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門鈴響起,薑晚晚去開門。


    對上一副極好看的黑色眸子,瞬時眼前一亮。


    剛看過的身材當然不可能那麽快忘記,隻是沒想到本人身材竟比照片還好,比例堪稱完美,特別是那黑色襯衣遮住的一截精壯窄腰,立馬聯想到照片上的結實的腹肌線條。


    想來,必是很帶勁兒的。


    現在的女孩子觀念都挺開放,看到好看的男人也經不得要評頭論足。


    “是溫知知的?”


    男人挑眉,看著女孩子膽大包天的把他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都考核了個遍。


    眯了眯眼,嘖,溫知知交的都是些什麽朋友?


    這種虎狼眼神,她怎麽沒近墨者黑,學個一點兒半分?


    “你好,我是薄司澤。”男人禮貌的伸出手,跟對方輕輕握了握,儒雅又有風度。


    薑晚晚禁不住老臉一紅,心裏既是打趣又是埋怨,這個溫知知這個小綠茶,有好東西盡自己藏著掖著。


    男人視線並未在她身上多停留,轉而就看向薑晚晚身後的溫知知。


    薑晚晚微一側身,薄司澤聞著味兒就朝溫知知找了過去。


    “需要我做什麽?”


    一邊解開袖扣,卷起衣袖,做出要幫忙的姿勢。


    知知微歪著頭隔著人望著他笑,突然眸色一動,驟然看見他手臂上沾了血跡。


    “你受傷了?”


    男人低頭,在手臂上摸了一把,掌心留下了血跡。


    立刻明白是怎麽迴事來。


    他把衣袖撩下來,瞎話張嘴就來:“沒事,下班急著來找你,出車禍了而已。”


    而已兩個字用的很微妙。


    果然,女人心軟,同情心和內疚感同時上線。


    “讓我看看?”


    她一臉緊張。緊張他是好事,薄司澤看的心裏歡喜,人卻要趕緊攔住了。


    紙裏包不住火,總歸是要露餡。


    那血不是他的,現在是久久不動刀槍,手生,剛才用刑的時候沾上的。


    可溫知知已經衝到了他跟前,溫暖柔軟的身軀撞上來,何其令人眷戀。


    薄司澤抬高了那隻沾血的手,像逗貓兒似的逗她,溫柔的眼神黏在她身上:“沒事兒,你看手指都還能動呢,沒傷到骨頭。”


    “那麽多血。”


    薄司澤忽然手腕一鬆,大手攬在了她的腰上,把人抱了起來。


    “這可是你自己要撞上來的。看吧,幾十斤都撈的起,沒事兒。”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打情罵俏,旁人看到當即僵了下。


    人是她們自己叫來的。


    狗糧是她們活該自討的。


    媽的,還做什麽飯,飽夠了。


    知知臉不好意思的紅透了,錘抬頭對上那雙黑眸,有些埋怨他不分場合的逗樂。


    薄司澤把人從懷裏放了下來,算是岔開話題,他對她使了個眼色。


    “你不跟大家介紹一下我?”


    知知撇了撇嘴,轉過身,這才笑著跟大家正式介紹道:“這是薄司澤。”


    薄司澤眼皮都沒抬。溫知知這個小機靈鬼兒,可真有張會說話的小嘴兒。可其他人均沒注意到他介意的點兒,反而有人率先反應過來。


    薄這個姓氏本就不常見。


    若加上司字輩,那更是屈指可數。


    順勢提了一嘴。


    “你叫薄司澤?那薄司禮跟薄司寒應該跟你沒什麽關係吧?”


    知知不明所以。


    身旁的男人牽了牽她的手指,泰然自若並無遮掩:“是我家大哥和二哥。”


    話音剛落,除了社交圈子窄,喜好單一溫知知一臉愕然,其他人均是一臉嘩然。


    “哎喲,那兩位是a國富豪榜上叱吒風雲的人物沒想到跟您還是兄弟。”


    薄司澤笑笑:“堂親兄弟,不是胞兄,也不是走的那麽近。”


    薄家即便隻是商賈人家,算不上高門大戶,但薄氏也幾乎算得上富可敵國的大富人家。


    提出這個疑問的人,也是瞧著薄司澤輪廓眼熟麵善,像是在哪本財經雜誌或是電視節目上見過。


    沒想到一問就問到本家了。


    隻是見薄司澤這麽一說,明麵上是客氣話,實際上是在撇清距離,讓大家別上趕著來巴結。


    果不其然,有兩三個心裏有想法的,臉上的喜氣便略減了一些。


    但其實薄司澤也可以直接否認跟寰宇集團那兩位掌舵人素不相識。


    一句話打消所有人的懷疑。


    但這人又想著溫知知性格柔軟,不喜歡紛爭。


    即便她是溫劭祥的女兒,緊記得溫俞芊凝的訓話,不許她打著溫劭祥女兒的旗號出去給溫家抹黑。


    所以溫知知不管在哪裏都隱瞞著自己家庭的真實情況。


    有人的地方就有欺善怕惡,她這性格多半老被占便宜。


    現在這姑娘薄司澤接手了,她家裏人不管她,任由著她吃悶虧,可他就要給她撐腰。


    端出寰宇的背景來,多少沾著親帶著故,勢利眼的人總歸是要忌憚著點兒。


    人情社會就是這樣。


    要漏一點權勢漏一點富,讓欺善怕惡的人悠著點兒。


    薄司澤垂眸看知知,又解釋道:“之前跟你說過的,我大哥和二哥幫著家裏做些小生意,也能掙的幾個錢。不過我是家裏最不爭氣的一個,每個月薪水還不及他們一天掙的一個零頭,連家裏的房子車子都是大哥二哥借給我用的。”


    再度當著眾人的麵,撇清關係。


    我是個不爭氣的,說不上話的,自己都全靠家裏養著呢。


    知知之前聽他淡淡提了幾嘴家中幾位堂兄弟。


    其實還是她自己沒往心裏去。


    能夠借那麽好的車子和房子給薄司澤,想來生意做的應該不小。薄司澤說是小生意,她還真就當是小生意了。


    一時間,誤以為他說這些話是在自卑。


    她從溫劭祥身上學來,男人在外麵好麵子。


    怕麵前這些人瞧不起他,他心裏更不好過。


    立刻直了直身體,難得說話大了聲音:“也不是這麽一說。大丈夫在外謀事各司其職。你是為國效力,大家創造的價值不同,不能光靠錢的多少作為爭不爭氣的評判標準的。”


    薄司澤聽出她話裏這麽護著自己,又覺得這女人可愛了幾分。


    聽了隻是笑。


    旁觀的人看著這兩人,簡直把一眾人當了擺設。薑晚晚率先咳嗽了兩聲。


    “知知,我家裏有藥箱,你陪著薄先生先進房間裏幫他包紮一下,要是傷的厲害了,我看還是要去一趟醫院才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趙深深koala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趙深深koala並收藏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最新章節