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嫁女當天,李家人沒來,很多人感到詫異,上次喬遷宴都來了,居然這一次沒來。


    有一些人也感到失望,他們不是想跟喬老太他們套近乎,想買一顆丹藥了。


    看著葉老夫人越來越黑的頭發,在坐上了年紀的哪一個不上眼熱。


    “上次出了那樣的事,別說是李家的人了,換我也不來。”有人忿忿不平道。


    這話讓大家的記憶一下子迴想到喬遷宴那天的事,就是衝著李家人去,也沒人再敢說他們不懂禮數了。


    有人好奇道:“那葉家人來了沒啊?”


    “現在還沒見著,估計不會來了吧!”


    和葉家有點關係的一個老夫人小聲說道:“不會來了,聽說隻送了禮來。”


    “唉,早知道我們家也隻送禮算了。”


    說到這,就有人說起了嫁妝和聘禮的事。


    “你們可知道寧府給長家下的聘禮有多少?”


    “出了那樣的事,聘禮有多少就不要計較了,還不如說說長公主給他的兩個女兒配了多少嫁妝吧!”說話的人說著說著,就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這事這幾天都傳遍整個京城了,聽說每人隻有二十台,一共加起來才四十台,認真算起來,還沒有太子妃的一個零頭呢!”


    不少人借著帕子的遮掩哧哧笑了起來,當初可有不少人等著看李家人的笑話,誰知人家轉頭就準備了一百二十抬的嫁妝,這些都還不包括太子下的聘禮一同送了迴去。


    而且太子妃當嫁妝可是實打實了,換在長公主這裏一抬可以分成三抬了。


    另一邊新房這邊,長陽又開始作了,死活不讓喜娘上妝,眼看就要到吉時了,長公主往這邊來瞧了一眼,臉都黑了。


    “長陽,到了這個時候你,你想幹什麽?”長公主饒是再疼這個女兒也是被她氣得腦袋突突的。


    “娘,憑什麽我要嫁給那個庶子,讓我和長月換行不行。”


    長公主雖然平時不太靠譜,可駙馬早已事先警告過她了,不能幫長陽做這種話荒唐之事。


    她偏心長女,起初還真的起過來養的心思,可駙馬也說得對,萬一有了孩子那怎麽辦。


    為了這一點可能,她都不能幫著長陽幹這種事。


    “別別鬧了……”


    長陽望著長公主離去的背影一臉陰沉,心中暗恨,覺得她不再偏心他的,既然他娘不幫她,那他就自己來,至於他娘說什麽孩子之事,都是他們在找的借口罷了。


    長陽和心腹丫鬟嘀咕了幾句,丫鬟領命而去。


    長月的這一邊也一直在防著長陽,他們從小在一起長大,對方是什麽性子,沒有人比長月更加了解的。


    “一會我得幫我緊盯著大小姐那這的人,可知道?”


    “是,小姐!”跟著長月陪嫁過去的丫鬟嬤嬤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嫡子和庶子之間的區別他們還是能懂得的。


    更清楚知道隻有長月好,他們這些陪嫁過去的才能過得更好。


    個個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沒一會就聽到了外麵傳來喜樂的聲音。


    寧文成和寧文宇同時騎著白馬來接新娘,兩人沒有區別的是,都拉喪著一張臉,臉上沒有一點做新郎的喜悅之色。


    出來望風的小紫見到秦朗來了,連忙跑著迴到長陽的院子通風報信。


    “大小姐,你可是上完妝了,迎親隊來了。”


    喜娘帶著眾丫鬟手忙腳亂給長陽梳妝更衣,等進辰一到,蓋上蓋頭由和身這的丫鬟扶著走出去。


    長陽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心想,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外麵喜娘大聲喊了一句,“時辰到……”


    兩邊的的新娘由各自的丫鬟扶著,前頭由喜娘領著慢慢往門外走去。


    本來得由親兄弟背著出家門,可在之前長風被長公主以分家的名義把他給趕了出去,她的兩個女兒成親也沒把人給找迴來。


    不少人在門看著,議論道:“不是說駙馬還有一個庶子嗎,怎麽沒讓背著出門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那個庶子已經被長公主分家出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駙馬也真是的,就這麽一個兒子,還把人給趕走。”說分家隻是名聲好聽一點罷了。


    眾人的議論聲再小聲, 她傳到了長公主的耳朵裏,臉色黑沉沉的,怒聲串氣道:“那個賤人生下下的孩子都要在這種大喜之日膈應我,應該早就把人給分家出去。”


    長陽姐妹倆蓋著蓋頭走到前院的長廊,突然有人從後麵推了一把長陽,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長陽身邊的丫鬟想趁機搞事,卻被長月身邊的嬤嬤識破,硬生生把長陽送迴原位。


    長陽蓋著頭,不清楚把她硬拉到一旁的人是長月身邊的嬤嬤,還以為是她的人。


    心裏喜滋滋的,在喜娘的引領之下很順利上了花橋。


    在長府參加婚宴的人沒有忠勤伯儲的人來的多,迎親隊伍一走,整個長府就顯得有點冷清了。


    長府和忠勤伯府就相隔一條街,迎親隊伍很快就迴到了忠勤伯府,整個寧家都沒有幾個人有好臉色的,撐著一副假笑,皮笑肉不笑的。


    兩對新人並排著拜堂送迴到了新房。


    晚上,寧成宇喝的有些醉醺在小廝的攙扶之下迴到了新房。


    新房裏喜娘早在等著新朗挑蓋頭了。


    喜娘的吉語一句接著一句。


    “蓋頭挑起,共同歡喜,蓋頭落背,榮華富貴,成雙成對,早生貴子。”


    寧文宇微熏的手挑起蓋頭,長陽抬眸刹那章看到寧文宇的那張臉,尖叫一聲,“啊,怎麽會是你?”


    寧文宇被她的尖叫聲一驚,瞬間清醒了一半,眉頭一挑,“你這話問得倒是奇怪,不是我,你還想是誰?”查然是賤女人,都嫁給他了,還想著別的男人。


    喜娘見沒她的事了,連忙帶著下人走了出去。


    長月這邊倒是很平靜地度過了新婚之夜,隻有長陽差一點和寧文宇打了起來。


    這讓寧家的人更加不喜長陽。


    第二天在敬茶時,都拉著一張臉。


    反倒對長陽臉色好一些。


    長陽沒有意識到這些,反倒怪寧家的人給她擺臉色。


    要不是寧文宇死死壓著,差一點就站起來破口大罵。


    在她的耳邊小聲警告道:“再鬧,我直接休了你!你也不想成婚第二天被婆家休迴娘家的吧?”


    長陽瞬間老實了,可看長月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似的。


    覺得都是因為長月的錯。


    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很快就被傳了出去。


    劉氏經常和許氏相約出去戲班看戲,也聽到了消息。


    劉氏小聲的說道:“你說小華兒咋就這麽會選人呢!這兩家簡直是絕配啊!”


    許底也想了一件事,左右看了一會,湊在劉氏耳朵邊上,小聲說道:“上一迴我無意中聽到景公子和小華兒他們的談話,這個寧家的三小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居然惦記的太子呢!”


    “怕什麽,小華兒可是說了,一旦太子要是納了妾,我們就把婉兒接迴來,難不成我們家現在還養活不了婉兒這丫頭和孩子了!”


    劉氏根本就沒有考慮到皇室的子孫根本不是她想養就能養得了的。


    許氏被她的話給感動到了,“三弟妹,謝謝你啊!”


    劉氏嬌嗔了她一眼,“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呢,婉兒那可是我的心尖尖啊!”她早就盼著有個女娃,奈何他沒有二嫂的命,兒女雙全,不過都是一家人,她也心滿意足了。


    眼睛隨意往一樓掃一眼,眼睛都瞪大了,扯著扯許氏的衣袖,指著一樓一個座位上的男人說道:“二嫂,那不是李博寬嗎?”


    “哪呢?我看看!”許氏抻著脖子往外探,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李博寬一臉悠閑在看戲,身邊還有一個小廝伺候著。


    “也真會享受,爹要不是怕他連累小凡,都不會接他出來,讓他在老家老死算了!”劉氏啐了一口。


    隨著李博寬越來越偏心他的親娘後,兩弟妹背後連大哥都不叫了,都是直唿大名。


    “前段時間大熱天的不是讓管家給他燒了熱炭,也不知道是哪裏出毛病了。”許氏想起這事都覺得這事古怪


    “管他呢,隻要他做的事,不連累到小凡,爹娘都會養著他的,反正家裏也不差他的那一口飯。”


    “那倒也是!”許氏的話音剛落下,下麵就吵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影響到了二樓看戲的觀眾。


    本來許氏是不想湊這一份熱鬧的,畢竟今日難得出來看戲。


    可當他聽到太子妃這幾個字時,眼睛瞬間瞪大,手中的瓜子隨手丟在了一旁的茶幾上,腦袋往下探。


    見是李博寬在跟別人在吵架,還拉著太子妃出來扯大旗,怒火是噌噌往上升。


    戲也不看了,拉著一旁的許氏往一樓走。


    這事絕對不能忍,她身為婉兒的親娘都沒敢拉著婉兒的名義在外麵做事,一個不親的大伯居然敢。


    許氏和劉氏並肩走到李博濤的麵前,他還在那裏跟別人爭得麵紅耳赤。


    跟他吵的人是跟他的年紀差不多,麵對李博寬說的話根本不屑一顧,“就你,一副窮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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