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背鍋
高武，退學去當治安官，要殺瘋了 作者：衍筆無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事發現場被拉起警戒線。
趙無痕叫來擔架，將許靖抬走。
倒不是因為許靖“耍賴”才叫來的，是真擔心他有什麽內傷。
畢竟在趙無痕看來，許靖現在的狀態，有點像是“迴光返照”。
怕不是被夜瑾辰的拳意，轟出內傷，而不自知。
全靠腎上腺素硬撐。
……
隨著治療檢查的深入，除了檢查出許靖有些肝火旺，還有點幹眼症風險，其餘問題都沒有。
肝火旺是因為經常發脾氣。
幹眼症是因為雙眼經常“染紅”。
事實證明，一切都是趙無痕多慮了。
許靖在與蘊意階交手後，真的隻是受了點皮外傷。
“這小子的肉身體魄遠超同境武修。”趙無痕翻看著許靖的體檢報告，“要是讓他進入武道大學，沉澱兩、三年，未來的修行之路，會更加通暢。”
可惜。
要是當初許靖服個軟，當著教育署的人認個錯，或許能夠如願讀上武道大學。
也是個“頑固”份子，不曉得未來他會不會因年少時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趙隊，沒什麽問題的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醫生的話將趙無痕的思緒拉迴。
“嗯。”
醫生提醒道:“我翻查了這位警官之前的病曆記錄，有嚴重的‘躁狂性精神障礙’，按規章條例，是不可以從事公務類型的工作的……”
趙無痕扶著下巴，眼咕嚕一轉，道:“如你所見，他現在切切實實地從事這項工作，有什麽問題嗎？”
“這一點，我會如實例行上報。”醫生拿起病曆冊，展示給趙無痕。
“隨你便吧。”趙無痕攤開雙手，“我也友情提示你們一下，希望你們不要戴著‘有色眼鏡’，來批判我們海淵城的優秀治安官。”
……
話罷，趙無痕簽字走人。
迴巡安司的路上，趙無痕親自開車，許靖躺在副駕駛座上，呻吟道:“趙隊，我還是感覺頭暈目眩，四肢乏力，會不會落下什麽病根呐……”
“得了吧你，快別裝了。醫生說你身體各項指數正常，血氣充裕，壯得跟頭猛獸一樣。”趙無痕目不斜視，盯著前方來往的車輛。
“你還是先想辦法解釋下今晚的事情吧。”
許靖打了聲哈欠，“晚上8點，我在製服美食街的地痞。9點，發現自己被跟蹤，被迫繞進長盈街，又與周虎等‘烈狼幫’幫眾撞見。”
“期間，有神秘蘊意武修出手，殺死了‘烈狼幫’幫眾，我出於正當防衛，與他展開殊死搏鬥……”
“你自己信嗎？”
“信啊！為什麽不信？”許靖眯眼笑道。
“反正又沒目擊人。”
此前長盈街的監控設備，在連環命案發生後，被“做賊心虛”的某些人，給完全破壞掉。
“誰說沒有目擊人？”夜瑾辰肯定目睹了全過程。
“趙隊，你知道我幹了什麽嗎？”
“了解你的人，見過事發現場後，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趙無痕迴答。
“有那麽明顯嗎？”許靖眼神飄忽不定，有些心虛。
趙無痕解釋道:“蘊意武修殺那些嘍囉，僅需一招。”
“而且根據那些屍體狀態，模擬還原受擊過程，一眼便能辨別出，並非是蘊意武修所為。”
“你以為，人都跟你一樣，那麽抗揍？”
“不會吧？我也是一招啊！”許靖瞪大雙眼。
接著，趙無痕重新幫許靖組織語言，“到時候，美食街以前的事，如實稟告，之後你這樣說……”
“受我囑托，再次去長盈街搜尋連環命案的證據，尋找可疑痕跡。”
“後發現神秘人拷打周虎等人的場景，上前探查。不料神秘人竟是蘊意武修，這才向巡安司發起求救支援。”
“這一切都是‘神秘人’幹的。”
“你不認識他，除了交手，沒有跟他有過任何交談。”
“明白了嗎？”
許靖撓了撓頭，道:“這麽麻煩？有這個必要嗎？”
趙無痕嘴角上揚，“我猜他肯定給你說過，要拉攏你之類的話吧？”
“沒有吧……”許靖思索片刻後迴答。
“那就是有這方麵的想法。”趙無痕篤定，“不然他不會磨磨唧唧地等我們過來，留給你時間喘息。”
“說句難聽的，他真要殺你，你扛不了……”
許靖不滿道:“真要以命搏命，鹿死誰手，尚未見分曉呢！”
……
聞言，趙無痕竟然大笑起來，“確實，就該如此，武修就是比誰的嘴硬，練武先練嘴，就算真敗了，也不能矮了氣勢。”
“一身武意不可退。”
許靖表示讚同。
況且，他是真有底氣，將夜瑾辰拿下。
增幅200%拿不下，那300%、400%、500%……總有機會吧？
淩晨4點38分。
趙無痕帶著許靖返迴巡安司，負責值班的治安官出來迎接，“祈風”小隊的隊長，林羽凡也在其列。
“真沒事？”林羽凡望著生龍活虎的許靖，一臉不可思議道。
“多謝林隊關心，是真沒事。”許靖笑道。
林羽凡豎起大拇指，朝趙無痕投去羨慕的目光，“老趙，你可撿到寶了！”
“這小子未來能肩扛大任呐！”
趙無痕在心底竊喜，故作鎮定道:“任重而道遠，他還差得很多。”
……
此時，無人注意到臉色微變的墨宇，隻見他臉色鐵青，看向許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敵意。
作為武道大學的“高材生”，被這樣一個“鄉巴佬”搶了風頭，心裏很不是滋味。
林羽凡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伸出手掌指向墨宇，補充道:“你有你的‘猛將’，我也有我的的‘驍將’。”
“介紹一下，墨宇，南瞻行省的蘭亭武大高材生，和許靖同期進來實習，短短兩個月，已經破獲了十多起涉及武修的案件。”
唿……
墨宇總算是揚眉吐氣一把。
趙無痕不吝誇讚:“還得是武大來的高材生。不像某些人，才來兩個月，就接到不下二十起投訴。”
許靖麵不改色，開口道:“厲害啊！墨宇同學，繼續努力！”
誰跟你是同學？！
此話一出，原本臉色稍有緩和的墨宇，笑容變得僵硬起來。
見狀，趙無痕拍了下許靖的腦瓜，“‘繼續努力’是你能說的？”
“那是領導常用給下屬的鼓勵，你是什麽領導嗎？”
“等等，我重新來。”
待許靖重新組織語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迅速拍手兩下，大聲喊道:
“墨宇！”
“你牛啵一！”
趙無痕叫來擔架，將許靖抬走。
倒不是因為許靖“耍賴”才叫來的，是真擔心他有什麽內傷。
畢竟在趙無痕看來，許靖現在的狀態，有點像是“迴光返照”。
怕不是被夜瑾辰的拳意，轟出內傷，而不自知。
全靠腎上腺素硬撐。
……
隨著治療檢查的深入，除了檢查出許靖有些肝火旺，還有點幹眼症風險，其餘問題都沒有。
肝火旺是因為經常發脾氣。
幹眼症是因為雙眼經常“染紅”。
事實證明，一切都是趙無痕多慮了。
許靖在與蘊意階交手後，真的隻是受了點皮外傷。
“這小子的肉身體魄遠超同境武修。”趙無痕翻看著許靖的體檢報告，“要是讓他進入武道大學，沉澱兩、三年，未來的修行之路，會更加通暢。”
可惜。
要是當初許靖服個軟，當著教育署的人認個錯，或許能夠如願讀上武道大學。
也是個“頑固”份子，不曉得未來他會不會因年少時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趙隊，沒什麽問題的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醫生的話將趙無痕的思緒拉迴。
“嗯。”
醫生提醒道:“我翻查了這位警官之前的病曆記錄，有嚴重的‘躁狂性精神障礙’，按規章條例，是不可以從事公務類型的工作的……”
趙無痕扶著下巴，眼咕嚕一轉，道:“如你所見，他現在切切實實地從事這項工作，有什麽問題嗎？”
“這一點，我會如實例行上報。”醫生拿起病曆冊，展示給趙無痕。
“隨你便吧。”趙無痕攤開雙手，“我也友情提示你們一下，希望你們不要戴著‘有色眼鏡’，來批判我們海淵城的優秀治安官。”
……
話罷，趙無痕簽字走人。
迴巡安司的路上，趙無痕親自開車，許靖躺在副駕駛座上，呻吟道:“趙隊，我還是感覺頭暈目眩，四肢乏力，會不會落下什麽病根呐……”
“得了吧你，快別裝了。醫生說你身體各項指數正常，血氣充裕，壯得跟頭猛獸一樣。”趙無痕目不斜視，盯著前方來往的車輛。
“你還是先想辦法解釋下今晚的事情吧。”
許靖打了聲哈欠，“晚上8點，我在製服美食街的地痞。9點，發現自己被跟蹤，被迫繞進長盈街，又與周虎等‘烈狼幫’幫眾撞見。”
“期間，有神秘蘊意武修出手，殺死了‘烈狼幫’幫眾，我出於正當防衛，與他展開殊死搏鬥……”
“你自己信嗎？”
“信啊！為什麽不信？”許靖眯眼笑道。
“反正又沒目擊人。”
此前長盈街的監控設備，在連環命案發生後，被“做賊心虛”的某些人，給完全破壞掉。
“誰說沒有目擊人？”夜瑾辰肯定目睹了全過程。
“趙隊，你知道我幹了什麽嗎？”
“了解你的人，見過事發現場後，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趙無痕迴答。
“有那麽明顯嗎？”許靖眼神飄忽不定，有些心虛。
趙無痕解釋道:“蘊意武修殺那些嘍囉，僅需一招。”
“而且根據那些屍體狀態，模擬還原受擊過程，一眼便能辨別出，並非是蘊意武修所為。”
“你以為，人都跟你一樣，那麽抗揍？”
“不會吧？我也是一招啊！”許靖瞪大雙眼。
接著，趙無痕重新幫許靖組織語言，“到時候，美食街以前的事，如實稟告，之後你這樣說……”
“受我囑托，再次去長盈街搜尋連環命案的證據，尋找可疑痕跡。”
“後發現神秘人拷打周虎等人的場景，上前探查。不料神秘人竟是蘊意武修，這才向巡安司發起求救支援。”
“這一切都是‘神秘人’幹的。”
“你不認識他，除了交手，沒有跟他有過任何交談。”
“明白了嗎？”
許靖撓了撓頭，道:“這麽麻煩？有這個必要嗎？”
趙無痕嘴角上揚，“我猜他肯定給你說過，要拉攏你之類的話吧？”
“沒有吧……”許靖思索片刻後迴答。
“那就是有這方麵的想法。”趙無痕篤定，“不然他不會磨磨唧唧地等我們過來，留給你時間喘息。”
“說句難聽的，他真要殺你，你扛不了……”
許靖不滿道:“真要以命搏命，鹿死誰手，尚未見分曉呢！”
……
聞言，趙無痕竟然大笑起來，“確實，就該如此，武修就是比誰的嘴硬，練武先練嘴，就算真敗了，也不能矮了氣勢。”
“一身武意不可退。”
許靖表示讚同。
況且，他是真有底氣，將夜瑾辰拿下。
增幅200%拿不下，那300%、400%、500%……總有機會吧？
淩晨4點38分。
趙無痕帶著許靖返迴巡安司，負責值班的治安官出來迎接，“祈風”小隊的隊長，林羽凡也在其列。
“真沒事？”林羽凡望著生龍活虎的許靖，一臉不可思議道。
“多謝林隊關心，是真沒事。”許靖笑道。
林羽凡豎起大拇指，朝趙無痕投去羨慕的目光，“老趙，你可撿到寶了！”
“這小子未來能肩扛大任呐！”
趙無痕在心底竊喜，故作鎮定道:“任重而道遠，他還差得很多。”
……
此時，無人注意到臉色微變的墨宇，隻見他臉色鐵青，看向許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敵意。
作為武道大學的“高材生”，被這樣一個“鄉巴佬”搶了風頭，心裏很不是滋味。
林羽凡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伸出手掌指向墨宇，補充道:“你有你的‘猛將’，我也有我的的‘驍將’。”
“介紹一下，墨宇，南瞻行省的蘭亭武大高材生，和許靖同期進來實習，短短兩個月，已經破獲了十多起涉及武修的案件。”
唿……
墨宇總算是揚眉吐氣一把。
趙無痕不吝誇讚:“還得是武大來的高材生。不像某些人，才來兩個月，就接到不下二十起投訴。”
許靖麵不改色，開口道:“厲害啊！墨宇同學，繼續努力！”
誰跟你是同學？！
此話一出，原本臉色稍有緩和的墨宇，笑容變得僵硬起來。
見狀，趙無痕拍了下許靖的腦瓜，“‘繼續努力’是你能說的？”
“那是領導常用給下屬的鼓勵，你是什麽領導嗎？”
“等等，我重新來。”
待許靖重新組織語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迅速拍手兩下，大聲喊道:
“墨宇！”
“你牛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