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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桃見她這副反應徹底傻眼了:“娘娘?您不是說……”


    話到嘴邊突然沒了聲,直到此時此刻喜桃才幡然醒悟,自己被人利用了。


    “娘娘你!你可真是個歹毒的女人!”


    蘇貴妃見她反應過來,也便不再繼續裝下去了,嬌笑道:“最毒婦人心,本貴妃若不歹毒,在這深宮後院又怎能生存的下去?”


    喜桃雙目通紅,恨不得衝上去咬死她:“你就不怕我告發你嗎!”


    話音剛落,周圍立馬響起了一陣嗤笑。


    蘇貴妃拿腳尖踢了踢她的臉,仿佛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你要向誰去告發本貴妃?”


    “是陛下?還是那個差點被你害死的主子?”


    “死到臨頭了,本貴妃就大發慈悲告訴你,若不是蘇酥那個蠢東西死活保你,你早在三天前就被午門問斬了!”


    喜桃聽完,臉色刷的一下血色全無。


    “你來本貴妃這裏求救,無異於是把本貴妃給供了出來,你覺得本貴妃還能留你一命嗎?倒不如繼續被關在明月殿的柴房裏,有人看守著,本貴妃動不得手,說不定還能保全一條狗命!”


    喜桃頓時心如死灰,許久才麵露苦笑:“一開始我就不該好高騖遠,聽信你的花言巧語。”


    “你現在知道錯也不晚,好好配合,本貴妃或許還能留你那可憐的爹娘和弟弟一命。”


    “你個毒婦!你把我的爹娘和弟弟怎麽了!”喜桃一聽她要對自己的家人下手,頓時雙目赤紅。


    任憑喜桃怎麽發瘋,蘇貴妃也不迴話。


    站的累了又命人搬來了桌椅,撐起了遮陽的傘,不緊不慢地喝了兩口茶。


    仿佛喜桃就是個無關緊要的狗,任由她喊叫到聲嘶力竭,口吐鮮血。


    “他們現在還好好的在本貴妃手裏,隻不過接下來是死是活,就要取決於你的表現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的家人?”


    蘇貴妃略略抬眼,這才笑道:“那就一命抵一命吧,待會兒會帶你去見陛下,知道怎麽迴答嗎?”


    恍惚了許久,喜桃終是無力點頭:“知道。”


    一步錯步步錯,如今橫豎怎樣都是要死的人了,現在她唯一的心願就是不要連累到家人。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蘇貴妃看了一眼喜桃,忽然揚手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那力度之大頓時在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紅腫。


    一眾人都被她這舉動給嚇呆了,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詢問。


    邊往外走,蘇貴妃邊隨手把頭發和衣服扯的散亂了幾分,眼角變得淚痕斑斑。


    做戲嘛,自然要做全套一些。


    蘇貴妃的軟轎一路疾行,最終穩穩的停在了錦川殿門口。


    “娘娘,咱們到了。”鴛鴦輕聲喊了一下,然後把蘇貴妃從轎子裏扶了出來。


    遠遠地看到蘇貴妃的轎子,錦川殿門口的太監立馬迎了上去。


    “奴才參見貴妃娘娘。”


    “免禮吧,去給通報一聲,就說本貴妃有要事要見陛下。”頓了一頓,又補充道,“此事事關小蘇妃,還請陛下務必相見。”


    那太監歡天喜地應下,忽然發覺蘇貴妃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似乎沒有了平日裏那份高人一等的威嚴,於是忍不住抬頭去打量。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嚇得倒抽冷氣。


    那平日裏高高在上的蘇貴妃,今日不僅衣衫不整,還一派副虛弱的樣子,更要命的是臉上居然多了一個紫紅色的巴掌印。


    往日可是隻有這位主子打別人的份兒,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聽她話意,難道是小蘇妃?


    可是她人現在正在錦川殿裏和皇上聊天啊。


    太監雖然好奇,但是可不敢問,隻加快了前去通報的步伐。


    “陛下,蘇貴妃求見。”


    鳳明川抬眸同蘇酥對視一眼後,眼底閃過一抹冷冽:“就說朕忙於批閱奏折,不見。”


    “這……”那太監猶豫了一會兒,悄悄看了一眼蘇酥,小聲道,“貴妃娘娘說此事事關小蘇妃娘娘,還請陛下務必見她一麵。”


    鳳明川擱下手中的朱筆,麵上露出了幾分趣意,沉吟了一會兒道:“讓她進來吧。”


    太監立馬應下,然後轉身快速離開。


    蘇酥微微一聳肩,道:“看吧陛下,臣妾就說姐姐一定會來。”


    鳳明川沒有做聲,衝著桌上幹涸的硯台揚了揚下巴。


    蘇酥無語地俯下身來繼續研墨,期間不忘假借咳嗽,悄悄扭頭對著光幕做出了“有好戲看了”的嘴型。


    “天呐天呐,簡直難以置信,這對塑料姐妹花終於要開撕了!”


    “那個什麽蘇貴妃,一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主播加油,給她點顏色看看!”


    “對對,讓她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啊啊啊,為了看直播,位於西九區的我天天晝伏夜出,主播我愛你啊!”


    “樓上的亂入是怎麽迴事?”


    “好了都別說話了,蘇貴妃來了,好戲要開始了!”


    蘇酥抬頭,果然遠遠地就看到了蘇貴妃一步三晃的身影。


    在鴛鴦的攙扶下,蘇貴妃緩緩跪下:“臣妾參見陛下嗚嗚……”


    這哭聲從她進宮門就有,一直到進殿門還不停,實在是讓人心煩,鳳明川皺眉抬頭:“一見到朕就哭哭啼啼的,怎麽了?”


    “是啊貴妃姐姐,這是受了什麽委屈,怎麽哭成這個樣子?”


    蘇貴妃一噎,錯愕地抬頭,這才發現蘇酥也在,頓時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不是中了鶴頂紅嗎,這小蹄子怎麽還能在陛下麵前活蹦亂跳?


    一瞬間的陰冷後,蘇貴妃立馬恢複了往日賢良淑德的模樣:“原來妹妹也在,早知道就不來打擾了,妹妹大病初愈,姐姐頂著這一張醜陋無比的臉,怕是嚇著妹妹。”


    說著,慢慢抬起了頭,臉上的巴掌印著實是把蘇酥給嚇了一跳。


    “貴妃姐姐,您這臉上是怎麽迴事?”


    鳳明川自然也看到了,立即問道:“是誰敢這麽大膽!居然敢打貴妃!”


    “陛下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話音剛落,蘇貴妃臉上的眼淚再一次不要錢的往下掉,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先別哭,有什麽委屈慢慢說,有陛下在呢。”蘇酥幾乎是脫口而出這句話,說完後又下意識的衝鳳明川看去,好巧不巧正一下撞入他那幽深的眼眸中。


    蘇貴妃被她這一打斷,都忘了要說什麽了,抬頭又看到二人這幅含情脈脈的模樣,頓時氣的咬牙。


    “陛下,臣妾委屈啊——”


    蘇貴妃又開始扯著嗓子嚎,鳳明川被她吵的頭疼,冷聲道:“有什麽委屈趕緊說,這樣子鬼哭狼嚎要朕怎麽替你主持公道!”


    對待蘇酥就是柔情似水,對待自己卻一再不耐煩,一瞬間,蘇貴妃越發覺得看蘇酥不順眼。


    被這麽一嗬斥,蘇貴妃放棄了訴苦,開始直入正題,直接把視線轉向了蘇酥。


    突然被人盯著看,蘇酥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地往鳳明川身邊湊了湊,道:“貴妃姐姐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會是想說您臉上的傷是我打的吧?我可是一早辰時就被陛下叫來侍奉筆墨了,有陛下作證啊。”


    鳳明川聽罷,也很配合的迴複了一句:“怎麽,朕讓你一大早來陪朕,愛妃心有不滿?”


    蘇酥一臉嬌羞:“哪有~”


    又一次見證了二人的郎情妾意,蘇貴妃覺得快被氣到吐血了。


    “陛下,臣妾這臉上的傷雖然不是小蘇妃打的,但是與她脫不了幹係!”


    蘇酥一聽,立馬嚇得跌坐在鳳明川懷裏,惶恐不安道:“貴妃姐姐您在說什麽呢?妹妹怎麽聽不懂?”


    觀眾:主播,你可真能裝。


    死命壓下眼底的妒忌,蘇貴妃換上了一副受傷的表情:“陛下,臣妾是說妹妹管教不嚴,縱容宮裏人行兇!”


    “啊?是我宮裏的人打的?不可能吧?”


    蘇酥繼續裝傻:“貴妃姐姐,您那一日在妹妹宮裏打人的威猛形象可謂是深入人心,現在一提到您,我明月殿滿宮的丫鬟奴才們都要哆嗦三下,怎麽可能去打您?”


    明明是來訴苦的,卻被她當眾揭了底,蘇貴妃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是你的貼身丫鬟喜桃!”


    一聽到“喜桃”的二字,剛從鳳明川懷裏站起來的蘇酥身子立馬晃了兩晃,再度倒了迴去,麵色瞬間蒼白。


    “愛妃!快去宣太醫!”一看她這副模樣,鳳明川緊張的不行。


    “不,”蘇酥一把抓住鳳明川的手,語氣虛弱道,“陛下,臣妾沒事,隻是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心慌的厲害。”


    鳳明川立馬道:“那朕現在就下令,誰要是膽敢在你麵前提到這個名字,立馬亂棍打死!”


    這帥氣的臉龐,這性感的嘴唇,要不是事先說好了這是氣蘇貴妃而演一出戲,蘇酥覺得自己真要死在鳳明川的“寵溺”之下了。


    蘇貴妃忍無可忍,聲音也驀地拔高:“陛下!”


    “吵嚷什麽!”鳳明川抬頭,一記冷眼打過去,嚇得蘇貴妃差點站不穩。


    蘇酥輕輕地哼哼了兩聲,極為體貼道:“陛下,給貴妃姐姐主持,公道要緊,臣妾無礙,躺一會兒就好了。”


    見她如此厚顏無恥地躺在鳳明川懷裏,蘇貴妃覺得氣的頭上都要冒煙了。


    “陛下,臣妾可是挨了打啊!”


    蘇貴妃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按照她的想法,鳳明川不應該是龍顏大怒,把喜桃給拉下去問斬了嗎。


    鳳明川安撫了懷中人兒好一陣,才再度問道:“你剛才說是誰動手打了你?”


    蘇貴妃立馬迴答道:“是喜桃。”


    話音剛落,蘇酥立馬戲精本精附體:“哎喲喲喲,陛下,臣妾頭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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