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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過年還有七天,雪也下的非常大,也阻擋不了眾人去集市的熱情。


    大清早,眾人就上了馬車,準備去縣裏麵,邢媽媽同雲香、迴香在一個馬車,邢喻非要同冬暖一個馬車,邢媽媽無奈之下也同意了。


    跟隨的小廝在另外一輛馬車。


    邢喻從邢媽媽那裏知道冬暖身體不好,特意拿了自己厚厚的鬥篷,給冬暖裹起來,隻剩了一個頭在外麵露著。


    動不了的冬暖坐在那裏昏昏欲睡,馬車一動,頭碰到了車壁上。


    冬暖睡得朦朧的眼睛,濕漉漉的,感覺十分委屈。邢喻搖了搖頭,摸了摸冬暖毛茸茸的腦袋,將冬暖摟在懷裏,讓冬暖靠著他的胳膊睡。


    一路上,邢喻一直看著冬暖,一點也沒有厭煩。


    想著,以後小姑娘長大了,就能成為自己的新娘,以後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在他有生之年,一定好好護小姑娘。


    直到能聽到外麵的吵鬧聲,馬車也停了下來。


    小廝打開了馬車的門,看到自家少爺抱著冬暖睡覺,有眼色的放小了聲音說道:“少爺,咋們到了。”


    邢喻輕輕的拍了拍冬暖的背,“冬暖,到了,醒醒。”


    慢慢的冬暖睜開了眼睛,“到了嗎?”


    “到了。”冬暖坐了起來,邢喻動了動胳膊,先下了車。


    還有些迷糊的冬暖,拍了拍自己的臉,也準備下車,她穿了兩個披風,有些不方便。


    邢喻一隻手扶著冬暖,另外一隻手在後麵撩起來鬥篷,直到冬暖下了馬車,才發現,邢喻的鬥篷有些長,冬暖看了看邢喻。


    這麽冷的天,哥哥還把他的鬥篷給自己,還是把鬥篷還迴去。


    冬暖開始解鬥篷的帶子,邢喻看到了冬暖的動作,抓住了她的手。


    “不許解,這麽冷的天氣,病了怎麽辦。”


    “可是,哥哥你不冷嗎?”


    聽到冬暖關心他的話,邢喻心裏暖暖的,摸了摸冬暖的腦袋,說道:“哥哥不冷,你身子弱,別吹了風,等會人多,不能鬆開我的手知道嗎?”


    冬暖乖巧的點了點頭,拉著邢喻的手。邢媽媽在不遠處一直看著兩人,越看越歡喜,真是一對璧人,若不是冬暖跟護國公府有關,她絕對早討過來當孫媳婦。


    “喻兒、冬暖你們兩個過來。”


    兩人走了過去,雪已經停了,還沒到集市就能看到許多人。


    “祖母,咋們人多,若是想逛逛,不太方便,不如我帶著冬暖,您帶著其他人去逛吧!”


    邢媽媽想了想,這孩子是想同冬暖多相處,以為她看不出來麽。


    “也是,那你們兩帶兩個小廝,路滑,小心一點。”邢喻歡喜的說道:“祖母放心,我會照顧好冬暖的。”


    “行了,你們去吧!”


    邢喻帶著冬暖同兩個小廝朝著集市的方向走去。


    如今還是白天,沒什麽好看的,燈籠雖說都掛出來了,但也看不出來什麽。


    冬暖睜大了眼睛看著街上,有賣各種東西的,看的她不想眨眼睛。


    不遠處有一個攤子,擺了許多發飾,冬暖一眼就看中了一個小巧的發簪,上麵有一朵小小的海棠花,下麵還墜了兩個鈴鐺。


    拿起來就能聽到清脆的聲音,可是她沒錢。


    邢喻看著小姑娘歡喜的樣子,有些好笑。


    他這個當哥哥的,不就該給妹妹買東西嗎?小姑娘也不知道撒個嬌,讓他幫著買了。


    冬暖放下了發簪,轉過頭要走,反正她沒有錢,還是不看了。


    “冬暖,你若是喜歡,哥哥就給你買了。”


    “真的嗎?”邢喻笑著說:“叫好哥哥,給我撒個嬌,我就給你買。”


    冬暖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發簪,咬了咬嘴巴,雙手抓著邢喻的胳膊,“好哥哥,我真的很喜歡這個發簪。”說著還搖著邢喻的胳膊。


    他的心早都化了,有個這樣的妹妹,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願意給她摘了過來。


    “給你買,還有別的一同買給你。”


    賣發簪的老板一直在看兩人,不太像兄妹,可是小丫頭叫著哥哥。


    不過,別說,還真有些夫妻相。


    “公子,小姐還有許多別的可以看看。”


    邢喻掃了一眼攤子上的發飾,不過是簡單的玩意,小姑娘喜歡就暫時買些哄她,過些時日,到珍寶坊買些好的。


    “冬暖,還要別的嗎?”


    “嗯,不要了,我隻喜歡這個海棠。”邢喻吩咐了後麵的小廝付錢,把簪子插在冬暖的頭發上,就拉著小姑娘的手走了。


    “冬暖,我看著這個海棠的發簪也就一般,你怎麽隻要這個。”


    以前,冬暖家裏的院子種了一棵海棠樹,母親最喜歡盯著看,漸漸的她也就喜歡了。


    “因為我,喜歡海棠花。”


    邢喻默默的記在了心裏,打算以後多做些海棠的衣服首飾,哄小姑娘開心。


    “冬暖你來我右邊。”


    愣住的冬暖抬頭看著邢喻,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過她還是乖乖的鬆開了右手,走到了邢喻右邊。


    邢喻伸手拉住了冬暖左手,隻覺得有些冰涼。


    到底是身子不好,穿了這麽厚的鬥篷,他沒拉的手,還是如此冰涼,他還是換著給小姑娘暖手吧!


    冬暖此時好像明白了,哥哥是想給自己暖手。


    有個哥哥真好!


    兩人又逛了許久,冬暖有些餓了,拉住了邢喻的胳膊,“哥哥,我餓了!”


    此時邢喻才緩過神,是他忽略了,逛了這麽久,也該餓了。


    這時,前麵傳來一陣喧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見了。”


    邢喻拉著冬暖走近,隻看到一個微胖的婦人,坐在地上哭嚎。


    旁邊過來了一個衙役,蹲了下去問道:“大嫂,是什麽時候丟的,你的孩子什麽樣子。”


    婦人止住了哭聲,看到問自己的是衙門的人,如實說:“我孩子穿著紅色的襖,是個女孩子,拿了一串糖葫蘆...大人,你可要...幫我,找到我的孩子。”


    “大嫂,你先起來。”


    婦人站了起來,衙役想要再問,旁邊一個穿著青色袍子的年輕人說道:“大嫂,你的孩子是不是眉間點了一點朱砂。”


    “是啊,你見過她...她在哪?”


    年輕人有些不忍心,他看到孩子被人抱走了,他當是家裏人,現在想想,孩子似乎有些不情願。


    久久不開口讓婦人更加慌亂,衝了過去,揪住年輕人的衣服問道:“我女兒在哪...在哪...你告訴我啊!”


    “大嫂...你女兒,多半是被拐了。”


    慢慢的婦人鬆開了揪著年輕人衣服的手,癱軟在地。


    眾人聽了,也有些同情婦人,女兒被拐了,這輩子怕是找不迴來了。


    “你可看到那人的模樣,能描述出來嗎?”


    聽到衙役問自己,年輕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婦人聽到年輕人描述的樣子,心裏也踏實了幾分。掙紮站了起來,拉著衙役的手,“你一定要找到我女兒。”


    這時,衝過來一個中年男子,看到婦人滿臉淚水,拿了手帕替她擦了擦。


    “這是怎麽了。”男子四處看了看,沒看到自己的女兒,顫著聲音問道:“囡囡呢!怎麽沒看到她。”


    婦人眼淚又流了下來,“夫君,囡囡被...拐走了,我的囡囡...”


    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安靜了起來,男子這時跟垮了一樣,堂堂男子漢,哭了起來。


    “你說,女兒...被拐了。”


    兩人抱著大哭了起來,到底是衙役打斷了兩人。


    “兩位別哭了,我去找些人把拐子的樣貌畫出來,四處查找,定能找到你女兒。”


    還是男子先停止了哭聲,抹了抹臉上的淚珠,“能找到...一定能找到的。”


    在衙役的安慰下,夫妻兩同年輕人跟著衙役迴了府衙。


    眾人看到此事已經了解,豆各自散去,心裏也打起了精神。


    冬暖看了全部的經過,看著夫妻兩人抱著哭泣。


    她似懂非懂,心裏莫名其妙有些傷感。邢喻摸了摸冬暖的腦袋,“怎麽了,嚇到了?”


    她沒有嚇到,自己很清楚。


    “哥哥,他們的孩子會找迴來嗎?”


    邢喻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孩子能不能找迴來,但是他知道,府衙一定會盡全力。


    “會的!”聽了這話,冬暖露出了笑臉。


    “哥哥,我們去吃好吃的吧!”


    看到小姑娘已經沒了剛才的沮喪,拉著進了旁邊的酒樓。


    一進去,邢喻找了一個最裏麵的位置,讓冬暖靠近裏麵坐,他坐在外麵。


    幾人一進來,跑堂就盯上了。


    看著穿的布料,通身的氣派,就是有錢人。趕忙拿了茶水,走進詢問。


    “幾位吃些什麽?”


    “做一份蘑菇燉雞,一份小白菜,再上一些糕點,不要太甜的!”小姑娘喜歡雞肉,也喜歡甜的,為了牙,不能讓她吃太甜的,而且不喜歡白菜可不行。


    冬暖在聽到哥哥點了蘑菇燉雞還挺開心,又聽到有白菜,臉就垮了下來,她不喜歡吃白菜。


    “冬暖,要乖,知道嗎?”


    “嗯哼!”小聲的哼哼了一句,逗得邢喻有些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


    這時,突然傳來了聲音,“你們兩位站著做什麽,坐啊!”


    “不了,我們少爺吃飯,我們等著就是。”


    邢喻聽出來是跟著他那兩個人的聲音,於是開口說道:“你們兩找地方坐,也吃飯吧!”


    兩人畢恭畢敬的答:“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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