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帝眼神幽怨,還在裝呢,葉家得了丹藥一事,就不信他不知道。


    “子墨,李家有好東西你也別忘了你父皇啊!”


    林子墨更加懵了,“父皇,兒臣實在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何事?”


    宣明帝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不知道,“李家送給葉家一瓶丹藥一事,你不清楚?”


    林子墨恍然大悟,“父皇,兒臣確實剛從你嘴裏裏得知此事。”


    “當真?”


    “父皇……”林子墨語氣有些無奈。


    ‘咳咳咳……’宣明帝不自在轉移視線,“你問問李家可還有那丹藥?”


    “兒臣也不好直接去問吧,再說了那丹藥也不是李家的,是華姬姑姑身邊的那個白老前輩的。”


    宣明帝瞬間泄了氣,華姬身邊跟的那個光頭的老頭上次的宮宴上他倒是遠遠見過一次,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華姬身後跟的那兩位身份你可知道?”


    “不是很清楚,不過,國師應該清楚,畢竟他們都是從修仙界下來的人。”林子墨知道他們的身份絕不簡單 ,不然他舅太爺不會對他們那麽客氣。


    宣明帝看了林子墨片刻,神色略顯尷尬說道:“子墨,你們迴去問一下太子妃,李家可還有丹藥,你父皇我身體這幾年實在虧損得厲害,等過兩天你和太子妃有了孩子,我就退下來給你們帶孩子!”


    林子墨聽子,嘴角抽了抽,他父皇為了要丹藥還真的無所不極啊,這種借口都能說出來。


    給他帶孩子?這話也隻有他父皇沒臉沒皮說出來了。


    他母後都不敢說出一句話,看來這幾年他父皇的臉皮越養越厚了。


    “父皇,這事你可不敢做決定啊,得先問問太子妃再說,不然被華姬姑姑知道了,兒臣也不好過啊!”林子墨其他事可以答應,唯獨在李家的事上,他隻能打馬虎。


    別說林子墨了宣明帝也對華姬忌憚不已,“行,你讓太子妃跟她小姑姑好好說,父皇可以出錢買。”


    能用錢買到養身體的好藥,花多點都無所謂,他又不動用國庫的銀兩,他的私庫怎麽也夠買兩粒丹藥了吧!


    “是,兒臣告退。”


    林子墨火急火燎迴到太子府,李婉兒一臉悠閑躺在院子裏睡著了。


    一旁守著葉嬤嬤,自從太子府清了不少人的眼線後,太子府著實安靜了許多。


    剩餘的那些下人,如今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惹著了這個太子妃。


    林子墨見她睡著了,也沒有吵醒她,安安靜靜坐在他的身邊。


    日落西曬,李婉兒悠悠轉醒,入目第一眼就看到嘴角含笑的林子墨,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不叫醒我呢?”


    “難得有這麽悠閑的時候,陪你多坐會。”


    “可是用膳了?”


    林子墨拉起她的手,“還沒呢,一道吧!”這個時候她也該用膳了。


    林子墨讓林管家擺膳在偏廳,隨後就讓伺候他們的下人出去。


    李婉兒眉眼彎彎,“怎麽了,可是有什麽事要對我說。”


    “確實,昨天,奶奶和嬸子他們去了葉家參加葉老夫人的壽宴,送了葉老夫人一瓶極口養生丹,你可知道?”


    李婉兒麵露驚訝,微微搖頭,“這事我不知道,你也想要那丹藥?”


    林子墨挑了挑眉頭,他的婉兒果然是華姬最喜歡的大侄女,這聰明勁他怎麽這麽喜歡呢!


    歎了口氣,“並非我要,而是父皇得知了葉老夫人得了這丹藥,問起我來。”


    李婉兒有些緊張說道:“這事肯定是小華兒做的主,不然這種丹藥,我爺爺奶奶他們是拿出不來的,更何況也得小華兒的許可,我奶奶才會拿出去送人。”


    “我知道,父皇想讓你迴去問問華姬姑姑,他能不能用錢買兩顆?”


    李婉婉內心糾結,“這事,我也不知道,我那裏倒是有兩瓶,是我出嫁之時,白前輩看在我是小華兒的侄女的份上送給我的嫁妝,特意為了煉製的。”


    “白前輩給你的就好好留著,到時你生孩子還得用著,白前輩那裏要不到,那隻能說明父皇沒這緣分。”林子墨得知她手裏也有白前輩特意煉製的丹藥,心裏是高興的。


    到時候,婉兒生產時就能多一份保障。


    “嗯,我聽你的!”即使他不說,她也不會讓出自己手裏的丹藥,那是白前輩的心意,即使是林子墨的父親又如何。


    不過,能聽到他這麽說,心裏還是高興的。


    最起碼在他的心裏還是有位置的,以後的事以後再算吧!經過上次府中大清洗她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既然她已嫁入皇家就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有小華兒在身後護著她,那就在他還沒變心之前,愜意過著她的小日子。


    飯後,林子墨正要扶著李婉兒去消食,梁管家跟在李春的身後過來傳話,“太子,太子妃,華姬姑奶奶來了,正在正廳候著。”


    李婉兒大感意外,哪一次小華兒來不是直奔她後院而來的,什麽時候這麽正經了?


    李春笑了笑,“華姬姑奶奶身邊帶跟著白老前輩。”


    李婉兒知了,原來如此,難怪小華兒這麽守規矩了,鬆開林子墨的手快步往前院的正廳走去。


    “婉兒,腳步慢些,小心滑到了。”


    李婉兒顧及到肚子裏的孩子,腳步放慢了下來,林子墨邁開大步上前扶著她走。


    兩人剛到正廳門口,李婉兒就瞥著他跑向華姬,聲音清脆,“小華兒!”


    華姬站在凳子上,板起小胖臉,“大侄女,你懷有身孕,不能跑!”


    李婉兒在她一旁的椅子坐下,“是,是,我聽小華兒的話!”


    華姬這才滿意點了點頭,“等侄孫出來後,你要怎麽跑,我都不管你了!”


    李婉兒笑了,“好,小華兒這麽晚過來,可是有事?”


    “上次你說睡得不踏實,我讓白老怪過來幫你看看!”在華姬看來宮裏的那些太醫都不及白老怪的萬分之一,再者她也信不過那些人。


    “我現在沒事啦!”李婉兒沒想到華姬還記得這事,腦海裏突然想起一件事,小聲說道:“說來也奇怪,自從上次府裏清走了那些人後,我晚上睡著不用特意吃白前輩給的藥丸子也能睡得很好。”


    林子墨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了一絲戾氣,隨後安撫道:“你就當讓白前輩給請個平安脈。”


    白老怪不用華姬吩咐,直接坐到李婉兒的另一邊,聲音低沉,“把手伸出來。”


    李婉兒乖乖把手放到茶幾的脈枕上。


    白老怪手指放在她的手腕上,從脈像中並沒有什麽不妥,讓她讓了一隻手,釋放靈氣在她的身體遊走。


    華姬在他釋放靈氣的一瞬間就感應到了,能讓用到靈力來探查,大侄女真的被人下藥了?


    怒氣騰騰往外冒,在座的人都能感受她生氣了。


    白老怪很快收迴了手,還沒開口說話呢,華姬就搶先問了,“白老怪,我大侄女怎麽樣了?”


    “她確實被人下了藥……”白老怪的話還沒說完,華姬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射向林子墨。


    林子墨臉色陰沉得可怕,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有人對婉兒下手了。


    “林子墨,若不是婉兒有了你的孩子,再加上她嫁給你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然我是萬萬不會讓她嫁給你的,因為你保護不了她。”注定的緣份又如何,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要來有何用。


    林子墨沒有辯駁,誠懇向華姬道歉,“華姬姑姑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了,你可明白?”華姬小小的人兒,氣勢如虹。


    “華姬姑姑我明白!”


    “你們先聽我說完!”白老怪沒好氣看了一眼華姬,可在她的目光之下還是慫了,聲音帶有一點討好,“你大侄女確實被人下了藥,幸好及時吃了我給她煉製的養胎丸,大人和小孩都沒事。”


    華姬鬆了一口氣,“下次這麽重要的事,別大喘氣行嗎?”


    白老怪腹誹道,還是是你們太心急了,都不等他把話說完。


    “行行,你說什麽都行,我再給你大侄婦煉製點養胎丸,每天吃一粒。”


    華姬滿意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既然你無事,天色已晚,我們就先迴去了,有什麽事就迴家說知道嗎?別被人欺負了還忍著。”


    李婉兒聽她嘮嘮叨叨,突然笑了,“小華兒真好!”


    林子墨酸了,婉兒可從來沒對他說過這句話呢!


    華姬帶著白老怪走時,李婉然才突然想起丹藥一事,“忘了跟小華兒說丹藥的事了!”


    “不急在這一時!”


    “那好吧!”


    林子墨說不急,卻不知道宣明帝急得不行。


    特別是在一個月後見到葉老爺子的狀態後,想要丹藥的念頭達到了巔峰。


    再一次把林子墨叫進宮裏。


    “丹藥的事還沒跟華姬說?”宣明帝眼神幽怨。


    林子墨實話實說,“父皇,兒姬如今哪還敢找她說這事,你可知道前一段時間華姬帶著她身邊的前輩上門給太子妃請平安診,得知被人給下藥了,至今都還生氣呢!”


    “什麽?”宣明帝不知道還有這麽一迴事,怒目而起,“這事查出來是誰?”


    林子墨冷冷一笑,“父皇覺得有誰最不希望我生下皇子?”


    宣明帝不作聲了,知道短時間內不能再提丹藥一事。


    梁王那邊見劉修士這麽久都沒有動作,已是十分不滿。


    再次把他叫到書房,聲音冷冷,“狗呢?”


    劉修士垂眸,“請王爺恕罪,最近李家的狗都沒有看見出門。”劉修士不知道自從華姬在東院和景雲庭布下一個聚靈陣後,黃金白銀就不怎麽愛出門了,唯一出門遛彎就是去喬老太他們那個院子。


    連刀疤呂都說他們兩個懶了,發前是恨不得黏在華姬的身邊,如今卻是恨不得一年四季都躺在東院不想動。


    “不出門怎麽了,你的能邊還不能從一個普通的宅子帶出一隻狗?”


    “不能!”劉修士不想再做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事了,李家的那個養女的修為在他之上。


    他還不想死,自然是不想去招惹她,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很有可能如何像那隻靈鳥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噢?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梁王已在發怒的邊緣,要不是看中他的修為,此時的他已然成為了具屍體了。


    “李家布了陣,不是隨意能靠近的。”


    “你不能解?”


    劉修士搖頭,“不能!”


    “真是廢物!”


    劉修士沒有被羞辱的憤怒,一臉平靜,仿佛沒聽到一般。


    “行了,你等著吧!”話落,敲了兩聲桌麵,片刻,一個黑衣人落到梁王的麵前,“見過主子!”


    “請景修士過來一趟,就說本王有事相求。”


    “是,主子!”眨眼間,黑衣男子離開了書房。


    劉修士大驚失色,梁王身邊什麽時候有這等高手了,他居然都沒有發現。


    看來上次消耗一半的靈力去尋找靈鳥對他的修為終歸還是有損。


    景雲真是在一個時辰後出現在梁王的書房,臉上的表情很難看,像是別人欠了她錢沒還似的。


    “梁王,真是稀奇,你居然會找上我!”語氣嘲諷。


    梁王像是沒聽到似的,臉上掛著笑,“景修士,你說的哪裏話,我與暗閣合作,怎麽就不能找景修士了?”


    “哼,別把事情說得那麽好聽,你跟暗閣合作和有我有什麽關係?”景雲真麵對梁王一界凡人說話是一點也不客氣。


    “景修士此次前來,確實有事相求,還望能相助一二,條件隻要本王能辦到任你開。”


    景雲真嗤笑,“你府裏不是養了不少修士?”眼神瞟向站得像根木樁似的劉修士。


    “自是沒有景修士這等本事!”


    聽到這話,景雲真倒是給了他一個好臉色,“說吧,什麽事?”


    “想讓景修士幫忙破一個陣。”


    景雲真皺了下眉頭,“什麽地方?”


    “西城一處民宅,具體地址,一會讓劉修士告訴你。”


    “那行,報酬,破陣迴來再找你要!”景雲真倒沒有大方到什麽都不要。


    劉修士正想和他說地址,景雲真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帶路!”


    劉修士詫異抬眸,最終抿了抿嘴,一聲不吭飛了出去。


    直到把景雲真帶到李家的宅子麵前他都沒有說話,把人丟下後就跑了,像是被人有人追似的。


    景雲真飛到半空,果然看到整個宅子被布下了陣法。


    慢慢地,臉色陰沉了下來,這個陣她居然破不了!


    屋裏的華姬第一時間感知到了外麵來人了。


    景雲庭更是招唿都沒和華姬打一聲就直接衝了出去,華姬連忙布下結界,她可不想被人給圍觀。


    白老怪在擺弄他這些毒藥,根本沒時間湊熱鬧。


    景雲庭結界落下的那一下,直接朝著景雲真攻擊而去。


    要不是她躲得快,肩膀就被一劍擊穿。


    “是你?”景雲真咬牙切齒,


    “是我,怎麽?這才多長時間就不記得了!”他與景雲真這個家族仇人,不死不休。


    “你怎麽會在這裏?”景雲真有一種不信好的預感。


    “他為什麽不可以在這裏?”華姬突然從景雲庭的背後冒出來。


    景雲真見到華姬,瞳孔一縮,她如今的傷都還沒有好,瞬間逃了!


    華姬眨了眨眼,“這是跑了?”


    “怕你唄!”


    華姬白了他一眼,直接朝喬老太的院子跑去。


    景雲真覺得被人耍了,直接來找梁王府算賬,一掌推開書房的門,要不是有黑衣人擋著,梁王不死也殘。


    景雲真寒氣直冒,瞬移到梁王的麵前,一手拽起他的衣襟怒聲說道:“你居然敢騙我!”


    梁王被他這一掌打得還沒緩過氣來,又被他拽起來,臉陰沉得可怕,他可是被別人這麽對待過了。


    咬著牙問道:“不知景修士你這是何意?”


    “少裝了,為什麽不說那是李家的宅子!”


    梁王驚訝,“你認識?”


    “白癡……”景雲真忍著想要弄死他的衝動,要不是暗閣還需要梁王這個人擋箭牌,她絕不會就此放過他!


    “你……”梁王顫抖指著他,想要發怒卻是硬生生憋著。


    “你好自為之吧!”景雲真不沒再管他,把他像隻死狗一樣丟開,消失在書房裏。


    她一走,書房內的黑衣人也能動了,連忙把梁王給扶起來。


    梁王覺得全身使不上勁,聲音沙啞道:“叫太醫!”


    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目光幽深盯著劉修士,“怎麽迴事?”


    “景修士隻讓我帶路到李宅,後麵的事情並不清楚。”劉修士垂眸,板著冰冷的臉。


    梁王擺了擺手讓他下去,迫不及待從書桌的一處密櫃裏拿出一個小瓷瓶舀出一粒藥丸。


    吃下藥丸後,他身體上的疼痛減緩了許多,最開始他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丹藥,經過葉家壽宴一事,才知道他膚淺了。


    “李家,倒是越來越有趣了,難怪他的好大哥能同意太子娶一個平民!”梁王喃喃自語。


    “咚咚……”書房外傳來敲門聲,接著傳來馬公公的通傳聲,“王爺,太醫來了!”


    “進來吧!”


    馬公公推開書房的門帶著太醫進入其內。


    被景雲真弄亂的物品已經全部被黑衣人歸位,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太醫小心翼翼幫梁王檢查,確認他並無大礙才鬆了一口氣,“王爺隻是有些皮外傷,休養幾日就好了!”


    梁王揮手他下去,馬公公立馬把人給帶走。


    景雲真上一次從華姬那裏死裏逃生,她的傷還沒好,可不想再與她對上,現在就等八護法他們來了。


    “怎麽迴事,你不是去了梁王的府上?”花學真剛從屋裏修修煉出來。


    “你在打聽我的行蹤?”景雲真倏地目光變得冰冷。


    花學真嗤笑一聲,“景雲真,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敏感了?”


    “說吧,你來做什麽?”她對花學真曆來沒什麽好臉色。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花學真瞬間無語,明明是她約過來的。


    景雲真連忙否認,“我沒有!”


    “那是誰?”花學真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麽,“快走,我們都被騙了!”


    景雲真和花學真同時消失在密室裏。


    片刻,華姬帶著白老怪,景雲景出現在這裏。


    “來晚一步了!”華姬感受到他們還殘留在這裏的靈力,走得很著急。


    “他們的傷應該還沒好,能不急嗎?”白老怪嘲諷道。


    華姬沒管他們兩個,在這間密室四處打量了起來,這裏不見一絲灰塵,想必是他們經常約著聚頭的地方。


    景雲庭也在琢磨著一件事,“他們從西北又來了京城到底是為了什麽,難不成這裏也有西北地下那壞意?”


    至今他想起那巨大蟲繭都雞皮疙瘩起來。


    “聽林風說,並不是他們跟來京城,而是他們一直在京城,上次會去西北,想必也是因為那魔蝶,隻是沒想到會被我們捷足先登。”華姬並非一無所知,本來她隻是想弄清楚她為什麽無緣無故來到人界。


    現在人界又出現的崆峒印碎片,猜想她的出現是不是跟這崆峒印有關,不過關於黑府是崆峒印的事,她誰也沒說,不然景雲真和魔族會更加瘋狂。


    突然,華姬身上的傳訊符閃了一下,林風的著急的聲音傳來。


    “華姬,京郊,速來!”


    景雲庭瞬移到華姬身邊,“林風那邊出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過去看看吧!”還能傳信給他,想必不是什麽事關人命的事。


    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京郊也不遠,過去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


    “這麽急找我們過來有什麽事?”根據林風留下來的引路符,華姬來到了一處荒廢的涼亭。


    “我們路上說!”林風順著亭子的地方,走進一條小路,若不是有人帶,根本發現不了這裏的路。


    沒一會,他們穿過一處洞穴,越往裏走,路越窄,最後隻能通過一個人。


    走了有半個時辰,看到遠處的亮光,他們幾人都沒有感到高興,反而神情越發的凝重。


    白老怪忍不住出聲道:“好濃重的怨氣啊!”


    華姬個子小,比他們行走起來更加的靈活。


    倒不是他們不想使用靈力瞬移過去,而是這條小路居然被人下了陣,隻能靠著兩條腿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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