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仙界”漂泊無定,如流浪者無依無靠。此狀絕不可持久!


    方信曾承諾,擊敗那毛神,即可將道場相讓。此約定尚存否?


    唐長生心中盤算,意圖染指青大王之廟宇。


    那廟宇風水寶地,宜於修煉,遠勝荒山野嶺。


    廟前村眾信徒雖寡,但足以支持香火。


    此地為修行根基,正合四要——法侶財地,非虛言也。


    青大王作惡多端,欺壓村民。除之,乃替天行道,亦為村民造福。


    決心既定,計劃再探“仙界”。


    眼前杜鬆,我曰:“你尚算機智,本法師賜你機緣。願隨我左右,為護法否?”


    杜鬆豈敢不從?麵對唐長生之威勢,稍有違抗,即刻灰飛煙滅。


    杜鬆連忙跪地,連聲道:“感激法師大慈大悲!”


    內心悲喜交加,曾是讀書人,如今卻落此境。


    但隨唐長生,未來應有溫飽,不必再受風霜之苦!


    唐長生一見之下,內心明了:哪怕是做了鬼,這讀書人的酸腐與臭架子也是根深蒂固。


    然而,對他唐長生而言,降服這樣的鬼魂不過小菜一碟。


    他不慌不忙,嘴角一抹笑意:“瞧你衣衫襤褸,形銷骨立,有損我堂堂法師之顏。今日就讓你沐浴一番!”話音剛落,符籙火起,清淨法水如細雨般落下,頃刻間,杜鬆煥然一新。


    舊衣換新,病體迴春。杜鬆麵貌一變,溫文爾雅,心中悲喜交集,一頭磕地:“法師大恩,永世難忘!”


    唐長生微微一笑,亮出一枚棋子——那是陰兵陣盤之物,上書“士”字。杜鬆一照,便被收入其中。


    常言道厲鬼常見,但如杜鬆這樣靈智未消的鬼魂,卻是罕見,堪稱珍寶。


    此時此刻,夜幕低垂,路燈微暗,黎明前的黑暗籠罩一切。


    唐長生立在陽台之上,等待日出。不經意間,一隻鳥兒落在扶手上。他隨手一占,施展的是類似馬前課、梅花易的占卜之術。


    將軍廟對此並不擅長,唐長生亦未曾深究。然而,那鳥兒棲息欄杆,令他心頭猛地一震,仿佛瞥見淩曉雨血跡斑斑,映在浙江眼前……


    “早晨起來,怎麽笑得如此曖昧?”


    次日破曉,淩曉雨頂著亂發醒來,睡眼惺忪地發現唐長生采完太陽光氣,心情舒暢地走進房門,不禁好奇發問。


    唐長生狡黠一笑,未作解釋,反而撲過去:“晨練有益,精神煥發……”


    卻遭來淩曉雨嬌嗔:“別鬧了,都快中午了。你昨晚那麽瘋狂,我到現在都餓得不行……”


    淩曉雨體質非凡,堪稱修行雙修之絕佳爐鼎,即便唐長生不專修此道,也深有感觸。


    她身體純淨,雖非先天道體,但雜質極少,遠非常人可比,晨起無口臭、眼屎,亦無眼泡、臉頰浮腫之煩惱——這些都是體內穢氣所致。


    至於更深層次的益處,更是難以言表,這些私密之事,自然不便對外人道。


    加之唐長生曾助她淨化魂魄,雖未至先天道體,但對常人而言,已算身心清淨。其妙處,唯有自知。


    唐長生絕非輕率急躁之輩,其行為顯然別有用心,對淩曉雨的消耗可謂淋漓盡致,直至她力竭如綿。


    待唐長生穿戴整齊步出房門,夜幕已緩緩降臨。


    實則,若非昆蒂娜持久按門鈴,兩人間的這場激戰尚不知何時方能休止。


    門啟,昆蒂娜投來好奇的目光,敏銳地嗅出房內異樣氣息。


    她不假思索踏入室內,追問:“淩在哪?”


    唐長生略顯尷尬,迴答:“她身體不適……”


    此乃刻意之舉。晨起時,唐長生便有所預感,第六感暗示今夜將有變故,於是刻意消耗淩曉雨體力。


    昆蒂娜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笑意,徑直欲探臥房,幸得唐長生及時阻攔。


    即便唐長生臉皮頗厚,昆蒂娜那戲謔而詭異的笑意仍讓他略感尷尬。


    “你們拌到現在,還沒完嗎?”昆蒂娜眼波流轉,聲音低沉甜膩,雖是疑問,卻語氣堅定。


    唐長生對這種私密的盤問顯得不適應,隻能以“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話帶過,哈哈一笑,意圖蒙混過關。


    然而昆蒂娜幾乎貼身逼近,渾身散發的誘惑力驚人,她輕聲在唐長生耳邊道:“我們試試如何,我……技術高超。”


    她如蘭的氣息、柔軟胸脯的觸感,以及差之毫厘的貼近,誘惑力十足。


    今晚昆蒂娜要參加派對,精心打扮,身穿一件剪裁得體的紅色禮服,更顯身材曼妙,優雅氣質猶如盛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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