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肩頭,粗糙的掌心與她溫涼細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被觸碰的地方,皮膚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經過馴養的身體,隻要被他一觸碰,她的身體就會微微發顫。


    “薄司澤,你在幹什麽?”知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


    他一句話也沒說,但知知仍能感覺到他的注視。


    她這些天都是趴著的姿勢,以便更好地休養。


    雖然她看不到,但她能感受到薄司澤的視線與冰涼的指尖沿著她的肩頭,緩緩滑向背脊,然後再往下。


    他突然出現在這裏,真是搞的人神經怪緊張的。


    因為知知真的不確定他會做什麽事。


    這個人可以上一秒溫柔地說著不管發生什麽都不會丟下她。


    下一刻就用繩子想勒死她。


    如果他又突然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她也不會感到意外。


    “我幫你檢查一下,還有哪裏痛?”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檢查她哪裏痛,又是什麽意思?


    抬眼再看眼前的人,笑的戲謔,仿佛隻是一場無關痛癢的玩笑。


    身上單薄的被單被輕輕掀開,露出裏麵柔軟貼身的衣裙。


    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的黑發宛如緞子般光澤柔順。


    他的手指繼續下滑,觸碰到她那纖細的腰肢。


    那隻像瓷器一樣纖細易碎的腰,他的手幾乎可以完全握住她的腰。


    白嫩的長腿,能輕易地纏繞在他的腰上。


    那張清水出芙蓉般的臉蛋,因為他的賣力而染上獨屬於他的豔色。


    在他身下哀哀流淚,再到不能自控的嬌喘,她顫抖哭泣的模樣,總讓人忍不住想多疼愛她一些。


    還有……她怎麽老是這麽香?他說不清楚。


    好像就隻有他能聞到那個味道。


    清甜、甘洌、豐沛。幹她的時候,味道則變得越發濃鬱,像是熟爛了的桃子,被他捏擠出一汪黏膩的汁水。


    誘出隱藏在心底裏那點餓的不行的饞。


    她怎麽能這麽香。


    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這一刻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他指尖繼續檢閱著她的身體每一寸。


    腦海中,薄司澤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另一幅畫麵:薄輝跟蔣雲煙在曼妙的音樂下擁舞。


    “你燃起了我享受人生的所有欲望。”


    微涼的風吹得薄司澤臉上微微一怔,隨即輕笑出來。


    他覺得自己腦子無比混亂,卻也前所未有的清醒。


    知知被他撓得癢癢的,想動又不敢動。


    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當薄司澤越發流連在臀部,隔著布料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她的神色更為緊繃。


    夾板的束縛讓她的感官更為敏銳和尷尬。


    纖細的小腿和腳尖繃得筆直,仿佛一根緊繃的琴弦。


    男人看出了她的窘迫。這笨拙的樣子逗得薄司澤發笑。


    原本隻是想檢查自己玩具的完好程度,還沒有禽獸到對著一個受傷的人想入非非。


    當然,他剛才是真的沒有其他想法。現在,卻突然改變主意。


    她這樣赤條條擺在這裏,任他宰割,原來也會讓人產生某種“焦灼”感。


    “還是害怕我嗎?怎麽抖得這麽厲害。”


    薄司澤的手直接放在她正符合手感的圓翹的屁股上,關切地問。


    是的。


    她現在頗有種東郭先生救狼後的後悔。


    “沒有。”她將臉埋在枕頭裏迴答。


    不多時,耳背後燒了起來。


    因為裙邊被掀開,裏麵是一條純白的內褲。


    修長有力的手指正捏著邊緣的白色花邊。


    知知脊背小小的顫動,一節一節的脊椎骨也在清晰的鼓動。


    薄司澤的眼神緩緩地變得潮濕。


    知知緊閉著眼睛,感覺到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尾椎骨,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感覺。


    身體卻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無法動彈。


    薄司澤的手指終於停住,他低下頭,輕輕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似真似假的故意逗她。


    “我過來是給你道歉來著。”


    “嗯?”


    突然,一枚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男人的下顎上已經冒出些青色胡茬,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微微粗糙的觸感。


    親上來時,那些胡茬帶著微微的摩擦感與刺感,像是細小的電流,輕輕地劃過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他的唇瓣在她的額頭上停留片刻。


    隨後緩緩移開,帶走了一絲溫暖。


    知知的睫毛微微顫動,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明顯。


    她有些不解地望著他,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


    “當時我隻能這麽做,把你嚇到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他突然冒出一句,顯得既突兀又不合時宜。


    知知愣了一下,腦海中閃過那天晚上他勒住她脖子的情景。


    噢,他是在說這個。


    薄司澤也緩緩迴覺過來,自己剛才嘴裏說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眼神微微一閃,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嗬,他剛才是說了麽?跟她道歉嗎?


    他這輩子跟人說過認真道過歉嗎?他在腦子裏搜索了一遍,好像沒有。


    可是他進來以前,是為了跟她道歉嗎?


    好像不是。沒有什麽目的,就想看看。


    算了,算了,嘴巴比腦子還轉得快。


    反正說都說了。


    不過,他第一次真心誠意的跟人道歉,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知知同樣也覺得怪怪的。


    她抬手擦了一下額頭,那裏還有溫潤的觸感。


    沒見過跟人道歉,是親別人一口的。唉……


    “我都已經忘了。”


    “真的?”他皺起眉頭。


    “嗯。”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算了吧。做都做了的事,道歉也沒什麽意義。


    而且這人陰晴不定的很,現在道歉又不代表下一次不會再做。


    可男人似乎覺得還差了點什麽。他可是認真在跟她道歉,她怎麽能是那麽敷衍的態度。


    “你想要什麽?我補償你。”他伸手捏了捏她臉。


    這句話聽著可真耳熟,也沒見來點兒新鮮的,更聽不出什麽道歉的誠意。


    “我沒有什麽想要的。”她還是這麽說。


    反正想要的他又給不了。


    空氣中安靜了一秒。


    “我答應你三個條件。”


    知知還是沒有迴應,不吃他畫的餅。


    薄司澤皺眉:“聽見沒?”


    知知咬了咬下唇,也有點生氣,沒見過這麽強買強賣的。


    “你又不會放我迴去,又不會不碰我。你想對我動粗的時候還是會對我動粗,你的許諾沒有任何意義。”


    薄司澤輕挑了一下眉頭。


    嘖,這是在怪他出爾反爾?他之前又沒答應過她要放她走。


    不過,她越是不在乎,男人也越來了勁兒。


    “好,除了這三條,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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