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ac以後,現在馬克、瓦西裏和ac都還在集團工作,集團那邊的信息也可以及時傳到他這邊來,更利於他其他行動計劃的安排。


    陪伊萊莎吃過飯後,兩人決定去看一場電影。


    電影還沒開場前,薄司澤和伊萊莎在街上漫步。


    伊萊莎心情似乎有所好轉,興致勃勃地逛著商店,買了不少東西。


    跟車司機將幾十個包裝袋先送迴伊萊莎的家,而她則挽著薄司澤的胳膊,輕盈地走進電影院。


    那天晚上的電影是一部浪漫的愛情片,帶有些許大膽的情節,顯然不適合兒童觀看。


    電影院的燈光漸漸暗下,銀幕上開始播放預告片,周圍的喧囂也隨之平息。


    薄司澤和伊萊莎找到了座位,坐下後,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顯得格外放鬆。


    電影開始了,畫麵中展現出一對男女主角的相遇與相知。


    僅僅十分鍾後,情節便迅速升溫,男女主角情不自禁地接吻,銀幕上的激情讓整個影院的氣氛變得炙熱而曖昧。


    伊萊莎側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薄司澤。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


    薄司澤輕輕握住她的手,他的眼神依舊專注於銀幕。


    看似十分正經,但實際上,這個人的腦海中已經不受控製地開始播放起那一幕——與“宋怡”熱烈擁吻的場景。


    他仿佛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當時的每一個細節:


    她的眼神是那麽的無辜而柔軟,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的眼角微微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如同一朵盛開的桃花般嬌豔欲滴;


    而最讓他難以忘懷的,則是她那柔軟而甜美的唇瓣,輕輕觸碰間帶來的無盡美妙感受……


    這老司機,心一下子就麻掉了。


    此時,屏幕上的女主角攬上男主角的腰,閉著眼睛主動吻了上去。


    薄司澤卻想起吻她的每一個細節。


    她都是不情不願的,搖晃腦袋,緊緊閉著唇表示抗議。


    窘的她連脖子都紅透,但卻始終柔順地承受。


    接吻都是他主動,是不是應該換她主動些?


    就像電影裏的女主角一樣,那麽熱情,熱情到讓人難以招架,隻想繳械投降。


    那一刻,薄司澤仿佛初嚐鮮的小孩。


    有點羨慕!


    前幾天忙著工作,忽略了沒去想,心口跟墳場一樣寂靜無聲。


    現在卻有簇火苗在竄,燒得他心口又癢又酥。


    送伊萊莎迴家,再迴酒店。


    已經晚上近晚上十一點。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明明已經感覺到困倦,但卻始終無法入眠。


    他緩緩地打開一罐冰鎮啤酒,“砰”的一聲,泡沫溢出瓶口。


    熟練地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將其點燃。


    隨著打火機的火苗閃爍,一縷灰白色的煙霧從他的指尖嫋嫋升起,如同一縷輕飄的薄紗,在空氣中漸漸消散。


    手指輕輕觸碰屏幕,他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號碼,並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撥打鍵。


    然而迴應他的卻是冷冰冰的“關機”。


    他挑眉一笑,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按下了馬克的電話。


    電話那頭,馬克從床上爬起來,睡意朦朧地走向二樓。


    門被“哢噠”一聲擰開,燈亮起的瞬間,光線刺眼得讓知知忍不住皺起眉頭。


    冰冷的電話緊緊地貼合著她的麵龐。


    電話另一端傳來的冷冽嗓音冰冷而無情,讓人不寒而栗。


    “我上次給你的手機呢?”


    知知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然後徹底清醒。


    緊握電話,眼神顯得有些迷茫。


    聽筒中傳來的那熟悉的聲音,如同一道冰冷的寒流,但卻沒有辦法逃避。


    “沒帶?不想帶?還是扔了?”


    男人靠在床頭抽著煙,煙霧在昏暗的房間裏彌漫開來。


    “沒有搞丟,忘了帶。放在寢室抽屜裏的。”


    “那就說說,為什麽忘了帶?我不是說了隨身帶嗎?”


    她的手指緊緊攥著電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然後他聽到她低聲說:“因為那個手機沒有電話、也沒有消息,我以為壞掉了。”


    牆上的鍾表滴答作響,伴隨著他每一次深吸與緩緩吐出的煙霧。


    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變得漫長而沉重。


    也不知道她是哪一句話表達的不清楚,落進男人耳裏就成了:我在等電話和消息,但是電話連響都沒響,我隻能當它壞了。


    他從床上緩緩坐了起來。


    “我重新給你買一個。”


    冰冷的語氣略顯緩和:“記得開機,我有事就會聯係你。”


    知知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神色,她心中喃喃,我跟他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這時馬克輕輕敲了敲床櫃。


    她抬眸看了一眼馬克。


    隻見他打著哈欠,口型動了動:“打完送迴來。”然後轉身走了。


    她點頭,然後繼續說:“那個,lee,我不是要你給我買手機。”


    “藥吃的怎麽樣了?”他徑直把話題引開。


    “感冒已經好了,這兩天都沒有吃藥。”


    知知已經被電話那頭那人長期恐嚇,嚇出心理條件反射。


    頓了頓,心裏擔心自己說的太少,引起他的不滿,他又要拿喬。


    又補充了一句,“醫生說要多喝水。”。


    “嗯。”他的迴應很簡單。


    她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


    電話裏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


    “沒什麽了。”他輕聲說道,電話隨著一聲輕輕的“嘟”聲掛斷。


    這通電話沒有持續多久。


    掛斷電話後,知知反複思索,依然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麽。


    她走到馬克的房間還手機。


    房間的燈還亮著,馬克抱著一個巨大的玲娜貝兒,半睡半醒。


    她把手機還迴去的時候,輕輕歎了口氣。


    原本她睡得正香,哪曉得平靜了這麽多天,還有這種酷刑。現在打完了電話,再睡已經睡不著了。


    論折磨人,還是lee技高一籌。


    馬克看了一眼通話記錄,手機倒扣著放在枕頭下。


    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我覺得很有趣。”


    臉上透著一股狡猾的笑意。


    看著lee那個人,靜靜地犯瘋病,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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