆頭上,許遲願站立著,有意無意地瞥了眼牆頭上的攝像頭。


    它前麵被旁邊的大樹生長出的樹枝擋住些許,仔細看,攝像頭的鏡頭被口香糖黏住了視角。


    她俯身撿起一旁的樹枝挑開它,嘴上禽著笑,“日行一善不必多謝。”


    說著。從牆頭一躍而下,隨即站起身拍了拍沾上灰的手後無所事事地走著。


    這裏基本沒什麽人來,保安大爺都不從這過,也可以稱之為,逃校的‘絕佳位置’。


    邁入教學樓,穿過走廊,就能聽到鄒建國開嗓大喊:“許!遲!願!你給我站住。”


    教學樓每次都有在走廊巡查的老師或校領導,而今天負責巡查的人正是高三(9)班,班主任鄒建國。


    他左手扶腰,右手指她,腳步也跟上來,“第幾次了?怎麽還不穿校服?還有這都幾點了?”


    接手高三(9)班是鄒建國最認倒黴的事。


    高三(9)班可以說是育英三中建校多年以來最難伺候的一批,往年麻煩事的情況沒多少,校長也不會在意,但遇上這類人,校長光憑想想就頭疼。


    最終高三(9)班的出現成了這類人的收容所。


    這也怪不得校長,私立學校本身就難做,再加上有錢的貴公子或小姐都往這跑,這些人放在育英絕大多數是不會聽課的,一是因為他們有私教,課程早在之前就提前學過了;二是他們有錢,就算考不上好學校照樣能迴家接受父母的公司。


    把這類人歸集在高三(9)班也算是校長的一偉大成就,但因此校長不再管束他們,還特意為高三(9)班多設了幾條校規,這一舉動說白了就是隨他們的便。


    為什麽不再管束?這隻能說他們的麻煩事都是從管束那得來的,隻會徒增煩惱,這樣看來,隻要順應需求就好了。


    對上迎麵走來的班主任許遲願沒有選擇跑路,腳下的動作也停下了,等他到麵前還在原地待著。


    鄒建國:“前幾次你說校服送給了一位來月經的女生,我托人去給你帶一件來,這次又沒了?”


    鄒建國接手後雖說不打算管,但他實在不忍心看這群學生如此墮落。


    而對上許遲願可以說是鄒建國的無奈,聽說過調皮搗蛋不學習的男學生,可對方偏偏是女學生,他有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說教訓一頓,又顧及著她是女生,不敢說的太嚴重。


    聽其他女老師說女生的心裏脆弱,可他是許遲願!這張嘴就算是說爛了,她也不會有所改變。


    她嘴上解釋:“沒丟,放家裏忘拿了。”


    許遲願垂著頭,手揣在兜裏盤弄著兩顆核桃。


    “從開學到現在我就沒見過你穿過校服,這期間可因為你被扣了多少分都數不清了,能不能讓我老師省省心……”


    喋喋不休的對她說道,引得路過的學生也忍不住瞧幾眼。


    這一幕看起來倒沒有半分老師訓斥學生的氛圍,鄒建國每說完一句他就點個頭,倒像是知錯認錯的好學生初次犯錯的樣子。


    別人也許會被許遲願乖張時的模樣給迷惑住,可她的名字不會。


    誰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知錯認錯的女生就是育英三中的校霸,聽說過校霸這個詞,卻沒聽說過會用在女生身上。


    別的學校都憑學霸出名,而育英三中全是特殊,憑著許遲願校霸並兼校花的名號,足以讓外人記住她。


    “行了,下次讓老師省點心吧,快迴教室吧。”


    許遲願點頭。


    她站著被開導了足足有二十分鍾從校服談到個人學習,最後談到想上哪所大學,有什麽誌向,這程中她聽得都在打哈欠。


    早自習都快過完了,許遲願才走到班門口,門是關著的,還有些不耐煩的用腳尖輕踢開門,門被踢開後,班上先是安靜了幾秒,然後又熱鬧起來。


    育英三中是所私立高中,在a城也有不小名氣,絲毫不比一中差,甚至連升學率都比一中高上百分之幾的概率,來這學校的人大多是非富即貴,高三(9)班則是整個學校最富的中心,班上的人大多是由家有事,許遲願意亦是其中之一。


    “願姐!”何林向她招手喊道。


    許遲願抬腿進來,朝後排的靠窗位置走去,瞥見桌上的東西,有幾分疑惑。


    “陳佑那小子放的。”


    開口說話的人是沈夢,她左手持著小圓鏡,右手放下口紅。


    她輕抿下嘴道:“那小子看來是被你感動到了,不然也不會費老大勁打聽你的喜好。”


    沈夢長得好看,散發隨意披在肩上,麵上的妝容不濃,隻是淺淺的塗了層口紅,白皙的麵龐上,嵌著一對桃花眼,整個麵龐卻顯得冷淡。


    許遲願不語。隻是想,不過是看不慣以多欺少順手幫了下他就能感動成這樣?


    許遲願坐在位上,淡淡地看它一眼後抬眸注意到什麽,陳佑與她對視後不由得收斂眸光,低頭看書。


    又看眼另一方的何林衝她咧嘴笑,還暗示性的指了下她手上的飯盒。


    飯盒上尚存餘溫不算涼透,許遲願放下它挪至一旁,留出中間的空地。


    許遲願懶洋洋地對她道:“沒胃口,好困。”


    她現在哈欠連連,一晚上的時間看來又拿白天的時間補覺才行。


    困倦的雙眸一張一合,眼皮像千斤重般的壓下來難以反抗,許遲願順從了困意,整個頭枕在胳膊上趴在桌上一動也不想動。


    沈夢了解她,育英三中後麵的網吧是她長駐之地,一去就是通宵,看她這樣,該是又熬了通宵才這樣。


    離上課剩15分鍾,第一節就是英語,老班的課。


    “睡吧,上課叫你。”沈夢轉過身。


    迷糊中,許遲願悶“嗯”一聲,便不作聲了。


    周圍的喧鬧聲讓她不免有些心煩,好在她困極了,合眼一會就睡了。


    上課鈴打響,鄒建國也邁入班級,他站在講台,“今天我們班來了位新同學,聽說是從南外一中轉來的,你們在一起要好好相處,團結互助,共同向上。”


    他看向門處:“進來吧。”


    從門外外進來的男生從踏入門的那刻起便引得一眾人的注意。


    男生高瘦挺拔,往那一站比身旁的老師還要略高些。


    男生麵上沒有太多表情,不等老師問就自顧自地答了,“我叫故年之,故裏的故。”


    除了鄒建國在上麵說,下麵的學生接話。故年之被問的一言不發,鄒建國還以他性格內向為由替他打了圓場。


    故年之瞥向某處,沈夢正嚐試該如何喚醒屬夜貓子的許遲願,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她睡得死沉,沈夢叫她多次都不為所動。


    一籌莫展之際,桌上那瓶草莓酸奶成了叫貓神器。


    沈夢:“酸奶不喝我要了。”


    酸奶上插上吸管,手還未來得及收就被擒住了。


    沈夢無奈,溫聲安撫道:“不搶,醒了喝點吧。”


    許遲願這才勉強抬頭,但那雙眼皮遲遲不肯張開,眼睛稍眯,能模糊的看清它的位置。


    她靈活的用手把那瓶開口酸奶順過來,對著它一頓猛吸。


    他道:“老師,我坐後排靠窗那位同學右側的位置行嗎?”


    故年之點名的座位不用指也能看出來是哪處,最後排隻有兩個桌,一個是許遲願的,另一個也是,多的那套桌椅是她從雜物間搬的,平常都被她用來存零食或雜物。


    鄒建國麵部表情僵住幾秒,“呃…行,當然行,去坐吧。”


    原本喧鬧的教室在刹那間靜了下來,大氣不敢出一聲,誰都沒想到他的選擇,是許遲願。


    被指名的許遲願正垂眸專注於酸奶,沈夢見狀在她桌上敲了三下。


    她道:“抬頭看,你新同桌。”


    許遲願停下動作,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又順著語意抬眸,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簾。


    男生長相俊郎,眉眼含笑,一身白t恤把他高挑的身材修飾得恰到好處。


    班上的氛圍都被凝固住,沉住氣,都在替新生擔憂。試問班上哪一個同學不清楚許遲願的脾氣如何,再加上她性格古怪,更是沒有人敢找她麻煩。


    但要問許遲願算什麽?又憑什麽都在讓著她,隻能說她命好。


    育英三中,高三(9)班,許遲願,憑家室世,這裏的人都不敵她,‘許’這個姓放在a城是出了名的富二代家族,在a城遠遠排在前麵。


    許辰旭作為許氏集團的掌權人,膝下隻有一女,便是許遲願,身為獨生女,繼承人隻會是她。


    育英三中校長與她父親關係匪淺,在許遲願入學當天還捐了棟教學樓和圖書館作為見麵禮,校長接手這麽一個燙手山芋想扔又扔不得,隻歹硬著頭皮捧著,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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