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幹嘛?”雲破月驚惶的叫道,被陳克拉住手,雲破月心裏亂亂的。


    陳克拉住了雲破月,眼前的幻象果然重新出現。


    陳克猶自覺得不足,右手猛的向迴一拉,將雲破月整個人拉進懷裏。


    “啊!你要幹嘛?……啊!不要……唔……”雲破月被陳克一拉整個人撲到了陳克的身上。


    陳克環臂將雲破月抱住,雲破月驚嚇的正要紮掙,耳邊聽見陳克急促的說道:“別出聲。”


    陳克磁性的聲音灌入雲破月的耳中,就象一道電流從上到下電麻了雲破月的全身。


    雲破月在陳克懷中,感受到陳克唿出的雄性炙熱的氣息,雲破月的身體象被烤軟的麵條一樣,軟軟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嚶~!”雲破月鼻子中發出語意不明的哼聲,嘴唇微張,雙眼迷離的仰起頭……


    就在這時,一道幻象出現在雲破月的眼前。雲破月看到了陳克看到影響。


    一輛黃色的廂式貨車正在駛上青鬆大橋。


    “我的能力可以看到一些東西,但不是很清晰。我發現和你在一起能夠增強我的能力。”陳克渾厚低沉略帶點沙啞的聲音再次在雲破月的頭頂響起。


    “我也看到了,是剛才那輛車。”雲破月認出幻象中的車輛。


    “是的,我認為第一次的幻象是一個啟示,在向我們喻示有人要對我們不利。第二次幻象則是向我們展示他們的實際位置。你看這輛車正要穿過青鬆大橋,顯然是衝我們來的。”


    雲破月見陳克在說正事,不再緊張,放鬆了繃緊的身體,靠著陳克問道:“那我們怎麽辦?”


    “我有一種能力,可以讓人突發腦出血,殺人於無形。在國際會展中心你也看到了,xx戰隊的選手就是被我用超能力幹掉的。”陳克說道。


    “嗯。”雲破月靠在陣克身上輕哼了一聲。聽到陳克主動向自己坦白超能力的事情,雲破月滿心歡喜,隻覺得一天的雲彩都散了。


    陳克繼續說道:“這輛車上的人顯然要對我們不利,既然他們是衝我們來的,那我就不能客氣了。我準備用超能力把這些人都幹掉。現在他們離我們還有好幾公裏遠。神不知鬼不覺的,誰也不會想到是我幹的。”


    “嗯,你說了算,我都聽你的。”雲破月懶懶的應道,她才不介意幾個不認識的人的死活。


    陳克原本的血殺術,隻能對視線範圍內的目標使用,那是由陳克的靈魂能力決定的。


    後來有了惡意反射光環外掛插件後,陳克的血殺術可以無視距離,作用於任何地點,被惡意反射光環外掛插件標記的目標。


    但是原始的惡意反射光環外掛插件非常簡單,陳克隻能知道有這麽個人,至於目標此時在哪裏,在幹什麽,陳克一概不知。


    所以陳克原始的血殺術都是盲發,隻能決定目標什麽時候死,不能決定目標死在哪裏,怎麽死。


    此時陳克和雲破月抱在一起,在邪惡本源力量波動的增幅下,陳克眼前的景象前所未有的清晰。


    陳克不但能夠看見那輛黃色的廂式貨車,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青鬆橋下嘩嘩流過的河水。


    陳克“看到”,黃色的廂式貨車,車頭一轉,趙坤正腳踩油門,打算超過前麵的油罐車。


    正在這時,橋麵上一股強勁的側橫風吹過,正在轉向的廂式貨車突然受到風力的幹擾,向右側多偏了零點三度。


    開車的人都知道,路麵上的小石子,突然吹過的強風等,都會對汽車行駛的方向造成幹擾。


    所以在開車的時候,看似汽車在保持著直行,仍然要不斷的控製方向盤,對汽車行駛的方向進行微調。


    所以雙手脫把前行的,隻能是自行車。腳踩油門,雙手不扶方向盤,哪怕是在筆直的道路中前進,也是找死的行為。


    陣克就在趙坤腳踩油門超車,方向盤打過一些,正準備迴調的時候,猛然間發動了血殺術。


    疫病射線跨過空間的距離,直接作用在了趙坤的大腦中。


    趙坤大腦中第三腦室脈絡叢主血管,被疫病射線蝕出了一條一厘米長的破裂口。


    這個破裂口是由高純度的正能量造成的,疫病術之後大量的正能量還停留在傷口附近。在血管中大量血液湧出的同時,正能量還阻止血液中血小板等凝固傷口。


    此時在趙坤腦中,血液象破堤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迅速填滿大腦內的空間,擠壓著神經和大腦組織。


    趙坤正在腳踩油門加速,忽然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但是他的腳仍然死死的踩在油門上。


    發動機發出嗡嗡的哄鳴聲,帶著車上的五個人,加速向著右邊的油罐車撞去。


    重型油罐車高4米,長12米,全重60噸。和隻有一噸多的廂式貨車比真是一個巨無霸。


    趙坤開著的廂式貨車一頭紮在了重型油罐車第二排載重輪底下。


    突如其來的撞擊,橋麵上的側強風,加上油罐車司機的緊急刹車,讓油罐車在刺耳的磨擦聲中側翻,將小小的廂貨壓在身下。


    此時陳克才剛剛給廂貨車中李強又來了一發血殺術,還沒來得及點死王擇,就看到側翻的油罐車將廂貨給壓在身下。


    油罐車沉重的車身象是壓在了一塊蛋糕上一樣,直接將廂貨的車廂給壓扁。


    國安局的臨聽車裏裝了很多的監聽器材,剩餘的空間並不大,勉強能坐下三、五個人。


    車廂被壓扁的時候,車廂中的乘員根本無處可逃。眨眼之間幾個活生生的人就被擠壓成幾厘米厚。


    身體的骨骼完全粉碎,肌肉和其它人體器官、軟組織拌著血水象從榨汁機中被擠出一樣,流得到處都是。


    幻象中是如此清晰,甚至連血沫中的骨渣都看的一清二楚。


    車廂裏的另外三個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陳克也就不用再浪費神術了。


    幹掉了潛在的敵人後,陳克放開雲破月,兩個人分開後,眼前的幻象同時消失。


    雲破月有些喘息,臉有些紅,偷瞄了陳克一克,側過頭撿起地上的外套說道:“我要迴家了。”


    “怎麽還要走?”陳克皺眉問道。


    隨即陳克想起來,剛才雲破月似乎因為什麽事情生氣了,正要離家出走。不對,是要出走迴家。


    雲破月這時早就不氣了,見陳克誤會忙解釋道:“我是要迴家收拾東西。”


    “收拾東西?收拾什麽東西?”陳克問道。


    雲破月嗔道:“你不是讓我搬過來住嗎?你這裏什麽都沒有,人家怎麽住?當然要迴家收拾收拾,搬點東西過來。”


    “哦。”陳克這才恍然大悟。說道:“我早就說,你這麽來迴跑多麻煩。我這兒地方足夠,你搬過來也方便。”


    雲破月白了陳克一眼沒有說話。


    陳克租的這處三室一廳的公寓,地方確實挺大。可是一間屋子做了機房訓練室,一間屋子做了書房,隻剩下一間臥室要怎麽住?


    陳克不知道雲破月心中正想些什麽,見雲破月不是要賭氣出走,隻是要迴家拿點東西。於是放下心說道:“我送送你吧。”


    出門坐114路公交車,正好能路過青鬆大橋,說不定還能去車禍現場看一看。


    犯罪心理學說,罪犯作案後一般都會迴到犯罪現場。不知道這種理論是誰發明的,總之陳克現在就有去現場看看的衝動。


    被大卡車壓扁啊,那場麵不要太美好了!


    正說話間,忽然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陳克感覺腳下的大樓都在搖晃。


    陳克和雲破月破到窗邊向外眺望。從十八層的樓上可以看到遠處的青鬆橋。青鬆橋上濃煙滾滾,顯然剛才那聲巨響是從青鬆橋上傳來的。


    油罐車爆炸了!


    陳克轉頭對雲破月說:“我陪你坐輕軌吧,雖然繞一點,但是青鬆橋顯然過不去了。”


    雲破月點點頭,隻要有你在身邊,去哪裏都無所謂。


    ……


    孫東陽在s市謝爾頓酒店對麵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觀察位。從這個觀察位,可以很方便的看到,對麵入住謝爾頓酒店的白鳥的房間。


    支上監聽器材之後,剩下的就是枯燥的守候了。


    孫東陽選則監視白鳥,是因為陳克和李智,嫌疑再大也隻是嫌疑人。而白鳥卻是確定的日本新神集團的ceo。


    日本新神集團雖然披著合法的公司外衣,但是從國際刑警到華夏、日本兩國都知道,這個新神集團的主要成員,都隸屬一個大型的藝術品盜竊團夥。


    白鳥現在更是這個藝術品盜竊團夥的頭目。


    就算那個什麽高科技武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盯著白鳥,至少能夠發現這個國際藝術品大盜的蛛絲馬跡。


    孫東陽這也算是做著兩手準備。隻要有一邊能夠有結果,都算是孫東陽小組做出了成績。


    器材弄好後,第一班是組員一號。


    組員一號蹲在望遠鏡後麵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個白鳥連窗簾都不拉,怎麽感覺象是為了方便讓我們監視。”


    雖然白鳥住在酒店的二十三樓,但這並不是不拉窗簾的理由。


    s市現在到處都是幾十層的高樓。別說是專業人員,就是淘寶買個望遠鏡,也能把屋中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反常就對了,隻有從一個個反常的情況中抽絲撥繭,最後才能找到正確的答案。情報人員就是幹這個的。


    孫東陽不以為意,迴頭問組員二號:“你那邊怎麽樣?”


    組員二號負責電子監聽,聽到孫東陽問,迴答道:“白鳥一直在玩線上遊戲,遊戲中的對話很少,都沒有什麽價值。”


    “嗯,其它兩個布控的小組也該到了吧?”孫東陽又問道。


    組員二號切換頻道,聯係另外兩個組,本來隻是一個常規聯絡,沒想到卻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組長!李強小隊在去監聽目標的路上發生了嚴重車禍!”


    梨胡的課後思考題:拉手可以看到新的超凡能力,抱在一起後能力增強,那麽這超凡能力還能更進一步增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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