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得過三好學生的人,你們可別隨便冤枉了好人。”薛洋坐在警車裏怨聲載道。


    但是李甜甜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打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光是我見到的就已經快要數不清了。”


    “冤枉啊警官大人,分明就是那群人欠揍,他們想要砸我的店,我才不得已這樣的。”薛洋頭靠在了警車的邊上,一臉無辜的表情。


    “那這次是什麽情況,難道對麵老板這一次也是欠揍嗎?”


    李甜甜對薛洋一直有很大的成見,也許是因為上次薛洋吼了她一次的原因,女警察也是女人,喜歡記仇也是情理之中。


    感覺到這位警花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感,薛洋也隻能笑了笑,繼續把頭靠在了車窗上,直到警察局到了。


    看到警察局莊嚴的大門,薛洋的小心髒這時候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第一次進入警察局,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當薛洋被帶進去的時候,被問及犯了什麽事情,薛洋隻是一倆尷尬地解釋道:“我被抓進來完全是一個誤會,那位女警官完全沒搞清楚情況就把我給帶進來了。”


    聽到薛洋的解釋,負責詢問的老頭也是嘿嘿笑了笑:“哎呦嘿,沒想到還是一塊硬骨頭,你們兩個,先把他找個房間,關上二十四個小時,再說。”


    “沒沒沒,大爺你消消氣,我是因為打架鬥毆才被關進來的。”薛洋第一次來到這裏很明顯沒有經驗,還好他聰明,知道臨時變通。


    老頭笑了笑,看了看著小子老實了很多,這才繼續問道:“是幹什麽工作的。”


    “工作,雕刻師算不算?”


    “當然算了,把你的雕刻師證書拿出來看看,是一級證書還是二級證書。”老頭一邊問著,一邊在用紙記錄著,薛洋從他的警牌上看到這人的名字叫白大生。


    光聽著名字,也知道是一位接地氣的人,薛洋笑著說道:“我的證書在這裏,還請您仔細看看。”


    說完薛洋就側了一下身子,擋住了牆角的攝像頭,然後把五百塊錢塞進了白大生的手裏,這老頭看到自己手裏的紅鈔票的時候,嚴肅的臉色立即紅潤了不少。


    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也這麽上道了。


    當李甜甜進來要帶薛洋離開的時候,那老頭也是一臉嚴肅地說道:“樂樂呀,你剛進這警局,做事似乎魯莽了些,經過我的盤問,發現這小夥子確實是無辜的。”


    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最簡單不過的道理了,從古至今,隻有錢多,總能好辦事。


    而李甜甜卻是將信將疑的抬頭看了白大生一眼,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麽。


    出了審問室之後,李甜甜直接轉身瞪了薛洋一眼說道:“如果你真的是個聰明人的話,那就給我老實一點,我絕對不會呢讓你逍遙法外的。”


    麵對正義感十足的李甜甜,薛洋也隻是笑了笑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先把這東西給我解開,雖然你看我不爽,但起碼也得承認我是一個好人吧,我可不會在警察局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說完,薛洋就抖了抖自己手上的手銬。


    李甜甜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也終於打開了薛洋的手銬,但與此同時,她還說了一大堆用來警告的話,無非就是如果想要耍什麽花樣的話,在警察局裏一定會死的很慘。


    隻不過薛洋隻是忙著用新奇的目光打量這警察局,直接把他這些威脅的話語通通忽略。


    在經過警務大廳的時候,薛洋遠遠就聽到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嚎,隻不過這聲音一聽就是在裝腔作勢,完全沒有半點痛苦的意思。


    薛洋踮起腳尖向著警務處理大廳看去,這才看到一個婦女直接躺在大廳裏麵打滾,一邊打滾還一邊哭嚎著:“我的命好苦呀,連警察都要欺負我,我有什麽錯你們要這樣對我,你們不要管我,就讓我一個人在這裏哭死算了,你們算什麽警察呀,竟然欺負我一個婦女……”


    聽到那哭喊的已經有些沙啞的聲音,薛洋也是哭笑不得的問道:“我說這是什麽情況呀,為什麽警察局裏麵也有人要鬧事,好新鮮呀。”


    看到薛洋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李甜甜則是有些不爽的說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管這麽多幹什麽?”


    雖然他不說,但是自然有人告訴薛洋,一位在大廳裏拖地的大媽看著薛洋不像是壞人,就自願做起了講解:“這女人是個賣烤紅薯的,但是有幾個人吃她的紅薯吃壞了肚子,所以警察就沒收了她烤紅薯的小車,這不,這女人可就不願意了。”


    “我還以為是什麽天大的冤案呢。”薛洋哈哈笑了笑:“就這點小事,整個警察局還解決不了?”


    李甜甜根本不樂意搭理他,大媽倒是繼續熱心說道;“事情可不是這麽說的,越是這種小事情,警察越不好辦。”


    這時候薛洋直接摘下了李甜甜的帽子,然後套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帽子的口徑似乎小了些,根本容不下薛洋裝滿了智慧的大腦袋,但是薛洋根本不在意。


    就在李甜甜想要發飆的時候,薛洋卻是大步地走到了婦女的麵前,以相當嚴肅的口吻說道:“這位女士你好,我是來通知你一件事情的。”


    在那裏哭喊了半天,都沒有一個警察來理會自己,婦女本來覺得討迴自己的爐子似乎沒有什麽希望了,但是這個時候薛洋的出現卻再次給了他希望。


    雖然眼前的這位“警察”看起來有些別扭,但是婦女還是說道:“警官,俺的名字叫李翠花,俺的爐子被沒收了,俺想問一問,能不能把俺的爐子還給俺。”


    看到李翠花紅紅的眼睛,薛洋依然用相當嚴肅的口吻說道:“對不起李翠花女士,我是來通知你的,由於你烤紅薯的爐子衛生條件太差,現在已經有人因為吃了你的不衛生紅薯而住院了,鑒於您的經濟情況,警方將不追究這次的入院治療費用,如果你再不離開,你將必須支付受害者住院的費用。”


    被薛洋這麽一說,李翠花的眼睛更紅了一些,在猶豫了好大一會兒之後,這才從離開了警務大廳。


    看到已經在警務大廳裏鬧了小半天的李翠花終於離開了,跟在薛洋後麵的李甜甜一把搶過了自己的帽子說道:“你這人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嗎,如果說謊就能解決事情,那還要我們警察局做什麽。”


    這時候看著李翠花離去的蕭條背影,薛洋也是疑惑地說道:“看她這樣子挺老實的呀,連我帶的是個女式警冒的冒牌貨都看不出來,怎麽會想到來這裏大腦警察局的?”


    正如薛洋忽略了李甜甜的話一樣,李甜甜也直接忽略了他的話,轉而使勁推了薛洋一把,用相當冷庫的語氣說道:“趕集跟我走,向你這樣的人,至少有幾十天的刑期等著你呢!”


    就算是在警局裏麵辦一個做大牢的手續也是相當繁瑣的,隻不過最終薛洋還是沒能成功的做進大牢。


    隻要是李甜甜不注意的地方,薛洋通通都塞了紅票子過去,最多的是十張,最少的是三張,雖然薛洋是第一次來到警察局,但是吃手藝的人,手法也是巧妙的很。


    薛洋塞錢的動作避過了所有的攝像頭,甚至隻是一個不經意的握手或者是擦肩的動作,就直接把錢塞進了對方的口袋,當然他的動作也剛好被收錢的人感覺到。


    一係列手續先來,薛洋的刑期直接從拘留一個月變成了拘留一個星期,不過最在老板娘花錢保釋之後,薛洋當天就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門。


    這讓李甜甜相當抓狂,她完全不知道事情出在哪裏,但是她敢肯定,薛洋一定做了肮髒的事情。


    在薛洋跟著宋雨走出大門的那一刻,李甜甜跑著跟了出來,她明顯不是來送別的。


    看到這位女警官有話要對薛洋說,宋雨笑著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證明自己不會偷聽。


    而李甜甜卻是眯著眼睛說道:“你也別得意的太早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身上的事情可不僅僅是這次打架這麽簡單。”


    說完李甜甜直接拿出了兩張照片,笑著說道:“這是當時浮生街發生槍殺案的照片,雖然我不知道照片裏麵為什麽會有你,但是我隻知道你和這件事情肯定有關係。”


    薛洋看了看那兩張酒吧裏的圖片,發現在瘋狂的人群裏麵,剛好能夠看到自己的臉。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酒吧這種地方誰都能去的,不過話說迴來了,你們現在已經找到兇手了?”


    說這兩句話的時候,薛洋注意了一下李甜甜的表情,她有些傲嬌的說道:“當然找到兇手了,是兩個吸毒過度的黑社會成員,隻不過死者的發言方對這結果並不認同,他們公然否分了警方的這次斷案。”


    “那還挺厲害的。”薛洋笑了笑,雖然他知道被九先生打死的那人是陸家的人,陸八星那時候是親眼看著他那老跟班是怎麽死的,不過最終的結果也隻是在抗議警方的斷案結果而已。


    看來陸家對於百鬼行也有著不小的忌憚呀。


    “所以,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肯定和你有關係,我一定會把你抓捕歸案。”在薛洋左想右想的時候,李甜甜的一句話又把他給拉迴了現實。


    剛畢業的小警花就是不一樣,雖然纏著自己很煩,但是這種勇氣也很難得。


    薛洋笑了笑,伸出手來。


    李甜甜以為這人又要搶自己的警冒,趕緊用手護著,但是誰知道薛洋竟然是在她的警冒上拍了拍,笑著說道:“那我就等著你把我給抓迴去了,警花大人。”


    說完,薛洋便壞笑著離開了警察局,隻留得李甜甜站在大門前,咬牙切齒地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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