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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沈晏城抱著冬暖被救出來之後,一旁的丫鬟紅藕認出來是太夫人身邊的小丫鬟。


    不過沒聽說太夫人那裏找人。


    沈晏城看著冬暖,心裏十分心疼。不知道為什麽,但他就是心疼。


    “你們誰認識這個小姑娘。”


    “少爺,是太夫人身邊的丫鬟,名字好像是叫冬暖。”紅藕快速的迴答,作為沈晏城的貼身丫鬟,她是有機會成為通房的。


    不過國公府的規矩森嚴,隻有娶妻之後多年無子才會納妾。而且沈晏城雖然對她們這些丫鬟都很好,但是心裏其實對她們沒有什麽別的想法。


    “紅藕,你去找太夫人說一聲,簟秋你去把府中的大夫找過來。”


    吩咐完之後,就抱著冬暖出了院門,後麵跟著的雲中看著沈晏城走的方向不是壽安堂的方向,於是開口問道:“少爺這是要將這小丫鬟帶迴明安堂嗎?”


    邢喻走著瞥了一眼雲中,不知道為何,聽到雲中提小姑娘,心裏就特別不舒服。


    他想要把小姑娘藏起來,誰也看不到。


    這一眼,把雲中嚇得不輕,他從沒看到過少爺如此恐怖的眼神。他也沒有說錯什麽話!


    到了明安堂,沈晏城直接把冬暖帶迴了自己的房間。


    他靜靜地看著冬暖,小姑娘看起來很柔弱,現在靜靜地睡著,讓他感覺到以前從來沒有的感覺。


    不一會大夫過來了,他年紀大了,跑了幾步路就有些難受。


    走到了床邊才看清楚床上的小姑娘就是之前在太夫人那裏的小姑娘。


    “大夫,快點看看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麽就掉在了枯井裏。”


    大夫有些詫異,還是準備了準備開始給小姑娘把脈。


    許久之後,看到大夫看好了之後,沈晏城著急的問道:“怎麽樣了?大夫。”


    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裏有些主意了嗎。


    “小丫頭恐怕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有人給她吃了藥,所以到現在都是渾渾沉沉的。”


    沈晏城神色暗了暗,想要殺了害冬暖的人。


    “有什麽影響嗎?”


    “這個,不好說。等醒了再說,而且現在小丫頭有些發熱,等我開了藥,看能不能好一些。”


    “什麽叫不好說,難道很嚴重?”


    大夫又摸了摸胡子,看著眼前的少年,有些拿不準。


    不過是一個丫鬟,上次讓太夫人如此緊張,現在連二少爺也如此緊張。現在小丫頭昏迷著,等到醒了,什麽都說不準,萬一自己說的清了,等到醒來之後怕是不好交代。


    於是開口說道:“少爺,現在沒有什麽,可這丫頭天生不足,上次因為受涼病了半個月,這次更是有些嚴重。老夫也要看看吃了藥之後怎麽樣。”


    沈晏城心情更沉重了,繼續問道:“你去開方子吧!我找人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外傷。”


    “老夫剛才把脈,姑娘身上應該沒有大傷,不過檢查檢查,也好!”


    紅藕見機說道:“少爺我來看吧!”沈晏城點了點頭,隨著大夫一同離開了。


    幫小姑娘檢查,放輕了手,很是緊張,前麵看了沒有什麽傷,小心翼翼的翻過冬暖的身子看到後麵也隻是有些輕傷,鬆了口氣。


    這時候冬暖感覺到有人翻她的身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下了紅藕一跳,叫了出來。


    緊接著,一直在房間外麵的沈晏城推開了門問道:“怎麽了?”


    紅藕小心翼翼的說道:“二少爺,冬暖醒了。”沈晏城走了過去,看到冬暖睜開了眼睛,一直看著那雙眼睛。


    很幹淨,越看越喜歡。此時也發現了紅藕沒有給冬暖蓋好被子,神色暗了暗。


    忍著沒發火,放柔了聲音問冬暖:“有哪裏不舒服嗎?”


    冬暖想要開口,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能發出聲音,搖了搖頭。看著如此的冬暖,沈晏城忍不住摸了摸冬暖的臉。


    隨後朝著紅藕說道:“拿著溫水過來,小姑娘怕是渴了。”


    聽了二少爺的吩咐,紅藕連忙端了一杯清水遞給了沈晏城。


    他接了過去,摸了摸杯子的溫度感覺剛剛好,一隻手抬起來冬暖的身子,另外一隻手拿著茶杯。


    冬暖確實渴了,張開了嘴,喝了沈晏城遞過來的水,沈晏城有些尷尬,因為冬暖沒有穿衣服,他手底下是有些溫熱的皮膚。


    似乎把自己的手也暖熱了,“還喝嗎?”


    冬暖沒有說話,依舊隻是搖了搖頭,沈晏城示意讓紅藕接過了茶杯。這時外麵傳來了聲音,沈晏城想著怕是祖母來了。就將冬暖躺了下去,給她蓋緊了被子。


    然後沈晏城站了起來,太夫人正好走了進來。


    “祖母!”太夫人此時十分著急,沒有聽到自己孫子的話。


    一心想著冬暖,到了床邊看到冬暖已經醒了,鬆了一口氣。才會過頭問沈晏城:“冬暖怎麽樣了,大夫怎麽說的。”


    見到祖母不同尋常的關心冬暖,沈晏城也十分好奇。


    “大夫說等喝了藥再看,至於身上,我讓紅藕看了,還沒來得及問。”


    一旁的紅藕聽到了沈晏城提起自己,連忙說道:“背上有些傷,不過不嚴重,手上也有些擦傷。其他的地方沒有了。”


    “那就好,那就好......冬暖,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放在床上發冬暖雖然睜開了眼睛,卻還有些迷糊,能認出來是太夫人,不過聽不清楚太夫人說什麽,隻是楞楞的看著。


    太夫人被冬暖看的有些心悸,也沒聽見冬暖開口,開口問沈晏城:“冬暖一直是這樣嗎?她怎麽看起來有些...聽不到我說話。”


    沈晏城想了想剛才冬暖的舉動,剛才還能聽到他說話,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直覺告訴他,冬暖沒有問題。


    “冬暖會沒事的!”太夫人神色暗了暗,開口說道:“你同我去你書房,我有話同你說。”


    雖然不知道祖母要跟自己說什麽,但是沈晏城還是跟著太夫人到了書房。


    到了書房之後,祖母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此時書房內隻有他們祖孫兩人。


    還是太夫人先開口詢問:“我聽說了,冬暖掉到了枯井,是你救她出來的。”


    “是,祖母。”不過是意外罷了,不過能救冬暖他還是慶幸的。


    “你今日突然迴來,是為了什麽,而且到了那裏。”


    沈晏城如實迴答:“祖母,我以前畫了一幅桃花圖,三皇子知道了,說要拿去鑒賞,所以我就迴來了。


    至於我為什麽過去,因為沒找到那幅畫,所以想著再畫一幅,在府裏找桃花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裏,救了冬暖。”


    都是緣分,太夫人以前一直想著按冬暖的身份,做國公府的當家主母。所以她本想著讓冬暖嫁給自己的大孫子。


    可是如今看來,冬暖同自己的二孫子似乎更有緣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有些事,她還是應該提醒提醒自己這個孫子。


    “城兒,冬暖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之前我是想讓她嫁給你大哥,可是如今看來,你更合適一些。”


    沈晏城有些詫異,冬暖不過七八歲的樣子,祖母就想了這麽多,不過當他聽到祖母讓冬暖嫁給大哥的話,以往對大哥那些好感,慢慢的沒了。


    “冬暖還小,祖母為什麽就想好了讓她嫁人。”


    “你記住,冬暖隻能嫁給你或者你大哥。”


    “為什麽?冬暖到底是什麽身份。”太夫人不想現在說的太多,若是以後兩人沒有緣分,怕也會成為一對怨偶。


    “你應該知道,護國公府以後就要靠你,所以你大伯對你很是用心,你也爭氣,將來入了朝堂,定要遵從祖訓,做一個純臣。”


    以前沈晏城差不多知道了大伯的意思,可是祖母如今直白的同自己說。


    他才感覺到自己身上太沉重。


    “祖母,孫子知道了,不過冬暖嫁給誰這件事現在說還早。”太夫人皺了皺眉頭,對沈晏城這句話有些不太認同。


    看到祖母有些不對,沈晏城想要岔開話題,“祖母,大夫說冬暖吃了藥才被迷暈,所以她不是自己掉到枯井裏麵的。”


    “你說什麽,還有這種事,昨日沒看到冬暖,我去派人問了同冬暖一起住的那個丫鬟,說是想休息兩天,我也沒多想,難不成是有人要害冬暖!”太夫人心裏一直想著事什麽人要害冬暖,也有些害怕冬暖跟護國公府有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用來對付他們。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祖母,我在下枯井發時候還發現了一件事。”


    “什麽事。”


    “下麵有一具枯骨。”


    太夫人聽了這話,頓時感覺身邊有些冷。“可是真的!”


    “孫子不敢說謊,那人怕是死去許多年了,被人殺害在那裏。”看到祖母有些不舒服,沈晏城有些後悔將這件事說出來。


    “你大伯給了你影衛,你等會派兩個人去把屍骨帶出枯井,若是有什麽能證明身份的東西給我帶過來,我倒要查查這人是誰。”


    此時已然沉浸在那具屍骨身上的太夫人沒有看到自己孫子不同尋常的眼神。


    自從沈晏城迴到了護國公府,遇見了冬暖,總是覺得這些事他曾經經曆過。


    可是自己又很確定沒有發生過,而且祖母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自己要撐起來整個家,他有些不相信自己,是不是能做到。不過他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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