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勻迴到書房就後悔了,想出去又覺得他堂堂王爺出爾反爾拉不下來臉。


    這時就見水丘捧著還滴水的東西從外麵進來:“王爺,這裏麵還有那個女人給您送來的藥,身體為大。”


    “你叫她什麽?”


    水丘:……


    楚墨勻打開包裹目光停在濕漉漉的衣服上,月白色的棉雲錦,上麵繡著蘭草。


    他目光微變,吩咐道:“去把風雲叫進來,本王有要事吩咐。”


    ……


    閻如玉其實是想親自送去的,誰料途經岔路口時狗娃追了過來,說陸懷州迴來了。


    火鍋店的辣椒已經下去了一大半,他再不迴來還真的擔心火鍋店開不下去,鎮子裏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習慣了吃辣椒,沒有辣椒的火鍋沒有靈魂。


    馬車很快到了鎮子上,一進巷子就看到整整六輛車停在那裏,上麵足足摞起了一人高的麻袋,隔著老遠都能聞到辣椒的幹香味兒。


    她跳下馬車從側邊擠進去好奇地問:“陸先生,怎麽用牛拉車,沒用馬?”


    “閻老板,陸某慚愧。”


    陸懷州低垂著頭走過來,“實不相瞞,在下失算,這些辣椒統共才紋銀三百兩,可馬車人力就要用上兩倍,加上這一路的吃住,在下無奈隻得換成了牛車,雖說腳程慢,但銀子卻是省下了一倍。”


    “要是能種就好了。”西柳在旁嘀咕了句。


    “不能種嗎?”閻如玉好奇的問。


    “沒人種啊。”陸懷州脫口道。


    “我種不行麽?是不是要到官府報備?”


    西柳率先開了竅:“大當家說的對,汴國都能種,咱們怎麽種不得,這種不計溫飽的東西無需向官府報備。”


    閻如玉瞧見陸懷州眉頭緊鎖,不禁疑惑:“陸先生是有何顧慮?”


    “汴國氣候溫暖,水土肥沃,不知這辣椒換了地方還能不能生長,以前也有許多人將汴國的種子拿來這裏種,大多不結果,有些結了也是又扁又小。”


    “你不用管,我有辦法。”


    閻如玉頓時興奮起來,任何事情隻要搶占了先機,就不愁沒錢賺。


    她的東楚第一鍋已經在大豐鎮開了辣椒的先河,不光能自己用,還可以賣,雖說以後可能普遍都會種,但技術和種子都在她手裏,銀子也是她先賺。


    一激動,她直接穿過累的滿頭是汗的車夫一手一個麻袋直接朝院子裏走去,瞬間把兩個車夫看傻眼了。


    “我們老板天生神力,見怪不怪哈。”西柳趕緊對那倆車夫安慰了兩句。


    當天閻如玉就從不同品種的辣椒裏剝出許多種子來,正打算迴山上種種看,又被陸懷川給叫住。


    她這才想起忘了給陸懷川結算銀子:“柳姐姐,你帶陸先生去小算盤那支一千二百兩銀子。”


    “銀子的事情不打緊,倒是這東西不知閻老板還有沒有?”陸懷州手裏舉著的正是閻如玉送給西柳的銅鏡子。


    “上次您說過後,我就跟汴國的幾位朋友提起,說東楚有一種銅鏡子比銀鏡子好,而且這東西能做首飾,他們都不信,這不,幾人加起來付了整整一千兩的訂金,剛好抵這倒賣辣椒的錢。”


    陸懷州靦腆的笑笑,一張憨厚溫和的臉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個能經商的人。


    “這個,我得迴去問問,這銅料不值錢,就是這煉銅的人讓我給得罪了。”閻如玉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何人啊?閻大當家善心無邊怎麽可能得罪人。”


    “你好不容易才迴來,多跟柳姐姐聚聚,也不知道何時能喝你們倆的喜酒。”


    誰料這話一出西柳的臉唰就白了,閻如玉也沒多問,隻覺得這兩人之間可能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關係。


    不過天色不早了,她還得迴山上,聽說韋工匠今日幫她休憩的晾膠棚今日完工,得迴去給他開個歡送宴。


    不過閻如玉還是晚了一步,等人到的時候韋工匠人已經走了。


    望著森遠的山道,心裏說不上來的遺憾。


    “大當家,他可是楚公子的人,等迴頭你多感謝一下楚公子這人情也算還了。”


    “也罷,走就走吧。”


    一陣冷風吹過,閻如玉不由打了個噴嚏:“一場秋雨一場涼,明兒怕是要立秋了吧?”


    “可不是麽,不過今年借大當家的光,咱們大夥都不用挨餓了,你說大當家要是早點當家多好。”邱伯感歎著。


    “哼!”二當家瞪他一眼,“你這是想咒老當家早死不成?”


    邱伯這才反應過來,雙手合十朝著天空連連作揖:“老當家莫怪,我老糊塗了口無遮攔。”


    誰知剛拜下去,就見一道黑影嗖地從空中飛過,嚇得邱伯直接跪在地上:“老當家饒命啊,我不是有意的,您別怪罪。”


    二當家嚇得吞了吞口水:“邱伯,你別嚇唬人啊,我大哥他人好,不可能來嚇唬我們的。”


    “我沒胡說,我剛才真看見一道黑影嗖地過去了。”


    閻如玉皺眉朝著空中望去,就見又一道黑影竄了出來,她抓起地上的石頭直接砸了過去,黑影撲通一下摔在地上。


    她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人踩趴下地。


    “大膽賊人,竟敢在黑風山裝神弄鬼,說,是不是胡山魁派來的奸細!”


    “咳咳,你、你先鬆開,我要被你踩死了。”


    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閻如玉低頭一看,腳下踩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風花。


    她趕緊拿開腳,風花重重運了口氣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手指著她:“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要謀殺我。”


    要不是麵具護著,他的臉就毀了。


    “你大晚上在院子裏飛來飛去被當成鬼,你怪誰。”


    “誰飛來飛去了,我那是抓賊,有人偷了我東西。”提起這個風花氣的咬牙切齒。


    閻如玉看出他是真生氣了,問道:“你的什麽被偷了?”


    “衣服!”


    “噗!誰吃飽了撐的不偷金銀偷衣服。”


    “你不信?走,我帶你去看看。”


    風花拉著她就往屋裏走,一進去把眾人驚了一跳,屋子裏被翻得亂七八糟。


    他指著地上一個打翻的盒子道:“看見了麽,這裏麵的銀票一張都沒丟,反倒是你送我的那套衣服被偷了,我剛才差一點就追到了,結果被你給打下來了。


    閻如玉驚訝的撿起一摞銀票,隨便一張都是一百兩,手指厚的一摞,起碼有一萬兩。


    “你有這麽多銀子跑來當暗衛?”


    風花頭一扭,仰天四十五度:“誰說我是暗衛,我是殺手,全東楚最有錢最厲害的殺手!”


    “嗬嗬,被我一塊石子打下來的最厲害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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