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生神秘一笑,倒是將眾人奇怪得不輕。


    白玉生為什麽笑?


    白玉生與這個叫薛洋的家夥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淵源?


    這一切當然不是一個謎,因為白玉生並沒有打算隱藏這些東西,薛洋也並沒有打算隱藏。


    白玉生衝著那個油頭粉麵的男人笑道:“你說他是一個小店麵的夥計?”


    男人指了指薛洋,道:“這話是他自己說的。”


    白玉生笑了起來,道:“你這話說的當然是一點兒也不假。他現在的確是玉明軒的一個小夥計。但你知道玉明軒以什麽樣的方式存在嗎?你隻知道玉明軒所在的位置是非常廉價的地方,卻不知道玉明軒的店麵雖然小,卻是整個東海乃至更廣泛一些地區圈內人心中的玉石聖地,就因為玉明軒裏出了一個薛洋。”


    “嗯?”


    聽到這話,不僅這個男人心裏麵有些不解,周圍很多人也都擰起了眉頭。


    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嬌笑著問道:“白老板,那你說說為什麽玉明軒出了個薛洋,這玉明軒就有名氣了呢?”


    周圍一陣起哄聲。


    這些人當然不全是因為好奇薛洋的身份才發問的,還有很多人則是為了引起白老板的注意。


    人的名樹的影,白老板可是任何人都想要結交的存在。


    這個時候因為白老板在這兒,而這邊的喧鬧聲愈來愈大,所以圍攏過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白老板此刻也笑著看了薛洋一眼,然後侃侃而談起來:“要說這玉明軒的前身乃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店麵,後來出了個薛洋。這薛洋不僅賭石功夫了得,雕刻術更是與諸多大師齊名。就因為薛洋這手雕刻術,玉石界的人開始注意到了這個本來名不見經傳的小店。後來薛洋在各大雕刻比賽上嶄露頭角,成了人人敬佩的存在,而這個時候薛洋的老板娘開了一家玉明軒,人們衝著薛洋去,這玉明軒自然也就火了起來。”


    對於雕刻術,在場眾人了解不多。


    那個油頭粉麵的男人更是胸無點墨,聞言頓時哼道:“就算如此,他也隻不過是一個打雜的下人。”


    白玉生絲毫不生氣,哈哈一笑,道:“你們可以不知道雕刻術,但你們卻不能不知道廣時賢。”


    原本還對雕刻術沒有什麽定義的眾人聽到廣時賢這個名字,頓時熱議起來。


    “廣時賢啊,那可是本市大有名氣的人啊。”


    “東海文化協會副主席,東海雕刻術頂級大師排行第一,東海人大代表之一,東海十大文化成功人士之一,東海默默集團的董事長,東海廣家的家主!”


    “這樣一個人,咱們這個圈子裏麵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白玉生聞言笑了起來,道:“既然廣時賢你們知道,那麽他在本市雕刻界是第一大師的事情,你們當然也很清楚,那麽以廣大師作比較,你們自然也就相對了解了一下雕刻術。前不久,在深海集團,薛洋便與廣大師進行了一場雕刻術比拚。眾所周知,在雕刻界,年齡越大的人經驗越足雕功越好,但薛洋偏偏贏了廣大師。現在整個東海市,要說雕刻術最好的人,那麽當數薛洋無疑了。”


    白玉生當眾說廣大師的醜聞,自然是因為不怕得罪白大師。


    薛洋卻揉了揉鼻子,有些無奈,雖然他也不怕得罪廣大師,但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有些當出頭鳥的樣子了。


    而周圍眾人聽到薛洋竟然能夠勝過廣大師,立馬震驚地嘩然出了聲音。


    雖然眾人對雕刻術依舊了解不深,但無論任何一個行業,能夠成為第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一個年輕人想要從久享盛名的廣老手中奪走第一名,更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薛洋偏偏做到了。


    薛洋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成了東海市雕刻界第一人。


    如此一來,玉明軒成為東海市玉石圈子裏的聖地,倒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了。


    而在眾人嘩然的時候,白玉生又添了一枚重磅,道:“而且,咱們這位薛大師可不僅僅是玉明軒的夥計、東海雕刻第一人那麽簡單,同時還是深海集團的董事,手中股份足以讓他位列董事席。”


    “嘩!”


    如果說薛洋先前的身份隻能夠引起人們的驚嘩聲的話,那麽現在薛洋的身份就能讓所有人瞪大眼睛了。


    深海集團啊!


    所有人都知道,深海集團乃是整個東海市排名前三的大集團!


    這樣一個諾大的集團,能夠位列董事席的人,得持有多少股份,得有多少錢?


    油頭粉麵的男人雖然家世不錯,但別說他了,哪怕是他的爸爸親自來了,在薛洋麵前也隻能平起平坐,而不敢有任何唐突的地方。


    這一下,油頭粉麵的男人臉色頓時紅了,忽然發現真正配不上李甜甜的竟然是自己。


    在周圍人的驚嘩聲與哄笑聲中,這男人連話都沒有說,便逃也似地離開了。


    周圍人則哄鬧著看著薛洋,沒想到這家夥看起來其貌不揚,身上的衣服不怎麽樣,卻有這樣的大身份。


    深海集團的董事啊。


    如果不是因為李甜甜在薛洋身邊,女人們幾乎要將薛洋當成最佳金龜婿了。


    而此刻薛洋身邊的李甜甜也滿心震驚。


    李甜甜本來以為薛洋隻是與玉明軒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家夥竟然還是深海集團的董事,同時還能夠在雕刻術上勝過在東海久享盛名的廣大師。


    薛洋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一時間,李甜甜對薛洋好奇到了極點。


    一個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那將是什麽樣的事物的開端?


    這當然是任何人都能夠進行解答的。


    正在這邊哄鬧著的時候,大院正門處出現一陣騷動,接著便是一陣震耳欲聾的掌聲。


    一個穿著及地公主長裙的女子從大堂裏麵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家的小公主,林仙兒。


    林仙兒不是一個人走出來的,在她身邊還攙扶著一位老人。


    如果說林仙兒能引起人們歡唿的原因是因為她美得人如其名宛若仙女的話,那麽那位老人能引起人們歡唿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身份了。


    林家掌門人。


    東海軍區總司令。


    華夏老將軍。


    這些頭銜都讓他即便去了帝都都能夠成為非常有權利地位的人,更何況是在區區東海。


    可以說,此刻整個林家大院外麵的所有達官貴人,商賈巨富,都是衝著林老爺子來的。


    既然是孫女的成人禮,林老爺子當然要上台說上幾句話了。


    台上麵的歌後停止了歌唱,微笑著站到了一旁,將位置讓給了老爺子還有林仙兒。


    林司令雖然十分年邁,但畢竟是訓了一輩子兵的人,當站到話筒麵前,環顧四下的時候,那雙渾濁的老眼竟然仿佛變成了鷹目豹眼,令人不敢直視。


    下一刻,林司令又笑了,原本淩人的氣勢一瞬間變得柔和至極。


    林司令和藹地道:“很感謝各位能來參加仙兒的成人禮,實際上這場成人禮我本來不打算辦的,但是孩子們都說這軍區大院好長時間沒有熱鬧過了,得,那我就順著孩子們的意思吧。今天各位能來,便是給林家添一分熱鬧,各位務必要吃好玩好,也要盡興。”


    場間頓時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唿聲。


    等到林司令下台之後,歌後過來充當主持人,笑道:“既然這場成人禮的舉辦是為了給林家大院增添熱鬧,那麽這熱鬧理當由節目來支撐。如今成人禮既然已經開始,為了應景,咱們不妨舉辦一些活動。”


    這些活動當然不是歌後隨意就敢說的,而是之前就已經與林家人進行過溝通的,或者說是林家人提議的。


    歌後笑道:“林家作為軍區世家,自然崇尚武風。這裏又是軍區大院,生活在這裏的軍人世家可絕對不少,而這次來參加林大小姐成人禮會的人也多有英年豪傑,所以這初始活動便是比武。林大小姐說了,無論誰比武成了冠軍,她都要單獨為這人彈奏一首鋼琴。”


    “哇!”


    聽到這個獎勵的時候,男人們的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能夠享受到林仙兒的獨奏,這可是千金難得的事情啊。最重要的是,此刻場間這些年輕人們,多數都想要將林仙兒泡到手。誰要是真能做到,那簡直就要少奮鬥幾十年啊。


    這樣的女人又好看家世又好看起來又溫柔,無論是哪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老婆的。


    於是在歌後主持人話音一落的時候,頓時有兩個穿著軍裝的人從台下一躍而上,向著四下拱了拱手。


    場間一片叫好聲。


    對於場間這些人來說,來參加林仙兒的成人禮不過是想要結識一些身份相當的人罷了,或者說是想要為自己的生意增添一兩個土豪客戶,最好的當然是能夠與林家攀上關係了。


    而在這個過程中,若能有人在擂台上比武,當能夠為場間增添許些熱鬧氣氛,也能為生意的談成增加幾許希望。在快樂的狀態下,人總是更容易鬆懈防備的。


    這兩名穿著軍裝的男人在擂台上打得不亦樂乎,很長時間才分出勝負。


    隻是這人剛剛勝利,又被另外一名上台挑戰的特種兵擊敗。


    就這樣,短短時間內,擂台上麵已經換了好幾撥人。


    此刻站在台上保持不敗的人是一個穿著綠色背心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材非常壯碩,身高足有兩米,巍巍如一頭直立的大熊。


    更重要的是,他的臉上帶著狠戾的橫肉,看起來就很兇。


    見到這個人一直稱霸擂台,林仙兒蹙了蹙好看的秀眉給林老爺子道:“爺爺,我不希望給他單獨彈琴。您也知道,他是咱們院裏有名的軍痞,誰都欺負。”


    林司令拍了拍林仙兒的手,正要出言安慰她,忽然聽到這個男人在擂台上大吼大叫起來。


    “我聽說仙兒妹子今天被人劫持了,又被一個英雄救了?哼!聽說這個英雄也來到現場了?既然這個英雄能夠鬥得過劫匪,那麽我實在很想要與你較量較量,看看究竟誰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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